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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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貞英有些不好意思的問道:“不是說沒晶石嗎?”她還刻意的壓低了聲音,防止被別人聽見,認為他們是來白吃白喝的。 江容易摸出了一枚晶石拍在了桌子上,回答:“有的。” 一枚小小的晶石躺在了那里,若不是仔細觀察,根本注意不到有枚晶石在桌上。 “……”徐貞英放棄了,只能認命的說,“我請師兄喝茶吧。” 說完后,徐貞英摸了摸腰間的荷包,里面還有幾枚晶石,足夠在這座茶樓里面喝上幾杯茶了。 “不用。”江容易表現(xiàn)信心十足,“現(xiàn)在是沒有晶石,但是馬上就要有了。” 沒有過多久,那個有著絡(luò)腮胡的中年男子就從茶樓的二樓走了下來,踩得木質(zhì)樓梯發(fā)出了吱嘎的聲響。 這個絡(luò)腮胡男子看起來像是喝完茶要走出茶樓,可走到一半?yún)s轉(zhuǎn)向了江容易他們所坐著的桌前。 徐貞英正在看著選什么茶品比較省錢,還沒選出來,突然發(fā)現(xiàn)旁邊覆蓋下來了一片陰影。 “麻煩讓一讓。”絡(luò)腮胡咧了咧嘴,露出了雪亮的牙齒,“這張桌子我要了。” 江容易還沒說話,徐貞英一把按住了桌子站了起來,一點都不退縮的說:“不讓。” 說完后又低下頭小聲的向他們解釋:“出門在外,不能丟了上衍宗的面子。” 絡(luò)腮胡也聽到了,嗤笑了一聲:“什么狗屁上衍宗,老子聽都沒聽說過,還不滾開。” 眼看著大廳里劍拔弩張,幾乎就要打起來的時候,小二拎著壺茶水慢悠悠的走了過去,只提醒了一句:“茶樓內(nèi)不得見血。” 顯然,絡(luò)腮胡沒有將小二所說的話放在心里,冷笑了一聲:“不見血就行了,老子只打斷你們的四肢,現(xiàn)在跪下乖乖求饒還來得及。” 茶樓里面坐著的賓客并沒有要出手相助的意思,都一個個的坐在那里看著熱鬧,還有人評價上幾句猜測誰能贏。 這個絡(luò)腮胡找茬的態(tài)度太過明顯了,明明剛剛拒絕他的是徐貞英,可絡(luò)腮胡就好像沒看到她一樣,目光落在了江容易與周思危的身上。 江容易動了動手,鎖鏈輕輕震動,正打算出手卻被徐貞英阻止了。 小姑娘氣鼓鼓的說:“竟然沒把我看在眼里!” 絡(luò)腮胡見到還沒到他腰際的一個小姑娘擋在了前面,只能先出手解決這位,他哈哈大笑:“你可別先哭鼻子了。” 說著就要拎起徐貞英扔出去。 轟然一聲巨響。 一個人影從茶樓里面飛了出去,坐在窗邊的人都探出了頭去看到底是誰被人扔了出去。 結(jié)果并不是弱不禁風(fēng)的小姑娘,而是虎背熊腰的絡(luò)腮胡。 徐貞英的手中多了一個儲物袋,正是那個絡(luò)腮胡手中取下來的,她打開一看,里面裝了滿滿的晶石。 她根本沒有把之前那個絡(luò)腮胡放在眼里,反而雀躍的說:“有錢啦,可以去買東西了!” 第62章 “咳咳……” 絡(luò)腮胡沒想到這么輕易的就被一個小姑娘扔了出去,面對四面八方而來的目光, 絡(luò)腮胡頓時覺得臉上發(fā)燙, 他掙扎地爬了起來, 才發(fā)現(xiàn)胸口上多了一個手掌印。 一個秀秀氣氣的手掌印, 正是出自那位小姑娘。 絡(luò)腮胡搖搖晃晃的捂住了胸口,朝著茶樓里面望了一眼,人家根本沒把他放在眼里,沒有追出來繼續(xù)痛下殺手,而是跟個沒事人一樣坐在里面繼續(xù)喝茶。 絡(luò)腮胡疼得呲牙咧嘴,心中止不住的埋怨那位——邱輕鶴說了,只是兩個剛剛飛升上來的修士, 所以才讓絡(luò)腮胡覺得是一樁簡單的買賣, 沒想到被邱輕鶴給蒙騙了, 這個人是想把他們當(dāng)作刀使! 可沒想到,那位看起來嬌嬌軟軟的小姑娘都能一掌把他打飛,更不用說是那兩個人了。 就在絡(luò)腮胡停留的片刻的時間,茶樓內(nèi)的小姑娘似乎有所察覺, 轉(zhuǎn)過身露出了半張秀氣的臉來, 絡(luò)腮胡站在艷陽天下平白的打了個寒顫,立刻轉(zhuǎn)開目光急急離去。 徐貞英收回了目光,繼續(xù)與兩位師兄交談了起來。 “我們師門窮嘛。”徐貞英把玩著一枚成色較好的晶石,眼瞼下垂,面無表情的說,“所以我最喜歡這些不長眼睛來碰瓷的人了。” 言辭之間, 表現(xiàn)出徐貞英并不是第一次做這些事情了。 小二端上來了一碟糕點,口中說著:“綠豆糕來了。” 一聽到有好吃的上來了,徐貞英瞬間就換了一副神情,她捻起一塊花紋精致的糕點,笑瞇瞇的說:“這里的糕點味道不錯哦。” 全是碾壓得碎碎的綠豆,沒有一絲雜質(zhì)混入其中,入口果然是細膩綿密,甜而不膩,吃完只余下滿嘴綠豆的清甜。 江容易將手上沾著的碎渣拍落,想著若是來上一口茶水就更加舒坦了。 腦海中剛閃過這個念頭,一杯茶水都呈到了跟前。 端著茶杯的手極穩(wěn),懸在半空中連抖都未抖一下,江容易順著這只手望了過去,看見的便是周思危柔和的嘴角。 他就著周思危的手喝下了這一口散發(fā)著清香的茶水。 完成了這個動作后,江容易才覺得在小姑娘面前還怪不好意思的,尤其還被這位小姑娘還眼睛發(fā)光的一直盯著他們。 江容易好像在掩飾什么,輕咳了一聲,說道:“你不吃糕點?” 周思危說了一句:“別動。” 江容易以為是在吃糕點的時候嘴角沾上了什么東西,就乖乖的坐在那里等待周思危幫他取下去。可沒想到周思危捏住了他的下巴,在嘴角處輕輕吻過,將沾上的碎末全都以這樣的方式取了下來。 “甜。”周思危這么評價道。 江容易感覺到嘴唇上留下了一道濕漉漉的水痕,他抬起手背擦了幾下,這才擦拭干凈。 明明更親密的事情都已經(jīng)做過了,按照江容易的性子應(yīng)該是沒什么感覺,可奇怪的是,他就是覺得……害羞?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臉頰上傳來了一陣火熱的感覺。 江容易低垂著頭,不再看一眼身邊的人。 徐貞英捧著一杯茶水,十分欣慰的看著對面的兩位師兄,說:“感覺我可以省點錢了。” 不用去買摘星樓主的本子就可以現(xiàn)場觀看了,就差點瓜子啃啃了。 可惜徐貞英在桌上晃悠了一圈,對沒找到瓜子這一點表示遺憾。 江容易低頭沉思。 怎么回事,原本老實可靠的周思危都變了一個樣子。 不僅變得奇怪了,還看起來有些……令人心動? 呸呸呸,怎么可能! 江容易下意識的就瞥了過去,正巧看見了周思危的側(cè)臉。 “嗯?”周思危察覺到了身邊人的動作,立刻問道,“怎么了。” “沒怎么。”江容易干巴巴的回答,“我們走吧。” 徐貞英捧著個儲物袋掏了掏,看來那個絡(luò)腮胡也不是什么有錢人,把這一桌茶水的錢付完之后,袋子里面晶石就去了一小部分。 徐貞英像個財迷一樣將晶石來來回回的數(shù)了一遍,望天感嘆道:“晶石根本不夠用啊。” 江容易站在小姑娘身后,摸了摸下巴,問道:“還有什么方式來錢比較快?” 徐貞英開始盤點了,豎起了一根根手指,說著:“最簡單的就是殺人奪寶。” 江容易驚了,這位看起來軟綿綿的小姑娘竟然如此血腥暴力,還好徐貞英立刻補上了一句,“師祖不讓我主動出手的,只能被動保護自己。” 徐貞英又說了幾個方法,要不被江容易否決了,要不就被周思危否決了,小姑娘思來想去,終于想到了一個較為和平的賺錢來路。 “——那我們就去賭石吧!” 仙界的流通貨幣是晶石,但晶石并不是憑空生出來或者是被制造出來的。 晶石出自礦脈之中,除了裸露在外面的一部分最為普通的晶石,開采之時還會伴生著各種珍貴晶石,但這些都有一層石皮包裹,無法知道其中的好壞,需要切割后才能知道。 所以這就有著各種不確定因素,有人一夜暴富,也有人一夜傾家蕩產(chǎn)。 徐貞英到了一家院子門口,轉(zhuǎn)過身俏皮一笑:“贏了發(fā)家致富,輸了下海挖礦。” 院子門口掛著一個牌匾,上書白玉奇石。 這是白玉京名下的賭石場,規(guī)模最大,每日經(jīng)手的流水可以說是數(shù)以萬計,里面的人也是熙熙攘攘,各個都期待著撞到一絲好運。 最外圍的院子里面的晶原石隨意的扔在了花圃草地中,這些都是統(tǒng)一價格,一千晶石一枚,只要選中了便會有侍者帶去切石。 江容易看了一圈,沒看出這些晶原石有什么不同,問了一句:“我們有多少晶石?” 管著錢袋子的徐貞英回答:“不多不少,正好一千晶石。” 也就是只能買一塊晶原石,如果是賭輸了,那就是真的身無分文了。 江容易拍了拍周思危的肩膀,說:“上吧,周二狗!” 天命之子在身邊,想來肯定是不會虧本的。 周思危并不懂賭石,不過只要是江容易的要求,他都不會拒絕。 “這塊。”周思危在花圃周圍來回走了一遍,最終選定了一塊西瓜大小的石頭。這塊晶原石在一堆奇形怪狀的石頭中極為顯眼,但來來往往的人都沒有看中這塊石頭。 旁邊圍觀的人一見周思危選了這塊石頭就不住的搖頭。 “果然是第一次來。”有個賭石場的老手說,“只能當(dāng)作交學(xué)費了。” 旁邊有人附和,“正是,我賭石這么多年,保管這塊石頭切不成任何東西。” 侍者也露出驚愕的表情,猶豫了片刻,才對著客人說:“這……這是用來點綴的山石,并非是晶原石,還請客人另選一塊。” “不用了。”江容易拒絕了,“就這塊。”他相信周思危的眼光。 徐貞英也點了點頭,不過她想到了更深一層,“既然不是晶原石,應(yīng)該便宜一些才是。” 侍者見客人執(zhí)意要買下這塊普通的山石,只好說:“這塊石頭根本不能當(dāng)作商品,就以一百枚晶石的價格出售。” 徐貞英生怕侍者反悔,掏出了一百枚晶石,買下了這塊石頭。 這一番動作引起了一旁修士的注意。 有個人知道了前因后果,開口就是嘲笑:“哪里來的土包子?還沒學(xué)會看石就想著學(xué)別人撿漏了。” “那塊石頭根本沒有一絲仙靈之氣,看來一百晶石是要打水漂了。” 更有好事的人招呼道:“不如去看看到底能切出什么東西。” 這一句話讓不少修士都起了好奇心,紛紛圍了上去,想要看看這塊山石能不能切出晶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