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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越之莫與我拼娘在線閱讀 - 第173節

第173節

    子嗣問題。

    小兒子已經三十有一了,膝下卻只有一兒一女,知道小兒子對珍珠和望秋都不上心,鎮國公太夫人為了叫兒子能多開枝散葉,便從外頭買了兩個模樣標志的姑娘給兒子,哪知,他還是碰都不碰,這幾年來,除了用迷情藥與珍珠有過那么一回,她幾乎不曾聽說兒子沾過女人的身子。

    鎮國公太夫人已經忍不住在暗暗犯嘀咕,是不是兒子那方便出問題了。

    為了知道兒子是不是真的有問題了,也為了叫兒子能再有個嫡子,鎮國公太夫人在心里一合計,就又給小兒子用了些迷情藥,并且叫袁珍珠也去了書房,事實證明,董致遠根本就沒有問題,雖說完事后,袁珍珠趁黑離開了書房,但董致遠又不是傻子,第二天仍是察覺到了不對勁。

    在知曉又被親娘下藥后,董致遠幾乎是出離憤怒了。

    “……致遠離開府里后,一路騎馬出了城,他在清河邊下了馬,就站在河邊發起呆,這幾天正倒春寒的厲害,又刮著冷風,小廝怕他吹風染了風寒,一直勸他回府,致遠不肯,還呵斥小廝走遠些,別煩他,小廝無奈,只好遠遠地守著,誰知,致遠忽然一縱身跳進了河里……”鎮國公緩緩敘述著小廝們的供詞,“見致遠跳河了,小廝嚇得魂飛魄散,趕緊跑過去施救,等人救上來時,已經沒氣了……”

    鎮國公太夫人一邊聽著,一邊嗚嗚的哭著,待大兒子說完,就忍不住又高聲哭嚎起來:“致遠,你這個傻孩子,母子哪有隔夜仇啊,就為了這么點事,你就尋死,是不是真的要氣死娘啊,致遠啊,我的兒呀……”

    聲聲悲戚,有如杜鵑啼血,可是已經逝去的董致遠,卻再也聽不到了。

    聽親娘哭得撕心裂肺,鎮國公也忍不住眼眶發澀,有濕濕的熱淚從眼角滾落下來。

    第342章

    “啥?董致遠死了?!”季子珊剛恢復活蹦亂跳的精神頭, 就從穆淮謙將軍嘴里得知這一消息, 她簡直吃驚的下巴都快掉了,“到底是什么緣故啊, 他怎么會……突然死了呢?!”

    穆淮謙抿抿唇角, 神色微黯道:“聽說……是淹死的。”

    到底是一起長大的同窗伙伴, 縱算后來有了隔閡嫌隙, 陡聞他英年早逝的噩耗時,穆淮謙心里還是蠻難過的。

    “淹死的?”季子珊努力冷靜下來,“那是……被殺還是自殺?”

    穆淮謙略蹙眉心,沉吟道:“董家并未報案,想來應該不是被歹人謀殺, 董家給出的說法是……不當心失足落水,救治無力,才送了一條性命……據我所知, 致遠是懂一點水性的,而且還會些武功,縱算是真的失足落水, 也不至于直接溺水身亡,除非他是……”

    “所以, 你懷疑他是自殺的?”季子珊替穆淮謙將軍總結道,然后再問, “那他為什么要自殺呢?”

    穆淮謙緩緩搖頭:“原因不好說。”穆淮謙不是鎮國公太夫人,但凡董致遠出點什么事,都把黑鍋往高妙妙頭上扣, “他早幾年前,性子就變得十分沉悶寡言,不止與我斷了聯系,和得逸、玉澤也幾乎再無往來……若說他是為情自殺,應該還不至于,若是為了被罷官的事兒,應該也不至于,我也說不好到底是為什么,想來,是覺著日子了無生趣,萬念俱灰了吧……”

    俗話說的好,好死不如賴活著,但凡對未來的生活有點盼頭,誰會往死路上走啊。

    “那你該去祭拜一下的吧。”季子珊活泛的精神頭一下子沒了,雖說對董致遠的感官不太好,但聽說他出了事,心里還是挺有觸動的,生命,可以頑固的堅強,也可以極致的脆弱,一念之差,就是生與死、陽與陰的距離,“只是可憐了他后院的妻兒女眷……”

    董致遠這一跳,倒是從此無憂無惱了,可他留下的遺孀孤兒呢,以后該怎么辦。

    穆淮謙輕聲道:“好歹相識一場,自要去一趟的……你說的對,我雖難過致遠的離去,卻并不贊成他的自私。”若是他,不管遇到什么事,但凡有一線生機,他都會努力活下去。

    董致遠是京城響當當的美男子,他這一死,頓時引起了極大的轟動,董致遠溺死在城外的清河里,這件事并不算多秘密,有心人稍微打聽下就能問出來,那么問題來了,堂堂的公府四老爺,他怎么就會掉進河里去呢,不管路人如何議論紛紛,董家的喪事卻有條不紊的進行著。

    常言道,出嫁從夫,袁珍珠自從嫁了姑家表哥,就基本上在一直守活寡,如今董致遠這一去,算是徹底成了真寡婦。

    董致遠的靈堂前,袁珍珠哭得傷心不已,也不知是在哭丈夫的無情離去,還是在哭自己的命苦可憐,在她旁邊,還跪著眼眶紅腫的望秋,一個六歲大的小男孩,外加一個三歲大的小女孩。

    鎮國公太夫人因癱了大半個身子,已經沒有能力再隨意活動,那日,從長子嘴里問出來幼子的死因后,鎮國公太夫人幾乎崩潰發狂。

    她明明是最疼最愛兒子的人,怎么可能是她逼死了兒子!

    她無法接受這個殘酷的事實,是以,沒日沒夜的扯著嗓子哭嚎,既哭小兒子不孝無情,也罵高妙妙是禍根之源,都是這個無情無義的女人,迷了兒子的心智,糊了兒子的心竅。

    兒子待她多好呀,既為了她頂撞過自己,也為了她一直拒絕納妾,可她是怎么報答兒子的真心的,她居然狠心地和離走人,置兒子的一片真心如無物。

    如今,兒子已毫無生機,孤零零地躺在冰冷棺木里,那個忘恩負義的女人呢,卻跟新漢子舒舒服服的過著日子。

    這叫她心里怎能不怨不恨!

    鎮國公太夫人自暈厥醒來后,就再也不吃不喝,只是一個勁兒的哭著罵著,不論鎮國公怎么相勸,鎮國公太夫人都不肯消停,沒法子,鎮國公只好叫人給老娘灌安神湯,強行讓她安靜的睡去,若是一直任由老娘這么哭下去,說不定幼弟還沒入土為安,老娘就要跟著一道去了。

    穆淮謙和姚得逸結伴去了董家一趟,然后在茶館里略聊一會兒功夫,就各回各家了,他回到府里時,妻子正和女兒一起坐在炕頭‘做’針線,據他目測,女兒的確是認認真真的在學女紅,至于公主老婆嘛……她是無聊在玩還差不多。

    “滿滿,怎么突然學起女紅來了?”穆淮謙坐到女兒身畔,曲指彈了彈她的小臉蛋。

    滿滿小姑娘望著一臉慈愛的老爹,臉上的神氣極為認真:“前幾天去祖母那里住,我看到二姐繡了一個荷包,瞧著可好看可精致了,所以就想學學女紅。”她親娘是個不擅長女紅的女子,自然也從不要求她學什么勞什子的女紅,她想學,是因為她感興趣了。

    前幾天公主老婆病了,為免把風寒傳給女兒,所以就把她送到穆府住了一陣子,沒想到就這幾天的功夫,閨女又愛上了穿針引線,穆淮謙再彈一下女兒的臉蛋,口內調侃道:“那你好好學,回頭也給爹爹繡個帕子、荷包、扇套什么的,別跟你娘一樣,連塊帕子都繡不好!”

    “說什么呢你!”正鼓搗繡棚子的季子珊耳朵可尖了,尤其是穆淮謙將軍說她不學無術的時候。

    穆淮謙將軍含笑望過去:“我在說……我都沒怎么用過你繡給我的東西。”不是他舍不得用,是壓根……幾乎沒有嘛,說著,又眉峰一挑道,“難得見你摸針線,不如趁空兒給我繡塊帕子用?”

    “我敢繡,你敢用么?”季子珊不甘示弱的回瞪道。

    穆淮謙笑著回答:“那是自然。”

    季子珊隨即丟開手里的繡棚子,叫人拿來描花樣時用的東西,見狀,穆淮謙饒有興致的湊過去,只見公主老婆一筆筆描出……一只大黃牛。

    穆淮謙的臉色頓時變得蠟黃難看:“……我可以收回剛才的話么?”

    這個,這個,他還真沒有隨身佩戴一只大黃牛的勇氣。

    季子珊頗沒好氣地瞪將軍老公一眼,然后又徐徐添上一筆一筆,又過一會兒功夫,大黃牛背上坐了一個手持橫笛的小牧童,穆淮謙將軍的表情立馬好轉許多,待公主老婆又添上幾筆翩翩細柳后,他當即展眉而笑,也抬手彈了一下公主老婆的額角:“都多大的人了,還是這么淘氣!”

    見自己的畫技依然在線,季子珊遂滿意地擱下畫筆,語氣閑閑道:“兩年后完工,等著吧。”

    穆淮謙將軍又秒變目瞪狗呆臉:“……你開玩笑呢吧你。”兩年?一條小小的帕子居然要繡兩年!

    “愛等不等。”季子珊的態度特別隨便。

    穆淮謙將軍:“……”

    還在屋里待著的滿滿小姑娘幽幽開口道:“爹,娘,需要我回避一下么?”嗯,別奇怪她為什么這么問,她爹當然很疼她,她娘當然也很愛她,但當她爹和她娘倆人絮叨上話后,她基本就算被無視了,無視的結果有時候挺尷尬的,怎么說呢,爹娘的感情太好,叫身為女兒的她很有壓力的說。

    剛才她爹都摸上她娘的臉了,照倆人現在的談話狀態,一會兒還可能有進一步的親密接觸,嗯,她……怕長針眼。

    “不用。”穆淮謙清咳一聲,從和公主老婆忘我的調侃境界中走出來,“爹爹還有事,還得出門一趟,你和你娘接著繡東西吧,嗯,少繡一會兒功夫,別累著眼睛了。”說完,就背負雙手人模人樣的走了。

    老爹出門后,滿滿小姑娘問親娘:“娘,你給爹繡的帕子,真的要兩年么?”都夠她再長大兩歲了,那得是多么宏偉浩瀚的一幅巨帕啊。

    “不知道啊。”季子珊攤攤手,“我隨口說的,嗯,兩年時間,肯定夠用了,若是說的時間太短,到期又沒繡好,你爹肯定要跟個老太太一樣不停的叨叨我,這么說比較省事兒。”提前完工繡好,還能給將軍老公一個驚喜。

    滿滿小姑娘:“……”她還以為,她娘要繡上和地毯一樣大的帕子,嗯,果然是她太年輕、太天真了。

    古時出行,講究黃道吉日,欽天監已擇定好,三月初七這日,正宜出行,季子珊一家三口,均在隨駕南行的名單里,季元寶王爺一家卻不在,對此,阿毛小朋友表示很不開森,他蹬蹬蹬跑到王爺老爹跟前,嘟著粉嫩嫩的臉蛋提要求:“父王,我要和jiejie一起出去玩!”

    “好啊,去你姑姑家吧,叫她帶著你一起去!”季元寶王爺十分無所謂的沖兒子擺擺手。

    阿毛小朋友一聽這話,頓時噗蹬著小短腿去找公主姑姑,季子珊聽罷小侄子的要求,笑瞇瞇地表示:“毛毛乖啊,只要你父王和姑姑一起去,姑姑就帶著你一塊!”

    被繞暈圈的阿毛小朋友又蹬蹬蹬跑回府里,試圖勸服王爺老爹跟姑姑一起去,聞言,季元寶王爺神情復雜的摸摸兒子的腦袋瓜,這孩子的智商……怎么這么讓人捉急呢!

    幸好他才四歲多,大概還是可以搶救一下的。

    第343章

    惠安太后在年少稚齡時, 曾隨父母住過幾年江南, 之后返京再嫁入皇室,從此身居重重宮宇, 再沒有看過一眼江南的好風景, 如今長子要御駕南巡, 又兼小閨女一蠱惑, 惠安太后當即拍案決定,趁她身子骨還算硬朗,必須再到江南逛一圈,看一看童年曾居住過的地方。

    季子清陛下還能怎么說,當然是答應嘍。

    三月初七一大清早, 南巡隊伍就浩浩蕩蕩離了京城,除被欽點的隨行朝臣外,季子清陛下還帶了親妹子昭陽長公主母女、親娘惠安太后、四皇子季元茂, 以及美人施氏和張氏。

    “也不知道阿毛從姚家回來后,發現找不著我們了,會不會哭?”緩緩駛離京城的馬車里, 滿滿小姑娘雙手捧腮,在擔憂被誆回姚家暫住的舅家小表弟。

    季子珊微微掀開眼皮, 瞥一眼杞人憂天的閨女,聲音懶懶道:“反正現在還沒走多遠, 你若是真擔心毛毛哭個沒完,要不……娘這就讓人送你回去?”

    滿滿小姑娘一聽這話,頓時閉嘴不吭聲了, 嗯,還是出去游玩……比較重要一點。

    對不起啦,阿毛弟弟,你要堅強一點哦。

    京畿重地附近的州縣,季子清陛下大部分都巡查過,此回他出京的目標很明確,就是巡視江南下轄的各府,所以出京之后路過的各地方,隊伍并不多做停留,只按時補給了水糧等物,兩日后,南巡隊伍棄車換船,季子珊母女都是第一次坐航行在運河上的大船,是以,倆人興奮的不得了,常常頭挨著頭,趴在窗口看流水滔滔。

    興奮頭過后,季子珊就愛上了睡懶覺,醒了就吃,或看幾眼沿岸的景致風光,興致高了,就拿筆描幾副小畫,或者翻幾頁話本子,若是興致不高的話,自然就又滾回床鋪里呼呼大睡。

    坐在窗口繡桃花的滿滿小姑娘頓時默了:“……”怪不得娘親繡一塊手帕,需要兩年的超長功夫,就這半個月不摸一下針的態度,兩年的時間……也挺懸吧?

    “滿滿,你娘又睡啦。”穆淮謙將軍從艙門進來,見閨女一臉認真的繡著花,公主老婆卻抱著一個軟枕呼呼而眠,不由無語地抽了抽嘴角,這媳婦,除了吃就是睡,真會給自己養膘,見公主老婆身上的被子蓋得嚴嚴實實,既沒露小腿肚腳丫子,也沒露大腿和肚腹,便沒過去打擾她的好夢。

    滿滿小姑娘輕輕點了點頭,低聲回道:“爹爹,我覺著,你還是別指望娘給你繡帕子了,她連花樣子都還沒描到手帕上呢。”整天與母親一起待著,親娘給親爹繡帕子的進展,她再清楚不過了,“你還是等我學好了,用我繡的帕子吧。”

    聞言,穆淮謙將軍嘴角又是一歪,他摸了摸女兒的小腦袋,輕聲笑道:“好,你娘不靠譜,你可要……靠譜些呀。”不過,在瞄到女兒繡出來的半朵桃花時,穆淮謙將軍……忽然很絕望,雖然女兒很努力的學著女紅,但這水平真的不敢恭維啊,輕咳一聲,穆淮謙轉開目光,不再看略傷眼的鬼花,“再過兩天,就到苗州了,那里是陛下巡查的第一站,等下了船,爹抽空帶你四處逛逛。”

    “不帶娘么?”滿滿小姑娘歪著腦袋輕聲問道。

    穆淮謙將軍瞧一眼酣夢香甜的公主老婆,嘴角微勾道:“如果你娘不睡成豬一樣的話,也帶她。”

    滿滿小姑娘:“……”到底要不要和娘告密,爹又偷偷稱她為豬了恁,算了,為了家庭的美好和諧,也為了老爹的狗頭不被揍,她還是當個不坑爹的乖寶寶吧。

    兩天后,南巡船隊在苗州的官渡停泊,臨寧府下轄的大小官員齊聚恭迎,三呼萬歲的澎湃氣勢,幾乎震聾了季子珊的耳朵,下了船再坐車,一路直往臨寧府的府衙——即季子清陛下暫時落腳的‘行宮’。

    雙腳終于能腳踏實地,季子珊恨不得馬上出去逛一逛,卻被穆淮謙將軍無語的擰住小耳朵:“你也不瞅瞅,現在是什么時辰,你往哪兒逛去?舟車勞頓了十來日,你不困吶,先好好歇歇腳,等我抽出空來,一定帶你四處看看。”穆淮謙此回跟隨大隊出京,不只是作為季子珊的家屬,更有差事在身的。

    “我還得四處查查,你先歇著,乖啊~”穆淮謙摸一把公主老婆的臉蛋,就提上寶劍出門了。

    季子珊看完自己的居所,就拎著滿滿小姑娘去瞧惠安太后了,惠安太后到底上了年紀,一路的車船坐下來,不免有些身疲力倦,美人施氏和張氏作為季子清陛下的后宮嬪妃,自然要孝順服侍惠安太后這個婆婆,季子珊過去時,施美人正在替惠安太后捏肩,張美人則在替惠安太后捶腿。

    隨駕同行的兩位美人,比她這個親閨女來得都早,季子珊不由默默反省自己的‘不孝’。

    “滿滿呀,在路上走了這么久,累著你的小身板沒?”略松了松筋骨后,惠安太后便叫施美人和張美人各自回屋,她將雪白嬌嫩的外孫女攬在身邊,笑容慈愛地問道。

    滿滿小姑娘搖頭道:“外祖母,我不累!”

    惠安太后抬頭,又望向坐在椅子里吃糕點的閨女,她剛啟唇,還未開口,正啃著糕點的季子珊已經搶答道:“母后,我也不累!”

    “誰要問你累不累了?!”惠安太后先是一呆,隨后略沒好氣的斥道。

    季子珊眨巴眨巴眼睛,目露狡黠之色:“那母后要問我什么呢?”

    “問你這一路睡得可香吃得可好?”惠安太后好整以暇地睨著閨女,因在船上沒法自由活動,這丫頭一天到晚的吃吃睡睡,有時候想找她嘮嘮嗑,都得等她從床榻上半昏不醒的爬起來。

    季子珊臉皮極厚地齜牙甜笑:“勞母后惦記,我睡得可香吃得可好了。”

    “怪不得一點沒累著呢,既如此,過來吧。”惠安太后輕哼一聲,隨即拍拍自己的肩頭,示意閨女前來盡孝。

    季子珊是個十分孝順的菇涼,她擺好給親娘捶肩膀的架勢后,又沖捂著嘴巴偷笑的滿滿小姑娘挑眉道:“滿滿,你不是也不累嘛,既如此,你也過來,給娘捶個肩。”

    滿滿小姑娘:“……”不愧是她親娘,不放過任何一個‘欺負’她的機會。

    刑東森去年外放離京,任地正是臨寧府的苗州,時任苗州通判,是以,季子珊哪會放過約見高妙妙的機會,第二天,就命人去請了高妙妙來,大半年未見,關系十分不錯的姐妹兩個自然很激動,待高妙妙拜見完惠安太后,季子珊就拉著她單獨閑聊去了。

    “怎么樣,在苗州一切都好吧,住的還習慣么?”季子珊笑著問高妙妙,高妙妙算是土生土長的京城菇涼,這也是她第一回 遠離京城,在外地長久的留住。

    高妙妙再婚后的生活,應該是真的蠻不錯。

    一個人過的幸不幸福,是可以從諸多方面看出來的,笑意夠不夠真誠熱情,氣色夠不夠明媚紅潤。

    “一切都好,就是仁泰起初有些水土不服,慢慢適應之后,也就沒什么大礙了。”高妙妙的皮色愈發滋潤嬌嫩,仿若回到了少女時代,連眉目間都有些掩飾不住的嬌羞盈態,“你呢,這段時日可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