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好玩不過嫂在線閱讀 - 好玩不過嫂(1)

好玩不過嫂(1)

    作者:酒香巷子深

    2021年5月20日

    字數:10621

    第一章

    繁華漂亮的都城石磚瓦墻精細的堆砌著,一間又一間小屋點亮起屋檐外的紅

    燈籠,往外遠眺,幾十步一彎,幾百步一橋,小販的吆喝聲和三三兩兩結伴行走

    的閑聊聲混合在一起,和諧又安詳。這是一座名副其實的水城,一條涓長的河流

    蔓延彎繞,像一條鳳的形狀首尾相接臥伏在城市周圍,正因如此,國師認為天子

    為龍,必得有鳳迎,篤定此處為祥瑞之地,正逢國運衰弱,皇帝大費周章帶著十

    幾萬人南下,遷徙于此地,剛來不到數月,原本干旱的各地紛紛下起雨來,皇帝

    大喜,定為都城。

    皇帝遷都興辦各業,原本貧窮困苦、靠著臨河捕魚為生的居民因皇帝的一句

    旨令批得錢財,無數有建識的人興造房屋,開墾荒地,大量外來人口的遷入,本

    地居民開起來各式各樣的小店鋪,魚產品深受陸地人的歡迎,生意格外火爆,日

    子也越來越火紅,全城上下感慨著城市被上天眷憐,竟能得天子定居。

    這場遷都看起來如此和諧互惠,而殊不知一座金碧輝煌的府邸悄然一點一點

    褪去了光芒,最后變成了一片廢墟,鏟為平地被人做了幾家當鋪,十多年一過去,

    那個曾經盛大的秦府沒有任何的蹤跡,徹底遭眾人遺忘了干凈。

    秦府原是個傳奇。當年秦府的當家白手起家,看準漁業的發展,討好巴結當

    時的縣令,哄騙地縣令分不清方向,把漁業經營的事業交給了秦府當家依然管理,

    不到幾年秦府便壟斷了當初水城的魚鮮出口販賣市場,賺得盆滿缽滿,金銀財物

    多的屋子內放不下。在水城街道上無數人饑渴餓死,而秦府連門的環都是用黃金

    而做,墻壁砌滿了金磚,格格不入,在這種吃喝穿用不愁的情況下,秦府當家也

    磨滅了斗志,沉迷于美色,流連在青樓,納了幾十房的妾,賭博生意一起,秦府

    當家便陷了進去,每天吸著大煙與人嫖賭,而眾人錢財不夠與秦府當家揮霍,而

    后秦府當家只能叫來府內的兒子旁系來和自己玩樂,不過一年,秦府的鋪子便交

    給了外系打理,一家人沉溺于嫖賭之中,工作都請民工完成,雖然無數人痛斥著

    秦府殘忍的剝削,卻還是得為生活低頭,為了生計在秦府領著微薄的薪酬。

    直到秦府出現了一個菩薩。這人名叫秦淮予,秦府當家的嫡孫,不同于秦府

    的粗鄙無理之人,滿腹詩文,長的俊朗高大,對水城里自己一家獨大而眾人饑渴

    的局面感到痛心,但無法勸說執著的秦當家,于是總拿著秦當家給自己的金銀錢

    財,偷偷地拿給街外為生活所困的可憐百姓,后來城內鬧蝗災,街外尸橫遍野,

    需要救助的人多得秦淮予自己的私產無法救助,他便從家中變換出金銀財物,在

    街邊設白粥饅頭的供給處,秦府當家對此事無法理解,但家產雄厚,自己賭博正

    贏得盆滿缽滿,也沒心思去管自己嫡孫這些行為。

    而秦淮予行善時日不久,皇帝遷都,官員大換,鼓勵外銷,抵制壟斷,秦府

    首當其沖受到了強烈的沖擊,原本龐大的家業只需及時止損,選擇兢兢業業做著

    生意,便可保持安穩,雖不能大富大貴,但維持生計絕不成問題,可惜秦府從上

    到下習慣了游手好閑,揮金如土,忙著吃喝嫖賭,對這一切歸根于命數,只花動

    金錢求著列祖列宗,又是請風水大師又是請道士,絲綢衣物是一件又一件往火里

    燒,金銀財物也一件一件送給那些庸師,于是偌大的秦府金銀玉飾一點一點被消

    耗空,不消數月,整個秦府變成了一個空蕩蕩的院子,追債的人討到了家門口,

    幾十房太太和服侍的仆人被遣散送回,昔日輝煌的秦府瞬間敗落,一家人被趕去

    了一個郊外破敗的草屋。

    這一天城內下著滂沱大雨,餓了數星期的秦府一家圍圈而坐,秦當家抱著懷

    里典當衣物得來的劣酒,一臉戾氣地瞪著自己的嫡孫。

    「劫富濟貧,我們富貴金手才能碰的物品沾染了卑賤人的臟氣,敗壞我秦府

    的風水氣運,秦淮予,你該不該死?」秦當家最后一壇酒喝完,酒壇往地下重重

    一摔,酒瘋上來,抓著秦淮予的衣領吼。

    十幾個人擠著漏雨的草屋,說到這兒,全都想起來風水大師說起的話。

    「秦府金貴,金銀錢財只可從外而進,靠秦府的貴氣洗刷金銀無數轉手的骯

    臟,而從府內直出是萬萬不可的,就算拿出,也只能給達官貴族沾染他們的貴氣,

    絕不能給平常百姓、更是骯臟的乞丐去毀壞秦府幾十年才攢起的貴氣……」

    十幾個人饑腸轆轆,又回想起當年住在寬大明亮的府邸中,吃喝不愁,美女

    如云,再想到現在粗布長衣,

    雨漏的屋頂,一身戾氣都上了身,把著一切過錯都

    歸根在了秦淮予的身上。

    「要不是你,我今日會是這等模樣,連原先不入眼的青樓小妓都貶低我!」

    秦府大少一掀臟亂的長桌,一拳打在秦淮予瘦弱的身體上。

    「打死你,打死你這個不孝子。」一群人洶涌而上,沙包大的拳頭一下又一

    下打在秦淮予的身上,發泄著他們對現實的不滿和憤怒。

    秦淮予紅著雙眼,抱著頭也不躲,只悶哼著承受著他們粗暴的行為,也不出

    聲求饒認錯。

    「不,不要打我的兒。」夫人將秦淮予護在懷中,讓所有的拳頭都挨在自己

    身上,含著淚將自己的孩子推出了門,恨恨地盯著屋內的一群瘋子,一聲一聲喚

    著:「快跑,我的兒,快跑,他們都瘋了。」

    秦淮予盯著母親被打的佝僂的背脊,豆大的淚水從眼眶往外涌出,而夫人只

    用愛意的目光盯著秦淮予,一句又一句地催促著,和身后那群人頗有同歸于盡的

    架勢。秦淮予被鋪天蓋地的暴雨淋得心灰意冷,知道自己再留下今天母親肯定會

    被活活打死,盯著屋內那群已被利欲和貪戀腐蝕了內心、玩物喪志只會滿腹抱怨

    的牲畜,他不愿在和他們有任何的聯系,他最后深深看了母親一眼,然后轉頭往

    雨幕中跑遠去。

    「然后一直沒有回來。」秦無詡叉著腿坐在地上,粗布衣裳邊上還打著不大

    不小卻突兀的補丁,不以為意地當個故事跟旁邊的小弟說著。

    「老大,那你當時怎么沒有攔著你哥?」小于太麻溜地往秦無詡的空杯里倒

    著劣質的米酒,巴巴地問道。

    「我那個時候才不到八歲,你教我怎么攔?」秦無詡一臉無語,一掌拍向小

    于太的后腦勺,喝了一口酒,滿意地嘆口氣,又說道:「我連這件事的映象都沒

    有,都是娘后來告訴我的,娘總是在沒人的角落里看著我哥的畫像偷偷地哭。」

    秦無詡仰著頭,記憶里那個身形模糊到記不清長相,只記得那人在他摔倒哭

    泣的時候親昵地抱著他,揉著他的腦袋說著他聽不懂的文縐縐,哪怕如今過了十

    幾年,他還是依舊那樣想念那個溫柔的懷抱。

    不過半個月前秦淮予寫信給了他娘,信里秦淮予簡單地訴說了一下自己這些

    年的經歷,信的結尾還說,他這個月末準備回來小住。

    「那清澤山里的人個個法力高強,皇帝都要禮待幾分,你哥如今還是清澤山

    的首席師兄,高不可攀……」小于太揉著頭,轉了轉眼睛,突然拍桌而起興奮道:

    「那等你哥回來,老大豈不是也飛黃騰達了?」

    「哼,那肯定,什么翠花啊、銀梨啊這種模樣的,之后我都看不進眼里。」

    秦無詡拍拍衣服上的灰,對面小路上走過一個素樸的婦人,秦無詡立即熟練地撩

    開自己的外衣,沖那人色情地吹著口哨,手指做了個吹簫的動作,露出猥瑣油膩

    的笑容,嚇得那婦人一聲尖叫,捂著眼睛飛快地跑走了。

    「頭發柔順細長,一捥順滑香潤,如同上等的綢緞,皮膚白若凝脂,眼眸晶

    瑩透亮,櫻桃小嘴粉雕玉琢,眉眼低低含羞看著我。」秦無詡閉上眼睛捂著自己

    還赤裸著的胸膛,一手在空中,不停地做抓揉的動作,張著嘴幸福地嘆息:「碩

    大柔軟的玉峰上點綴著嬌小可愛的粉嫩凸起,乳暈一圈一圈淡淡的,輕輕一揉便

    渙散搖動,我的一只手甚至握不住,乳間那道深深的乳溝幽壑,讓人忍不住想埋

    進去肆意褻玩,那腰枝柔韌纖細,一扭便春波蕩漾……」

    「真能……此等美人?!」小于太聽著秦無詡的描述,腦海里幻想著美人的

    模樣,忍不住吞咽著口水。

    「遠不止如此,那個美人用她那雙楚楚的眼眸無聲地盯著我,手指無助地點

    在自己的雪山玉峰前,毫無經驗地將自己那漂亮的白軟碩大揉捏成各種yin靡的模

    樣,眸子里逐漸盛滿淚水,嗚咽著泄出幾聲呢嚀,引誘著我……」想到此處,秦

    無詡也忍不住吞咽了一口口水,自己底下的那處巨物已經充分地興奮,脹得秦無

    詡生疼。

    秦無詡沒碰過自己想象里的這種美人,他這等條件,達官貴人的千金根本看

    不上他,秦無詡遇上最美的人也就只是西坊那邊青樓里的小妓銀梨,那雙玉峰手

    感并不好,沒有閑錢去擦洗護理,布滿了顆粒疙瘩的感覺,因為被人經常玩弄調

    戲,乳暈和那兩粒紅豆是糜爛的深紅顏色,甚至一點一點往黑色靠近,那頭長發

    干枯毛燥,摟緊一聞滿鼻盡是劣質的香脂味,而哪怕是這樣的,秦無詡也要湊夠

    了錢,幾個月才能碰一次,雖然秦無詡是這片最大的地痞流氓,但平常只能在山

    路上劫持一些官家小姐混亂中遺棄的婢女們來解決欲望,因為真正的官家小姐被

    無數武術高強的仆人保護著。

    「小于太,叫弟兄們來,待會劫一個大的,讓我去西坊青樓找銀梨。」秦無

    詡撫摸了一會自己底下的小兄弟,小兄弟十分活力,叫囂著欲望和渴求,秦無詡

    猛地吸一口氣,干勁十足地喊道。

    「得嘞。」小于太應聲退下。

    這是一條外地進入都城的必經之路,周圍叢山峻嶺,陡峭的山崖上長滿了密

    集的樹植物,這條狹長的小路巧妙的嵌在山崖間。

    城內嚴打違法犯罪,幾支皇軍隊伍二十四小時不間斷在城內各處巡邏,稍微

    一點風吹草動都會惹來大禍。前不久一對夫妻不知道什么原因吵架,兩人還在一

    推一鬧做前期鋪墊,人已經被巡邏的士兵押進法堂當堂對峙,寫了滿滿當當幾張

    保證書才將人送回來。

    秦無詡這種靠搶劫勒索各種非法行為謀生的地痞流氓作為重點懲治對象,萬

    萬不可能在城內頂風作案,為了生計,秦無詡尋著城外這處法外之地逍遙快活。

    秦無詡帶著稀稀拉拉七八個兄弟,輕車熟路地躲在山崖中端平穩的小路里,

    茂密的雜草樹枝巧妙地隱匿好他們的身形。

    秦無詡瞇著眼,嘴里銜著根狗尾巴草桿,盤著腿懶洋洋地坐在雜草地上,往

    下俯視著小路上來來往往的人群。

    「誒呦,死蟲子。」胖胖的大丁黝黑的臉皺起,一巴掌打在自己的手臂上,

    半個鐘不到,他全身上下被叮咬了幾十個包,大丁抓撓著被叮的新傷口,委屈地

    抱怨:「老大,我要被它們咬死了。」

    「別亂動。」秦無詡縮起身子,把往前擠的大丁往后一拱,沒好氣地說:

    「本來就擠死了,一幫大老爺們一動就一股十幾天沒洗澡的汗臭味。」

    一說到這,秦無詡就更想念西坊姑娘那處女人的胭脂味道,秦無詡扇了扇鼻

    頭,又聞到大丁身上的惡臭味。

    「血招蟲子喜歡下次把血放干了再來。」秦無詡惡狠狠倪著大丁,見大丁縮

    著頭安靜了,瞥開腦子里的雜念,轉頭繼續看著底下:「好好做正事。」

    「老大,這第五批人走過去了,全都又是轎子又是馬車的,今天真的能有生

    意嗎?」底下一大批馬蹄聲踏過,過了好一陣,小于太打了個哈欠萎靡道。

    「說什么喪氣話呢?」秦無詡一掌拍向小于太的頭,就這一眼,底下孤零零

    兩個人從遠方走近,秦無詡眼睛倏地亮起,嘴里的狗尾巴草「呸」的一聲吐出來,

    起身拍拍手:「這不是就來了?」

    「兄弟們抄家伙!」秦無詡大喝一聲。

    兩人慢慢走近,依稀看出是一男一女,男生長得秀氣,身形瘦弱單薄,女生

    依偎在男生懷中,埋著頭看不清臉,兩個人穿著不凡,后面卻沒有仆人跟隨。

    「衣裳這亮澤花紋,可不是一般富貴的人能穿的。」小于太死死盯著男生那

    件衣裳吸溜著口水,興奮地拉著秦無詡的袖子甩:「這人白凈瘦弱,一看就是沒

    有招架之力的文弱書生,有錢又帶著妻子,卻沒人保護,估計是偷偷跑出來的,

    身上肯定帶了不少盤纏,老大,我們這次要賺大發了。」

    「你都看出來了,你老大難道看不出來嗎?」秦無詡無語,抽出要被甩骨裂

    的手,舔著嘴唇開始幻想著劫玩錢財后西坊頭牌姑娘溫柔的胸膛,忍不住傻笑起

    來,思緒飄向了遠方。

    「老……老大……」幾個兄弟都瞪直了眼睛,拍著秦無詡的肩膀倒吸了一口

    氣。

    「叫我干嘛?還這個反應。」秦無詡剛幻想到摸上頭牌姑娘的細腰,不滿被

    兄弟們打斷幻想,反頭踢了最近的那人一腳。

    「老大你看那……仙……仙女。」小于太指著底下那個女子,眼睛一眨不眨

    地盯著,嘴上掛著癡癡地傻笑。

    「我滴個親爺。」秦無詡轉過頭去,朝著小于太指頭看了一眼,捂著極速跳

    動的心臟,猛吸了幾口氣。

    底下那女子原先低垂著頭,靠在男生懷里,男生寬大的袖子遮掩住女子的身

    形。而現在兩個人分開,男生解下腰間的水囊遞給女子,女子接過水壺仰起頭。

    秦無詡望向女子時,女子剛巧仰起脖頸。

    那女子柔順的烏發像瀑布一般直直地往下垂著,只簡單插著一支玉釵,皮膚

    如珍珠般白皙透亮,臉頰間浮著淺淺的粉色,像荷花蕊芯處那點嫣然的紅,往外

    擴散開淡淡的粉嫩,蛾眉細長,底下那雙美目輕眨,盈盈的水波盛在美人的眼眶

    里,那雙楚楚的眸子明亮動人,像高山處的清泉涌流,干凈而清澈,只消得人一

    眼便為之動容,纖翹的睫毛隨著眼睛上下輕輕扇動,點綴著眉間些許風情,挺翹

    的鼻梁恰到好處,勾勒出美人深邃的眉眼,小巧的嘴唇如櫻桃般紅潤光亮,輕抿

    的笑意淺淺點上兩點梨渦,

    像粼粼的水波擱在彎彎的水川,粉雕玉琢的臉龐精致

    漂亮,陽光斜斜灑在女子的臉龐,幾許淺絨閃著點點銀光,柔和的眉眼勾人心魄,

    五官分開漂亮精致,合一是極致之美,多一分覺得擁擠,少一分覺得素樸。美目

    盼兮,淡淡一眼,世間所有美好的詞匯均想用在她的身上,甚至還不能形容出她

    驚心動魄、勾人神魂牽繞的絕美。

    喉頭輕滾,白皙的天鵝脖頸纖細脆弱,誘人想去舔舐啃咬,再往下去,貼身

    的絲綢輕衣著在身上顯出曼妙的身材,高聳的玉峰圓潤挺翹,如柳枝般纖細的腰

    枝柔韌,盈盈一扭,讓人心口一震,直想將人占有疼愛,卻無端生出幾分慚愧,

    不敢肖想侵犯這樣天仙一樣的女子。

    「老大,我們快上吧!」小于太不停地吞咽著口水,等女子喝完水,又被男

    子攬進懷中往前走,這才收回看傻眼的表情,推著秦無詡的身子急不可耐道。

    「兄弟們,拿出干勁來,錢財拿完別讓那小娘子跑了!」秦無詡使勁擦嘴角

    的口水,甩了甩袖子,直勾勾盯著那漂亮小娘子,噙著嘴角戲謔說道:「等擄掠

    過來后,小爺我先玩幾回,等小爺我玩膩了,今日參與者人人有份。」

    這話一說完,身后傳來一陣又一陣喉頭滾動的聲音,這等美女能有幸染指,

    嘰嘰喳喳興奮起來。

    「閉嘴。」秦無詡眼睛一瞇,往后一倪,顯出一絲凌厲的神情:「上!」

    秦無詡能鎮住場子便是緣于他時而聚起的戾氣。聽到號令后,周圍立刻寂靜

    下來,迅速爬下了山,圍住了悠閑緩慢行走的兩個人。

    「喂,小子。」秦無詡歪斜著頭,木棍往手上掂了掂,勾起那人的下巴,打

    量著占有這等仙女的貨色。

    那人長的俊朗,皮膚白凈,但輪廓線柔和,五官端正,卻遠不如平常男性寬

    敞堅挺的比例,再說身形,比遠看時更加瘦弱單薄,似乎風一吹就倒。

    「嗤,沒用的柔弱書生,也配占這等絕色。」秦無詡不以為然地嗤笑一聲,

    不屑地向前一手拎起這人,秦無詡使了七分力,想順手霸氣攬過這人懷里的仙女,

    結果一手按在那人堅硬的肌rou上,對方眉目微蹙,身形絲毫未動。

    「嘶,小白臉也練功夫。」秦無詡心下一駭,甩甩空中尷尬的手假裝撓頭,

    心里飛快地思索著對策。

    「老大,你在搞什么啊!怎么能讓別人占了威風?」小于太在旁邊看自己老

    大嘮嗑似的,皇帝不急太監急,一直在旁邊跺腳,忍不住嚷嚷。

    「你懂什么啊?他……!」秦無詡暼過頭怒吼,他會武功啊!秦無詡心里咆

    哮,又不想在弟兄面前丟了面子,只能咬咬牙把后半句話強行咽了下去。

    「他怎么啦?」小于太打量著柔弱的兩個人,一臉疑惑不解,拉著秦無詡的

    手說道:「老大,我們這么多人,就算這蠢書生有點能耐,還能翻出天來?」

    一語點醒夢中人。秦無詡之前沉浸在自己用了七分力那人卻紋絲不動的恐懼

    中就忘了這茬,現在一提醒,心里瞬間底氣十足,這人哪怕再厲害,也沒法一邊

    要保護小娘子,一邊對付一群人。

    「還不是你們凡事都不靠譜,讓我不敢信任。」秦無詡推開小于太,熟練地

    把過錯放在他們身上,甩甩袖子趾高氣揚。

    「小子,你這小身板不經打,識相點就把錢財通通丟下,麻溜地滾蛋,不然

    別怪小爺我們不客氣。」秦無詡斜眼睨著這人,用力擠出手上還算結實的肌rou,

    語氣不耐。

    「世間千萬種苦難,窮困者甚多,吾知世人若非迫不得已,定不會做山野莽

    夫,混得丑惡嘴臉。」這人不僅沒有驚慌失措地落荒而逃,反而一邊吐著秦無詡

    聽不懂的文縐縐,淡定地從袖間掏出一大堆金銀玉飾,輕而易舉掰開秦無詡秀肌

    rou緊握的手掌,將這一堆東西塞進秦無詡的懷中。

    「你與我弟弟一般大,雖然品性根本比不上我的弟弟。」這書生拍著秦無詡

    的手臂,一臉憐愛:「拿好這些,應該夠你們好好生活一段時間,找份正經生計,

    別再為非作歹了。」

    「老大……這怕不是個……傻……傻子吧?」大丁手里的棍子都要脫手,卻

    見這人一臉溫柔地乖乖交出財物,趕緊又把把手抓穩,瞪著雙眼結巴道。

    「……」秦無詡頭皮發麻地承受著這人詭異的慈愛,倉皇地抱著一堆金銀玉

    飾,黝黑

    的皮膚冒出幾縷冷汗。

    雖然他不懂文縐縐,但他也知道這人拐著彎罵自己,還像施舍一樣高高在上

    的,秦無詡氣的牙癢癢,把這一窩金銀玉飾往小于太懷里一丟,嘶吼一聲撲了上

    去。

    「小子,這點東西你打發乞丐呢。」秦無詡一把按住往前欲走的男人的肩膀,

    惡狠狠地磨著牙:「在我這你想就這樣走了?也不打聽打聽小爺我江湖名號,你

    袖兜里應該還有不少吧?還有你這衣服可值不少錢,給我脫干凈了,光著屁股滾。」

    「漂亮小娘子,跟著這種白臉娘炮沒有出息,抬起頭來看看爺,以后乖乖跟

    著你詡哥哥我,只要你好好伺候爺舒爽,保管你吃香喝辣。」秦無詡瞥向低垂著

    頭的美人,吹著口哨下流地上下細細研磨著美人凹凸有致的身材,吸溜一聲舔著

    嘴唇。

    美人身體一顫,秦無詡目不轉睛地盯著,期待那美人用盛滿憤怒和委屈的眼

    睛來和他對視,用她逐漸緋紅的臉頰讓他再接著體驗調戲的樂趣。

    「阿予……」那美人抬起那雙楚楚動人的眸子,盛著些許怯意,卻并不看他,

    只含情脈脈地盯著書生,唇瓣輕啟,那高聳的玉峰又貼近書生懷中幾分,蕩漾的

    春波迷了秦無詡的眼。

    美人聲音都是軟軟的,空靈又甜膩,仿若三月初綻放的櫻花,讓人不遠萬里

    甘愿奔赴,忍不住捧在手心細細呵護。

    「別怕,乖。」書生撫開美人臉頰的碎發別向耳后,語氣輕柔地安撫著美人,

    兩個人旁若無人地親昵起來,上演著一場生離死別的偶像劇情。

    「好一個旁若無人。」秦無詡聞著美人身上淡淡蓮味的體香,有些醉了心神,

    又見那美人不把旁人放進眼里,只滿眼愛慕地攀附著面前那個瘦弱的男人,眼紅

    地咬牙切齒,只想將玷污天女的那人從這人間絕色身旁粗暴地拉開,然后亂棍打

    死,最后狠狠占有這國色天香的美人,解開她的衣裳,印上他的痕跡。

    想到這兒,秦無詡雙眼通紅,血脈噴張,嘶吼一聲一棍打了下去:「兄弟們,

    抄家伙!」

    「還愣著干嘛?沒聽到老大發令了嗎?!」小于太抱著懷中的金銀玉飾干著

    急,一腳踹醒癡癡盯著美人的大丁,著急地喊道。

    眾人這才回過神來,大吼著奮身撲了上去。

    「月凝,一旁等著我。」書生輕松躲過秦無詡襲來的木棍,看著一擁而上的

    人群,溫柔地將美人從懷中拉開放在身后,眼里露出些無可奈何的意味。

    「我等你。」美人盈盈一笑,乖順地站在書生身后幾米,眼睛永遠黏在書生

    身上,像被馴服的寵物追隨著主人。

    何等功德才能得此美人心甘情愿?秦無詡心里被妒忌填滿,看著書生大方得

    體,臨危不亂的模樣,只想把他按倒踢打,讓這美人看著她認為神袛的人多么不

    堪無能。

    「給我狠狠地打,把這小白臉的傲氣給我打趴下!」秦無詡撩起袖子,放出

    豪言壯語,熱血沸騰。

    秦無詡力氣不小,雖然沒有師父教過,但他悟性極高,在別人武學堂外偷聽

    了數節課,就能把一套拳法使得爐火純青,若非家中窮困不登大雅,深造下去定

    是絕世奇才,而后來錯過生長發育的最佳時間深入學習,便只能算是平平無奇的

    莽夫,比他人多點力氣罷了。

    但多了這幾分力氣,就能夠把很多人打趴下了。

    「孺子不可教也。」書生搖搖頭,飛身握住秦無詡的手臂,稍一使力,秦無

    詡手心一疼,木棍應聲掉下,再將秦無詡拉近,嫌棄地拎起秦無詡的衣領口,將

    人離地抬起,看著秦無詡吃痛的模樣,輕哼一聲:「教而不悔,留在世間也是禍

    害,保不準哪一天干出傷天害理的禍事,我今日便替天行道,將……」

    秦無詡被拎著,全身浮空靠那人的手吊在空中,脖頸被衣領口勒得呼吸不過

    氣來,身體越用力地掙扎,脖頸處便勒得更緊一分,只能悶紅了整張臉,恐慌驚

    亂地看著那人,無法克制地大咳著喘著粗氣,嘴角鼻尖掛著津液,狼狽不堪,再

    沒有之前的神氣。

    果然天仙不是平常之輩能夠沾染的,秦無詡盯著后面依舊眨著無辜眼眸、勾

    人心魄的小美人,滿足地嘆息著,最后一眼能看著這樣絕色死去,也不枉費這枯

    燥的一生。

    「放開我們老大!」大丁打斷書生的發言,幾個人緊張地盯著秦無詡,用了

    十二分勁撲向書生:「你休想對我們老大下手!」

    秦無詡沉浸在自己腦海虛構的美人鄉里,見自己手下奮不顧身地朝書生奔來,

    被迫扯回現實,瞪大眼睛驚慌失措,拼命地掙扎。

    「雖然山間野夫,倒重情重義,還是有可取之處。」書生盯著秦無詡慌亂的

    表情,輕笑一聲

    ,忽然收力,將秦無詡往后用力一推,轉身又放倒幾個接近自己

    的人。

    秦無詡感覺自己就像脫了線的風箏,根本沒法控制自己的方向,他的背脊砸

    在幾個人的胸膛,腰椎還頂到一根不知道是誰的木棍,疼得他一聲悶哼,倒在了

    人形堆里。

    「哎喲……老大你好重!」大丁揉著自己被撞疼的胸骨,哀嚎著從地上爬起,

    抱怨道。

    「別鬼喊鬼叫。」秦無詡從不知道是誰的背上爬起,往下一看,那手下已被

    劇烈的沖擊撞暈了過去,抬頭看書生那邊的局勢,瞇著眼突然說道:「就現在,

    叫小于太抱著他那堆錢財快跑。」

    「啊?什么?老大,我們不撤退嗎?」大丁揉著腿,瞪大眼睛不可思議地問

    道。

    「當然不,得到絕世美人才是我的目的。」秦無詡遙遙看美人一眼,捂著胸

    口滿眼愛慕:「哪怕因此死去,也是得償所愿。」

    當然,秦無詡也不是隨便輕許性命的人。他旁觀數時,發覺眼前這書生是個

    真正的活菩薩。

    他五個弟兄在書生身后行刺,書生只躲避開弟兄們那些木制兇器,擒住他們

    的手臂,將人卸掉力氣推到在地,就連卸力都小心翼翼避開關節要害,不傷其元

    氣分毫,若不是秦無詡數次挑釁,胡作非為到他娘子頭上,也不至于對他痛下殺

    手,估摸這人信佛,不能沾染殺氣太重。

    「老大,你讓我去送?!你好狠毒的心哪,我才剛剛救了你……」大丁聽著

    秦無詡的計劃,嚇得連連后退,他可記得眼前書生的厲害,才不敢把小命豁了出

    去。

    「畏畏縮縮,就你這樣,哪能得到美人鄉。」秦無詡看著大丁一臉慫樣數落

    著,又走近細細安撫:「你見這人一臉慈悲為懷的模樣,定是不能犯殺戒,顯然

    他不能讓無辜的人受到傷害,你是不是沒有碰到他?」

    「對啊,我還沒上去就被老大龐大的身軀撲過來放倒了。」大丁捂著胸口,

    想起那個畫面依舊耿耿于懷。

    「你是不是胸口悶痛,使不上力?」秦無詡輕打了一下大丁滿是肥rou的胸膛,

    疼得大丁嗷嗷叫。

    「誰害你受傷就要找誰負責,你現在明白了嗎?」秦無詡看著大丁癡呆的模

    樣循循善誘。

    大丁愣愣地點頭,秦無詡喜笑顏開,推了大丁一把:「這就對了,去干你該

    干的事。」

    結果秦無詡剛一起身,就被大丁拉住絆倒,秦無詡一口臟話憋在嘴里。

    「老大,你趕緊對我負責,幫我揉揉。」大丁嘿嘿傻笑。

    「你腦殘吧?!我還幫你揉!」秦無詡氣的胸口悶痛,一掌拍向大丁厚實的

    后腦勺,一口臟話最終還是沒忍住:「沒看見那有個大活人嗎?找他算賬去啊!

    我剛剛計劃怎么說的?」

    「噢噢。」大丁盯著翩翩書生醒悟地點頭,揉著后腦勺抱怨道:「老大你下

    手好狠。」

    「快去。」秦無詡踢了大丁一腳。

    大丁捂著胸口,踉踉蹌蹌向書生走去,吞咽了一口口水,盯著書生這個笑面

    虎有些后怕,又記得自己老大的叮囑,才勉強鼓起勇氣。

    「公子,我胸悶,心口好痛,似乎傷了經脈。」大丁更加用力地捂著胸口,

    彎著腰痛苦不堪。

    「可能是受重物撞擊導致,是我的錯。」書生擔心地扶住大丁,想起剛剛自

    己那個拋人的舉動,心里有些懊悔:「不要緊,你坐下,我幫你疏通一下經脈。」

    「公子可以去那邊嗎?我的另一個弟兄昏了過去,也需要看看。」大丁指著

    秦無詡那個方向,按照自己老大的話說著。

    「走。」書生狠狠瞪了秦無詡一眼,嚇得秦無詡立即跑開了,書生這才扶著

    大丁往那邊走去。

    「阿予……」美人坐在石頭上休息,見書生要走,纖細白皙的玉手虛虛拉住

    書生的袖子,一聲輕吟,流連百轉,似在挽留又似在撒嬌。

    「月凝,你坐這休息一會,我馬上就回來。」書生轉頭撫摸美人的頭,繼續

    跟著大丁往前走去。

    書生和大丁席地而坐,書生周遭浮起一片淺淺的藍色仙氣,秦無詡離他五十

    尺,依舊感受到那股寒冷的氣息覆蓋包圍在他身側,只見書生閉了雙眼,指尖聚

    起藍白色溫熱的暖流,推向大丁的腹背之間,大丁輕喘一聲,被書生按住,隨后

    細細注進暖流,在背部不斷摸索。

    這招秦無詡從來沒有見過,但在茶館嬉坐時聽說書人提起過,以己內力為引,

    撫探他人經脈,注入自身內力可疏解他人身體乏力,縷清混亂的經絡脈象,這一

    招只有內力深厚的仙人才能夠使出。

    秦無詡倒吸了一口冷氣,沒想到這身材瘦弱的男人竟是仙人。

    但一切都按

    照自己的計劃進行,他見書生背對自己,瞬間撲向坐在石頭上的

    美人。

    只要自己速度地捂住美人哭叫求救的櫻桃小嘴,只消數秒,便可將美人扛在

    肩上,在書生梳理完之前逃離掉這危險之地,享受著美人無助地呻吟和絕美的身

    體。

    真是一個絕世天才。秦無詡從袖子掏出自己用來擦腳的破布,看著美人白皙

    的臉龐有些憐惜,打算按著美人肩膀堵住美人的嘴,喃喃道:「破布臟了些,配

    不上美人,但小娘子只能將就一下。」

    如此溫柔體貼的模樣,美人也該為自己感動些豪吧。秦無詡幻想著。

    「大膽。」美人無辜地眼睛顯出一些驚恐之意,曼妙的身形往后疾退數步,

    幾縷粉光沐浴在美人身側,單純懵懂的表情顯出幾分不可褻瀆的清冷,手指輕舞,

    帶起寬大的花袖擺動開來,似在蓮花上跳舞一般,正當秦無詡聽著天籟之音看癡

    了的時候,一股寒意直指喉間。

    「你想做什么?」美人輕喃,連憤怒都是這般輕柔軟膩,不過一把玉扇抵在

    秦無詡的喉間閃著冷光,讓秦無詡嚇得后退一步,扔了帕子不敢再動。

    美麗的美人如同玫瑰,永遠帶刺。

    「太陽熾熱,我只不過看姑娘額上出了薄汗,想遞帕子給姑娘擦一擦。」秦

    無詡連忙擺開雙手,一臉人畜無害地模樣,訕笑著哄騙道。

    「我并不熱,你自己拿走。」美人嫌棄地看著地上的破布,又看了一眼皮膚

    黝黑,一臉猥瑣的秦無詡,這人身上似有似無散發著汗臭味,美人立即收了玉扇,

    煩悶地聞了聞,坐在石頭上不再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