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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Omega叛亂中(星際)在線閱讀 - 第12節

第12節

    陸玦垂眸,就在他縮小對話框,將售房網頁打開,準備修改售房信息的時候,突然間系統的一條消息傳來。

    系統:肖先生已付款,交易關閉。

    系統:您的賬戶12月20號匯入聯邦幣1000000.00元。

    見到這條意外闖入的消息,陸玦愣了愣,隨即點開他的售房信息,果然其后標準的是已完成,這是網頁平臺本次交易成功的表示。

    雖然前天將老房子弄到到這個假身份下的時候花了一點時間,但因為證件手續齊全,平臺交易非常方便迅速,只需要對方付款,所有手續平臺就會迅速完成,不耗費雙方一點時間,只收取廉價的手續費。

    想到這里,陸玦愣了愣,又點開那條系統提醒的短消息,才發現對方竟然連默認賣方付款的手續費都幫他付了。

    陸玦最后眼神復雜的看了眼那個光禿禿的‘肖’字,隨即關閉了網頁。

    陸玦隨意的將賬號里的一百萬轉入原主人之前準備好的另一個身份賬號,剛準備按照平常匯款的一半給‘長頸鹿’的賬號匯過去,但是想了想他又加了五千聯邦幣,湊了個整數。

    最后陸玦發了條信息給那位陳先生。

    陸先生:抱歉,房子不賣了。

    隨即退出登錄,在推出前,他特意看了眼屏幕下方,顯示的是默認只有他一人可見的模式,并沒有發生上次那種烏龍事件。

    陸玦扯掉貼在太陽xue上的薄片,轉身,就看到站在不遠處正看著他的‘西瑞爾’。

    “要不要和我共進早餐?!薄魅馉枴吐曉儐柕馈?/br>
    第28章 過去——發情期倒數第25天

    聽到‘西瑞爾’的邀請,陸玦下意識的用指腹摩擦著手腕處藏著的手術刀,囚服袖口寬大,很輕易的就掩蓋了陸玦的動作,然而在陸玦看見‘西瑞爾’的那一刻,不自覺的顯露出來那一絲殺意還是被對方完整的捕捉到了。

    涅爾瓦眉頭微挑,根據倒霉的被他借用了名字的西瑞爾那個家伙傳上來的報告看,陸玦慣用的武器應該是藏在他袖子里的那兩把從毒蛇的醫生弄到的手術刀。

    涅爾瓦瞥了眼陸玦的右手腕,真是簡單易懂的小動作。

    涅爾瓦不自覺的想起大前天晚上西瑞爾遞交給他的那份報告書,四張照片,兩個人被用同樣的手法不同的尖銳武器割斷了氣管和頸動脈,下手干脆利落,簡直能與職業殺手媲美了,最有趣的是其中一把武器還是個尾部被磨尖的牙刷。

    那柄牙刷至今還靜靜地躺在他的桌子上,連同陸玦的所有資料一起。

    陸玦*尤里烏斯,21歲,父母早亡,beta。想起西瑞爾提交的那份報告,涅爾瓦摩擦著拇指腹,毫無特色的報告,同樣在二十歲之前毫無特色的人生經歷,與世界上絕大部分普通人無不同?;蛘哒f唯一稍微有點變化的便是,陸玦那早亡的父母給他留下了一筆普通人一輩子不愁吃穿的遺產,以至于讓陸玦高中休學之后便宅在家里不再出門。

    然而這份報告在陸玦二十歲之后發生了一個小轉折。

    陸玦隔壁搬來了一個新鄰居。

    新鄰居是一個陽光熱情又有禮的alpha。

    理所當然的,好多年都未曾見過生人靦腆自卑的小beta很快拜倒在帥氣英俊的alpha褲子下。

    陸玦戀愛了。

    確切的說,只是可悲的暗戀。

    若是按照童話故事中的套路來說,小beta癡心的默默付出,alpha在多次情殤之后有一天突然回首發覺自己愛一直是這個陪伴在自己身邊的小beta,然后兩人歡喜的步入婚姻的殿堂,達成he結局。

    或者如同這個世界大多數情況一樣,alpha有了自己的結婚對象,在他搬家之后,不過幾年便徹底遺忘了自己曾經有個靦腆的疑似喜歡自己的小beta鄰居,小beta在遭遇暗戀失敗的打擊之后消沉了一段時間,同樣也會逐漸淡忘掉這一次無疾而終的暗戀,也許多年以后,回想起還會笑話自己當年的幼稚。

    不過現實有時候總是比小說更戲劇化,騎著白馬未必是王子,男神也可能是人渣。很不幸,小beta遇上的這個alpha就是專門以感情欺騙錢財的人渣。

    自卑又有錢的小beta很輕易就成為了人渣的獵物,掉進了甜蜜的陷阱里,被騙走了幾乎所有財產。達到目的的alpha很輕易的就從小beta身邊消失不見,當小beta意識到自己被騙之后,只能無力的躲在角落里暗自傷心。

    但是這并不故事的終結,故事的結局是小beta作為殘忍殺害十三條人命的罪犯被判刑送入了可怕監獄里。

    雖然小beta殺人的證據不足、動機不足,但年末需要了結的案子太多了,而這案子影響又太過惡劣,這案子便被草草的審判了結,連給小beta申訴的機會都沒有,就干脆的打包送入了這座死亡率極高的監獄里。

    想起報告上說明的關于那十三條人命的兇手是陸玦的可能性不足百分之十,又想起報告中那兩個被割喉的倒霉蛋的照片以及那柄被改成兇器的牙刷,第一次覺得自己一向以精確、沉穩著稱的內務大臣難得犯了個小錯誤。

    并不知道眼前這人的思緒已經完全跑偏,陸玦想了想,還是打消了動手的念頭。他今天心情的確不錯,老房子的售價完全超出了他的預計。連帶著看這位‘西瑞爾’都順眼了許多。

    網咖陸續有人進來了,想起前天因為這個倒霉的‘西瑞爾’差點被一群alpha找麻煩,陸玦的情緒又變得不太美妙起來。

    他要快點離開這里了。

    這么想著,陸玦懶得搭理對方,低著頭,盡量減少自己的存在感,快步走出了網咖。

    然而剛出了網咖走在二樓曲曲折折的走廊上沒幾步,陸玦就發現那個目的不明的‘西瑞爾’跟了上來。

    ‘西瑞爾’的步伐很閑適,動作優雅,一舉一動都透著常年身處上位的氣場,讓陸玦不由得在心里嘀咕這個內務大臣動作這么拽不怕被他家主子一腳踹飛外?或者這就是所謂的貴族的抽風毛???

    有‘西瑞爾’的跟隨,或許也是因為才早上六點多的關系,陸玦很順利的從二層盡頭的網咖回到一層,期間沒有受到任何人的sao擾。這讓回到一層的陸玦心情又好了很多,看‘西瑞爾’也覺得順眼了許多。今日‘西瑞爾’穿著一身休閑裝,貼身的上衣,深色外套,鉛筆褲,黑色牛皮鞋,陸玦向來對服裝沒有什么研究,不過也覺得‘西瑞爾’的品味很好,至少這樣看起來挺好看,同樣也挺昂貴。

    發覺‘西瑞爾’袖口處的紐扣都是由漂亮的寶石制成后,陸玦拋棄了對‘西瑞爾’品味的認同,只剩下一肚子對有錢人的羨慕嫉妒恨。

    果然道不同不相為謀。

    就在陸玦考慮著等會怎么把身后這個跟屁蟲甩掉的時候,卻突然被前方不遠處的幾人吸引了注意力。

    第29章 閑事——發情期倒數第25天

    陸玦與涅爾瓦同時被樓梯口拐角的情況吸引了注意力。

    此時已經接近早上七點,需要早起工作的囚犯們也都陸續的起床趕往食堂,來來往往的人們多了起來。

    在這座監獄,哪怕是耗費體力最少的洗衣房的工作,每天的運動量都大的驚人,也正是因為這種高強度的工作,監獄里的囚犯們十分重視早餐,而食堂只在固定時間提供三餐,所以大部分罪犯飲食習慣都十分良好,規律的足以讓陸玦原來世界的大多數年輕人羞愧。

    因為整個空間站溫度的原因,從食堂買到的食物大多數都不適合過夜食用,沒有人會想因為偷懶而吃壞肚子,撇開那昂貴的足夠讓普通囚犯望而卻步的藥物價格不提,能進入這座監獄的罪犯,哪怕看上去人畜無害,至少也是犯下了情節極為惡劣案件的嫌疑人或者兇手,掉以輕心只會在最意想不到的時候身首異處。

    無論再怎么勇猛的雄獅,一旦受傷,就會被聞到血腥味的鬣狗們團團圍住,一擁而上將它撕碎。

    弱者只會在最短的時間內被淘汰,洗衣房每天需要處理的大量尸體可不是因為可怕的意外才出現的。

    這座監獄有關弱者的定義一直都是它字面上的那樣,不論是暫時的還是永久的。

    今日陸玦就有幸與涅爾瓦一起圍觀了這在這所監獄里十分尋常的一幕。

    三個罪犯在圍毆一個受了傷的人。

    從陸玦的角度看,那三個年紀并不大的青年alpha都是學過一些格斗技巧的人,至少他們知道哪里是人類的要害,攻擊哪里可以使人類更有痛感。不過很可惜,他們明顯不屬于好學生那一類,基本功沒有學扎實,動作中處處都是漏洞和破綻,雖然對付普通人綽綽有余,但如果碰上經驗豐富的打架好手就只有被完虐的份了。

    然而這一次,這三人只是在圍毆一個沒有學習過任何技巧的普通人,甚至這個普通人還受了傷。

    那是個身材高大的alpha,身高大概與杜尤特差不多。與他那高大身材完全不相符合的是他那畏縮笨拙想要保護自己的動作,然而很可惜,作為一個沒有系統學習過格斗技巧同時又腿部受傷的普通人,他那不成樣的反擊在圍攻他的三人看來無異于被拔了爪牙的老虎,不成氣候。

    那人很快便敗下陣來,被打翻在地,只能蜷縮成一團,本能的保護自己重要臟器,同時將自己的右手腕緊緊護在胸前。

    太明顯了,陸玦垂眸,將弱點暴露給敵人是最不明智的舉動,更何況敵人明顯還帶有深深的惡意。

    一如陸玦所想的那般,幾乎是在同一時刻,圍毆者中的一個矮個子青年同樣發現了這一點,他當即招呼同伴停下,向著同伴使了個眼色,停手的同伴們十分默契的會意了他的意思。

    蜷縮在地上已經被打蒙的那個倒霉蛋在發現沒有拳頭和腳踢落在身上后,身體下意識的放松了些,他的兩只眼睛都種了彩,變成了熊貓眼,后腦勺之前也被人連踹了幾下,可能有些輕微的腦震蕩,他側臥在墻角,蜷縮著就像身處母體里的嬰兒一般,也因此他并沒有注意到站在他身邊將他包圍在墻角的那三人眼中的惡意。

    倒霉蛋小心的睜開眼睛,就在他以為這場圍毆已經過去,找茬者打算放過他的時候,突然間站在他面前的一個身材強壯的施暴者一把抓住了他的右手,幾乎是瞬間,其他兩人默契的一擁而上,將那個倒霉蛋扣在了地板上。

    此刻倒霉蛋趴在地板上,他的雙手雙腳同時被扣住,腦袋也被硬生生的掰著看向自己的右方,與他目光平視的是他那只一直被好好保護的右手,手指修長,指腹的幾個位置有一些不太明顯的老繭,看得出來是常年握著什么磨出來的。

    而此刻,在倒霉蛋的手掌上正踩著一直穿著破球鞋的腳,腳掌用力,一點一點的碾壓,伴隨著球鞋的微微下墜,圍觀者仿佛都能聽到指骨碎裂的聲音。

    一聲絕對凄厲的哀嚎響起,讓眾人無不為之側目,陸玦無法形容那是一種怎么樣的哀鳴,仿佛一只老羊知道自己將死之前無能為力又絕望的嘶鳴。

    那個被人擊倒在地拳打腳踢一聲不吭的家伙此刻正在掙扎,伴隨著周圍圍觀者的無動于衷與施暴者三人的嗤笑聲,踩著那個倒霉蛋右手的那人終于覺得嫌棄這種慢慢折磨太過不爽,他突然抬起了右腳,在趴在地上那人極為驚恐的表情中,惡狠狠的踩了下去。

    然而骨頭被擊碎的聲音卻并沒有響起,只聽一聲巨大的悶哼碰撞聲,涅爾瓦挑眉,看著原本在施暴者的位置上面無表情微微活動右腳的陸玦,而不遠處則是被陸玦踹到一旁因為撞到金屬墻壁滿頭失血陷入昏迷的剛才還洋洋得意的施暴者。施暴者臉上有一個清晰的腳印紋路,力道均勻,足夠他下巴骨折。

    腿腳功夫精湛,涅爾瓦在西瑞爾呈交的報告上記了一筆,又看向趴在地上那個好運保住了手腕的男人,三根手指骨裂,不過這種傷修養半個月就好了,并不會對未來使用某種東西的精確度造成影響。

    有較強正義感,或者曾經有過類似的心里創傷,涅爾瓦得出了結論,然后既欣慰又可惜的發現他的內務大臣這一次并沒有出錯,畢竟這樣的人怎么可能會是虐殺了十三個普通人的兇手。

    只見那個在一瞬間沖上去多管閑事的小beta面無表情的掃了已經愣在原地的兩個施暴者同伙,那兩人見狀頓時嚇得松開了對趴在地上那人的鉗制,齊齊的退了一步,隨即逃之夭夭,連滿頭是血昏迷的同伴都不顧了。

    陸玦依舊面無表情,他并不后悔這次沖動出手,沒有誰會比他更能了解夢想因為受傷被剝奪的痛苦。

    陸玦跨過地上還趴著的倒霉蛋,向前走了兩步,從善如流的回收了那個被他踹暈家伙的囚幣,囚幣并不多,348個紅色數字收入囊中,手術刀從袖口劃出隨后又被他收了回去。

    人類的生命很脆弱,只要隔斷一根氣管就能很快消逝,簡單的如同喝水一般。在這所監獄里爭斗殘殺都是合理合法的,身后傳來一陣拖沓的聲音,陸玦起身,殺人這種事一旦成為了習慣距離毀滅也就不遠了。

    此刻那個保住手腕的倒霉蛋已經起身,一瘸一拐走了兩步,陸玦掃了他一眼,那人低著頭,額前頭發幾乎遮住眼睛,鼻青臉腫的辨認不了五官的美丑,身材高大卻佝僂著腰,穿著一件破襯衫牛仔褲,勉強能看出是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

    “謝、謝?!备蓾硢〉穆曇魝鱽?,陸玦并沒有搭理對方的意思,直接向著食堂的方向走了過去,仿佛他剛才只是臨時起意想找個人搶\劫一番罷了。

    涅爾瓦見狀同樣跟了上去,在走廊轉角處,他最后看了那個被人無視站在原地低著頭的男人一眼,笑容稍稍有些怪異。

    仿佛一個提前看了整部小說的人正在聽著其他只讀了一小半的人們正在討論劇情。

    第30章 潛入——發情期倒數第25天

    涅爾瓦跟在陸玦身后,無論陸玦加快腳步或者是減慢腳步,他仿佛能提前預知般的調整步伐,仿若一個國王在巡邏他的領土般,不緊不慢。

    陸玦很快就放棄了把身后那個大尾巴甩掉的主意。

    反正這個第一皇子的內務總管也不可能跟著他走一整天。

    若是涅爾瓦能夠知道陸玦此刻的心里活動,一定會挑眉表示,他很愿意也很有時間與陸玦共享一整天的悠閑,甚至如果陸玦愿意,他還可以抽出好多個一整天的空閑來作陪。(忙碌到吐血的西瑞爾表示哭暈在廁所。)

    涅爾瓦看著陸玦的背影,陸玦很瘦,穿著寬大的囚服顯得更加纖細,他可以想象到那件肥大的囚服下掩蓋的是怎么樣的風景,至多只有一層薄薄的肌rou,甚至如腰腹處可能連點肌rou都看不到,如同身形柔美的女性,抱起來一定很舒服,這是涅爾瓦十分喜歡的體型。

    作為弗拉維烏斯的實際掌權者,涅爾瓦向來就不缺各類美人投懷送抱,不過他對于那些乖順的只知道匍匐在他腳下請求他垂憐的小玩意兒們一直興致缺缺,也因此宮闈內一直傳播著有關他不\舉的小道消息,當然用腳趾頭都能想得出究竟是哪一些有心人推波助瀾的。

    不過涅爾瓦卻沒有任何澄清這些謠言的意思,他不可能為了一些無傷大雅的流言就隨意找個小玩意兒委屈他的小兄弟,傲慢如涅爾瓦,在他的人生中絕不允許有任何東西左右他的想法、他的行動、他的所做的每一個決定。

    這么想來,世人都說弗拉維烏斯第一皇子野心勃勃,圖謀整個世界,甚至涌現出了很多‘弗拉維烏斯帝國威脅論’、‘傲慢的□□’之類的言論,說不定這些言論并不只是空xue來風。

    而今日傲慢的未來的獨\裁君主大人突然發現他對眼前這個與眾不同的小beta多了些從來沒有出現過的小\性\趣。

    意識到這一點的涅爾瓦挑眉,若是見面時那出現的一點征\服欲只是見見獵心喜的錯覺,那剛才那一瞬間出現的帶有情\色意味的想法可就稱得上有趣了。

    一個小beta?涅爾瓦毫無壓力的接受了這個想法,也許他也該找個伴了。

    想起六年前他還定下了一樁婚約,未婚妻貌似是個頗有美名溫婉賢德的男性omega,容貌卻已經模糊不清了。雖然他記性一直不錯,但畢竟也只是當年的匆匆一面,涅爾瓦又向來對這類養在籠子里的金絲雀沒有什么興趣,記不得樣貌也屬正常。

    算算年紀,那人今年也該有二十歲了。每年都會有人呈上關于對方生活的畫冊,涅爾瓦覺得這次他回去也該讓人將那些畫冊找出來,如果順眼明年年尾就可以考慮結婚的事情了。

    娶了妻子之后便是庶妃,當然這種事還是交給西瑞爾和一眾啰嗦的禮儀官去頭痛吧,他只要在新婚正妻進門前不折騰出一眾私生子便已經是絕好的丈夫了,涅爾瓦百無聊賴的想著。

    實際上按照計劃此刻的他應該正在準備著回去的事宜,然后在年末的時候低調回到帝都,給最近越發得意的弟弟meimei們一點無傷大雅的小教訓,在三月份的時候勸說父親退位,眾望所歸的繼任王位,而不是像這般無所事事的跟在一個完全不將他放在眼中的小beta身后。

    但是事物正是因為有了變化才越發有趣不是?涅爾瓦這么想著。很隨意的,他決定推遲他的計劃,他有預感,這個小beta身上一定會發生一些十分有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