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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皇上的心尖小皇妃在線閱讀 - 第179章 皇上,不好了!

第179章 皇上,不好了!

    兩日后,午時。正是憐汐處斬的時間。

    罪名:伙同圖謀不軌之人禍亂皇宮,火燒夢鳴,為一己私欲劫持淺貴妃。

    午門刑場,一襲白衣染滿了血污跪在眾人面前,雙手被縛,發絲凌亂,身后還插著一塊木質的犯由牌。

    底下議論聲紛紛,對著臺上那人指指點點。

    “你說一個丫頭,膽子怎么就這么大,竟然做出那么多的荒唐事兒來……”

    “無非就是仗著自己的姑母是當今太后唄。可她也不想想,不過就是姑母而已,又不是她生母,怎么就膽大妄為去動了貴妃娘娘呢……”

    “據說啊,她是喜歡皇上,癡心妄想要當皇上的妃子,所以當然要掃除障礙啦……”

    “就她一個奴婢?還真把自己當回事兒了……”

    百姓們沒有刻意掩飾的嘹亮的聲音落在憐汐耳朵里,如同一把吧無形的刀子直剜心臟,屈辱與悲憤已不足以形容她此刻的心境。

    她喜歡的男人就是這么狠,連一個全尸也不肯留給她,還要她在這么多人面前人頭落地。

    突然,人群中出現一陣sao*動。

    憐汐微微一詫,就看到身旁一道被太陽照出的光影離她越來越近,最后來到她身前蹲下。

    “汐兒……”

    憐汐一怔,想留給她一抹笑,無奈臉部僵硬、嘴唇干澀,沒能成功。

    “姑母……”

    這是唯一一個在這種時候還愿意來看她的人,連她的父母都沒有來,姑母卻來了。

    “謝謝姑母這么多年來的照顧,汐兒真的感激。只可惜,這輩子不能再孝敬姑母了……”

    短短兩句話讓太后臉上的表情再也繃不住,剎那間淚如雨下。

    夢央宮。

    夢言時不時抬頭看看書案后一本正經批折子的男人,如是反復好幾次之后,終于忍不住問道:“君墨影,你真的不去看看?”

    男人從公文里面抬起頭,眉梢微微一挑,“你想要朕去?”

    “怎么可能啊!”夢言鼓了鼓嘴。她每次一本正經跟這男人說話,都得不到什么回應結果。其實,她不會這么較真,就算他現在去看看憐汐,她也絕不會有半句話的。

    君墨影又怎么會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只不過,真的沒必要。

    憐汐想要的是活命的機會,既然他不能給,去了又有什么意義?

    “來。”他朝她招了招手。夢言屁顛兒屁顛兒地跑到他身邊,笑瞇瞇問道:“干嘛呀?”

    “給朕磨墨。”淡淡地說了這么一句,君墨影指了旁邊那凳子示意她可以坐下。

    如斯動作,頓時就把夢言看懵了。

    她沒聽錯吧?

    這么煞有介事地把她叫過來,難道不是為了摟摟抱抱親親吻吻嗎?

    這小樣兒!

    夢言撇了一下嘴,在心里哼了一聲,氣鼓鼓地坐下來,倒是真的給他磨起墨來。

    君墨影側目瞟了一眼她專注的神情,眉宇間閃過一抹對著她才獨有的溫柔。

    卻有人在此時沖進來破壞氣氛。

    “皇上,不好了!有人劫法場,憐汐被人救走了!”

    “什么?”君墨影騰地一下站起來,蹙眉沉聲問道:“太后呢?”

    夢言也是臉色一變,詫異得連手里的東西都扔了,僵直了手臂聽那小太監回答。

    “回皇上,太后娘娘受了傷又受了驚嚇,已經讓人送回夢鳴宮休息了。”

    “受了傷?”君墨影眉心狂跳了幾下,受驚也就罷了,還受了傷?“傷哪兒了,嚴重嗎?”

    小太監為難地搖搖頭:“奴才沒有親眼所見,只聽通報的人說,太后娘娘當時就在憐汐身旁,所以歹人為了行事方便,直接朝太后甩了鞭子,把人扔到一旁。后來打斗之中,眼看著憐汐要被人劫走,太后不顧一切地沖上去,又被那歹人的鞭子抽了一下……”

    說完,他自己都覺得膽戰心驚。

    不顧一切地沖上去,太后的腦子沒毛病吧?

    為了個小小的宮女挨人家兩鞭子,就算是為了自己親侄女也不值當啊!

    果然,帝王聞言,臉色一下子陰沉到了極致。

    驀然間,在夢言和那小太監驚訝的目光里,邁開長腿大步流星地朝外走去。

    終于在走到門口,腳步停頓了一下,回過頭,臉上還是泛著沉冷的氣息。克制了一下子,才緩了語氣對夢言說:“朕去夢央宮看看母后!”

    “噢……”夢言諾諾地點點頭,一時還有些沉浸在震驚里沒有回過神來。

    很奇怪的心情,聽聞憐汐被劫走,她竟也沒有覺得憤怒。

    雖然那個女人害了她那么多次,可大約是知道君墨影的心意,所以對那個女人的厭惡來源于事件本身,一旦過去也就忘了。

    反而是太后讓她覺得更奇怪,甚至詭異。

    宮里誰都知道,太后很疼那個侄女,所以輕易不能招惹憐汐。可再怎么親厚的關系,也犯不著搞成這幅樣子吧?

    夢鳴宮里的氛圍明顯低迷。

    聽聞太后出事,皇后來得很快,在帝王之前就到了。

    “臣妾參見皇上。”轉過身看到帝王的身影,皇后立刻作了一揖,眼眶還泛著些微潮紅。

    君墨影現在也懶得跟她計較那些有的沒的事兒,蹙著眉問道:“母后現在怎么樣?”

    “回皇上,太醫已經看過了,傷口也讓人上過藥了,只是太后受了驚,所以還未醒來。”

    君墨影看著床上那張蒼白老態的臉,表面乍一看的平整之下,其實早已泛起許多褶子。

    這么多年過去,母后也老了。

    “你在這兒好好陪太后吧,若是有什么事,派人過來告訴朕。”

    這件事,應該跟母后沒有關系。

    離開夢鳴宮,讓人宣了監斬官和顧荃,得知劫法場的竟是個女人。

    君墨影皺了皺眉,看到顧荃臉上同樣閃過一絲詫異,問顧荃:“你怎么看?”

    顧荃沉思了一下,遲疑道:“微臣想不通,一個奴婢能有什么值得他們大費周章劫法場的——除非憐汐身上有什么我們不知道的秘密。”

    君墨影臉色微變。

    憐汐身上的秘密,除了身世,還有什么?

    雖然顧荃說得不一定就是事實,但這種可能性就該被趁早扼殺,否則若是傳出去……

    他不想母后晚節不保。

    京城一間棧里,生意紅火,來來往往的人很多。

    一名女子身著火紅裙裳,貌美得令人驚艷,手里還拖了個大麻袋,往二樓的房走去。

    看得棧里一眾人紛紛愕然不已。

    “這姑娘力氣也忒大了……”

    “怎么就沒找個男人幫她一下呢?自己扛這么大個麻袋,真是……”

    突然一個紈绔公子上前攔住她去路,摸了摸下巴,笑得流里流氣,“姑娘,這么小個人兒,怎么扛得動這么大的麻袋呢?要不本少爺來幫幫你啊?”

    女子瞟了他一眼,唇角勾起一抹微弧,“不用了。”

    “欸,姑娘別走啊。相識即是緣分,既然碰上了,本少爺說什么也不能置之不理。否則要是傳了出去,本少爺的名聲還要不要了?”

    女子想了一下,唇角的弧度頓時揚得更高,“好啊!”她放下袋子,往那男人身上一扔。

    沒想到,竟直接把人砸得倒在了地上。

    忍住心頭鄙夷,她故作驚訝道:“哎呀,公子你怎么了,不是要幫我扛這麻袋?扛不動嗎?”隨后又哀聲嘆氣地搖了搖頭:“真可惜,看來我是沒那個福氣了,還是自己動手吧。”

    說完,就重新把那麻袋拎了起來,往肩上一甩,繼續朝樓上走去。

    大堂里的人眼珠子都要掉下來。

    推開的房的門,看了一眼里面坐著喝茶的男人,女子吁了口氣,把手里的麻袋朝地上一扔,“南宮徹,我好累呀,累死我了。”

    “什么東西?”南宮徹皺眉掃了一眼地上被她隨意丟棄的麻袋。

    “試驗品。”女子一臉理所當然,“你不是說了,如果我要找人試藥,就只能找那個叫什么……什么汐的,所以我去把人搶來了呀。”

    南宮徹皺了一下眉。

    突然像是意識到什么,驀地站起身來,取了把匕首朝那麻袋扔過去,直接就把那麻袋割了個洞,露出里面一張被草垛覆蓋的人臉。

    “紅玉!”

    “怎么?”女子勾唇淺笑,如畫的笑容總是這般顛倒眾生。

    “你知不知道這是東闌的死囚!”南宮徹冷冷站在她身旁,質問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不是說了么,我要拿人試藥呀。是你自己當時說的,若我要找,就找那個要被處斬的憐汐。怎么,現在突然反悔了?”

    南宮徹噎了一下,竟無言以對。

    他當時之所以這么說,只是因為這個女人要拿普通百姓試藥,他怎么能答應?

    正巧聽到人說有個叫憐汐的死囚即將處斬,就那么隨口一說,沒想到她還當真了……

    “你放心,用完我會還回去的,就一會工夫而已。”

    紅玉笑瞇瞇地道,“這總行了吧?”

    “要是被官兵發現呢?”

    “我負責,我負責。”紅玉沖著他揚起一抹魅惑至極的笑,“南宮太子,您是不是年紀越大膽子越小呀?這才多大點事兒,就算被發現了,東闌皇帝看到您不也會賣個面子么?”

    “那是我的面子,跟你有什么關系?”

    “嘖,真無情,好歹咱們也要成親了呀。”

    紅玉撩了一下頭發,站起來走到昏迷的憐汐身邊,輕輕踹了一腳,“你可別忘了,我們來東闌是干什么的。”

    她一說到這個,南宮徹瞳孔就微微一縮,微瞇的眸中閃過一絲陰鷙的冷芒。

    “隨你。”薄涼的唇瓣輕掀,吐出兩個無情的字眼。

    南宮徹掃了她一眼,冷冷道:“出了事別指望我會救你。”

    說完,似乎在這房里多待片刻都是煎熬,目不斜視從她身旁越了過去,邁著大步離開。

    紅玉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視線中,只輕輕撇了一下嘴。

    然后就走到憐汐面前,搗鼓她的“試驗品”去了。

    晚膳的時候,君墨影一直很沉默,夢言從他身上感受到了一股壓抑低沉的氣息。

    或許正是在最親近的人面前,有些情緒不必刻意掩飾。

    她也不說話,默默地低頭吃著飯。

    太后就是在這個時候沖進來的,夢言從未見過她如此風風火火不淡定的樣子,把冬陽也嚇了一跳,還以為太后又要來找她們家主子的茬兒了。

    “母后。”君墨影擱下筷子,蹙著眉站了起來。

    夢言也跟著做了相同的動作。

    太后直接沖到君墨影面前,“汐兒被抓走了,皇上,怎么辦?你想辦法救救她啊……”

    這模樣……

    夢言覺得,要是憶寒或者暖暖丟了,她說不定也會是這個表情。

    茫然無措,尋求身邊最親近的人幫助……

    她驀地被自己冒出來的這個想法嚇了一跳。

    朝奴才們擺了一下手,示意他們全都出去,把地方留給太后。

    君墨影拉住她的手,夢言回以無所謂的一笑,用口型對他說:“不要緊。”

    在冬陽的攙扶下來到院子里,看著已經落得快找不到影子的太陽,紅霞暈染了半片天空,泣血一般的如歌悲涼,偏又美得驚心動魄。

    冬陽看著她半邊恬靜的小臉,覺得她跟失憶剛醒來的時候相比,好像變了很多。

    “娘娘,您不恨太后嗎?”

    “什么?”夢言把目光從那片艷色的晚霞上收回,轉過去好笑地看著冬陽。

    “奴婢知道不該這么說,可奴婢看著您吃了這么多的苦,心里實在難受。太后一次次地欺負您,曾經還險些將太子和長公主……”

    那一夜的污蔑,那一次的杖刑,冬陽永遠忘不了。

    不只是她,夢言同樣忘不了。那件事,也是她最討厭太后的地方。

    除此之外,太后的針鋒相對似乎也沒對她造成什么實質性傷害。有些憐汐做的事,她也不會因為太后和憐汐的關系就牽扯到太后身上去。

    “可是冬陽……”夢言抬頭,神色中掠過那么一瞬間的迷惘,“她是太后,難道要我去求皇上,給她一個斬立決嗎?”

    冬陽只當她說的是“太后”那身份,想也確實如此,哪朝哪代,能有太后給妃子償命的?

    卻不知夢言說的是君墨影和太后之間的關系。

    不是親生的,卻有二十幾年的恩情。別說她開不了那個口,就算開得了,她也不會說。

    難道真要給君墨影留下個“為女人弒母”的千古罵名嗎?

    不該的,他是明君。

    更何況,他已經很辛苦了,她不想讓他更辛苦。

    只要太后以后不再針對她——她也不苛求如何和顏悅色的喜歡,只要不再對她下手,她可以把那些過去全部遺忘,全當是她為君墨影做出的讓步。

    殿中,君墨影和太后的交談并不愉快。

    “母后已經為她挨了兩鞭了,還要怎樣?難道真要將這么多年欠她的全部還清嗎?”

    在太后一遍遍懇求他要救憐汐之后,君墨影終于忍不住低喝一聲,眸中跳著明顯的怒火。

    太后驀地一震,激動的情緒頓時就因為他這句話冷卻下來。

    君墨影掃了一眼她受傷的表情,忽略心中那一絲不忍,沉著聲音冷嘲道:“今日母后在刑場上的表現就已經讓人起疑,這會兒才剛醒來,又直接沖到夢央宮,母后是生怕人不知道您和憐汐之間的關系嗎?”

    “不,哀家只是……”她閉了閉眼,慢慢地將那份緊張畏懼慌亂的情緒全部收起來,“皇上教訓的是。哀家只是一下子太亂,以后不會了。”

    君墨影嘆了口氣。

    “母后,不管怎么樣,憐汐都是要死的,您就不能不管她?就算朕將她找回來又如何,難道她能逃得過這一劫?”

    憐汐確實是要找的,可他不能給母后一絲一毫的希望,不能讓母后覺得,把人找回來之后,憐汐就可以幸免于難了。與其讓母后再懇求他一次,不如現在就把話說清楚。

    “哀家知道,哀家知道啊……”太后的眼眶一下子就紅了,嗓音哽咽著道,“哀家知道她難逃此劫,可是不能到最后,連汐兒的尸體也保不住啊……哀家從來沒有為她做過什么,不想到了最后,什么都沒有,連個念想也沒有……”

    君墨影看著她這個樣子,突然不知道該說什么。

    最后低聲道了一句:“找到憐汐之后,朕會讓人通知母后的。”

    送走了太后,君墨影也朝外面走去。

    恰好夢言在這時候進來,話也不說一句,君墨影只看到她瞪大了眼一臉被雷劈中的表情。

    “怎么了?”他伸手在她面前晃了一下,捏住她的小手,“發什么愣?”

    夢言這才茫茫然地抬頭,“我剛才……”

    她突然甩開君墨影的手,轉過去震驚地看著冬陽,緊緊將對方抓住,“冬陽你也看到了吧?剛才不是我看錯了對吧?太后她是不是跟我打招呼了?”

    冬陽也有點呆,傻傻地點了點頭,就被君墨影轟出去了。

    “你這什么表情?”君墨影又是嫌棄又是好笑,在她腦門兒上輕輕戳了戳。

    “母后跟你打個招呼而已,你就這樣?平時朕天天抱著你,怎么就沒見你這么大反應?”

    “你們不一樣!”

    夢言能說她當時有種黃鼠狼給雞拜年的感覺嗎?

    簡直太詭異了。

    翌日一早,開城門的守衛睡眼朦朧地走到地兒,腳下突然被什么東西絆了一下。

    他低頭,借著半亮不亮的天色,隱隱約約看到了……

    “媽呀,鬼啊……”他尖叫著往后退了兩步。

    撞上另一個一道來開門的人,頓時抓著他的手大罵道:“娘的,老子碰上鬼了!”

    “瞧你這點出息,大清早的哪兒來的鬼?”

    話是這么說,當他看到地上那麻袋里的“東西”時,還是不由被嚇了一大跳。

    “這這……這什么玩意兒?”

    “好像,是個人啊……”吞口水的聲音。

    其實麻袋里那人已經不能被稱之為人了,渾身漆黑,就跟在炭里面烤了幾圈似的,只留一雙眼睛瞪得如銅鈴一般,唯一能看到白色的地方就是她的眼白。

    “什么人啊?為什么被扔在城門口啊……”一人嗓音顫抖著問。

    “你看,這里好像有塊牌子……”另一人拿起那塊木牌,仔細地讀了起來。

    “這女人就是你們要找的憐汐,現在中毒死了,也省得你們再把她砍頭,不用謝我,直接帶著這麻袋去跟你們皇上復命吧。哦對了,當心別碰她,否則會跟她一樣,變成一塊黑炭。”

    “娘咧……”

    兩人同時一蹦三尺遠,面面相覷。

    君墨影接到憐汐已死的消時,也詫異了一下。

    不過這都不足以形容他看到憐汐本人時的震驚——那個樣子,甚至比人頭落地更恐怖。

    整個身體全都呈黑色,隱約可見衣物包裹下的身體已經殘破不堪,單從她露出的手背就能看出——皮膚裂開,露出里面不知是血管還是筋絡的東西,皮開rou綻。

    君墨影皺了一下眉,眸中掠過一絲疑惑。

    憐汐常年待在深宮,誰會跟她有這么大的深仇大恨,明明知道她要被砍頭了,卻還要特地劫法場把她掠去下毒,最終弄成這個樣子再送回來?

    顧荃上前兩步,似是想要查看一下尸體的狀況,卻忽地被人攔下。

    “顧大人恕罪,但是這尸體碰不得。將她扔在城門口的人寫了個牌子,說是只要碰了她,就會跟她一樣,身中劇毒,變成這樣……渾身漆黑。”

    顧荃眸光一凝,卻沒有后退,從旁取了根細小的樹枝,挑了只小蟲子靠近憐汐。

    下一秒,碰觸到憐汐的時候,那蟲子就不會動了。

    “皇上……”顧荃又是震驚又是擔憂。

    君墨影沒說話,沉吟片刻,只對著周圍的侍衛宮人沉聲說:“這件事,不準傳到夢鳴宮去。若是太后知道了,你們全都活不了!”

    “是!”

    “皇上打算怎么處置憐汐的尸體?”顧荃蹙眉問。

    “燒了。”連半分猶豫也沒有,君墨影很直接地道。

    或許別人都會覺得他冷酷,人都死了還不肯留一個全尸。可是這樣碰一下就能中毒的尸體,絕對不能留。

    “是,微臣明白。”

    顧荃倒是理解帝王為何這么做的,隨便指了兩個侍衛,便讓他們把人抬下去了。

    想了想,又道:“過兩日皇上壽辰,除了往年來給皇上賀壽的那些人,南宮太子也會來。”

    君墨影眉心微微一攏,淡淡地“恩”了一聲:“朕知道。”

    南越皇帝已經給他發過國書,說到了這件事,還有……

    另一件事,也就是南宮徹來東闌的主要目的——雖然他覺得,主要目的并不在此,否則那樣的事,照樣一封國書即可,還不足以讓南宮徹親自前來。

    “那皇上,是安排他們住宮里嗎?”

    “不然呢?因為南宮徹來了,所以把各國使臣統統扔驛館?”

    顧荃微微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