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 究竟有什么關(guān)系
橙兒自己也是丫鬟,所以對丫鬟的服飾是有些研究的,墨十舞沒有注意到那個點,但是橙兒注意到了。 那個死人的身上,雖然布滿了鮮血,但就是之前搶椅子的那個丫鬟身上的衣服。 “王妃娘娘,百里小姐的丫鬟,就是那個死人。”搜索了一下腦海中的信息,橙兒狠狠點頭,她確信,那個就是百里如玉的丫鬟。 見橙兒不像是說謊的樣子,墨十舞的眉頭微微皺起,那個死人身上冷君凌說過是‘尸毒’,但是沒有跟她具體解釋,所以她暫時還不了解情況。 “這件事先不要張揚。”一件事情沒有處理完,又出來了一件事情,尸毒的事情,墨十舞還是要跟冷君凌詢問一下,但看他最近比較忙的樣子,估計是沒有時間了。 “好。”橙兒點頭回應(yīng),她也沒有想到那個死人就是百里如玉的丫鬟,這還是她突然靈光一現(xiàn)才想到的,這么說,她們已經(jīng)算是跟那個丫鬟有所接觸了。 要是丞相府問起來的話,她絕對要守口如瓶,畢竟她們到了那里之后,才發(fā)現(xiàn)了丫鬟,而丫鬟是在之前就死掉了,所以跟她們其實沒有多大關(guān)系。 解決好眼前的事情,墨十舞進了藥室,這里面上次給冷君凌研究的藥,就在里面,墨十舞拿起那藥瓶放在鼻尖聞了聞,確定藥性可以之后,重新?lián)Q了一個瓶子,放進了自己的懷里。 還差藥引就可以完成,她要不要試著不加,先將這藥給冷君凌? 但是那樣根本就沒有藥性,也算是浪費了一瓶藥。 “王妃娘娘,你胸口疼嗎?”橙兒從外面進來,一看見墨十舞在捂著剛剛放藥的地方,還以為墨十舞是身體不舒服,所以詢問道。 墨十舞搖搖頭,松開了那捂著藥瓶的手。 “王妃娘娘,外面有人要見您。”凌王府那守門的其中一個下人來到了墨十舞的藥室門口,沒有墨十舞的吩咐,他只敢在外面稟報。 “誰?”冷君凌現(xiàn)在不在凌王府,墨十舞又沒怎么出去,什么人來找她,莫非是丞相府上的人? 守門的抱拳跪在地上說道:“是上官御醫(yī),好像是有什么拍賣會的事情,所以讓我過來通報王妃娘娘。” 上官流云上次來過凌王府幫助墨十舞診斷,所以他們守門的人基本上都認(rèn)識,不過上官流云來的次數(shù)也太多了,畢竟他只是御醫(yī)身份,一般不是府上有什么病患就會通知御醫(yī)嗎? 更何況,上官流云并不屬于是凌王府的御醫(yī)。 “拍賣會?”墨十舞出了藥室的門,橙兒也從里面出來。 墨十舞在現(xiàn)代倒是見過不少拍賣會,不過那都是拍賣古董和值錢買不到的東西,上官流云所說的拍賣會,說不定是關(guān)于藥材的拍賣會。 “是,王妃娘娘,您若是不去,小的可以去回絕。”畢竟墨十舞依舊是人婦了,所以他知道這有關(guān)名節(jié)的事情,所以還是要問一下墨十舞的意愿。 “不用,讓上官御醫(yī)等一下,本妃待會兒就去議事廳找他。”墨十舞淡淡說道,眼眸中沒有其他的神采,仿佛這并不是很重要的事情。 “是!”守門接到命令,重新去府門口找上官流云了,橙兒在墨十舞的旁邊問道:“王妃娘娘,什么是拍賣會?” 她長這么大還沒有聽過呢,不過又是上官御醫(yī)找上門來,幸好不是丞相府的人,她現(xiàn)在還沒有做好準(zhǔn)備呢。 墨十舞但笑不語,懷中的藥瓶,似乎一直在沉悶著她的心,她現(xiàn)在還沒有找到能夠頂替那藥引的藥材,說不定能夠在拍賣會上面找到,畢竟,她的運氣一向不錯。 見墨十舞不說,橙兒抿著嘴唇,王妃娘娘肯定是覺得跟她解釋太麻煩了,等下她找別人問問好了。 關(guān)上藥室的門,墨十舞和橙兒一起去了議事廳,在那邊,上官流云正在喝茶。 一見到墨十舞,上官流云放下了茶杯,他的樣子好像有些焦急,上前對墨十舞說道:“王妃娘娘,您沒事吧?” 墨十舞淺淺笑著,“沒有啊,你怎么每次見我都說這句話,弄得好像我天天都有事似的。” 聽出墨十舞語中的玩笑話,上官流云緊皺的眉頭沒有消散下去,“丞相府的事情在下聽說了,我相信王妃娘娘,那丫鬟的失蹤絕對跟你沒有任何關(guān)系。” 他昨日本在藥鋪中的,因為三皇子生辰的事情,那邊有很多百姓都在議論,譬如鋪張浪費,花銷較大之類,他是沒有興趣的。 等散步到三皇子府上附近的時候,他看見了那旁邊凌王府的馬車,就猜測著是不是墨十舞也來了三皇子這邊。 他因為沒有請?zhí)砸恢痹谕饷婊斡疲贿^在之后,她好像看見一抹紅色的衣角從屋頂上飄然而去。 也不知道那個是人還是來干嘛的人。 因為不感興趣,所以上官流云沒有多加注意,在當(dāng)天晚上,就有街坊鄰居傳出丞相府的丫鬟在凌王府告狀的事情,所以他瞬間覺得那個紅色的衣角可疑了。 他不知當(dāng)說不當(dāng)說,但是丞相府又緊咬著不放,說什么要將墨十舞交出去賠罪,這實在是太沒有道理了。 “王妃娘娘。”猶豫了一下,上官流云準(zhǔn)備說出來,畢竟多一個線索就少一點嫌疑。 “昨天我路過三皇子府的時候,看見了有個穿著紅衣的人進了三皇子府,他沒有從正門進去,就一定有古怪。” 上官流云將自己猜測的也說了出來,“而且,我認(rèn)為丞相府丫鬟失蹤這件事一定跟那個人有關(guān)。” 身穿紅衣的人? 墨十舞聽到上官流云給出的線索,還是有些在意的,畢竟沒有從正門進去,一定是見不得人偷偷摸摸的。 而墨十舞認(rèn)識的人當(dāng)中,愛穿著紅衣的人,只有沐卿塵這一個家伙。 想起那人的邪笑和作風(fēng),墨十舞搖了搖頭,“應(yīng)該不是他。” “王妃娘娘,你認(rèn)識這個人嗎?”見墨十舞有些反應(yīng),上官流云覺得墨十舞是認(rèn)識這個人的,若是認(rèn)識,說不定就有原因,也許就是因為這個人,才會出后面的事情。 墨十舞緩緩搖頭,“也不算認(rèn)識,但一定不會是他。” 那家伙那樣貪財,她見過他坑人,倒是沒有見過他殺人,而且,他好歹也是高手排行第三名,是絕對不可能做出這種丟臉的事情的。 “好吧,那王妃娘娘對這件事可有什么想法?”上官流云關(guān)切問道,他雖然用拍賣會的引子讓墨十舞來見他,但他也同樣擔(dān)心著墨十舞,不知道墨十舞現(xiàn)在究竟是什么情況,他就有些不安心。 “這個不必?fù)?dān)心,小把戲而已,倒是關(guān)于拍賣會,上官御醫(yī)有什么想要告知的?” 上官流云如果只是為了這件事而來,那么墨十舞覺得真心有些無語了,不過有人擔(dān)憂總比沒人擔(dān)憂得好。 橙兒在一旁焦急地看著這兩人的對話,她希望上官流云不要在我問下去了,否則她就要管不住自己的嘴巴了,她特別想要證明墨十舞是清白的,她希望上官流云是站在她們這邊的。 還有,為什么上官流云還沒有說到拍賣會的事情,成為對這個就十分感興趣。 等墨十舞終于提起了拍賣會,橙兒就豎起耳朵聽著。 墨十舞既然不再提丞相府丫鬟失蹤那件事情,上官流云再提也是不好意思的,所以掏出懷里的兩個令牌,對著墨十舞說道:“雖然你是王妃娘娘,但我們也算志同道合的朋友,正好我朋友帶了兩塊拍賣會場上的令牌,我就像和娘娘一起去,看看有什么珍惜和需要的藥材。” 上官流云手中拿著的令牌,是銀色的,上面刻著的花紋,讓墨十舞眼神停留了下來,她本來是抱著看看的興趣嗎,但沒想到,這一眼卻讓她移不開眸子了。 “這令牌很漂亮吧。”上官流云見墨十舞眼眸一動不動,就覺得她是看上了這令牌,所以說道,神醫(yī)谷的令牌,向來制作得漂亮。 “那拍賣會是誰舉辦的?”墨十舞沒有抬頭,直接詢問著上官流云,上官流云有些疑惑,作為會醫(yī)術(shù)的墨十舞,居然不知道這個令牌的來由,上官流云晃著手中的令牌。 “你看,這個蓮花花紋,是神醫(yī)谷專有的,所以這場拍賣會是神醫(yī)谷舉行的,因此我才會...”上官流云語氣中有些微微得意,畢竟這是很難得到的,得資歷有一些才行,而他現(xiàn)在就得到了,還是兩塊。 而墨十舞壓根就沒有將他后面的話給聽下去,墨十舞細(xì)探著令牌上的花紋,這個花紋,是和她的戒指上面是一樣的,所以她剛剛才會驚訝。 明明屬于墨家戒指上面的花紋,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在上官流云說出這個是神醫(yī)谷的令牌的時候,墨十舞才突然想到,這個居然是神醫(yī)谷的,那么她們墨家的祖先,一定是因為和這個有原因,她想要知道這兩者之間究竟有什么關(guā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