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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科舉人生(快穿)在線閱讀 - 第91節(jié)

第91節(jié)

    “那這個參的人是誰?又該以什么名目來參?”葉長青問道。

    “涼州有金礦的這件事,我們手頭還沒有證據(jù),不能打草驚蛇了,自然是不能以這件事來參的,只能找云家別的事情來參,至于人選,都察院里隨便找一個我的人就行了。”

    “只是這別的事情怎么能撼動圣上的心呢,這些年云貴妃在圣上心中的位置,我們都有目共睹,多少人參了云家,到最后不都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最后就沒事了嗎?”葉長青不以為意道。

    “所以我也在為這件事煩惱,必定要找一件圣上容不得的事。”葉二老爺?shù)馈?/br>
    “圣上容不得的事,恐怕就只有這件私自開金礦計劃謀反的事了,不然其它的,只要有云貴妃在,什么都不頂用的。”葉長青擔心道。

    “我原先是想私下向圣上稟報這件事的,但是沒有證據(jù),我終是不放心,圣上和云貴妃膠不離漆,萬一一個不慎,我們被云家反咬了一口,這對葉家來說可就是滅頂之災了,所以才退而求其次想的這個辦法,沒想到卻還是一個死胡同。”葉二老爺?shù)穆曇衾锸情L長的無奈,良久又嘆道:

    “只是收集證據(jù)困難重重,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但是如果我們不在會試成績出來之前下手,我又怕你憾失了狀元之位。”

    葉長青的腦海卻突然冒出了一個小小的綠色人影,她回到裕親王府應該也有一年的時間了。

    裕親王是圣上最信賴的兄弟,如果他們將這事稍稍在他面前露個口風,他會不會去阻止圣上立云如深為狀元。

    “如果是裕親王呢,告訴裕親王如何?”葉長青突然問道。

    第138章 病秧子24

    葉長青的話音剛落, 葉二老爺?shù)纳袂榫蛣恿藙? 似是憶起了牡丹花宴那一日, 裕親王低聲和他說的那些話, 他的心里終究還是顧著葉家的, 顧著蒼生的。

    “好, 這件事容我想想, 先找機會試探、試探他的態(tài)度吧。”葉二老爺沉吟道。

    葉長青應聲便行禮便退了出去,葉二老爺?shù)倪@個態(tài)度幾乎就已經(jīng)表明了, 他會抽時間見一見裕親王的意思了。

    回到院子沒一會兒,葉長青就收到了去病送來的梅州的信件,原來是百里樹寄過來的,告訴他葉長源的腿有望治愈,只是以后行動上稍有遲緩, 劇烈的運動不能做,比正常人還是會差點,但好歹能站起來, 不影響美觀。

    葉長青覺得這已經(jīng)是最好的結果了, 馬上便命去病將這個好消息帶給了葉二老爺。

    然而過了幾日之后, 葉長青問起葉二老爺有無與裕親王談起這件事時, 葉二老爺只是點了點頭,就沉默了下來。

    “前兒我去裕親王府拜會, 我與他透露了幾分涼州那邊不太平的意思, 只是裕親王似是不愿意聽似的, 幾次都岔開了我的話題”葉老爺也很是納悶, 裕親王的這個態(tài)度,他就不好繼續(xù)再往下講了。

    “那裕親王是什么意思?”葉長青覺得以裕親王的為人不可能是沒有聽懂葉二老爺?shù)囊馑迹赃@樣的態(tài)度只是不想從葉二老爺?shù)目谥兄肋@個消息罷了。

    “若說是不喜歡我的試探,裕親王大可以對我甩臉子,但是他又沒有,還是對我和和氣氣的,那么就只有一種可能,他已經(jīng)知道這個消息了。”葉二老爺?shù)馈?/br>
    “二叔說的對,既然這樣的消息連我們都能查的到,堂堂裕親王府掌管西山大營就更不可能不知道了,恐怕裕親王是早就得知了消息,一直在按兵不動,所以不希望葉家卷入其中。”葉長青猜測道。

    “最好是這樣。”葉二老爺?shù)溃聦嵣纤@心里還有一種擔心,裕親王他自己與這金礦有沒有關系呢?葉家在他面前已經(jīng)暴露了,這之后會不會遭受到他的報復。

    葉二老爺能想到的顧慮,葉長青自然也想得到,此時他就安慰葉二老爺?shù)溃?/br>
    “二叔也不必太過擔心,或許裕親王沒有將這件事直接稟給圣上,僅僅是因為和我們的顧慮一樣的。”

    葉二老爺就收回了那一絲虛浮的擔心,心里笑了笑,枉他在官場浸潤了大半輩子,此時竟然還沒有這個侄子沉得住氣,他就換了一副語調(diào)道:

    “只是裕親王如果不打算管這個事,那么你的狀元可就沒有著落了。”

    葉長青自是明白,裕親王拋出的這個態(tài)度,葉家就再不能自作主張的將這件事鬧大了,以免影響了他的計劃,所以所有打算用這件事打擊云家的計劃都得終止了。

    他只有可惜的道:“看來這也只有看命了。”

    葉長青一臉沉痛的模樣,倒是把葉二老爺看得有點方了:

    “不如你等下也去你祖父的靈前跪拜一下。”

    “呵呵。”葉長青看著葉二老爺一臉認真的模樣,淡笑兩聲,這個二叔果然是老太太的好兒子,完全繼承到了葉而老太太“臨時抱佛腳”的優(yōu)良傳統(tǒng)。

    這么大的事都不能把云家怎么樣,葉長青的心情很是抑郁了幾日,轉眼就到了三月初三,正是大夏朝一年一度的上巳節(jié),這一日的風俗是,只要是大夏的子民,不管男女老少,都可以頭戴鮮花的去郊外云游、上山踏青,享受這春日的大好時光,亦或者碰到了中意的姑娘和少年,都可以以花傳情,表達自己心中的欽慕之情。

    從梅州回來之后,除了考試那會兒,葉長青幾乎有一年多沒有出過府門了,在院子里待的都快發(fā)霉了,襯著上巳節(jié)這大好的春光,大清早的他就帶著去病上山踏青去了,順便去去這一身的郁氣。

    葉長青和去病來到了京城最負盛名的花雨山,花雨山早已被成片的花海包圍,本來花雨山之所以稱之為花雨山,就是因為山上那各種各樣的鮮花,是別的山上所沒有的,這時候又因為上巳節(jié)的緣故,官府又新添了一些山上沒有的品種,就使得這花雨山上的花品更加齊全了,真可以說是各色四季花兒都有了,想看啥就看啥了。

    來花雨山看花的人也很多,不乏一些坐著轎子的世家小姐,又或者是騎著馬的俊逸少年,還有一些粗布短衣提著花籃的的平頭老百姓,大家齊聚在一起,不為身份地位,只是為了這春光下的花兒的芬芳。

    雖然葉長青是個男人,但是他一向都喜歡花兒,此時看著這山上琳瑯滿目的鮮花恣意的綻放,在金色的陽光下看起來是那么的鮮活和美麗,他不禁迷住了眼睛。

    忽然他感覺后背有什么東西動了動似的,好像是有人在給他撓癢癢似的,他一臉奇怪的就回過頭來,就見面前一個雙頰緋紅的豆蔻少女,正一手緊張的拽緊了帕子,一手拿著鮮花舉在他的面前,眼神期待的看著他。

    葉長青有點懵圈的眨了眨眼,他這貌似是被人看上了,怎么辦?他答應了張氏他的媳婦要讓張氏來選的,他可不能自作主張,更何況他對這個女子完全不了解,乍一看也沒有什么特別的好感。

    他不善于拒絕女子的好意,就撇了撇旁邊的去病,,誰知道平時嘰嘰喳個不停、能說會道的去病就倒是變成了啞巴似的,抬頭望著天,裝作沒有看到這一幕似的。

    葉長青:你給我等著。

    倒是別個姑娘臉皮薄,見葉長青眼神閃爍,遲遲沒有接花,大概也是明白了他的意思,一跺腳就滿面通紅的跑開了。

    葉長青才舒了一口氣,本來出來玩樂一日的,卻沒想到平白無故的就傷了一個女子的心,這不是他的本意,他看著身上張氏給他新做的一身錦緞華服,又摸了摸臉上鮮嫩的臉頰,只有無辜的哀嘆了一聲:

    “只怪我長得太好看了,還不知道要傷害多少女子的心。”

    旁邊抬頭望天的去病終于憋不住笑出了聲,葉長青沒好氣的就是敲了下他的頭道:“這時候不啞巴了,還不快把我的面具拿出來。”

    去病知道葉長青這是輕輕饒過了他,還不趕快屁顛屁顛的討好道:

    “也怪少爺一早就知道自己長得好,怕被sao擾,早就準備好了面具,自然可以避免像剛才那樣的情況了。”

    葉長青:咳咳,嗯,這個馬屁拍得不錯。

    葉長青剛戴上面具,正準備往花雨山深處而去,只一轉身就看見不遠處一片芙蓉花海處,一個穿著豆綠衫兒的女子,正和一群衣著華貴的貴女在賞花談天。

    葉長青看過去的時候,那綠衫女子正好也看了過來,一雙靈動帶笑的眼睛,看起來甚是巧笑倩兮、美目盼兮,不過只是一瞬又收回了視線和旁邊的紅衣女子說著什么。

    好巧,他們又相見了,白姑娘!

    只是遺憾的是,同那次月神節(jié)一樣,只有他看到了她,她并沒有從茫茫人海中分辨出他來,哪怕這一次他戴的是同上次一樣的面具。

    他稍顯失落的低下了頭,收回視線就往另一個方向而去,只是他剛轉身的瞬間,眼底的余光就看見白姑娘在和那個紅衣女子說了幾句話之后,眼眶就有點發(fā)紅的甩了帕子就離開了園子,那紅衣女子也是神色緊張的跟了上去。

    葉長青覺得不妙,白姑娘一向都是個開朗的女子,此刻應是受到了什么委屈,被刺激到了。

    葉長青不放心,就也跟了上去。

    一處艷紅的杜鵑花海之中,在漫藍天白云的映照之下,猶如人間仙境。

    白姑娘和那紅衣女子站在一邊,對面是一個美麗的白衫公子,之所以用美麗來形容,完全是因為他雖然長得好看,但是全身都有一股陰柔之氣,如女子般的秀美,卻沒有男子的陽剛。

    顯然他張開了雙臂堵住了白姑娘的去路。

    “你們怎么這么奇怪,追著我干嘛?我就是想換個地方透個氣而已。”白姑娘鼓起嘴巴十分氣憤的說道。

    “對不起,微微,是我對不起你,是我喜歡上婉儀了,不能娶你為妻了。”

    什么?葉長青一頓震驚,難道面前這個小白臉竟然是白姑娘的未婚夫嗎?只是這個小白臉也太渣了吧,這是要悔婚?還是為了另外一個女子,“紅杏出墻”了,這什么人嘛?

    白姑娘被那小白臉堵在了路中間,位置并不隱蔽,很快周圍就圍了一些看花的人,看著這一男二女的貌似在鬧感情糾葛,都好奇的看了過來。

    白微微看著眾人好奇、打量的眼神,直接被氣得面紅耳赤,只是她又不善言辭,只有不停的道:

    “你們倆是不是有病,我都說了跟你們沒有關系,放我回家,我要回家啊。”她都差點急哭了。

    只是那小白臉卻并沒有打算放過他,還是不停的喋喋不休道:

    “微微,你什么都好,怪就怪在你這個郡主的脾氣我受不了,動不動的就哭哭啼啼的很煩人的,而婉儀她是云家的姑娘,是云貴妃的侄女,就跟貴妃娘娘一樣的最是小意體貼、柔情似水,最能明白我的心意,所以,是我主動想要跟她在一起的,你就不要怪婉儀了。”

    “我沒有怪你啊!我也沒有喜歡你啊!”白微微跟這兩人說不通,眼看著他們兩在敗壞她的名聲,氣得眼淚是真的出來了。

    “你還說不是,你看你都傷心成這樣了,你能不能不要哭,我說了我最不喜歡看你哭了。”小白臉依然自我良好的自說自話道。

    這時候那個紅衣女子也是很配合的道:“微微,是我對不起你,你不要哭了,大不了我把他還給你。”

    “這怎么行呢,婉儀,我喜歡的人是你,我就是死也要和你在一起的。”小白臉急的立馬出口道。

    “可是,可是,我們這樣 ,微微怎么辦?我不忍心這樣對她。”說著那紅衣女子就拿著帕子垂起了淚來。

    看著這真是一對善解人意的人啊,又因為今日是上巳節(jié),大家都不計較身份地位,反而都一心期望著有情人能夠終成眷屬,此刻看著那小白臉和紅衣女子一副善男信女的模樣,倒是對那個拆散他們的綠衣女子多有議論起來。

    “我就說這郡主也不能拆散別個有情人啊,真是蠻不講理敵不過云姑娘分毫,看來還是貴妃家的姑娘好。”有人道。

    “你看云姑娘多善良,多柔弱,多講理,要我我也選云姑娘啊!”又有人道。

    更有人道:“一看那郡主就差那白姑娘好幾條街好吧?”

    因著人群混雜,大家誰也不認識誰,所以說起話來也是肆無忌憚,什么都敢說,聲音又大,白微微聽著他們說她的不是,只覺得心里萬份委屈又萬分傷心,想要離開,路卻被他們一前一后給堵住了,只能站在那里默默哭泣,任人批評、欺負。

    葉長青實在是看不下去了,這對狗男女真是太不要臉了,分明就是早就計劃好了,一早就帶節(jié)奏的來抹黑白姑娘的名聲,順帶還踩了裕親王府一腳,真是夠賤的。

    “微微,這兩人在說什么啊?他們是誰啊?你剛才不是送花給我說喜歡我的嗎?怎么那人說你喜歡他呢?”葉長青走了過去,從懷里掏出了潔白的帕子一邊給白微微擦眼淚,一邊親昵的問道。

    第139章 病秧子25

    怎么又突然冒出了一個男子, 身段纖長看起來倒是氣度不凡, 一身天青色的衣衫和那郡主身上的豆綠衣衫看起來極配,他溫柔的哄著那郡主, 遠遠看上去還真是一股金童玉女的味道, 只是他這臉上怎么帶了面具, 看不清這長相, 也不知道和那白衫男子相比, 又是誰更勝一籌, 眾人紛紛在心里想道。

    而白微微終于等到了一個肯站在他這邊的人, 他也知道這人是故意說這話為她解圍,只是她這心里還是感動不已, 抬起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就看著面前這個耐心給他擦淚的人, 映入眼簾的卻是一張蓮花面具。

    她呆了呆,怔住了,這個面具令她十分熟悉,梅州城里那個給她戴花的男子, 戴的就是這樣的面具。

    “你,你…..”她想問他是不是他,然而話到嘴邊卻發(fā)現(xiàn)激動的說不出口。

    “是我!”葉長青卻直接接住了她的話音, 溫柔的說道。

    看著兩人眉目傳情的樣子, 全場人都看呆了, 這兩人分明才是一對, 那剛才那個白衫男子還在那里說許多是幾個意思, 這是硬要塞給別個女子對他情意綿綿、非君不嫁的意思, 來提高自己的魅力嗎?

    這樣太不要臉了,眾人紛紛開始對那白衫男子和那紅衣女子面露不恥。

    而這廂白微微又被葉長青那一句“是我”,感動得淚眼模糊,當初她不知道那一次的不告而別就再也見不到這人了,多少次的午夜夢回,她都在后悔中度過,多想有機會再見他一面。

    沒想到上天還是很眷顧她的,今日就讓他以這樣的方式出現(xiàn)在了她面前,雖然今日被那兩人欺負的體無完膚,但是比起能見到他的喜悅,這所有的一切都不算什么。

    想到這里,她抹了一把眼淚,就露出了雨后天晴般的笑容:

    “你來了就好,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我明明喜歡的是你,他們卻硬要說我喜歡的是他,還說我非要纏著他,但是我明明沒有啊,他長得又沒有你好看,我怎么會喜歡她呢?”白微微無辜的道。

    “他長得又沒有你好看”,這一句的卻讓葉長青的心里極為的熨貼,雖然他知道她現(xiàn)在還并不知道他的相貌。

    “呃,這樣啊,我在一邊站了那么久,還差點誤會了,原來是這兩人得了妄想癥。”葉長青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道。

    “打臉!真是打臉啊!”眾人實在看不下去了,紛紛對著縮在一起的紅衣女子和白衫男子評頭論足道。

    葉長青這邊安慰了白微微后,就對著已經(jīng)站在了一邊的狗男女,冷笑兩聲問道:

    “兩位莫不是今日出門沒有吃藥?”

    那兩人還在被眾人的低罵聲弄得有點不自在,如坐針氈似的,現(xiàn)在又聽見葉長青這話,不約而同都茫然的抬起頭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