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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反派辭職之后在線閱讀 - 第127節(jié)

第127節(jié)

    中洲每一條路上都掛著一盞盞琉璃花燈,燭火搖曳宛如白晝。可不知為何, 葉閻所經過的小路上, 花燈中燃燒千萬年的鮫人燭竟“噗”的一聲, 接二連三的熄滅了。

    這一條小道陷入了寂靜的黑暗中。

    “我到底是倒了什么霉……”

    就算葉閻的身后空無一人, 他還是不敢放松, 一刻不停的向前跑去, 想要以最快的速度逃離這條詭異的小路。

    可事與愿違。

    當葉閻踏出小路的一瞬間, 還未等他松下一口氣,眼前的場景就變得模糊了起來,再一轉眼, 他發(fā)現自己竟然再次回到了小路上。

    身邊是漫無邊際的黑暗, 里面不知道匿藏了什么怪物。

    葉閻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在微涼的夜風吹拂下, 他竟然出了一身冷汗。

    這條路沒有出口。

    葉閻握緊了雙手, 剛剛在察覺到不對勁的時候, 他就朝明火門放出了求救信號, 可不知為何,到現在還沒有人過來。

    是還沒趕到, 還是……被這一片黑暗困住了。

    此時這樣的情況, 葉閻也來不及思考其它東西,他停留了片刻后, 就繼續(xù)朝著小路的出口處跑去。

    可這一次, 他連出口都沒有看見。

    身后的黑暗中冒出了縷縷霧氣, 化作了數條黑色的藤蔓, 牢牢的困住了葉閻的四肢,讓他無法動彈。

    “你是誰?”葉閻用盡了渾身力氣都不能掙脫藤蔓的束縛,只能將面上的恐懼掩下,朝著茫茫黑暗大聲問道,“我是明火門的……”

    可惜他的話沒有起到任何作用,話音還未落下,又是一條藤蔓從黑暗中鉆出,直直撲向了葉閻的口鼻,阻止了他繼續(xù)說話。

    看來,黑暗中的存在,并沒有畏懼中洲明火門這個名頭。

    “唔唔……”

    葉閻像是察覺到了什么,拼命地掙扎了起來。可是無數藤蔓緊緊纏著他的身體,只露出了一雙眼睛在外面,其余的全都被黑暗所吞噬。

    絲絲縷縷的霧氣從藤蔓上冒出,從葉閻的五官鉆入其中。

    “……”葉閻一點聲音都不能發(fā)出,也無法防抗,只能瞪大著眼睛,眼睜睜的看著黑霧進入自己的身體。

    隨著黑霧的進入,他的胸膛猛烈地起伏,眼睛幾乎要從眼眶中瞪出,雙手想要揮開周身那黑霧所化的藤蔓,可是并沒有起到什么作用,藤蔓依舊一動不動。

    過了一會兒,葉閻像是渾身力氣都被耗盡了,肩膀軟綿綿的沉了下來,失了力氣一般,緩緩地閉上了雙眼。

    全部的霧氣都進入葉閻的口鼻后,藤蔓也悉悉索索的回到了黑暗中,只余下葉閻一個人還站在小道上。他面色蒼白,一點血色都沒有,就連胸口的起伏也漸漸的衰弱了下來。就在葉閻即將倒在地上的時候,他突地睜開了雙眼。

    眸子中深深的黑暗,宛如容納了一個深淵。

    他垂眸看一眼自己的手掌,cao控著這具身體,有些不熟練的向前邁出了一步。腳掌落下,身后的黑暗如潮水一般退去,兩側的琉璃花燈也一盞盞的亮了起來,將這一方天地照得如同白晝。

    身旁人來人往,喧鬧極了,沒有人知道就在身邊,剛才

    葉閻在這條街上毫不起眼,沒有引起任何注意,他已經完全占據了這個身體,心念一動,身體便走入了人群中。

    “潛龍大會……”他輕聲自語,發(fā)出的聲音好似包含了絲絲寒意,“我勢在必得。”

    于此同時,藏鋒閣。

    陳棋坐在周思危的身邊,兩人之間并無拔劍弩張,像是一個多年未遇的好友,一同在月下交談。

    陳棋問:“……你們要做什么?”

    周思危的手指屈起,輕輕地敲打著琉璃瓦,片刻過后,他反問:“竟然你可觀星象,怎么不知道我們想做什么?”

    “你們是變數。”陳棋認真地回答,“我無法看到關于你們的軌跡。”

    周思危又問:“你可以看見未來的軌跡嗎?”

    “未來……”陳棋慢慢搖了搖頭,“即使看見了未來發(fā)生的事,我也無法改變,所以我并不會去做這種無用功。”

    周思危說:“那你不如先觀閱未來之景,再問我這個問題。”

    周思危并未直接告知陳棋他們二人穿越時間長河而來的目的,一來不知陳棋是敵是友,二來此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若是搞得天下皆知,那就更加不容易找到滅世者。

    既然陳棋說他可觀星象,那不如……自己去看。

    陳棋沉默了一會兒,從寬大的袖子中伸出了右手,他的拇指和食指交疊在一起,朝著上方一彈,一枚滾圓漆黑的棋子被拋到了半空中。

    叮——

    時間好似就此停駐。

    跳躍的燭火保持在最熾熱的地方,上方聚散的云朵不再浮動,就連迎面而來的涼風也就此止步。

    陳棋眸中的星辰被一把火點燃,令人無法直視。

    他看見,看見了——

    兩道血淚從陳棋的眼中滑落,順著臉頰的輪廓一路向下,最終摔在了屋頂背鋪著的琉璃瓦上,發(fā)出了“啪嗒”一聲。

    陳棋慢慢闔上了雙眼。

    片刻之后,他再次睜開眼,其中萬千星辰在一瞬間熄滅,恢復了黯淡無光的模樣。陳棋看著周思危,若有所思,說:“原來如此,一切都是我自己的布置……”

    陳棋窺見了未來的一角。

    無數場景飛逝而過,他看見了位于萬千星辰中的那條青石板鋪成的小路。

    陳棋只看了一眼,就知道這條恒古星路,是出自他的手筆——未來的他。

    現在陳棋的修為有限,不能看透未來所有的發(fā)展。不過他看見亙古星路,就已經知道未來肯定是發(fā)生了什么事,肯定是危及到了此方時間,必須要有人流轉時間來改變過去發(fā)生的事。

    而未來的他,十分了解自己,若是兩萬年的自己知道了星辰變動,肯定會前去尋找前因后果,來到這個變數身邊,對他提供一些幫助。

    “我有什么能幫你們的嗎?”陳棋平定下心緒,問道。

    周思危問:“你看到了?”

    陳棋點了點頭,說:“我看到了,無論你們要做什么,我都會幫你們的。”

    周思危說:“摘星觀星……我要你幫我找一個人。”

    陳棋認真地思索了一會兒,說:“星辰無數,找人并不容易,我必須要那個人所接觸過的東西。”

    滅世者所接觸過的東西嗎?

    周思危與江容易都未直接接觸過滅世者,除了……十獄劍。

    十獄劍就是在滅世者手中折斷的,想來上面還存留著滅世者的氣息。

    周思危說:“兩日后,我再來找你。”

    等到周思危與陳棋分別的時候,天際已經破曉。他從屋頂跳下,翻身從窗戶進到了房間里面,一抬頭,正好撞上了坐在床邊的江容易。

    “過來。”江容易朝他勾了勾手指。

    等到周思危乖乖的走到跟前后,江容易拉住了周思危的手臂,直接將他按在了柔軟的被褥之中。

    “去干嘛了?”江容易跨坐在了周思危的腰間,彎下腰,直直的看著下方的人,發(fā)出了一聲鼻音,“嗯?”

    他的尾音拉得極長,像是用一支又輕又軟的羽毛在周思危的心間軟綿綿的撓了一下,讓他忍不住打了個顫。

    “……”周思危張了張嘴,卻是什么也說不出。

    江容易緩緩的彎下了腰,一縷黑發(fā)從耳邊滑下,輕輕搖晃到了周思危的臉上,掃過了他的肌膚。

    有些癢。

    周思危想抬手拂去這縷礙事的發(fā)絲,可是他的手臂被江容易按住了,雖然動作不重,但是他就是抬不起手來。

    “去干嘛了?”江容易湊到了周思危的邊上。

    兩人的距離離得極近,周思危能感受到溫熱的呼吸撲到了肌膚上。

    “我……”周思危的喉結不自覺的滾動了一下,他聽見自己的聲音變得低沉,“容易,別這樣……”

    江容易挑了挑眉,問:“怎么樣?”

    由于剛才睡了一覺,而江容易的睡姿并不是很好,里衣松松垮垮的,露出了一小片的胸膛。里衣本就是白色的,可被掩蓋其下的肌膚,由白色布料的襯托,更顯得白皙如玉,在燭火照耀下,泛著瑩潤的光澤。

    以周思危現在身處的位置,正好能夠從一條縫隙中,看見其中一片片大好春光。

    江容易看起來瘦弱,可只有周思危知道,當包裹在外的精致華裳一件件褪去的時候,露出的是一具充滿著爆發(fā)力的身體。

    纖瘦,布著幾乎完美的肌rou。

    周思危一想到那樣的場景,就口干舌燥了起來,根本不能好好回答問題。他也只能閉上了眼睛,一鼓作氣地說出了剛才出去做了什么。當然他隱去了重要的訊息,只說剛才遇見了陳棋。

    “……他擅長占星,或許可以找到滅世者的下落。”

    江容易又問:“那干嘛要偷偷跑出去?”

    周思危沉默了一下,他并不擅長說謊,只能編出了一個不太可信的答案,“我看你睡得沉,不想吵醒你。”

    江容易聽了,什么話都沒有說,只是看著周思危。

    周思危被這雙黑白分明的眼睛所注視著,心中突的一晃,他的嘴唇動了動,似乎還要再解釋幾句。

    江容易阻止了他,懲罰一般咬了咬周思危臉頰上的軟rou,留下一個淺淺的牙印,他壓低著聲音警告道:“下次不準這樣了,不然……”他笑了笑,露出兩顆白皙的牙齒,“我咬死你。”

    話音落下,江容易感覺下方突然傳來了一股力量,將他推到了一邊。

    瞬間,兩人的位置換了一個方向。

    這下輪到江容易躺在一片柔軟中,被困在周思危的雙臂間。

    江容易的睫毛輕輕顫了顫,抬眸看向周思危,問道:“你要干什么?”

    周思危的一只手臂抬了起來,先是將江容易額前那一縷調皮的發(fā)絲拂到了耳后,才抬手解開了自己身上的衣物。

    一件深藍色的外袍乘著清風飄落在地,沒有發(fā)出一絲聲響。

    接著,上面又接二連三的拋下了衣物,最后是江容易身上那件雪白的里衣被扔下,壓在了一堆衣物上面。

    周思危反問道:“我要干什么?”

    屋內燃燒著的燭火“噗”的一聲熄滅,陷入了黑暗之中。周思危隨手布下一個禁制,以防有人知道這里發(fā)生的事情。

    周思危的手掌很熱,像是有一團火在燃燒。而江容易的身上帶著涼意,宛如覆蓋了一層霜雪。當周思危的手掌撫摸其上的時候,立刻將這一層霜雪融化成了點點水漬。

    最后滴水成溪,化作了一池春水。

    江容易隱隱帶著哭腔,喊道:“思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