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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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那架機甲并沒有讓陸玦擔心太久,就在周圍緊急警報解除之后幾個呼吸間,不遠處的蟲潮又開始了一陣sao動,如同熱水沸騰一般,只是沸騰的不是水而是大大小小猙獰可怖的蟲類們。 銀色的機甲的身影又重新出現在陸玦的視線中,銀色機甲這一次速度稍慢了些,就在陸玦懷疑是不是出了什么問題的時候,卻發現那銀色的機甲似乎拽了個東西。 一條黑色的機械臂。陸玦愣了愣,只見那架機甲突然加速,一口氣將完全陷在蟲潮中的黑色機甲拉了出來。隨著杜尤特的機甲從蟲潮的泥沼中被拽出來的還有一眾黏連在黑色機甲上正在腐蝕破壞機甲的小型蟲類。 蟲族大部分屬于硅基生物,所以不懼高溫,在長久的進化中,它們得到了在太空環境下生存的能力。然而那架銀色的機甲只是在救出杜尤特之后點了點杜尤特身上的蟲類,后者就像是突然變成干尸一般僵硬不動,然后從杜尤特的機甲上脫落了。 還為等陸玦多想,只見那架銀色機甲放開了杜尤特,輕輕將黑色機甲向著陸玦的方向推了一把,然后又再度沖入蟲潮之中。 只是這一次,銀色機甲的行動更富有目的性,力度也更大。在銀色機甲淹沒在蟲潮兩分鐘后,原本訓練有些向著目的地進發的蟲潮突然亂開了,就如同燒開的油鍋中漸入了幾滴水一般,蟲類們如同無頭蒼蠅一般四散開來,亂七八糟的撞在一起,而蟲類們密度減小,突入蟲潮內部那個銀白色的身影逐漸清晰了起來。 陸玦看著那架機甲朝著他飛了過來。而隨著機甲的靠近,陸玦突然發現那架機甲正拎著一個類似人類的頭顱。 雖然很像人類,但那彭大的足有普通人類腦袋兩倍大的東西很顯然并不是人類,即使那頭顱的五官與人類已經很接近了。 陸玦知道那是一只中等蟲族。不知道是不是人類的錯覺,最近幾百年蟲類們的外形越來越向著哺乳類甚至人類靠攏,有學者猜測這是因為蟲類吸收了人類的基因殘片導致的,但無論是否是這個原因,蟲族的進化的確是加快了。 那架銀色的機甲向著陸玦的方向飛馳而來,留下了一大串被一刀兩斷的蟲類尸體。若是剛才,這么劇烈的幅度一定會引來蟲類的注意,不過此刻控制這股蟲潮的中級蟲類已死,銀色機甲顯然已經沒有那么多的顧慮了。 銀色機甲已經沖到了陸玦面前,陸玦覺得心臟都不受控制的多跳了一下,就見到來到他面前的機甲突然降了下去,然后飛船募得一震,又動了起來。 銀色機甲一直拉著飛船離開了這片星系才停了下來。而飛船卻因為慣性不受控制的向著遠方飄過去,陸玦知道以目前這個速度大約兩日后他們便會到達緊挨著的另一個星系。 看著那個佇立在原地卻因為飛船的移動開始縮小的銀白身影,此刻陸玦卻多了些奇怪的感覺,從那銀白機甲出現開始就莫名變得有些不安穩的心情波動的更加劇烈,這個時候,陸玦面前那架銀白色機甲上半部分的艙門卻被打開了。 一個年輕男人中部的艙門口。 那是一個很英俊的青年男子,因為艙門內有燈光亮起,所以陸玦看得很清楚。那是個年紀不超過二十五歲的年輕男子,無可挑剔的五官,每一寸比例都恰到好處,無關性別的美麗,就連身為男性的陸玦都忍不住為之側目?;仡欔懌i所經歷的二十幾年的時光,只有不久前遇見的那只王蟲才能比肩。 青年面無表情的向著他們做出了一個抱歉的手勢,他的表情冷冽,顯得十分冷傲,但卻又無端的讓人覺得理所當然。他的動作太過坦然,甚至讓人遺忘了他此刻正身處在太空的環境中,沒有任何防護裝置。 陸玦只覺得右手中心第二關節旁的皮膚正在隱隱作痛。 艙門再度被關上,陸玦卻征楞在原地,直到那銀色的機甲越來越小,最后消失在視野中的時候,陸玦才恍然回神。 他垂眸,身旁的肖墨欽面無表情,看起來正在思考著什么,而克雷里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他的身邊,盯著機甲消失的方向同樣不發一言。 “那是人蟲混血。”良久之后,肖墨欽才終于開口,只是神色卻難得的有些復雜。 第87章 暗中 “人蟲混血?”陸玦挑眉,等著肖墨欽下一句的解釋。 然而肖墨欽卻并沒有進一步解釋的意思, 他只是從口袋中拿出一只手表型光腦放到桌子上便匆匆告辭了。 這倒是他第一次看到肖墨欽有些狼狽的樣子, 陸玦盯著那已經消失不見的銀色身影的方向勾了勾嘴角, 心情詭異的有些不錯。 如果他沒有猜測, 肖墨欽現在應該在搜集有關那個所謂‘人蟲混血’消息的路上了, 他早就看不順眼肖墨欽那副所有事情全都在掌握中的得意模樣了, 這么想著, 陸玦對那個銀色機甲cao縱者的好感度又提高了不少。 技術高超又謙虛,陸玦對那位銀色機甲所有者很欣賞。至于那個人蟲混血的身份, 他自己都是個能生孩子還有發情期的男人了, 陸玦覺得無視物種間生殖隔離的混血身份也沒有什么值得大驚小怪的,特別是對方明顯站在人類這一邊的時候。 飛船直到現在燈光還未恢復,陸玦一把拿起那個在這個身\體原主人還未被抓之前剛出產沒多久的光腦的最新型號, 一邊撥弄著一邊向著會議室大門走去。 作為這一船人的老大,這種時候再不出現了解下飛船受到撞擊之后的受損情況, 也就顯得太不合格了。說起來這個時候杜尤特的機甲應該已經被飛船回收了, 陸玦覺得有必要重點在某個家伙面前強調一遍不要盲目聽從別人的話, 特別那個別人是一只大狐貍的時候。 這么想著, 陸玦加快了前往駕駛艙的腳步。 而另一邊, 距離陸玦的飛船與那輛銀色機甲相遇上方的地方, 一艘豪華的戰斗飛船突兀的在夜幕中出現, 若是陸玦的老船長亞杰夫在此定然會驚嘆這飛船所用的最新型的反雷達系統。 飛船銀灰色船身, 船身中央那面代表圣諾尼亞的旗幟熠熠生輝, 飛翔的雄鷹如同此刻的圣諾尼亞一般, 強大野心勃勃。作為這個世界三個強大國家之一,圣諾尼亞在國際上的行動卻很低調,但卻從沒人真正小看這個國土遼闊,國家邊界有三分之一處于人類社會邊緣,長期與蟲潮打交道的超級大國。 此刻,在這座飛船中心部位,一個負手立在房間落地窗的青年男子正望著飛船下方因為失去頭領互相亂撞撕咬的低級蟲類不發一言。青年看上去比陸玦稍大了幾歲,蔚藍色的軍服,肩章的重量顯示他身份的不凡。同樣的這是一個很英俊的年輕人,黑色的頭發白皙的皮膚,五官的輪廓更接近亞洲人。他雖然看起來與陸玦年紀相差不多,但卻比陸玦沉穩很多,讓見到他的人下意識的就多了許多信任感。這樣的人仿佛是天生的領袖,即使站在人群中不發一言也不會泯然眾人。 誰也不知道青年呆在這里看了多久。落地窗前的透明材料并非玻璃制品,即使房間內光線明亮,也無法反射出青年的影子。 青年所在的房間是一間古典氣息濃厚的茶室,地板、矮桌,原木家具,周圍墻壁上靠著一排排櫥柜,柜中擺放著精美的陶瓷和工藝品。 茶室光線柔和,正對著青年落座的是一個儒雅的中年男人,中年人穿著一件與灰黑色的長衫,拿著一枚玉質的棋子,盯著茶桌上的棋局。 茶桌上的棋局正開始不久,黑白雙方均略有損失,總體看來執黑子的那一方所占優勢稍微多一些。 中年人放下手中棋子,隨意的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動作優雅干脆。 “大人?!敝心昴腥嗣蛄艘豢诓杷?,終于開口。 聞言,一直盯著窗外的青年人終于轉身,隨即爽快的落座。 青年人盯著桌上棋局,幾乎不加猶豫的拿起一旁的白子放了進去。 “不知先生可知道亞比里皇室增援津寧城的消息?!?/br> “大人見諒,鄙人未曾聽聞?!币姷角嗄耆寺渥?,中年人一邊跟上青年的速度一邊用不帶任何語氣的口吻回答。 “那真是有點可惜了?!甭牭竭@話,青年也不惱,微笑著隨意感嘆一句,繼續他的棋局,仿佛剛才的一切全然不曾存在一般。 “大人,就在剛才弗拉維烏斯方面宣布了出訪津寧城的名單。”然而不等青年反應,中年人繼續面無表情的用沒有起伏的聲音投下了一個巨大的炸\彈。 “出訪名單的第一位是弗拉維烏斯現任的儲君殿下?!?/br> 聽到這話,饒是看上去十分沉穩的青年也忍不住有些吃驚,他露出一個頗為復雜的有些哭笑不得表情,剛準備拿起來的杯子也忍不住放了下來。 “那位不是剛回國嗎?而且剛敲\詐了聯邦政\府一筆,這么招搖不怕被盯上?”青年食指磕了磕桌面,復又像是想到了什么,若有所指的感嘆。 “有個那樣的父皇就是好啊,頂著儲君的位置都敢亂跑。”說完這句話,青年又恢復了平靜。他抬眼看向了面前的中年人“說起來幾日之前那位還宣布了繼位的日期,現下又前往津寧,先生您覺得呢?!?/br> “大人自有推斷又何須詢問鄙人。”再度被不輕不重的推諉了回去。 見此,青年再好的脾氣也有想要掀桌的沖動,不過有些事情也只是在心里想一想,他若連這點城府都沒有早就在八百年前被吃的骨頭渣子都不剩了。 青年面上還維持著禮貌的微笑,,見此,中年人也忍不住多看了青年一眼。青年的意圖他當然明白,也不得不承認面前這人很優秀,只是現在就想讓他站隊,也太早了些,畢竟上面那一位還正處在年富力強的時候。 茶室的聲音最終只剩下了棋子落在棋盤上發出的些微清脆撞擊聲。 陸玦站在船艙中,看著船長命令他的幾個助手維修著飛船,大抵駕駛艙的情況太過忙碌,與看起來十分悠閑的他完全成了反比,陸玦稍有些不自在,于是默默地從駕駛艙溜走了。 據船長所言,這艘飛船的右翼處受到了撞擊,能源和發動機同時受到了損傷,最嚴重的是信號接收裝置完全報廢,這也是之前那架銀色機甲無法與他們通信的最主要原因,不過還有可能是對方并不想與他們通信,但銀色機甲的cao縱者給陸玦的印象很好,陸玦相信那位并不是沒有禮貌和責任感的人。 相比較徹底報廢的信號接收裝置,發動機和能源裝置的維修進行的十分順利,保守估計大約兩個小時后飛船便能重新起航了。想到此,陸玦腳步一轉,雖然他很容易的就得到了飛船的確切信息,但其他人卻未必知道,兩個小時并不長,卻也難熬,陸玦決定去關照一下其他人。 然而就在這時,陸玦卻瞥見前方走廊拐角處多了個鬼鬼祟祟的身影。 那身影有些熟悉,信息素的味道同樣很微妙。大抵因為注意力都集中到走廊的那一邊,他并沒有注意到陸玦和克雷里的接近。 陸玦對身旁的克雷里使了個眼色,后者立刻會意,直接沖了過去。只聽一聲慘叫,陸玦突然就明白為什么這人會帶給他熟悉的感覺了。 康納利,那個騙了小omega感情和財產的人渣,這家伙竟然躲過了那一次蟲族和王蟲的突襲,成功混入了他們的逃亡小隊,現在竟然還留在了他的船上。 陸玦盯著那個被克雷里抓住的倒霉家伙,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你怎么在這里。”陸玦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 “我……我,你……”康納利被反扣著胳膊半跪在陸玦面前,聽到陸玦的發問,心虛的不去看陸玦的眼睛,表情竟然有些害羞。 陸玦突然有了種很惡寒的預感,他順著之前康納利關注的方向看去,發現拐角的角度看過去正好能看見他的房門。 “你在窺探我?”見此,陸玦的表情瞬間冷了下來,連他自己都沒有發現,他已經不自覺的帶上了一些來自上位者的威嚴。 “不不。”聽到陸玦的話,康納利連忙否認?!笆切つ珰J讓我來的……” “肖墨欽?”聽到康納利說出的這個名字,陸玦表情稍有些意外,不過語氣稍緩和了幾分。“他讓你來做什么?!?/br> 陸玦皺著眉頭,有些不耐煩,受到身\體原主人的影響,他雖然不喜歡康納利,但見到這人的時候忍不住多了些其他情緒,他討厭這種不受控制的東西,所以本能的不待見這個家伙。 “那個……”見此,康納利表情更猶豫了。 “有話快說,大點聲。”見到康納利磨磨蹭蹭的,陸玦不耐煩的催了一句。 “他讓我……” “他讓我給你暖床!”康納利幾乎是吼出了這句話。他的聲音很大,走廊甚至出現了回音,陸玦估計半船人都能聽到了。 肖墨欽對他到底產生了什么誤會。這是陸玦的唯一想法。 第88章 挑釁 陸玦一臉懵逼的看著吼出那句羞恥話的康納利,后者因為已經將話說完, 索性破罐子破摔了, 盯著陸玦, 一臉你看著辦的表情。 陸玦愣在原地半響, 無力吐槽的擺擺手, 讓克雷里將人放開, 直接將扔扔在一邊不去管了。 每次當他對肖墨欽的感官好了一點的時候, 對方總能帶給他一些‘驚喜’,讓他發現那只是他的錯覺。 這么想來, 肖墨欽給他的那只光腦型手表說不定也藏著一些‘驚喜’, 他還是不要輕舉妄動比較好,等到了津寧城完全可以買一只嶄新的安全性高的不會疑似被做過手腳的光腦手表。 于是肖墨欽送給陸玦的那只光腦手表就這樣被陸玦束之高閣了,也因此, 陸玦錯失了今日轟動了整個人類世界的爆炸性新聞。 陸玦的飛船是在一天后到達津寧城的,此時古妮雅軍方與蟲潮的戰斗正處于僵持階段, 戰場的形式并不樂觀。 因為龐克星系已經被蟲潮完全占領, 人類世界第一道防線被蟲族撕出了一個大口子, 所以局勢不同于以往, 蟲潮規??涨皦汛? 而且還在源源不斷涌入津寧星系, 而作為交通樞紐的津寧星系一旦淪陷, 將會帶來徹底的災難, 到了那時候就連聯邦、圣諾尼亞以及弗拉維烏斯這樣的超級大國也無法獨善其身。 津寧城主星, 此刻津寧城的幾顆星系已經被完全戒嚴了, 進出的飛船需要通過層層審查以防止有蟲類混入。在城區外圍,白日通過rou眼也能看到天空遠方那些一片片黑點,那是蟲潮部隊正在強行突入。 就在陸玦發呆之際,飛船審查通過,被迎入了內城。 因為擁有亞比里的貴族身份,陸玦在津寧城受到的待遇還算不錯,一點也沒有因為所帶人數太少而受到怠慢,這一點反而讓陸玦有些意外。不過想了想陸玦也覺得可以理解了,畢竟亞比里目前是個什么狀態誰都知曉,作為蟲潮淪陷最嚴重的地區,愿意給出表態就已經很不容易了。 這么想著,來到津寧城的第一天便這么渾渾噩噩的過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抱著購買一只手表的打算,陸玦帶著杜尤特去了鬧市。在這個時代,網絡虛擬店鋪購物才屬正常,不過陸玦一來沒有可以登上虛擬店鋪的光腦,二來也沒有配合店鋪進行貨物傳送的裝置,所以即使來到這個時代兩個月的時間,陸玦還是未能享受到科技進步帶來的便捷。 也許是受到蟲潮影響,津寧城變得有些蕭條,很多商場、店鋪關門打烊,街上就連行人都不多見,向二十四小時便利店的人工智能詢問了情況才了解到,上一次蟲潮襲擊的太過突然,城市除了主城區情況稍好一點外,其他地區損失慘重,學校關門、公司停業,普通人早已無心工作,有點能力的早就舉家逃跑了。 看著那臺缺損了半邊卻還堅持工作的機器人售貨員,陸玦覺得他大概能想到受到蟲潮突襲的時候慘狀了。這么想著,陸玦走出了便利店。 津寧城早在蟲潮來襲之后就已經衰落了,交通的發達帶來經濟的繁榮,同時也方便了居民的離開,哪怕日后津寧城解除了危機,但短時間內再難恢復到從前的繁榮了。 陸玦帶著杜尤特乘上去往市中心商業街的類似公交車的專線。社會發展到一定程度,買賣物品就變得十分細致了,專營店應運而生。津寧城市中心商業街幾乎都是電子產品的店鋪,只是一路走過去,很多店鋪都破損不堪,只有一兩個機器人正在打掃。 陸玦和杜尤特從街頭逛到了街尾,終于碰到了一家開業的商店。陸玦走進店鋪,入目便是商店里漂亮的裝潢設計,只可惜大部分玻璃展柜與墻面都布滿了裂痕,陸玦向店鋪內走了兩步,突然發現這家店鋪竟然還有兩名客人。 那是兩個青年男子,年紀大概與他差不多,都是alpha。為首那個真正柜臺邊認真挑選機器人呈上的貨物,他穿著一件淺色風衣,身高與陸玦相仿,身量修長,比單薄的陸玦稍健康一點,臉上一直帶著很得體的微笑,但與肖墨欽那貴族腔十足的假笑不同,看起來很真誠,給人以如沐春風之感。 青年男子身后是一個穿著黑衣便裝的冷峻青年,深邃的五官,抱著一柄短劍,整個人氣勢如一把剛出鞘的利劍般鋒利,若是克雷里在此,陸玦覺得他們說不定會很有話題。 大抵因為這兩人給人的感覺太不尋常,陸玦忍不住多看了對方一眼,然而正是這一眼卻正好對上了為首青年的眼睛。 被當場抓包,陸玦也沒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想法,反而很坦然與對方對視。對方也不惱,只是十分友善的笑了笑,讓一旁的陸玦忍不住心生好感。 雖然生出了些許好感,陸玦卻沒有答話的意思,只是低著頭,挑選起展覽柜中的光腦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