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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不小心生在六零年在線閱讀 - 第47節

第47節

    王素芬一聽鋼筆頓時把想給明北炸點豬rou醬的心思拋出一里地去了,立馬附和了一聲:“可不是咋地,讓他自己買去,等回家也不給他做好吃的,就讓他吃大渣子粥。”

    李老太被這句話逗的氣消了一半,她笑著把煙袋鍋子扔炕上,這才意識到屋里靜悄悄的,頓時一臉頭疼地揉了揉腦袋:“蓁蓁這是啥時候又跑出去了?”

    王素芬努力回想了一下:“吃完早飯就走了,說去給明南結婚看啥布。”

    “哎呦,我家這個丫頭呀,真是個cao心的命。”李老太搖了搖頭:“啥事她都得摻和摻和,才多大的人呢。”

    蓁蓁此時正在帝都的人民路商場排隊,這個年代一年四季都很忙,就過年的時候稍微清閑一點,各種物資也較為豐富,辛苦了一年各家各戶手里也有些閑錢,因此來逛商場買東西的人真是不少。

    蓁蓁摸了摸口袋里的錢和各種亂七八糟的票,東瞧西望的看著貨架上的東西,盤算著買哪些東西回去。這幾年山里的知名大家們偶爾讓蓁蓁幫著買些rou或者糧食之類的,都按價給錢和票據,這些年蓁蓁可攢了不少東西。

    到了賣布的地方,蓁蓁停住了腳步,她來帝都主要就是為了給孟小溪買做結婚衣裳的料子和明南結婚用的床單、枕巾啥的,這些東西北岔的供銷社也有,但瞧著顏色不鮮亮還總搶不上。

    蓁蓁空間里各種呢子毛料都有,因此她看的是夏季的衣裳和衣料,也正好此時買這種的不多,等排到蓁蓁的時候,柜臺里的夏季衣料還有不少。這個時候運動剛開始沒幾年,還是風頭正緊的時候,衣料還是以青、籃、灰為主,很少有鮮亮的顏色。

    蓁蓁用意識掃了一眼,就將所有衣料的樣子映入了腦海。她點了點柜臺,和服務員說:“我剛才瞅見這底下露出一個紅色暗花的料子,能不能拿出來給我看看?”

    “紅色暗花?”服務員低頭翻找了半天,從里面拽出來一塊丟到柜臺上:“是這個嗎?”

    蓁蓁抖落了一下,抻開看了看,這塊是一塊專給新人用的料子,雖然上面暗花的花紋是雙喜字,不太符合蓁蓁的審美,但比起上頭這些素色的已經好看很多了。蓁蓁把布料放下,脆生生地說了一句:“請給我拿三尺,還有那邊的紅色的毛巾被、紅色的床單、紅色的枕巾各幫我拿兩條。”

    服務員抬頭看了她一眼,一邊開票一邊問道:“你帶錢和布票了?家里人知道你出來買布?”

    “知道!”蓁蓁甜甜地笑了笑:“我媽在家幫我哥做被,出不來門。”

    服務員把開好的票遞給蓁蓁,忍不住嘟囔了一句:“這么大的事讓孩子來辦,當家長的心可真大。”她見蓁蓁沒什么反應,忍不住說了一句:“現在結婚都興穿軍裝,這紅衣裳料子都三年沒賣出去了,你確定要買嗎?”

    蓁蓁看了看其他顏色,堅定的點了點頭。

    交了錢,蓁蓁抱了一個大紙包往外走,等拐到小胡同里,趁著兩邊沒人的時候,趕緊抱著東西閃進空間,和之前選好的呢子料放到一起。看了看時間還早,她并沒有急著回家,而是出現在了郊區的山腳下。

    穿過隱蔽狹長的小路,蓁蓁來到了大家們藏身的地方,此時正是一天中陽光最好的時候,雖然氣溫有些低,但大家都從洋樓里出來了,一個是為了曬太陽,再一個也能活動活動腰身。京劇大師謝書讓和他的師姐顏寶珠站在洋樓旁邊,清唱《游園驚夢》。

    見蓁蓁來了,所有人都圍了上來紛紛笑道:“你可來了,這都大半個月沒見到你了。”

    蓁蓁搓了搓小臉,笑嘻嘻地說:“我三哥明年要結婚,家里都在忙他的事,我有時也得跟著忙活忙活。”

    在這個沉悶的時候,聽到結婚這種喜事所有人都眼前一亮:“這可是大喜事,原該送禮的,不過我們現在也沒什么值得往出拿的東西。”

    蓁蓁笑道:“你們說一句百年好合就是最好的賀禮了,要是送東西就俗了。”

    書畫大師蘇未然半是玩笑半是認真的說:“原本還想送你一幅畫作為賀禮,結果你說送東西俗,那我正好藏起來不送了。”

    蓁蓁一聽就急了,蘇未然可是國寶級的繪畫大師,在后世他的作品在拍賣會上都是幾億的價格成交,這樣的禮物必須得收啊,她立馬站了過去,雙手合十做了個拜托的姿勢:“大俗即大雅嘛,所以有時候我們俗一點更好,蘇老師你看送我那幅畫比較合適?”

    蘇未然被蓁蓁諂媚的樣子逗笑了,他一邊帶著蓁蓁往屋里走一邊說道:“近日我畫了一幅《山中雅居》,畫的就是這里的情景,送給你正好。”

    蓁蓁迫不及待地點了點頭跟了上去:“那我可得瞧瞧有沒有我。”

    二樓的書房一直是幾人共用,不過因為忘我呆在這里住的最久,因此他的書籍紙張擺的最多。蘇未然把看了一半的書放在書架上,忍不住問道:“報紙上有沒有說忘我得諾貝爾獎的事?”

    蓁蓁搖了搖頭:“最近一直關注著這個消息,可是各大報紙都沒有提及此事。”

    蘇未然坐在椅子上若有所思:“估計上面對是否公布這件事還沒討論出結果呢。”

    第63章 周五第一更

    如今文化人的社會地位已經低入塵埃,若是公開忘我獲獎的消息勢必與某些勢力的計劃相違背,不過有很多領導人是支持忘我的,畢竟之前忘我在帝都的住處就是一位領導人親自安排的。

    蘇未然給蓁蓁倒了杯水,臉上倒沒有太多失望的神色:“忘我這個獎對我們華國有非常重要的意義,我相信就是某些人想極力掩蓋也掩蓋不了的,早晚都會世人皆知。”

    “老師說的對。”蓁蓁贊同的點了點頭,捧起水杯喝了一口水,十分期待地看著旁邊畫缸里的畫軸:“老師,你送我的畫是哪幅?”

    蘇未然被她亮晶晶的眼神逗笑了:“這兩年也沒少送給你畫,怎么一見了我的畫缸還和饞貓似的。”

    蓁蓁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主要是老師的畫太好了,我一開始還說不出道道來,只覺得哪哪兒都好看,這幾年和老師學的多了才逐漸鑒賞出味道來。”

    蘇未然被她的話逗笑了:“就你這半吊子水平還敢說鑒賞,也不怕吹破牛氣。”

    蓁蓁理直氣壯地看著他:“咋不會鑒賞,就是水平低點唄,但我現在起碼能說出來用色大膽、氣勢磅礴這樣的話來,比一開始的好看好看真好看強多了不是?”

    一番話說的蘇未然哈哈大笑起來,他把桌子上的東西收起來,鋪上畫紙:“少動嘴皮子,手下見真章。你這有半個多月沒來學畫了,自己在家有沒有練習?你畫一幅畫我瞧瞧。”

    蓁蓁心虛地摸了摸鼻子,自動跳過了蘇未然問題,直接說道:“我哥結婚,炕琴上缺幾幅畫,我正想給他畫幾幅呢。”她的眼神掃過墻上掛著的蘇未然的花草畫,有些不自信地補充了一句:“反正自家炕上擺的,丑了俊了的也沒人嫌棄。”

    “還沒畫呢就先沒底氣了。”蘇未然把顏料和各種畫筆拿了出來擺在岸上:“你這樣可不像我蘇未然的弟子。”蘇未然看著蓁蓁,神色無比認真:“雖然我之前有不少學生,但那是為了謀生。但你不一樣,你是的弟子,唯一的弟子,我相信在我的教導下,未來你的繪畫水平會比其他人都強。”

    蓁蓁立馬挺起了胸膛,nongnong的自豪感和強大的自信油然而生,她鄭重地點了點頭:“那必須的!”

    蘇未然笑著揉了揉蓁蓁的腦袋,有些無奈地看著她:“就是臉皮有點厚。“

    蓁蓁笑著挽起袖子,選了幾個顏料開始調顏色,蘇未然見她調的是偏粉的顏色,便問了一句:“這是準備畫花?”

    蓁蓁點了點頭:“結婚都圖個喜慶,再說我們住的那塊也流行這個。”蘇未然點了點頭,

    并沒有發表意見,而是準備看蓁蓁如何下筆。

    調好顏色,蓁蓁并沒有急著下筆,而是默默的閉上了眼睛想了一下自己要畫的花。蓁蓁打小就在山上跑,又因為自身的異能是控制、感知大地萬物,因此蓁蓁對見過的植物都了如指掌。

    她睜開眼睛,用畫筆沾了一些顏色,開始在紙上畫了起來,由于花瓣在陽光方位不同,顏色也有變化,蓁蓁一邊調著顏色一邊飛快的將自己腦海里的想法展現在紙上。

    蘇未然站在蓁蓁的右后方,靜靜地看著她把心中的想法描繪在紙上,只見三片隨風搖曳的荷葉占據了畫紙的大半空間,一朵白里透著粉的荷花從中傲然挺立,旁邊有一個粉嫩的花苞,寓意著新生又代表著希望。

    蓁蓁對每一株植物都了如指掌,這在她的畫中也表現了出來,色彩的過渡讓荷花更加自然且風姿綽約,而荷葉上絲絲脈絡更凸顯了荷葉在風中的傲骨之姿。

    蘇未然微微點了點頭,畫荷花是練習筆墨的基本功,蓁蓁雖然在用墨用色上過于拘謹、筆法有些稚嫩,但她對荷花的理解超過旁人,因此也彌補了許多不足。

    一個來小時的功夫,蓁蓁完成了這張畫作,她放下畫筆退后幾步欣賞了一番,臉上有些自得的神色:“怪不得說夸獎使人進步呢,老師這一夸我,我這進步嗖嗖的,老師你看我咋畫的這么好呢。”

    蘇未然再一次噴笑出來,他看著蓁蓁頓時是夸她好還是罵她好,蓁蓁看出了蘇未然的心思,連忙補充了一句:“當然也不能總夸,老師,要不您這會兒和我說說我的不足?”

    蘇未然也收起了玩笑心態,指著蓁蓁的畫點評起來,不過他對筆墨用色并沒有說太多,對于繪畫一途,更多的是自己的感悟、理解、想法,若是規規矩矩的非要按什么要求來畫,那就失去了靈氣,反而得不償失。

    畫要晾干才能裝裱,因為要鑲嵌在炕琴上,所以并不需要留邊,蓁蓁決定等明天來畫第二幅畫的時候再裝裱這幅畫。

    蘇未然一邊往箱子里收顏料,一年問蓁蓁:“上次你拿來的畫紙和顏料又用的差不多了,現在還方便買嗎?其實我家地下室有很多上等的,不知那里是否有人監視?”

    蓁蓁略一沉吟方才說道:“等我和家人說說,去那走一趟看看。”

    蘇未然聞言連忙拿了一串鑰匙遞給蓁蓁:“我家地址你是知道的,挪開客廳的衣柜就能看地下室見入口,這是鑰匙。”他頓了頓露出一抹苦笑:“我和你離開之前把重要的東西都藏到了地下室,也不知道那里有沒有被發現。若是僥幸東西還在,除了幫我多拿些畫筆、畫紙和顏料,再幫我從地下室桌子上的匣子里取一些錢來,這幾個月你又填補了我們不少東西。”

    蓁蓁接過鑰匙:“買些吃的用的才花多少錢,你們把自己的本事交給我這才是無價的呢,就是按以前的規矩來,我也該孝敬老師的。再說了……”蓁蓁俏皮地朝著蘇未然眨了眨眼睛:“我可是老師的關門弟子,以后就是給您養老送終都是應該的。”

    蘇未然心里一暖,看著蓁蓁的眼神滿是慈愛:“你說的對,是老師著相了。”

    和蘇未然從書房里出來,蓁蓁又和老中醫討了幾張滋養方子,準備回家給李老太趁著冬季補一補。蓁蓁雖然不能帶李老太進來診脈,她自己也不會醫術,但是她本身的異能就能感知所有的生物,她只要拉著李老太的手就能感受到她身體哪里虛弱哪里受寒,每回來的時候,蓁蓁就把家里每個人的身體狀況和老中醫說一下,請他幫忙合適的食補的方子,趁著打獵或者采草藥的時候拿回家去燉湯吃,誰也察覺出什么不對來。

    喝了兩年的滋補湯,李老太原本半白的頭發又長出不少黑發茬,睡眠也比以前好了,晚上躺下以后一覺到天亮,看著比前幾年精神了不少。

    ****

    從山窩里出來,蓁蓁一閃身進了空間,她用包袱皮把早就準備好的呢子料子和今天新買的東西包好,用意識掃了掃外面,落到了家附近一處沒人的地方。

    扛著巨大的包袱回了家,李老太嚇了一跳,一邊和王素芬幫著包包袱接了下來,一邊問道:“你這是去哪兒了?這包袱里面裝的啥呀?”

    蓁蓁端起李老太給準備好的溫水,咕咚咕咚的喝下去一大半,這才抹著嘴說道:“前些日子奶不是發愁我三哥結婚的衣服料子和床單啥的嘛,我前兩天去鐵道北玩的時候,聽到兩個人說私密話,一個人說想求上好的人參救命,我聽他那意思家里有不少布啥的,愿意拿出來換,可是這種事又不敢大張旗鼓的嚷嚷,只能私下里求人,我當時個子小又在拐彎的地方他沒看見我。”

    蓁蓁偷偷看了眼李老太的臉色,又心虛地垂下眼簾:“奶你知道我的本事嘛,只要是這山上有的東西我都能找到,我這不趕緊挖了一顆二十年人參,直接到那人家里換了這些布回來。”蓁蓁頓了頓,立馬補充了一句:“我特意蒙著臉帶著帽子,就說了一句話還是壓著嗓子,他保準以后見了我也認不出來。”

    李老太沒去看炕上的包袱,而是把蓁蓁拽到了自己身邊:“你要是再這樣以后啥事奶也不和你說了。”

    蓁蓁“啊”了一聲,臉上露出茫然的神色。

    李老太往里挪了挪,拍了拍炕,示意蓁蓁坐上來,又叫了一聲王素芬:“今天就咱三個在家,正好嘮嘮嗑。”

    王素芬應了一聲,出去端了盆洗好的凍梨、凍柿子放在炕上:“娘,你邊吃邊說。”

    李老太遞給蓁蓁一個凍柿子,略帶著幾分心疼地說:“寶啊,你說這出去拿人參換布料的事多危險啊?你咋這么膽大呢?”

    蓁蓁剛要開口,李老太不等她說話直接了當的堵了回去:“你是不是覺得自己有些本事就比別人格外能耐。”

    蓁蓁認真的點了點頭:“我是挺能耐的呀。”她一邊說著一邊剝開柿子皮,吸了一口冰爽甜涼的柿子汁,舒爽的眼睛都瞇了起來。

    李老太點了點蓁蓁的腦袋,語氣里帶著幾分寵溺和無奈:“奶知道你能耐,你能控制動物控制莊稼,本身力氣也大,一般人都打不過你。不過寶兒,這不是你為家里人冒險往回換東西的理由。”

    蓁蓁柿子啃了一半就頓住了,愣愣地看著李老太,有些不知所措。

    李老太連忙心疼的摟住她,掏出手帕擦了擦她下巴上沾著的柿子汁:“寶兒,奶不是說你不好,奶這是怕你遇到啥危險。你說你哥結婚穿啥不行呀,家里有啥給他置辦啥,你光等著吃糖放鞭炮使勁樂呵就行,咋光cao大人的心呢。”

    蓁蓁幾口啃完了柿子,拿起手帕把嘴和臉擦干凈,伸手摟住了李老太的胳膊:“我這是心疼您和我媽,不想你們整天累的夠嗆還為這些事勞心傷神的。我就想著我能做的就做了,你們就少cao心些少干點活,身體健健康康的比啥都強。”她見李老太臉上有些動容的神色,又繼續說道:“奶,你說現在這布啊衣服啊啥的,真不是有錢就能買到的,就我爹每個月隨工資發的布票,一年攢吧攢吧還不夠做件新衣裳的。其實我也知道這是沒法的事,現在不止咱家這樣,別人家也這樣,不過我這不是正好聽見了嘛,就大著膽子去換了一回,不過奶你放心,他家可藏了不少東西,他不敢咋樣的。”

    李老太聞言又虎起了臉,拍了蓁蓁大腿一下:“這是重點嗎?”

    蓁蓁認真地點了點頭,舉起手來保證:“下回再也不這樣了,以后啥事都和奶商量,奶同意了再辦。”

    王素芬不太明白地看了看蓁蓁,又瞅了瞅李老太,臉上有些不安:“娘,是不是蓁蓁這事辦的不對呀?”

    李李太嘆了口氣:“多少有點風險的,其實要換東西可以說一聲,讓明南自己去一趟不就得了,有風險讓明南自己擔著,好歹他是大小伙子,身手靈巧、渾身是勁,別人也不敢拿他咋樣。可你瞅,咱家蓁蓁膽子多大,一個人蒙著臉就敢去,剛才聽她說嚇的我直哆嗦。”

    蓁蓁訕笑地拉了李老太一下:“奶,說真的,要說身手靈巧、渾身是勁我哥不一定比的過我。”

    “那你也讓他們干,別啥事都攬在身上,而且眼瞅著你這些哥哥都成家了,更不能想以前那么幫著了,知道不。”李老太揉了揉蓁蓁的腦袋:“奶知道你和你幾個哥哥感情好,又覺得都是親人,舍不得這個吃苦舍不的那么受窮,可他們總得有自己的日子要過,他們學會養家學會養育自己的孩子,吃苦受累不怕,只要都一家子努力奮進,早晚都能過上好日子。”

    “我知道了奶。”蓁蓁摟著李老太的脖子在她臉上“吧唧”親了一口:“奶你老厲害了,咱老李家就你是個大明白人。”

    “就你嘴甜。”李老太在蓁蓁的小嫩臉上也親了一口,拿起裝著凍梨的盆遞給王素芬:“把著拿箱子上去,拿塊抹布擦擦炕,咱看看蓁蓁這一大包袱都裝了啥。”

    王素芬應了一聲,立馬收拾妥當了,把大包袱抱了過來,蓁蓁跪在炕上解開兩個交叉的疙瘩扣,里面的東西立馬掉了出來。

    李老太拿起最上頭的大紅色毛巾被抖落開來,臉上滿是喜色:“這顏色真正,摸著也軟和,咱這供銷社可沒這么好的毛巾被。”

    王素芬也拿著仔細地瞧:“可不咋地,夏天時候看見過一回,只有三條,比這可薄多了,摸著也比這硬。當時我還稀罕八叉的摸了半天,實在是太貴了沒舍得買。”

    蓁蓁一聽頓時有些懊惱,要知道多整回幾條好了,給奶奶和媽一人一個,現在再去弄肯定又要被說了。蓁蓁看了看手里的毛巾被,分別塞到李老太和王素芬懷里:“那這個不給我哥了,奶和媽一人一條。”

    王素芬聞言笑的眼睛都瞇起來了:“我寶兒啥事都想著奶和媽,沒白疼你。”

    李老太認同的點了點頭:“可不是咋地,我家寶心眼可好使了,不過奶可蓋不了這大紅色的,還是給你留著吧,等以后你結婚時候用。”

    蓁蓁一臉黑線,張開嘴露出自己的小豁牙給李老太看:“奶,你考慮的有點早不。”

    李老太一伸手把蓁蓁的下巴給合上了:“不早,我打你出生時就琢磨你嫁人的事了。”

    蓁蓁無奈地看著李老太,哭笑不得地說:“要不是奶平時和我最好,我肯定以為你嫌棄我呢。”

    王素芬也笑呵呵地把毛巾被放了回去:“我也不要這個,我都是有兒媳婦的人了,還蓋啥大紅呀,讓人知道了多笑話呀。”她看見蓁蓁有些不樂意的樣子連忙補充了一句:“我喜歡粉色的,等蓁蓁以后上班,給媽買個粉色的。”

    蓁蓁立馬笑了,連連點頭:“這樣也行,我給咱全家都買,還給媽買大皮鞋、買漂亮的裙子、買口紅。”

    王素芬嚇了一跳:“這可不行,讓人抓到可了不得,這可是資本階級腐朽的生活方式,要被游街的。”

    蓁蓁眨了眨眼睛,臉上帶著幾分調皮的笑意:“到時候肯定就不是現在這樣的日子了,我琢磨著那時候肯定是想吃啥就能買到啥,燒餅買兩個吃一個扔一個,吃rou吃的膩煩每天就想吃新鮮的野菜解解膩,饅頭包子都不愛吃了就想吃個大餅子窩頭啥的更有嚼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