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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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高位者,本就生性多疑,梁謹夜又是做盡了壞事的人,對周圍的諸多事便更加的謹慎和深思熟慮起來。 若不是因為緊張這唯一的兒子,他根本就不會如此沖動易怒,立馬就擺架來了金鑾殿。 臉色一冷,梁謹夜沉聲道:“為何要叫太醫(yī)?” “因為皇后jiejie身體似乎不適。” 慕千雁垂眉,似乎絲毫沒有意識到梁謹夜眸色中危險的探究。 聽言,梁謹夜便覺得被人隱瞞欺騙了,回過頭來,臉色很不好看,道:“那之前為何不告訴朕!” 那周身的氣場略一施展,便壓的那些沒有習過武的普通人喘不過氣來。跟在后邊的太監(jiān)宮女連大氣也不敢喘一聲。 可慕千雁卻是習武之人,原身也是武功內力卓絕的女子,這點威壓確實是難以對她造成威喝的。 不過她依舊做出了一副畏怕的樣子,眉宇間染上了一抹愁緒,說道:“皇后娘娘身子不舒服臣妾本是應該直接宣太醫(yī)的,可不知道為什么娘娘死活不肯臣妾叫太醫(yī),那臣妾只是一介小小的嬪妃,如何敢忤逆娘娘的意思?可當時見娘娘情緒不大穩(wěn)定又傷了皇子……” 說著,慕千雁咬了咬唇,垂下了頭。 “……臣妾就只好斗膽來請皇上裁決了。” “哦?”喉間挑出一絲長長的尾音,梁謹夜看向慕千雁,絲毫不掩飾他的懷疑。 見梁謹夜這個態(tài)度,慕千雁神色軟,便覺得委屈起來,裝作難過憂傷的樣子說:“臣妾,臣妾怕……”說著,她低下了頭,纖弱的肩膀輕微的抖動起來,“臣妾怕要是娘娘真的有什么不能讓太醫(yī)看的……然后因為臣妾叫了人壞了娘娘的事兒……等娘娘身子好了,若是知道是臣妾忤逆了她的意思,那臣妾在宮里的日子可就真的不好過了。可是臣妾又擔心娘娘出什么事兒,于是便斗膽請皇上過來了。” 一句話說的很是委屈害怕,好像她在宮里的日子有多難過似得。一下子便讓梁謹夜心軟起來。 若說這世上誰最了解梁謹夜,除慕千雁無二。 梁謹夜落魄的時候,艱難的時候,富貴的時候,站到巔峰的時候,她都一一經(jīng)歷。她知道這個男人很會心疼女人,很見不得女人委屈,可這個男人更看重重權勢,所以相比起來,女人對他來說就是衣裳。 而這個道理,很久之后她才想明白。她傻了七年,只是換來了這么個覺悟,男人,當當衣裳便好,當做依靠簡直便是笑話! 就在這時,進金鑾殿里邊查看的其中一個宮女走了回來,說她找的地方并沒有看到皇后娘娘的身影。 聽了這話。梁謹夜不由有些擔心起來,憐兒嬌媚美麗,又聰慧,也能算是放在他心上的人,兩人在一起,整整八年,今日慕千憐不舒服,他如何不關心? 想著,他便要往屋內走去。 就在這時,一名秀秀氣氣的小宮女匆匆忙忙的朝他們走了過來,只是行了個禮,便急急的說道:“奴婢發(fā)現(xiàn)娘娘寢宮里一片狼藉,連貼身的衣服都到處亂扔,您說……” 說到這兒,那宮女便識相的閉了嘴,在宮里做了那么多年的活,禍從口出這四個字還是明白的。 心里生疑,梁謹夜向里面走去。慕千雁跟在身后,心里也有些揣揣然起來。 白紗層層遮掩,白紗后的春景若隱若現(xiàn),女子嬌喘的聲音清晰而嫵媚的傳來,并且越來越急促越來越急促,聽的人心神都開始晃蕩起來。從那口中傳出的斷斷續(xù)續(xù)的說話聲可以看出這女子并非被強迫。 一個侍女躊躇的站在里屋門口,進也不是,出也不是。皇上吩咐進來查看的宮女有三個,怎么偏生就她遇到了這等事兒?如今出去要面對皇上,進去要面對皇后,真的不知如何是好。 不過皇上身邊的宮女終究是個機靈的,做事自然不像阿欣那樣畏手畏腳,悄悄后退了兩步,便不動聲色的離開了。 芙簾帳暖,薄紗以后,一片激戰(zhàn)之后的狼藉。一條雪白的長腿軟軟的耷拉在浴桶邊上,女子容顏嬌媚,面上紅潮還未褪去,那姿態(tài)說不出的撩人。 她的身側,那名侍衛(wèi)正在整理著裝,那充滿綺念的眼還不懷好意的打量著慕千憐不著_寸縷的身軀。他可真是沒想到,他一個小小的侍衛(wèi)竟然能和當朝至高無上的皇后發(fā)生關系,想著,他又鄙夷的看了慕千憐一眼。 半個身子躺在浴桶中,慕千憐氣息尚未喘勻,因為剛被陌生的男人粗魯?shù)膶Υ^,某一處痛的厲害,幾乎沒有力氣做多余的動作。可就在這時,她的神經(jīng)突然緊繃起來。 七年的時間,借著梁謹夜煉制的丹藥,慕千憐的武功簡直就是突飛猛進,如今江湖之中除了梁謹夜,鮮有敵手。 所以就算別人步履再小心,再謹慎,她依舊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臉色瞬間巨變! “誰!”她喝道。可話一落,只聽到隱約的回聲,沒人回她。就連那個侍衛(wèi)也在她精疲力竭的時候偷偷離開了。 一片靜謐之中,響起女子咬牙切齒的聲音,“公,冶,玉!” 一字一句,帶著刻骨的恨意。 這個女人,從出現(xiàn)在皇宮開始便奪得了梁謹夜的關注,她本是不在意,可問題是,她發(fā)現(xiàn)了,她發(fā)現(xiàn)自己愛他,愛這個她陪伴了整整七年的男人——梁謹夜。 所以慕千憐隱藏了所有的不堪,關注起梁謹夜對所有女子的態(tài)度。 可唯獨公冶玉! 唯獨這個女子,讓她頻頻失策,讓她一敗涂地。 慕千憐習的是媚術,根本就不在意和那個侍衛(wèi)發(fā)生了關系,和她發(fā)生關系的男子多的是,哪一個不是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可獨獨這次,她竟然敗給了一個身世不如她,武功不如她,身份不明的江湖女子! 這對她來說,簡直便是恥辱。 寢宮門口幾步遠的地方,一個宮女正在對梁謹夜匯報著什么。慕千雁站在一旁,聽著兩人的對話,暗自冷哼一聲。 這宮女可真真是聰明,竟然不直接說聽到了慕千憐和陌生男子交_合的聲音,而是拐彎抹角的說在寢宮里屋門口聽到了男女間曖昧的聲音。可就算如此,她依舊有辦法解決。 想著,慕千雁一臉新奇的挑起眉,搞笑道:“曖昧的聲音?小丫頭,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啊,這金鑾殿里頭哪兒來的男人?怎么本宮就沒見過?” 這話說的犀利,若答的不好,一不小心便坐實了欺君的罪名,而換一種答法,便是說極有可能皇后與人暗通款曲。可要是這樣的話,如果進去后并沒有看到男人,那可就…… 于是那宮女干脆一低頭,默不作聲。 耳邊響起一聲輕笑,然后一道聲音傳來,說:“何必在這兒糾結?是或不是,進去一看便知。” 說著,一陣清香拂過,那宮女回頭看去,慕千雁已攜著梁謹夜向里頭走去。只是將皇子留在了外邊。 她輕舒了口氣,這裘妃娘娘的性子可真是陰晴不定,那眼睛就算帶著笑,看起來也是寒森森的,沒一點兒人氣。走起路來又沒什么聲音,真真是像鬼一樣。 慕千雁卻是管不上別人想些什么,只是親昵的走在梁謹夜身后,伸手推開了寢宮里屋的門。 第72章 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