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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科舉人生(快穿)在線閱讀 - 第97節

第97節

    “白王妃對我們給的聘禮很滿意,問我們打算定什么日子?”

    “王妃娘娘的意思呢?”葉長青怕王妃想多留白微微幾年。

    “王妃娘娘說, 既然是圣上賜婚,早點也無妨, 只是再過半年郡主才及笄, 我估摸著王妃的意思是想等到郡主及笄就可以了, 我們這邊就按照半年后的日子定幾個讓王妃挑, 應該就差不多了。”張氏道。

    “好, 等我改明兒見到了郡主,也問問她的意思。”

    “你這真是臊的沒皮的,哪有人這種事去問小姑娘的,郡主臉皮薄, 你莫嚇到她了。”張氏道。

    “娘, 你放心, 我有分寸,不會嚇到她的。”葉長青好脾氣的道。

    張氏看著兒子高興的樣子,看著他終于也知道護著自己的媳婦了,雖然有一點點的吃味,但更多的還是高興,兒子如今事業順心,馬上又要娶妻生子了,這都是好事,是大事,她該高興的。

    “今日第一天去翰林院當值,可還習慣?”張氏轉換了話題,擔心的問道。

    葉長青笑了笑,簡直不能太輕松好嗎,他現在貴為裕親王的準女婿,還是皇帝親自賜婚的,那就是已經在皇帝那里掛過號了,而且還是開國以來唯一一個“三元及第”的狀元郎,不談家世背景,大家都已經十分仰慕他的才學,說起話來都是十分禮貌和謙恭,就連上級對他都是客客氣氣的,生怕有什么不當而得罪了他的,所以葉長青在翰林院可以說是來去自如。

    “娘,我好著呢,上衙第一天二叔就找我談了一夜的話,我都記住了,你就別跟著cao心了。”

    “好,好,官場的事我不懂,留著你二叔去cao心,我就把你的婚事辦得漂漂亮亮的就好了。”張氏笑笑道。

    “嗯,只是我今兒剛從二叔的書房回來,怎么不見煙云了?”

    張氏猶豫了半瞬,還是實話實說道:“煙云懷了身子,被我送到莊子里。”

    葉長青有點被噎住了,他還以為葉二老爺對煙云的新鮮勁過了,就把人給弄走了,卻沒想到是懷孕了被他給偷偷保護起來了。

    這果然老男人愛上小姑娘就像房子著火了一樣,是這樣奮不顧身的不計后果嗎?

    “這是二叔的意思?”葉長青問道。

    張氏見葉長青的神色不是很好,只有悶悶的“嗯”了一聲道:

    “煙云在這府里生,總要鬧出許多事來的,還不如去外面生,等到孩子都生下來了,任它有再多的阻力,都成了無計可施的,你二叔也會好辦很多。”

    “娘,二叔說在哪里生就在哪里生,這都是二房的事,這事你不該插手啊,本來煙云就是你送過去的,如今生產還是你準備的,而且還在你的地方,我怕等孩子生出來后,有麻煩的不是二叔,而是你啊!”葉長青的眉毛都擠成了一個川,很是擔憂的說道。

    “兒啊,這事我又怎么會不明白呢,只是事情到了這個地步,我沒料到你二叔竟然會這樣選擇,勸也勸了卻沒有用,我當初送人過去的時候就錯了,也不差這一步了。”張氏一臉自責,無奈的說道。

    葉長青見她這樣也不忍心再說什么了。

    “好了,好了,事已至此,也只能走一步再看一步了。”

    張氏也只有暫時放下這件事了,兩人用過晚飯之后,葉長青正陪她在院子里的葡萄架下乘涼,去病就送了一封信過來。

    葉長青接過來看了看,入目便是幾個熟悉的字跡“大哥親啟”,這是他在梅州教葉長帥寫的字,沒想到這小子去了遼東之后這么久才第一次寄信回來,害他還為他擔心了很久。

    他匆匆打開看了看,信很短只有一頁的紙,葉長青卻看了幾遍,直到確定沒有漏掉一絲信息后,嘴角才露出了滿意的弧度。

    “誰寫的信這么開心?”張氏奇道。

    “哈哈,你猜?”葉長青有意調節張氏郁悶的情緒道。

    “我猜不到。”張氏又興致缺缺的道,只是話音剛落,又瞬間提高了嗓子一臉八卦道:“難道是小郡主寫來的?”

    葉長青:現在才明白了挖個坑把自己埋了是什么滋味,他暗暗嘀咕一聲:“是她寫來的就好了。”

    “你說什么?”張氏沒聽清。

    “呃,我是說你提醒了我,我等下回去就寫封信給她。”

    張氏:“看你這出息的呃,這才不過三天沒見呢,就要書信傳情了?”

    張氏酸酸的語調再加上上瞥的眼睛,看得葉長青有點臉紅,輕輕咳嗽一聲就道:

    “是長帥寫回來的信。”

    “什么?”張氏正端茶杯的手就是一頓:“那小子失蹤這么久終于知道給家里寄封信了,真是跟她那個鼠目寸光的娘一樣,一點小事就受不住,非要離家出走,那時你爹只不過隨口一提,他還真以為就憑他可以娶到李姑娘的,這一走就那么多年的,可還想到要回來,你看他回來,老太太不要把他的腳打斷。”張氏喋喋不休的道。

    “長帥暫時不會回來的?他現在是遼東軍的參將了。”葉長青悠悠的道。

    張氏卻不信:“你別聽他吹,這小子在府里就慣常會說大話的,遼東軍的主帥可是以軍紀森嚴出了名的定國公,誰不知道遼東軍的升遷都是靠拳頭一步步打出來的,那小子瘦的跟毛猴似的,有這個本事?”

    葉長青只有道:“在梅州的時候我請了師傅教他兩年武學,又將他送到了遼東軍,這都快三年了,他升到這個職位也是應當了。”

    葉長青話音剛落,張氏就不可置信的看著他道:

    “兒子啊,你曾經不是最討厭他的嗎?你不記得你小時候他姨娘對我們做過什么了?你怎么可以對他這么好?”張氏很有點恨鐵不成鋼的道。

    “娘,柳姨娘的事和長帥無關,長帥再怎么說身上也流著我們葉家的血,繼承了我們葉家的氣概,他是一塊璞玉,應該站出來為我們葉家爭得一份榮光,而不是跟著一群婦人扼殺在搖籃里面了,他還有很長的路要走,葉家將會因他而驕傲的。”

    “罷了罷了,看來小時候的事你是都忘了,忘了也好,長帥若爭氣是個好的,我也巴不得他能成為你的左膀右臂,我百年之后也能走得放心。”張氏的聲音突然就涼了下來,大概是因為理解兒子是一回事,但是心里意難平又是一回事了。

    四輩子加起來活了幾百年的葉長青,早已見慣了生死,然而當聽到張氏說這句話的時候,心里還是很難過:“娘,我想你好好的看著我兒孫滿堂,讓你享天倫之樂。”

    張氏看著眼前一片綠的發油的葡萄葉,一恍惚就落下了淚來。

    那一夜,葉長青陪著張氏說了很多話,他們就像是兩個老人似的很自然的談到了生老病死,談到百年之后。

    第二天葉長青就頂著個熊貓眼去上衙了,只是今日他照常走進藏書閣的時候,卻見到了一個熟人,程家的那個族孫正在里面翻看一本《地藏經》。

    這個程魷魚殿試的時候不是才考了個二甲末尾嗎,他是如何通過庶吉士層層選拔進了翰林院的?

    葉長青瞇了瞇眼,程家真是好能耐,如今竟然連翰林院都能插上手了,他縮了縮視線再次看向他手中的書,這個程魷魚倒是個聰明,入職第一天就開始辦起私事來了,整個大夏朝誰不知道當今圣上最喜歡的佛經就是《地藏經》了,而再過半月就是萬壽節了,他這是想著點子要投圣上的喜好了。

    然而葉長青卻只是冷笑了一聲,程家是什么都想到了,什么都算好了,可他們卻忘了他們作過的孽有一天是會遭到反噬的,如今葉家逮到了翻身的機會又豈會輕輕松松的放過他們,且看著今日早朝之后,葉二老爺參了他毒害葉長源的事情后,這個程魷魚還能好好在翰林院待著?

    葉長青思索的片刻,程魷魚就發現了他。

    “葉賢弟也來看書?”程魷魚很是隨意的問道。

    “賢弟?”葉長青就玩味的看了他一眼,他如今可是正六品的翰林院修撰了,比程魷魚這個編修可是大了兩個級別,他不尊稱一聲大人,而是仍然按照之前的稱呼“賢弟”,這態度就十分不對勁了。

    “你是今日剛入職的編修?”葉長青抬高了視線由上至下俯視他,一副領導的派頭道。

    “是的,不及賢弟早來了一日。”程魷魚是仍然沒有要改的意思了。

    葉長青覺得他都專門加深了“編修”的音調,他的意思就已經很明顯了,在官場上還是要以官職相稱的,而不是瞎叫,程家沒有笨人,堂堂大男人卻是一個個長的七竅玲瓏心,陰謀詭計使的如火純清,豈會聽不懂他簡單的暗示。

    “那么,你該尊稱為我一聲葉大人?”葉長青冷了聲道。

    “若是我不呢?”

    “那我怕你明日就沒有機會了?”

    看著葉長青陰惻惻的笑意,還有那玩味的語氣,程魷魚直覺認為葉長青設了什么陷進在等他,可是他又想不通到底是什么?就像當年在裕親王府的花宴上,他就是稀里糊涂的著了也的道,至今還被一些文人議論,被李家的那個瘋婆子追趕。

    葉長青可惡的嘴臉漸漸在他眼前放大,氣得他熱血上涌,一激動就上前抓住了葉長青的衣襟咬牙切齒的道: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當年你暈倒故意陷害我的事,我警告你讓李家那個瘋婆子離我遠點,否則你們兩個我一個也不放過。”

    此時時間還早,藏書閣里只有他們二人,程魷魚便肆無忌憚的卸下來身上的偽裝,露出了本來陰狠的真實面目,他雙目赤紅,嘴唇青紫,像是一條惡毒的毒蛇。

    “你難道以為我不知道你害長源的事?真是好笑,害了長源這個案首又怎么樣呢,到最后你還不是只考了個二甲的末尾。”葉長青反唇相譏。

    “不可能,你胡說,不是我干的。”程魷魚的神色顯然有一點慌張。

    “那是誰?”

    “我不知道。”程魷魚剛說完就立馬意識到了葉長青的用意,又狠狠的說道:“你放屁,你想套我的話,根本就沒有人害葉長源,是他自己命不好。”

    太陽始攀過了翰林院高高的圍墻,一縷陽光照射進來,葉長青原本憤怒的心卻赫然開朗,摔手就退后一步,看向遠處向他們走過來的官兵,慢了慢調道:

    “呃,你很快也要命不好了。”

    只見葉長青的話音剛落,程魷魚就被兩個大兵押了下去,還邊走邊喊道:“我是圣上親封的進士老爺,你們兩個粗鄙的賤民憑什么抓我?”

    兩個大兵被程魷魚出言侮辱了,卻并不擔心,而是反手就將懷里揣著的擦汗的毛巾,塞進了他張大的嘴巴里。

    程猶豫被滿嘴的腥臭味熏得根本發不出聲來,只有痛苦的“嗚嗚”幾聲。

    “哼,當官的了不起了,我看這樣他還怎么說話?”

    第148章 病秧子34

    程魷魚剛來上衙第一天就這樣被大張旗鼓的帶走了, 搞的翰林院里人心惶惶的,紛紛向葉長青打探起情況來。

    葉長青不想說太多,只是道:“來抓他的人是北撫鎮司的,想必犯的不是小事。”

    葉長青這話很快就將原本還想著幫程魷魚說幾句話的大人們的心思全都打消了, 北撫鎮司是個什么地方,能關進那里的可都是圣上親自關照的人,他們可不敢摻合,萬一一個弄不好把自己給搭進去了,不脫個半層皮是出不來的。

    不過翰林院和前朝隔的不遠,不一會兒金鑾殿上的消息就傳了過來, 眾人才明白原委,紛紛嗟嘆不已,沒想到那個看起來儀表堂堂、謙卑有禮的程魷魚竟然是這種偽君子,為了提高自己的科舉名次竟然將比他學問好的同窗給廢了, 這簡直就是枉讀圣賢書 這惡毒的心腸根本就不配為人,還有臉來翰林院這種清修之地, 簡直就是糟蹋翰林院的名聲!

    眾人紛紛不恥,還附帶的安慰了葉長青幾聲, 葉長青多謝他們的好意之后, 就提前忙完手頭的事溜出了翰林院。

    也不知道葉二老爺回府了沒有?他想知道今日早朝都發生了什么事?為什么在翰林院聽到的消息都只有程魷魚一個人的,卻沒有一丁點是關于程家的, 他不信梅州知府一案再加上斷人前程致人殘疾這一罪行加起來, 還不夠圣上拿程家開刀的?

    先不說梅州知府一案結果如何, 單說毀人身體致人不能參加科舉一條, 就已經是天下仕林大忌了,試想一下,若天下學子都效仿程魷魚,見比自己學問好的學子就干掉他,那這樣以后朝中哪還有仕可取,科舉不就成為了屠戮場嗎?

    葉長青能想到的事昭帝自然也想得到,只是為何他卻只是簡單將程魷魚下了詔獄,卻再次對程家輕輕揭過了呢,葉長青百思不得其解。

    步入秋天,風意正好,葉長青慢悠悠的騎在馬背上,看著街道兩旁忙碌的商家對著過往的客人點頭哈腰的,他從來都明白生活的不易,但是當兩次所作的全部努力都被皇權這樣輕易擊碎的時候,他的心里多少還是有點感慨的。

    路過蘇芳齋的時候,葉長青卻突然記起來白微微的及笄禮快到了,他干脆就停了下來進去看看,想找找有什么好看的首飾送給她玩的。

    葉長青想了想,白微微如果今年及笄的話,那應該是屬兔子的,他就拿起了一根發簪,上面雕著一只活靈活現的玉兔,看起來十分可愛,他都覺得喜歡的緊,想必微微會更加喜歡了,他正準備讓小伙計包了起來,剛一轉身就見一身常服的太子殿下正在他的身后挑選首飾,目光還正好向他看來。

    葉長青一直都覺得下班之后撞到領導是一件很尷尬的事,特別是領導還穿了便裝,偽裝了身份的時候,不過既然都撞見了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只有硬著頭皮上了。

    葉長青上前行禮叫了一聲:“大人。”

    太子殿下顯然很滿意他的稱呼,對他笑了笑道:“葉大人是在給堂妹選首飾。”

    葉長青自己都忘記了他和太子殿下還有別的關系,若不是他那一聲“堂妹”,葉長青真沒反應過來太子殿下如今也變成他的“堂哥”了。

    不過他也只是在心里想想,太子殿下可以喊他“堂妹夫”、“妹夫”什么的都可以,可他卻不能主動喊他“堂哥”的,否則就是太妄自尊大,目無君臣了。

    “回大人,再過幾月就是微微的及笄禮了,我想給她選件禮物。”葉長青道。

    “我記得微微是年底生日,你這么早就開始準備了?”太子殿下的笑意漸深。

    葉長青有點窘迫,他就是覺得長時間沒有見到微微了,怕她把他忘了,才想起要經常送個禮物給她,刷一下存在感的,又怕送禮無門,才不得不給自己編了個及笄禮的借口么,沒想到卻就這樣被太子殿下硬深深的拆穿了。

    “秋天來了,冬天還會遠嗎?”葉長青給自己找了個文藝的借口。

    太子殿下沒有說話,繼續含著笑意打量著葉長青,片刻后卻偏頭看了看墻上的漏壺,挑了挑眉道:

    “葉大人這似乎還沒有到下衙的時候吧?”

    葉長青只有暗叫一聲倒霉,入職第二天早退就被逮住了,這運氣也是沒誰了。

    葉長青就是個不會說謊的性子,張了張嘴半天沒有找到合適的借口,到最后只有訕訕的道:“給微微買禮物比較重要,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