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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Omega叛亂中(星際)在線閱讀 - 第5節

第5節

    “恩。”陸玦垂眸,勾起了一個笑容,這是他從來到這個世界之后露出的第一個不是冷笑的笑容,因為抬頭的緣故,一直被頭發遮住的眼睛露了出來,漂亮的眸子里滿是真誠。從艾德蒙的角度,可以看到陸玦微微揚起的下巴以及那隨著笑意的加深動了動的長長的睫毛。如同艾德蒙第一眼見到陸玦時感覺的那樣,俊美的與beta完全不符合的男人,這樣的樣貌就算在alpha或omega中都不多見。

    艾德蒙看著陸玦將營養液的蓋子擰開,看著他看了眼那澄澈的淡綠色液體,然后笑了笑,一口吞下,白皙的咽喉動了動,將那一小瓶營養液徹底咽下。

    “不喝嗎?”見到艾德蒙沒有什么動作,陸玦挑眉,他身高比艾德蒙高一些,或者說他的身高超過了beta的平均水準,只是懶散的靠著,也有那么一絲居高臨下的意味。

    艾德蒙被陸玦的話打了個措手不及,他早上就被克萊德找去,連食堂都沒來得及去怎么會買營養液呢,但是這話卻不能說出來,營養液保存時間并不長,從食堂買回來至多能放一天,如果他沒去過食堂拿出的那瓶營養液就顯得很不正常,然而如果他去了食堂為何只買了一瓶?

    在這遲疑的片刻,艾德蒙腦海中閃過了很多借口,然而都很勉強。

    艾德蒙退了一步,臉色更紅了,低著頭不去看陸玦的眼睛,下意識的握了握自己手腕上的手表,看起來就像個死要面子裝大方其實生活很窘迫的倒霉蛋。

    見此,陸玦果然入艾德蒙所想的那般猶豫了一瞬岔開了話題,不再繼續追問。

    如果身處外界,他其實很想交陸玦這個朋友,不過萬事沒有如果。艾德蒙低著頭,雖然面上看來是朋友,但兩人對對方的過往全都一無所知,也不會特意去詢問,身處監獄這般的環境,更沒有其他愛好可以相互交流,幾句無所謂的話說完便無法繼續了。

    氣氛變得有些尷尬。

    陸玦摩擦著手指,這種時候他覺得自己很能理解那些喜歡吸煙的煙民,至少在這種無聊的時段,他們可以抽根煙吞云吐霧打發時間,陸玦瞥了眼前方,一條九十度折角的拐彎擋住了他的視線,沿著這條走廊繞過幾個拐角再走一小段路就是大廳,因為地方偏僻,除了洗衣房里機器的轟鳴聲外幾乎沒有其他聲響。現下正是午休的時間,連機器的噪音都沒有,洗衣房其他beta都是在這里呆了至少三個月以上的,早已習慣了洗衣房惡臭的環境,午休時間也只是在原地休息,或者在垃圾里找找看有沒有什么意外驚喜。

    陸玦瞥眼看向艾德蒙,正好對上艾德蒙看向他的眼角,隨即露出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那表情轉瞬即逝卻看得艾德蒙心驚rou跳,然而隨后卻背靠著墻壁坐了下來,這才稍微安下心來,在心里笑話自己果然是個膽小鬼。

    午休時間還很長,艾德蒙用眼角余光觀察著、看著陸玦打了個哈氣,看著他眼皮越來越沉重,最后睡了過去。

    艾德蒙站在原地,就在他想要確認下陸玦是否真的睡著之后,身后突然傳來一陣重重的腳步聲。

    一個高瘦的穿著一件白色大褂帶著金邊眼鏡的男人走到陸玦面前,彎腰勾起已經昏迷的陸玦的下巴,確認貨物般的打量了幾眼,隨即放下右手,明明帶著一雙白手套卻還是嫌棄似得擦了擦自己的手指,語氣冷漠,幾乎沒有起伏“帶走。”

    隨即艾德蒙身后兩個壯漢直接撞開擋路的艾德蒙,一人一邊,將陸玦架起,跟著金邊眼鏡男長陽而去。

    徒留呆在原地的艾德蒙眼神復雜,那金邊眼鏡男他當然認識,六區的副舍長,齊瑞,傳聞入獄前是一名數一數二的外科醫師,也是因為如此,他明明力量不強只能算是alpha中的普通水準,卻能在這座監獄混的如魚得水。

    沒想到竟然是齊瑞親自出面,原以為克萊德只是看上了這位新室友的臉與身手,想到這里,艾德蒙難得對陸玦有些憐憫,沒想到看上陸玦的竟然是齊瑞。

    第15章 破綻——發情期倒數第29天

    一層六區,因為是中午,牢房里除了零散的十幾個alpha外并沒有太多人。

    整個監獄beta數量就不多,雖然每隔一段時間降臨一次的羈押艦雖然會送來幾十到幾百不等的beta,不過beta在這所監獄里一只都是高消耗品,數目一直維持在非常低等的程度。

    但是反倒這樣讓beta有了喘息的機會,因為在這所監獄里總有些事情需要beta完成,比如洗衣房、工廠這樣或又臟又累賺不到錢或長期直接接觸晶體礦粉的活計。在這個世界,alpha的地位從來都高于beta,而身為天生的精英,alpha的數量卻比beta少上太多,所以哪怕是這所監獄的罪犯們,從小到大無一不是在高人一等環境下成長的,beta所做的事情他們根本就不屑一顧。

    同時,beta在這個沒有omega的小型社會里,相當于全是男性的社會里為數不多的女性,雖然絕大部分alpha口頭上十分嫌棄beta,但beta卻是他們的唯一選擇,比起alpha與alpha在一起,alpha與beta就顯得天經地義了。

    所以這也造成了一旦有相貌不錯的beta進入這座監獄,死亡原因不是普通的勞累過度、營養不良、被空間站清理出去或是礦粉中毒,而是死在一群瘋狂的alpha的床上,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陸玦進入這座監獄的當天因為忍受不了alpha信息素的臭味而威懾了眾人實在是給他減少了許多不必要的麻煩事。

    陸玦被齊瑞三人帶入監獄的時候引起了大部分留在牢房里的alpha的注意,當他們看到被兩個壯漢拖著的陸玦的時候想要下意識的吹了個口哨,然而當目光瞥到走在前面的齊瑞的時候又熄了這個想法。

    誰都不想引起那個瘋子的注意。

    走廊盡頭的牢房明顯要比前面的豪華很多,如果說前面的牢房都是貧民窟的垃圾場,后面的房間大概就是小酒店便宜又陰暗狹窄的單人房,雖然后者同樣質量不佳,但卻比之前面要好太多了。

    至少這些牢房有擋板可以隔斷外界的視線,不似前面那些連上廁所都會可以被圍觀的無隱私牢房。

    齊瑞走到最后哪一間牢房門口站定,這間牢房與周圍其他的幾間并無不同,但是若走進去看便會發現擋板掩蓋住的是柔軟的絲絨垂簾,而內部出了地方略狹窄了之外,與旅舍高級客房并不不同。

    齊瑞扶了扶眼鏡與面前牢房的主人克萊德知會了一聲,便讓身后那兩個壯漢把陸玦弄到他的房間里去。

    齊瑞的房間與克萊德相距不遠,卻與一看就知道十分舒適的在這座監獄里仿若貴族生活水準的克萊德房間不同,麻雀雖小五臟俱全,不大的牢房中堆滿了資料與實驗試劑和試管之類的儀器,,東西雖然多卻被打理的井井有條,一盞壁燈照亮了這個特別迷你的研究室,而其中最顯眼的卻是那被改造成一張小型手術臺的上下鋪,陸玦此時就安靜的躺在那里,閉著眼睛,顯得美好又脆弱。

    大概是殼子的原主人長期呆在室內缺乏運動的原因,陸玦頂替的這個身\體瘦弱不堪,卻意外的符合這個世界的直男審美。齊瑞盯著陸玦的臉,眼中卻沒有半點情\欲的意味,冷淡的如同注視著一件普通物品一般。

    “就讓我看看你的基因純度吧。”齊瑞捏住陸玦的下巴打量了兩眼,隨即從上鋪拿出針管,自言自語的一聲。他抓住陸玦的右手,剛把袖口擼起,卻看到手腕處藏著的尖銳牙刷。

    齊瑞挑眉,他的長相即使在alpha中也很顯眼,帶著金邊眼鏡,禁\欲、理智,全身上下散發著所謂精英的氣場,也是拜他這相貌所致,他從不擔憂實驗品的來源,只要他去酒吧這樣的公共場所,自然有很多人黏上來表示樂意為了科學獻身。

    齊瑞將牙刷拿下來,他帶著潔白的手套,臟兮兮的尾部還黏連著已經開始變質的血痂的牙刷就像一個臟東西一般,他上下打量了牙刷一眼,大概弄清楚陸玦是如何將這牙刷打磨成這般以后,又隨手放在一旁的金屬的手術盤里,拿起針管準備抽血。

    然而當針管剛刺破陸玦手臂皮膚時,齊瑞瞬間捂住口鼻,針管應聲掉了下來,然而齊瑞還是晚了一步,體內的信息素完全不受控制的沸騰起來,長期滯留在這座監獄得不到發泄,又從未使用過抑制劑,導致他哪怕聞到一絲高純度的omega信息素的味道,也足夠讓他產生強烈反應。

    可還為等齊瑞做出反應,巨大的危機感驟然降臨,刺的他頭皮發麻,一柄冰涼的手術刀斜著刺入了他的頸動脈,速度快的驚人,讓連他出手阻擋的時間都沒有。

    在齊瑞掙扎的那一刻,陸玦捂住了他的嘴巴,失血造成的無力感瞬間襲來,疼痛伴隨著恐懼以及體溫的喪失讓齊瑞癱軟在了陸玦懷里。

    “可惜被你發現了。”死神垂眸,在聽到一聲嘆息之后,齊瑞抽搐著失去了所有意識。

    陸玦將手術刀扔回手術臺旁邊的手術盤中,當時情況緊急隨手拿到的,但果然比他加工的牙刷要好用多了。陸玦將齊瑞的眼睛合上,又將人小心的擺放在了之前他躺下的手術臺上,居高臨下的看著那個已經死亡所以比之前沐陽顯得脆弱很多的alpha,無奈的拉了拉已經被鮮血浸濕的衣服,很好,他早上換得衣服又弄臟了。

    黏膩的血腥味伴隨著獨屬于alpha的信息素的味道包圍著他,讓他十分不不舒服。但也許是長期處于這種環境中身\體已經產生了免疫,陸玦再沒有像之前那般手腳發軟連行動都受到影響了。

    如果一個人從幼年開始就總會遇到各種奇怪的叔叔、阿姨的刻意示好,以及包裹在糖果里的各種安眠藥物,直到長大后這種情況才好了很多,那么這個人一定不會輕易接受來自其他人的慷慨饋贈的食物的。很明顯,陸玦就是這個從小飽受人\販子覬覦的倒霉蛋,他能平安長大多虧他有一個十分警覺的外祖父以及外祖父的好朋友與好鄰居們。

    陸玦從口袋里拿出艾德蒙送給他的營養液,淡綠的顏色很漂亮,只可惜里面多了些添加物。這個小魔術是他以前為了高中的元旦晚會準備的,因為防止運氣太差表演失敗,他足足練習了一個月的課間時間,導致整個班上幾乎所有人都學會了這個小魔術。

    這么一想,這次他的運氣難得不差,竟然成功的騙過了艾德蒙幾人。背負著來自世界的你不倒霉誰倒霉的惡意,陸玦對一切都看得很開,非常容易滿足,當然,若是他不容易滿足性格一點也不樂觀,早就被氣死在少年時代了。

    一邊隨意的扯了塊布擦擦臉上的血跡,一邊撿起了那個掉在地上的針管。幸好這人還有點職業道德,所用的針管是一次性用品,當然更大的可能是作為一個嚴謹的學者,這只可能是什么變態科學家的alpha不想獲得被污染的樣品。

    不過托這變態的福,至少他暫時不用擔心因為重復利用的針管倒霉感染上的血液疾病。也不知道這個世界艾滋病、甲肝之類的疾病攻克了沒有,以他的運氣若是使用了醫療垃圾百分百會中招,以后果然還是應該再小心一點。

    隨意的翻了翻變態的記錄日志,不出他的預料,這變態不僅是個學者還是個醫生。

    其實他挺不想動手殺這變態醫生的,畢竟在這座醫療條件非常有限,創建人明顯就是隨他們自生自滅最好全都死掉的監獄里,一個醫生可能相當于危機時刻的保命符,可惜,為了避免麻煩,這醫生不得不死了。

    變態醫生名叫齊瑞,反正這個世界的文字與他原本世界有很大差異,不過看得出來還有中文的痕跡,因為這具身\體原主人記憶的關系,他在語言文字與交流上沒有什么問題,甚至因為這個身\體本身就是這個世界原主人使用了二十多年的東西的緣故,甚至對這個世界的語言文字還要熟練一點。

    這變態名叫齊瑞,這是他在一份文件中看到的,文件被藏在各種資料中間,看得出變態挺愛惜,不過被陸玦隨意掃了眼就發現了。

    齊瑞正在做一份關于beta在胚胎發育時期改造基因轉化成omega的研究,具體的陸玦看得不太明白,總歸來說這就是個很困難的非法研究,找上他,也是因為齊瑞發覺他的外貌與力量比之一般的beta要高出許多,想要仔細研究一下。

    陸玦拿起針管,血液中的信息素味道早已消失無蹤,若不是當時齊瑞離的極近以及在這個監獄呆了太久根本不可能會注意到這些微的信息素的味道,更遑論起了反應。

    這具身\體的信息素水平極低,又不知為何是非常容易氧化分解的變異類型,哪怕信息素含量極高的血液,只要離體也會很快分解無影,只有在發情期的時候才會因為信息素劇烈的波動而被周圍人聞到,而且即使是這般也不過是比正常omega普通時間段的信息素味道濃一點,所以原主人一直很小心的及時服用抑制劑,也一直沒有被人發現真正的性別。

    不過在這個alpha都很暴躁的小社會里,他們都喪心病狂的對著beta發情了,不消說普通水平的信息素味道,就是有一絲絲的異常味道出現也會引起可怕的瘋狂。

    然而還為等陸玦繼續他的線索尋找之旅,外面突然傳來一個彬彬有禮的男聲。

    “齊瑞,你剛才做了什么?幾個小鬼竟然吵著說剛才聞到了omega的味道。”

    看吧,說曹cao曹cao到。

    陸玦看著針筒里幾滴血液樣品,樣品中信息素的味道早在它揮發出來的那一刻就徹底消失了,再加上當時齊瑞信息素的□□,外面竟然有人會聞到味道簡直不科學,比狗鼻子還要靈敏。

    這一刻陸玦分外想念這個世界發達的科學水平,至少抽血的時候使用的是機器人,安全無毒,更重要的是那怕有那么一絲絲的味道沒有及時氧化分解完畢消散出來,在機器人反應階段信息素便完全分解了,根本來不及采集數據,所以也不可能留下痕跡。而且外界也不會有這群如同幾年都沒有吃過rou的餓狼,而很不幸的是,目前為止他暫時還是一塊隨時可能暴露的大肥rou。

    陸玦一腳踩爛針管,順手從手術盤中拿出兩把手術刀藏在右手中,面對著牢房大門,走了出去。

    第16章 逼迫——發情期倒數第28天

    齊瑞的牢房應聲而開,陸玦低著頭手握著一把鋒利的手術刀走了出去,為了不讓外面的人察覺,他特意換成了那把沒有沾上齊瑞鮮血的手術刀。

    不過這也只是自欺欺人罷了,他衣服上身后的血腥味那么濃,外面的人沒有察覺到不對勁才是奇怪了。

    然而出乎他的預料,站在外面的人并沒有將那濃重的血腥味、甚至沒把那已經從牢房內滲出的些微新鮮血跡放在眼里,就連他身上的大片的血跡都沒有引起他們的警覺。

    牢房外的人只是奇怪他為什么還能走出來,畢竟在他們眼里,陸玦身上的血跡是陸玦自己的,這樣的出血量正常人應該站都站不穩了。

    牢房外站著三個人,其中一人揪著角落兩個年紀極輕大概不過十五六歲毛都沒長齊的alpha,讓他們老實一點,雖然他看起來兇神惡煞一臉要吃人的惡狠狠模樣,不過看得出來他并沒有真的動手,那兩個年輕人雖然看起來鼻青臉腫,卻一點也沒有傷到筋骨。

    三人中為首的看得出來是站在中間的那人,看起來不過三十歲上下,穿著一身十分干凈的淡藍色男士睡衣,還戴了個小星星帽子。男人相貌俊美,憂郁的藍眼睛,深邃的五官,蒼白的皮膚,如同中世紀傳說中的吸血鬼,魅惑又優雅,就連身上的信息素味道都不那么難聞,如同霧靄迷蒙神秘山谷中飄來的一絲空靈的蘭花香味,危險又刺激。

    不過可惜陸玦對吸血鬼的傳說從來不感冒。

    陸玦微垂眼瞼,看來眼前這人應該就是艾德蒙之前所說的這六區的舍長,他所居住地區的老大了。

    毒蛇克萊德。

    陸玦在心里默念著這個名字,在六區舍長的位置上安穩待了三年的家伙。

    克萊德身后站著一個肌rou虬結的壯漢,不過兩人距離并不近,大概有兩步之遙,這是個好消息。

    克萊德的身量在alpha中并不算高,甚至比陸玦還要矮上一兩厘米,只是一般的水準,克萊德上下打量了陸玦幾眼,目光最后停留在陸玦的自然垂下又被寬大的衣袖遮住的右手上,眼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看來被發現了。

    募得,陸玦彎了彎嘴角,他抬眼,站直了身\體,整個人氣勢隨之一變,陸玦與克萊德對視,互相審視。

    突然,陸玦動了,他右腳轉向,剛準備向著牢房走廊右側正好出口又無人阻攔的方向逃跑,然而早有預料的克萊德卻更快一步,攔在他面前。

    然而還為等克萊德有所動作,卻見陸玦繼續向他沖了過來,同時露出了一個極為微妙的笑容。

    克萊德幾乎被陸玦的笑容晃花了眼,等到他反應過來上當了之后,他與陸玦相距不過一步之遙,鋒利手術刀劃向克萊德的咽喉,卻被他堪堪避過。

    然而陸玦仿佛知道這一刀被躲過一般,右手握拳猛地轉向,然后一拳打上了克萊德的下巴。

    克萊德雖然躲過了刀鋒,卻被陸玦的拳頭結結實實的打中了,可他畢竟是六區舍長,怎么可能沒有點真本事?毒蛇之名,不僅是因為他善于隱藏在幕后用計謀將獵物誘入陷阱中,更是因為他如同毒蛇般狠辣又多變的體術。

    然而很可惜,克萊德遇上的卻是陸玦。

    哪怕此刻嚴重的營養不良,以及弱雞的讓陸玦覺得出門跑幾圈都可能猝死的身\體,陸玦的戰斗意識和技巧都是遠遠高于克萊德的,更遑論克萊德手無寸鐵,而陸玦卻拿著極為鋒利又是目前最適合他的武器。

    結局從陸玦虛晃一招克萊德托大上當開始就已經注定了。

    三分鐘,兩人你來我往過了不下百招,然后在克萊德全身被劃出了十幾道口子最后被陸玦踩在腳下,手術刀抵在克萊德脖子處結束。

    “克萊德。”陸玦刀鋒一轉,用側面輕輕地敲了敲克萊德的脖子,冰涼的刀刃緊貼著皮膚,帶來的感覺并不讓人舒適。

    “陸玦。”克萊德找出了這個昨天手下上報的名字,名字的發音有些奇怪,就像只存在歷史中的古老國度使用的語言一般,而有著這樣名字的人一般都是貴族。

    一個武力值高強的貴族beta?克萊德做出了結論。哪怕身處絕對的危機之中,他也從未停止過思考,毒蛇之名當之無愧,連自己的死亡都全然漠視。

    克萊德完全相信,只要他有一點不配合,或者惹得陸玦有一點不快,陸玦都會手起刀落送他去見上帝。

    這只高傲的beta居高臨下,眼中滿是漠然。

    對方并不在乎人命,或者說如他們這種垃圾的人命。

    垃圾?想到這里,克萊德不由得輕笑一聲。身為一個alpha,竟然被一個beta當成了垃圾。但是陸玦的眼神中確確實實都在表露著這個信息。

    他們是渣滓,是即使被弄死也不會有人覺得可惜的玩意兒。

    這種人該說是正義感過強還是過于可怕呢。

    能夠毫無負擔障礙的奪取他人性命,該說不愧是被流放到這座監獄的犯人么。

    “承讓了。”然而出乎克萊德的預料,陸玦卻收回了手術刀,隨即伸出了左手,語氣友好,絲毫沒有尷尬。

    克萊德聞言深深的看了陸玦一眼,然后同樣伸出了左手,借著陸玦的力量輕松起身,隨即也笑了起來,兩人面對面站著,仿佛剛才只是好友互相切磋,而不是令人心驚的生死決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