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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越之莫與我拼娘在線閱讀 - 第159節

第159節

    原來,高蕓蕓未和離之前,姐妹兩個雖不得父親歡心,卻也衣食無憂,每天都過著舒舒服服的大小姐日子,沒人敢給她們臉色瞧,也沒人敢欺負作踐她們,然而,當高蕓蕓和離走人后,因外祖母儀萱大長公主沒說要她們,姐妹兩個就只能繼續住在韓家,沒了親娘庇護,姐妹倆的各種待遇,頓時一落千丈。

    雖然遭了各種冷遇,韓蓉心里恨過、怨過、詛咒過,卻也沒想過真的下毒害人。

    直到父親再娶。

    父親再娶的那一天,正是韓蓉的十五歲生日。

    別的官家小姐及笄時,家里都會為她辦一場盛大的及笄禮,以示吾家有女初長成,可她呢,母親和離歸家后就再沒消息了,祖母和父親壓根提都不提這一回事。

    韓蓉本就傷心難過的厲害,偏這一天父親大婚,全家都在忙著婚宴的事,負責給姐妹倆送飯的婆子,直到半下午才堪堪送來了午飯。

    那一刻,韓蓉的心底,忽然恨意滔天。

    在韓蓉眼里,繼母就是個壞女人,她經常找父親告狀,說她們姐妹兩個如何對她不敬,父親聽了之后,總是會很生氣,不是狠狠訓罵她們一頓,就是罰她們禁足罰她們不許吃飯,可是,壞女人的運氣很好,進門沒多久,就懷上了父親的孩子,父親十分高興,心里眼里自然……就更沒姐妹二人的存在了。

    一個月前,繼母生下了一個兒子,父親特別特別高興。

    韓蓉坐在自己的屋子里,徹底心灰意冷,父親只顧著為有了兒子高興,壓根不記得他的大女兒,已經滿十六歲了,別家姑娘在這個年紀,不是已經出嫁了,就是已經在待嫁中,而她,完全沒有人上門提親,家里的長輩也似乎完全沒有替她打算終身大事的意思。

    夜深人靜之際,韓蓉的心思不免歪了。

    既然不叫她好過,那誰都別想好過。

    家里時不時就會鬧老鼠,她娘曾經買過不少砒霜備著,擱砒霜的地方她恰好知道,于是,她鬼使神差的全部偷了去,弟弟辦滿月酒的當天,她借故到廚房要吃的,然后趁人不備,把藏在身上的砒霜全部灑進了廚房的水井里。

    親娘還在時,韓蓉身邊也有不少丫鬟伺候著,父母鬧崩之后,她身邊的人陸陸續續被調走了,僅剩下的三個丫鬟也不耐煩服侍她,經常跑到別的院子里竄門聊天,身邊沒有人時時看著,也是韓蓉能輕易得手的緣故。

    回到自己的屋子里后,韓蓉忽然又有些后悔了。

    可她又不敢去坦白,她怕父親一怒之下……打死她,她猶豫糾結的功夫,來吃滿月酒的賓客已陸陸續續上門了,韓蓉到底沒敢露頭承認錯誤,只是攔下meimei不許吃午飯。

    韓蓉在親爹的棍棒威逼之下,自己坦承了個清清楚楚,于是,衙役直接將韓蓉帶回順天府,暫時收監關押起來,雖說案子已經基本明了了,但府衙那邊還需要開堂審案,才能正式定罪結案。

    乍聞韓蓉犯下如此投毒大案,季子珊震驚的眼睛都瞪圓了。

    元寶小王爺雖然是個不靠譜的從政官員,但官場上有個什么風吹草動,他總能在第一時間知曉,韓家投毒案的第二天,季子珊正巧去隔壁看望姚得錦,在家守護關懷王妃老婆的元寶小王爺便提起了此事。

    “那這樁案子會如何判處?”季子珊神色略復雜的問道。

    元寶小王爺神色淡淡道:“前去赴宴的賓客里頭,暫時還沒有出現人命,但韓家的新生兒不是已經因毒致死了么,肯定是要殺人償命的,這案子暫時還開不了公堂,得等各家中毒的情況解完后,才能正式審理。”殺人者固然要償命,但別人也不能憑白中一回毒傷一回身子罷,還要判定相應的銀錢補償的。

    姚得錦的身孕已有四個多月大,肚腹已經有了明顯的凸起,聽了王爺老公的話,她不由輕輕嘆了一口氣:“唉,真是造孽啊。”

    元寶小王爺低頭,見外甥女睜著烏溜溜的大眼睛,似乎在認真聆聽的模樣,不由輕輕拍了拍她的小肩膀,眸內含著柔和的笑意道:“小丫頭聽的這么認真,知道舅舅在說什么么?”

    滿滿小朋友搖了搖小腦袋瓜,吱聲道:“舅舅,想……坐馬。”

    元寶小王爺:“……”

    韓家投毒案在京城引起了一陣軒然大波。

    某些家庭內部比較復雜的人家立即以此為戒,門戶的管理必須要森嚴,什么兇器毒藥等不干凈的東西,絕對不能隨意流入內宅,有些身為填房繼室的婦人,頓時不敢再輕疏放養原配夫人的子女,試想一下,韓蓉從拿到砒霜,再到下入廚房專用的水井里,這事能有多隱秘,但凡韓太太叫人把這個繼女看緊了,興許也就沒這一遭無妄之災了。

    好端端的一樁喜事,轉眼就變成了一樁慘案,令無數人唏噓不已。

    當然,曾經臭名遠揚的高蕓蕓偷人事件,也不可避免的又被吵嚷提了起來。

    作為高氏本家的齊國公府,卻沒有什么唏噓感慨的念頭,現任的齊國公爺只有滿腔滿腹的怒意,兄弟家的這個二閨女,簡直就是一等一的禍害,自己水性放蕩不自重,已然連累了整個高家姑娘的名聲,如今,她親自養大的女兒,也是喪心病狂的厲害,居然敢選在大宴賓客的場合,給所有人下毒!

    韓蓉投毒害人的案子還沒審理,齊國公爺已臭著臉去了兄弟家里。

    “二弟!你看看你家的好閨女!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高家祖宗的臉都要徹底丟盡了!”齊國公爺氣得壓根坐不住,他背著雙手,一肚子怒火的來回走著罵著,“我且問你,那個孽障,你當真還要把她養在家里!”

    高駙馬自認心理承受能力已經很強了。

    就比如上一回,小閨女說她想和離,他都沒震驚到一蹦三尺高的,哪知,一山更比一山高,世上的稀罕事情,只有你想不到的,就沒有別人做不到的。

    打死高駙馬,他都想不到,他嫡親的大外孫女韓蓉,居然敢下毒殺人。

    第314章

    高家。

    “虎毒不食子。”聽自家大哥一臉憤怒的罵咧了半天, 沉默良久的高駙馬終于緩緩開口, 他說道, “只要留她一條性命,別的, 就任由大哥發落吧。”次女敗壞家風, 氣死親娘,連累姐妹,種種所為,令他這個父親再沒有多少慈愛之心, 還讓她活在世上,已是他這個父親最大的寬容限度。

    見兄弟坐在椅中,表情木然, 齊國公爺忍不住長聲嘆道:“唉, 我高家原本好端端的名聲,就因為……”若是他的女兒敢如此不要臉,他早就一根繩子勒死她,維護嚴正家風和名聲,偏兄弟的公主老婆行事霸道,一味要保下這個婦德喪盡的侄女, 才惹出這一連串的事端。

    “送她進慎役司吧,既留她一條命, 也有人好生管教她, 你若留她在家里,保不齊她哪天又發瘋, 鬧得家里雞犬不寧……再有一年,寶福和寶玉的孝期就該過了,你這兩個兒子還要成家立室,早早去了這個禍根,以后才能有太平日子過。”一想起兄弟家的糟心事,齊國公爺就郁悶的腦仁兒疼。

    慎役司受轄在內務府之下,專門用來羈押犯錯的皇親國戚以及權爵之家的女眷,一旦被送進去了,這輩子便再無出來的可能性。

    “就依大哥所言。”高駙馬略想一想,點頭答應了。

    兩日后的一大清早,關押高蕓蕓的后院靜房,來了四個手腳粗大的中年婆子,高駙馬面無表情地站在院內,看靜房的門鎖被打開,看四個中年婆子將次女捆押出來,經過這么一折騰,原本還昏昏欲睡的高蕓蕓立時清醒了,她睜大眼睛,瞪著站在院內的父親,大聲叫道:“爹,爹……”

    高蕓蕓不知道父親為何突然來此,但以目前的情況來看,絕對不是來放她自由的。

    “你們做什么,快放開我!”高蕓蕓用力掙扎著,奈何繩子綁得她很緊,她所有的掙扎都是徒勞無功,又氣又急的高蕓蕓頓時又將目光射向父親,“爹,爹,你要干什么!”

    高駙馬語氣平靜地開口:“家里容不下你了,為父要送你進慎役司。”

    “什么!”高蕓蕓耳邊恍若響起一個晴天霹靂,她尖聲嚎叫起來,“好個狠心的爹,你怎么能送我去那里!娘說要在家里關我一輩子,你不能送我去慎役司吃苦受罪,娘不會答應的,她不會答應的!”慎役司,顧名思義,進到里頭不是單純的失去自由,還要跟苦役一樣干各種粗活。

    高駙馬冷冷開口道:“你娘已叫你氣死了,你還有臉提她!”

    “我不管,我不管,反正你不能送我去慎役司!”高蕓蕓又慌又怕,急得眼淚撲簌撲簌往下滾,“爹,我現在很安分的呀,根本沒有再鬧過,你為何要這么狠心呀,我到底是你的親生女兒,你就真的忍心送我去死么?爹,求你了,你還留我在家里吧,我以后都不會再鬧的,我一定安分守己。”

    高駙馬瞧了一會兒眼淚紛飛的次女,才接著再道:“知道蓉蓉現在在哪里么?”

    “蓉蓉?”高蕓蕓淚眼滂沱的神情一怔,“她怎么了?”自和離歸家被關起來后,高蕓蕓就差不多耳目閉塞了,除非看守她的婆子們透漏,否則,她是沒有任何消息來源的。

    高駙馬目色嚴厲道:“怎么了?她如今正在順天府的大牢里。”

    高蕓蕓這輩子只生了兩個女兒,陡聞長女進了順天府大牢,她再顧不得哭求,呼吸一緊,趕忙問道:“蓉蓉她犯了什么事,怎么會在大牢里的?!”

    “蓉蓉在韓家廚房的水井里投毒,上百號人都中了毒,被毒死的人已有三個。”高駙馬聲音冰冷的再開口,除了韓老爺的新生兒子之外,韓老太太和另一家的稚兒也沒挺過去,分別予前天的下午、昨天的上午依次斷了氣,“她犯下如此大案,你以為她還有活路么?”

    高蕓蕓震驚到幾乎忘了呼吸,她瘋狂的搖著頭:“這不可能!這不可能……”

    “她自己都親口承認了,這有什么不可能的。”高駙馬一臉失望道,“你自己不學好,女兒也養的如此喪心病狂,你母親拼著讓高家顏面掃地、拼著影響你弟弟meimei的名聲,也要保你一條小命,虎毒不食子,縱算爹厭透了你,也不會狠心要了你的命,你去慎役司待著吧,爹就當沒你這個女兒了,堵上嘴,送她走吧。”

    高蕓蕓還待哭叫,已被婆子們麻利的堵上了嘴,動作粗魯的拖走了。

    高駙馬走出后院時,一個身材高挑、面龐消瘦的俊美少年郎上前來,拜禮道:“爹。”

    望著嫡親的小兒子高寶玉,高駙馬雙眉微蹙道:“寶玉,你怎么來這兒了?”

    “到底是姐弟一場,以后再無見面之期,兒子來送二姐一送。”高寶玉微微低垂著眼簾,精致的面龐帶著幾分蒼白的病弱,“蓉蓉這回只怕是在劫難逃了,那蓮蓮呢,爹打算怎么辦?”對于這兩個外甥女,高寶玉其實并沒有多大的好感,他會有此一問,也是有點防患于未然的意思。

    有這么一堆能搞事的jiejie、外甥女,高寶玉覺著他的人生簡直太刺激了。

    高駙馬的眉心揪出一豎刻痕,嘆氣道:“蓉蓉鬧出這么大的亂子,韓家哪還能容得下蓮蓮,罷了,爹也沒臉登韓家的門,蓮蓮……看她的造化吧。”

    事實上,在韓蓉被順天府押走之后,韓老爺便將滿腔的怒火牽連到韓蓮身上,小女兒生得與前妻頗有幾分神似,每次看到小女兒,他就忍不住想起跋扈霸道的前妻、給他帶了綠帽子的前妻,原本,他還能勉強容忍女兒留在家里,現下,被怒火燒到幾乎沒有理智的韓老爺哪還會再忍,差不多是順天府的衙差才走,他就叫人把女兒送離內宅,趕到田莊里嚴加看管。

    繼韓老太太以及王家的一個稚兒依次咽氣后,順天府忽然又傳來一個消息,韓蓉在牢里撞墻自殺了。

    “……自打韓蓉入獄之后,沒有一個人去探過她,她在牢里一直哭,哭得嗓子都啞了。”元寶小王爺說著自己知道的消息,“據仵作驗尸,韓蓉應該是子時撞的墻,順天府已在著手準備結案了。”

    季子珊摸著一臉懵懂的小閨女,輕輕嘆了口氣。

    第315章

    韓家投毒案判定結完后, 不少人都暗嘆, 韓家簡直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霉。

    先娶進門一個閻王媳婦, 作威作福十幾年后,然后給夫家留下一頂綠帽子和兩個女兒, 自己拍拍屁股走人了, 綠云蓋頂的風頭過后,韓老爺好不容易續弦再娶,有了兒子繼承香火,前閻王媳婦留下的大女兒又橫空出世, 把韓家及其親朋近鄰坑的不要太慘。

    親娘和兒子雙雙共赴黃泉,韓老爺都沒多少功夫悲傷,他不僅要挨家挨戶的登門致歉, 還要賠上銀錢無數。

    當真是, 韓家酒宴待賓客,賠了錢財又折親。

    韓家之事鬧得沸沸揚揚,素來不愛八卦的穆淮謙也聽了好些爆料:“這件案子的苦主太多,韓家為了賠償銀錢,不僅掏空了家中的所有積蓄,最近已經開始變賣家產了……”身為男人的穆淮謙頗有幾分唏噓, 娶妻不賢,養女不孝, 真是人生兩大慘事, 穆淮謙撫著女兒的小腦袋瓜,語重心長的教育道, “滿滿,你以后可要聽爹爹的話啊。”

    “滿滿聽話。”已經兩歲半的滿滿小朋友十分認真的答應自己老爹。

    穆淮謙大悅,當即給了寶貝女兒一個愛的么么噠,父女倆有滋有味的玩了一會兒,然后,穆淮謙轉臉問托腮不語的公主老婆:“扇扇,你想什么呢?”

    季子珊掀起眼皮,從桌子上拿起一張大紅色的撒金帖子:“滿滿,乖,過來一下,把這個拿給你爹。”

    “好。”滿滿小朋友從地毯上爬站起來,搖著小身板晃到母親跟前,接過帖子后又回了父親身邊,“爹爹,給你。”

    穆淮謙摸一把閨女的小胖臉,目光溫煦的表揚道:“滿滿真乖。”他接過帖子,翻開略略一瞧后,臉色頓時跟賣顏料的鋪子似,精彩多變到不行,“致遠……他要再娶了?”毫無疑問,這是一份邀請他和公主老婆參加婚宴的喜帖,帖子里的新郎官不是別人,正是穆淮謙的昔年同窗,去年八月剛剛和離的董致遠先生。

    “這董家還真是有點兒意思。”季子珊支著下巴,一臉漫不經心的說道。

    怪道公主老婆又開始陰陽怪氣了,原來是為著這件事。

    穆淮謙合上帖子,又吩咐閨女送回她母親手里,待信差女兒捧著帖子顛顛跑開后,穆淮謙才開口問:“那你叫我去么?”公主老婆大概是不會去的,至于他嘛,其實還是應該去一去的,就是不知道會不會惹公主老婆不開森。

    望著顛顛又跑來的漂亮女兒,季子珊摸著她的小辮子,先是微微一笑,然后抬頭回應穆淮謙將軍:“你愛去便去,我何時管過你不許去哪里。”

    “話雖如此,我不是怕你不高興嘛。”穆淮謙抱住又跑回來的女兒,臉上訕訕的笑道。

    季子珊坐直身子,撣了撣有些褶皺的裙子,口內道:“我為我朋友出頭,你為你朋友賀喜,咱們這是兩碼事,我拆了董致遠的上一段姻緣,你都沒和我鬧別扭,難道我會因為你去吃他第二段姻緣的喜酒,就和你使性子不成,本公主是那種只許周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的人么。”

    “那我到時可真去了啊。”穆淮謙再次確認道。

    季子珊十分隨意的擺擺手:“去吧,去吧,記得用你自己的私房錢隨禮哈。”

    穆淮謙:“……”

    待到董致遠大婚那一天,鎮國公府賓客滿堂,熱鬧到不行,雖說董家去年被圣上斥責了,但太子爺的位置還穩穩當當,眾多接到喜帖的人家,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反正只是喝頓喜酒而已,又不牽扯什么朝堂政事,便都笑容滿面的登門賀喜了。

    姚得錦懷孕的月份漸大,元寶小王爺心疼的厲害,素日多留在家中陪伴,極少外出赴什么宴會,這回董致遠再娶,他只派人隨了份禮,本人并沒有親自去,至于穆淮謙,他是與姚得逸一道去的。

    董致遠的第二任妻子,是鎮國公太夫人娘家的一個小侄女,年方二八,正值妙齡,據小道消息傳聞,此女甚是傾心董致遠,這門親事算是女方主動攀結的。

    明明是大喜之日,新郎官董致遠臉上卻沒什么喜色,姚得逸為人樂觀開朗,他輕輕捶了一記董致遠,玩笑道:“做什么這幅表情,臉上好歹掛個笑吧。”

    這門親事非自己所愿,董致遠哪能笑得出來,面對昔年同窗的隨口玩笑,董致遠勉強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個難看至極的笑臉。

    瞅著笑意苦澀的董致遠,寧玉澤溫聲勸慰道:“致遠,以前的事都過去了,你還是多想開些罷。”

    董致遠沒有吭聲,仍是滿目苦澀,姚得逸和寧玉澤不由將目光投向穆淮謙,在倆兄弟飽含深意的眼神里,穆淮謙硬著頭皮開口道:“致遠,玉澤說的對,往事已矣,你也不必太過耿耿于懷,等新娘子進門后,你和她好生過日子,必能夫妻和睦、舉案齊眉的。”哎喲喂,公主老婆去年的神來一筆,叫他在面對董致遠時,還真是有點尬到不行。

    “淮謙……”董致遠瞧著穆淮謙的表情,頗有幾分幽幽的哀怨。

    見董致遠露出如此神態模樣,穆淮謙面色一正,態度認真道:“我知道,公主斷了你和高姑娘的姻緣,你心里或有不滿和怨懟,你若是因此而怨我恨我,我無話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