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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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暖還沒反應過來,唇已經被他銜住,就這樣淪喪在他的吻中。 他的吻熾熱而又霸道,都帶著要吻進別人靈魂的錯覺,讓她毫無招架之力。 順著身體的本能,夏暖下意識圈住他的腰身,閉上眼睛沉淪在她的吻中。 發覺她的反應,陸薄年喉嚨里傳來一道低吼,大手用力的扣住她的后背,用力的對著她吻去。 或許只有這樣的吻才能解脫陸薄年心中無法磨滅空白。 若說從前他對夏暖是恨的,但是現在,他反而恨不起來,得到那樣的結果之后,他對夏暖更多的則是心疼。 是的,他心疼夏暖,前所未有的心疼。 這個堅強的女孩,這個如此傲氣的女孩,這么多年里,她是怎樣撐下來的呢? 吻,顯然不夠。 陸薄年吻的忘我,身體的需要也跟著叫囂,他抱緊夏暖,想將這個女人揉碎在自己身體中,血液里,然后跟他融為一體。 將夏暖放在沙發上,陸薄年開始去扯她的衣服,由于穿的是長裙,他直接將裙擺一撩,就這樣闖了進去。 “叫我。”陸薄年暗啞著聲音說。 夏暖瑟縮著身體,睜著迷離的眼睛看著陸薄年,輕輕叫了一聲:“陸薄年。” 顯然這個叫法他并不喜歡。 陸薄年對著她的粉唇咬了一下,以示懲罰。 “叫我的名字。” 夏暖伸手圈住他的脖子,嘴角露出一抹微笑,眼眸深深的凝視著他:“薄年。” 這兩個簡單的字眼,猶如催化劑一般,直達他的心扉深處,陸薄年渾身血脈噴張,他用力的在她身體里留下自己的痕跡。 對著她腦袋吻了吻,陸薄年的聲音又響起來:“乖,繼續叫。” 夏暖:“薄年” 我在。” “薄年” “我在。” “薄年,薄年,薄年”夏暖用力的叫著,眼淚順著眼角留下,她的心前所未有的被填滿。 那種身體與心靈上的空虛,讓夏暖艱難的熬過七年,但是卻在陸薄年的攻勢之下,輕易的泄露自己。 她應該生氣的不是嗎,在他那樣羞辱自己之后。 可是她所有的堅持跟生氣,卻輕易的敗給了他的溫柔。 只一個簡單的溫柔,便讓她欲罷不能。 她想,她一定是愛慘了陸薄年,才會在他那樣羞辱她之后,她還眼巴巴的貼上來,絲毫不在意自己的自尊。 “薄年,薄年,薄年”夏暖動情的叫著。 陸薄年吻去她眼睛的淚水,深沉的嗓音說道:“我在,我在,我在” 一世旖旎,繾綣如絲,連窗外的月亮也都害羞的鉆進云層不敢露頭。 不知道過了多久,陸薄年終于停下來,抱著夏暖進入洗手間,打開花灑,對著他們的身體沖起來,看著夏暖精致的身體,他忍不住又來了一次。 明明十分鐘就能搞定的,等從洗手間出來之后,已經是一個小時之后。 幫她清理完身體,陸薄年抱著累癱了的夏暖進入臥室,剛將她輕輕的放在床上,只見她睜開了眼睛—— 第兩百一十三章 典型的卸磨殺驢 對上陸薄年的眼睛,夏暖拿起能遮羞的東西坐起來:“我要回去。” 陸薄年眸底泛起一抹深意,這種感覺頗有自己被人用過之后,然后又被嫌棄的意味,他面無表情的說:“夜里在這里睡。” 她頭搖的像是撥浪鼓,“不行,我要回去陪小寶。” 陸薄年固執的說:“不行。”自從跟她睡在一起,那種要命的失眠感覺變得沒那么嚴重,好容易找到良藥,他怎么舍得放走? 夏暖堅持道:“陸薄年,我必須要回去。”家里不僅有小孩子,還有楊詩怡。 陸薄年第一次覺得睡覺這事竟然比之前失眠的時候還要可怕。 明明那個女人就在眼前,他唾手可得,可是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離開。 陸薄年覺得自己被嫌棄了,他面無表情的看著夏暖:“夏暖,你這是用完之后拍屁股走人嗎!” 一句話,秒殺夏暖。 夏暖極度無語,她揉了揉腦門說:“陸薄年,我,你干什么?還來?你已經要了很多次,難道你不累?唔——” 不想聽這個喋喋不休的女人說話,陸薄年直接用唇堵住她的話語。 再次闖進她的身體,夏暖幾乎要崩潰了,誰來跟她說說,陸薄年這人到底是什么構造的?為毛她都要累成狗,而某人卻是一臉神清氣爽,不公平,簡直太不公平! 看著某女不停的呼叫著求饒,陸薄年才滿意的抽身離開,美其名曰,她不讓自己爽快,她也不能爽快。 聽聞他大言不慚的話語,夏暖內心忍不住嚎叫起來,靠靠靠,陸薄年,你這個頭腦發達,四肢野蠻的混蛋,男人跟女人能有可比性嗎! 夏暖真的是累癱了,下樓的時候,看著她雙腿奇怪的姿勢,陸薄年眸底閃過一絲愧疚,心想下次一定節制一些,然而在看到她的時候,那種要命的感覺根本讓他停不下來。 沉寂七年的身體,一下子被填的滿滿,讓他根本無法自持。 誰讓這個女人太容易牽動他的心了呢? 夏暖是被陸薄年抱進車里的,剛放在座位上,她就忍不住叫起來,紅著眼睛捶打著陸薄年的后背:“混蛋,周扒皮,萬惡的資本家。” 陸薄年吻著夏暖的眼睛,心中愧疚不已,但是嘴上的話卻是:“下次我會小心一點。” 然而沒等到下次,夏暖已經對陸薄年產生了濃烈的抗拒,具體是什么,且聽下回分解。 將夏暖送到巷子口的時候,夏暖已經累的睡著,本不忍心喊醒她,但是她自己卻先醒過來。 “到了?”她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剛坐起來,就發現下面疼的難受,她齜牙咧嘴一下,狠狠的瞪了一眼陸薄年。 面對她富有殺傷力的眼神兒,陸薄年像是沒看見一般,視線轉移到窗外問:“用我送你上去嗎?” 他不知道,他這話染了多少溫柔。 猛然聽到他的話語,夏暖心中閃過一絲恍惚,她怎么覺得陸薄年今天特別奇怪? 姑且將他的這種表現為他腎上腺太過發達所致,夏暖解開安全帶,推開車門一瘸一拐的往里面走。 看著她的背影,陸薄年俊冷的臉鋪上一層復雜的感覺。 他點燃一顆煙抽了起來,身子靠在車座上,眼睛盯著夏暖消失的方向,整個人陷入沉沉的思緒當中。 沒人知道,這一刻,他在想什么。 回到家里,夏暖剛打開燈,就聽到傳來一陣聲音:“回來了。” 夏暖嚇了一跳,抬頭朝聲音來源處看去,見楊詩怡正坐在沙發那里,她不由開口問道:“媽,這么晚了,你怎么沒有睡?” 楊詩怡盯著夏暖,一臉的若有所思:“你去哪了,怎么才回來?” 夏暖尷尬一笑,說:“媽,我跟朋友談點事情。” 楊詩怡深深的凝視一眼夏暖說:“你交朋友媽不反對,但是這么晚了,你一個女孩子家太不方便。” “嗯,我知道了,謝謝媽。”夏暖乖巧的說,同時心虛不已。 楊詩怡說:“暖暖,我看小寶帶回來一只狗,咱們家那么小,不適合養這么大的寵物,明天抽空送回去吧。” “啊?”夏暖沒有想到楊詩怡會這么說,她想了想說:“媽,我看小寶挺喜歡這只狗的,我看干脆把它留下吧。” 楊詩怡說:“暖暖,孩子還小,這樣的大型寵物留在家里,萬一咬傷了別人怎么辦?” 夏暖忙擺手說:“不會的,它打過疫苗,不會對小寶有威脅的。” 楊詩怡還想說什么,目光盯著夏暖看了一會兒,嘆了一口氣說:“算了,既然小寶喜歡那就留下吧。” “謝謝媽。”夏暖心里松了一口氣。 她留下這只狗其實也是有私心的,因為看到它,她就想起以往那般美好的歲月,暫時忘卻現實帶給她的刺痛。 “對了暖暖,媽想跟你說一件事。”楊詩怡說。 “你說。”夏暖走過去倒了一杯水喝。 “媽想去看看天兒。”楊詩怡說這話的時候,聲音有些哽咽。 夏暖手頓了一下,她抬頭看著楊詩怡說:“媽,你確定要過去?” 楊詩怡重重嘆了一口氣,眼睛盯著前方,好像透過前方看著什么東西,又好像什么都沒有看,“我已經七年沒見到天兒了,也不知道他變成什么樣子了,是瘦了,胖了,還是——” 她哽咽的沒有說下去,夏暖的心也跟著不舒服起來,她放下杯子,走過去抱起楊詩怡說:“媽,只要我們再等等,凌天哥哥一定會好起來的。” 一定會的。 楊詩怡拍了拍夏暖的手背,抹了一把眼淚說:“哎,我就是擔心,萬一天兒一直醒不來怎么辦。” “不會的。”夏暖像是保證的說:“凌天哥哥用的都是頂尖醫生,既然醫生說有蘇醒的跡象,就一定會醒來,媽,我們要相信醫生。” 楊詩怡看了一眼夏暖,想說什么,最終化為一嘆:“罷了,你回去休息吧,我也去睡了。” 看著楊詩怡起身回房,夏暖的心閃出一抹難以描述的感覺,站在客廳里,久久沒有回神。 還是響起的手機鈴聲打斷了她的思緒,她轉身過去拿起包里的手機看去—— 第兩百一十四章 我的兒子我寵 她拿起手機,看到上面顯示的一個大寫的l,滑下接聽鍵:“睡覺沒?” 電話里傳來陸薄年大提琴般的聲音,深沉而又性感,落在夏暖的耳朵里,滋生出異樣的情感。 “哦,還沒有。”夏暖邊說邊往小寶睡覺的地方看去,推開門,就看到凌小寶抱著小貝睡覺,他的一只腳在外面露著,另一只腳則蹺在小貝身上。 夏暖走過去拉過凌小寶的腳,幫他蓋好被子,對著他腦袋親吻一下,才進入自己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