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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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我忘記告訴你,我們過幾天才能回去,回去之后,我不希望你再出現在薄年面前?!泵坟悹栍行憾镜恼f。 夏暖唇角微微一勾,淡然的說:“你說這么多無非是想要我離開陸薄年,只可惜,你說的不算。” 說完之后,她徑直掛斷電話,然后走到餐桌那里吃飯。 梅貝爾看著電話被掛斷,心中浮現出一抹陰沉,像是賭氣般的從手機里翻出那張照片,對著照片隨意做了一下修飾,便直接發到夏暖的手機里去。 她不相信夏暖看到這張照片能不添堵! 當然,梅貝爾以為夏暖生氣,是因為嫉妒,但是她卻忘記了,真正嫉妒人的人是自己。 叮的一聲,手機上傳來一道短訊提示音,夏暖伸出手指點開畫面,一張圖就這樣躍然眼底。 看著梅貝爾跟陸薄年躺在一起的照片,夏暖的眼睛猛然一刺,心上某個位置也好像被人扎進去一根針。 她盯著照片看了過去,靜默兩分鐘之后,按掉屏幕,收回視線,繼續埋頭吃起面條。 四天之后,陸薄年回到帝都城,那個時候天空放晴,之前下的白雪也融化的差不多,只有陰暗之處還殘留一些被染了黑色灰塵的雪靜靜的躺在那里。 “回來了?”聽到動靜,夏暖抬眸朝大門口看去,但是并未起身,只隨意的說了一句。 “嗯?!标懕∧曜哌M來,脫去外套,將身上的寒冷也脫了下去,他徑直走到夏暖面前,問:“你在做什么?” 夏暖指著電腦說:“工作。” 這些都是陸薄年安排的,他自然知道。 放下手頭上的東西,坐在她身邊,將她身子撈過來,問:“最近怎樣?” 其實他原本是想問,這幾天我不在的日子,你過的如何。 但是又沒有問出口,說到底,是他的大男子主義作祟吧。 夏暖看著陸薄年,唇角溢出一抹笑容,聲音柔和的說:“還好,小貝挺想你的。” 陸薄年臉色一沉,瞇著眼睛說:“你呢?” 夏暖搖搖頭說:“我無所謂?!逼鋵嵥胝f的是,她想不想都無所謂。 他在上海回來的路上,遭遇車禍,差點車禍人亡,現在到她的口中,她居然說無所謂?!??! 陸薄年的胸腔里騰的一下,燃起了一絲怒火,直沖大腦,他凝視著夏暖的面孔,冷笑說著:“是不是我死在外面,你都不會皺下眉頭?” 夏暖有些莫名其妙的看著忽然生氣的陸薄年,心中想著,她都沒有生他跟梅貝爾在一起的氣,他這是生的哪門子的氣? 莫非是因為剛才她說的話? 夏暖面色沉下去,說:“陸薄年,你說話不要那么難聽好不好?” 陸薄年挑眉,陰鷙冷魅的眼神兒鎖在夏暖的臉上,一字一頓的說:“哦。你倒教教我,我應該怎么說?” 第三百零九章 偏執的陸傲嬌 發現陸薄年臉色不對,夏暖眼睛看著他,緊抿著唇瓣并不開口說話。 她的沉默,印證了陸薄年心中的想法,想到自己差點死在外面,居然也換不來這個女人一丁點的想念,真的是越想越生氣。 他猛然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夏暖,唇角翕動一下,到底什么都沒有說。 看著他轉身往自己的房間走去,夏暖張張嘴,想叫住他,但是又沒有出口。 聽到門被他關個震天響,夏暖有些無語,這個人也太情緒化了吧。 怎么以前沒覺得他那么傲嬌呢? 現在簡直將他傲嬌的本領發揮到最大值。 正在沉思的夏暖,手機里再次蹦跶出一連串的聲音,伸手拿起茶幾上放著的手機,點開屏幕,就看到里面傳來一張張照片,全部都是陸薄年跟梅貝爾在一起的照片。 若說之前是挑釁的話,那這些便是紅果果的威脅了! 夏暖有些生氣,差點想將手機摔掉,可是想想,手機摔了,自己沒錢換新的,為了口袋里的毛爺爺著想,夏暖沒有摔掉手機。 本來想將那些照片刪掉的,但是想了想,最終沒有刪除,將手機放在沙發上,夏暖繼續蹲下來畫圖。 等了許久,梅貝爾都沒有等到夏暖的回應,只覺得心口窩了一口惡氣,偏偏沒有地方發作。 就在這個時候,手機響了起來,梅貝爾拿出手機發現是廖方平打來的,她遲疑一下,才抬手滑下接聽鍵。 聽完里面說的內容,梅貝爾想都沒想的點頭應承,跟著出了門,直往目的地而去。 此時的梅貝爾沒有想過,自己之所以沒有見到父親一面,跟廖方平也脫不開關系。 一個人的心若偏了,那么她的世界觀價值觀也跟著偏了,所以梅貝爾看不到自身的原因,只在別人身上挑骨頭,也無可厚非了。 陸薄年在書房等了多久,就一個人生了多久的悶氣。 他沒有住到醫生說可以離開醫院,便提前回來,就是想給她一個意外驚喜,可是驚喜沒等到,倒是等來了那個女人的冷臉。 越想越生氣,越生氣就越忍不住想去找夏暖算賬。 就在這個時候,書房門口的敲門聲恰到好處的響了起來。 陸薄年生氣的心,猛然沉了下去,斂去眸底情緒,從薄唇里吐出一個冰冷的字眼:“進。” 夏暖推開房門走了進來,手中端著一杯玉米汁,徑直走到陸薄年面前,放在他桌子上,說:“那個,我剛剛榨了一份玉米汁,你快趁熱喝吧?!?/br> 原來一直沒有進來跟自己說話,居然跑去榨玉米汁去了。 陸薄年挑高眉頭看著她,雖然內心已經不生氣了,但是面上的工作還要做足。 看他不理不睬的樣子,夏暖有些郁悶,她還沒有追究他背著自己跟梅貝爾在一起的事情呢。 她悶悶的聲音說道:“陸薄年,你到底喝不喝,不喝我倒了。” “誰說我不喝了?”從陸薄年薄唇里吐出一串字。 夏暖嘴角勾起一抹淺笑,指著面前的玉米汁說:“那你快喝啊,我一粒一粒剝下來的,手到現在還疼?!?/br> 聽到這里,陸薄年伸手拉起夏暖的手,發現她的手冰冷,瞬間將她的手握在掌心里,陰沉的聲音說道:“你碰涼水了?” 夏暖沒有直接回答,只說:“冬天就這樣?!?/br> “我放這了,你記得喝,我先出去了?!?/br> 陸薄年伸手一撈,將夏暖撈進懷中,猛然撞在他受傷的手臂那里,只聽從他喉嚨里發出一道悶悶的聲音。 夏暖連忙站起來,緊張的看著他說:“你沒事吧?” 陸薄年臉上浮現出一抹痛苦的表情,說:“你撞到我了?!?/br> “活該,誰讓你故意拉我的?!毕呐瘩g道,看到他臉上浮現出來的表情,心中升起一抹心疼,但是這種心疼在想起梅貝爾發出來的那些圖上,很快消失殆盡。 她又變成剛才的那種冷漠表情,說:“沒撞壞你吧?” 陸薄年抿著唇瓣沒有說話。 我湊! 要這么高冷嗎? 夏暖有些力的眨了眨眼睛,說:“陸薄年,你到底說話啊,你不說話,我怎么知道,唔唔——” 只覺的唇上傳來一抹冰涼的感覺,嘴就被陸薄年給堵住。 夏暖睜大眼睛,就迎上陸薄年深沉的目光,一眼望進他的眼睛里,只覺得他漂亮的瞳孔里倒映的全部都是小小的自己。 只覺得心里某個位置升起一抹感動,怔怔的看著他,就連呼吸都忘記了。 陸薄年松開她,開口說:“笨蛋,呼吸?!?/br> “哦。”夏暖反應過來,剛呼吸兩口新鮮的空氣,粉唇就又給人堵上。 夏暖有些無語,想著這幾天梅貝爾也有可能會跟陸薄年做相同的事情,心中就覺得不舒服。 再加上那些照片,完全是最好的證明。 夏暖猛然推開陸薄年,睜大眼睛瞪著他。 肖想許久的香甜就在自己面前,他還沒有嘗個夠,就被人推開,陸薄年顯然有些不滿。 剛轉身要走,身子再次被陸薄年拉住,他清幽的目光鎖在夏暖身上,看著她的表情,心中直覺不對勁,想到以前她的劣跡斑斑,大腦忽然竄出一抹不舒服的感覺,瞬間遍布全身:“給我一個解釋。” “沒有解釋。”夏暖咬著下唇,不去看陸薄年。 一想到剛才他親自己的嘴也親過梅貝爾,夏暖的心里就極度的不舒服。 當然她并不想將這種不舒服歸結為嫉妒。 陸薄年抬起夏暖的下巴,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不解釋,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在我不在的時間里,你跟別的男人?” 話說到這里故意停下,就是給人制造無限的想象力,顯然,陸薄年已經想歪了。 夏暖忽然生氣的看著陸薄年,一股羞憤感覺油然而起,她口不擇言的說:“我都沒管你跟梅貝爾在一起,你憑什么污蔑我?” 陸薄年盯著夏暖,幽深的眸底閃過一道流光,半晌之后,他眉頭微挑,聲音清冷,似笑非笑的說:“暖暖,你在吃醋?!?/br> “誰吃醋了,你那只眼睛看我吃醋了!”夏暖狠狠的瞪了一眼他,盡力撇開跟自己的關系。 第三百一十章 別動,讓我抱一會兒 “沒有?”陸薄年挑高眉頭,瞇著眼睛,似笑非笑的看著她說:“可是房間里的味道很大。” 夏暖嗅了一下鼻子,發現沒有聞到什么味道,正準備張嘴問的時候,身子再次跌落一個熟悉的懷抱。 剛抬起頭就迎上陸薄年的視線,他幽深的眸子鎖在夏暖身上,猶如大提琴音色一般的聲音在她耳畔響起:“別動,讓我抱一會兒。” 聽到這話的時候,夏暖果然不動了。 溫存,悄悄蔓延,一場旖旎因子,就這樣悄然散開。 她可曾知道,當車禍發生的那一瞬間,他心中第一反應是什么? 她可曾知道,當腿部那里傳來疼痛的感覺,他心中唯一的渴望是什么? 她不知道,她什么都不知道,那種害怕到極點的那種恐懼,直到現在還埋伏在他的心中,他用力的抓緊夏暖的胳膊,可是手臂因為還沒有好,不能太過用力,但是這樣也已經抓緊了她。 “陸薄年,你弄疼我了。”夏暖抗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