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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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李稚就離開了。 李稚一走,李父立即冷下臉,將那本相親資料從垃圾桶里拿出來房在桌上。 李叔趕緊將干凈的手帕遞給他。 “查查,誰把這本資料送到城昊手里。” “是。” 實際上,這本相親資料是李城昊拿來給李父的。 正因如此,李父更為盛怒。 李城昊作為李稚的大哥,將相親資料塞到李父面前,卻沒有對里面的人仔細排查。 態(tài)度不認真,不負責,對自己親妹都這種態(tài)度,更何況是對待自家企業(yè)! 李稚回去的途中跟白仙女打了個電話確認榮翕的身份。 白仙女:“不知道。” “……你倆現(xiàn)在都這關系了,還不知道?” “那你除了知道你那位是警察,還知道他家庭什么情況呢?” 李稚扶額:“好吧。” 良久,李稚又問道:“你不怕榮翕騙你?” “他騙不了我。” 白仙女語氣淡淡,但能聽出其中的篤定。 “你是從哪兒聽到什么謠言了?” “沒有。我就是隨口問問。” 現(xiàn)在事情不確定,李稚也不好隨口猜測,免得破壞白仙女和榮翕的感情。 白仙女也沒再追問下去,只說道:“下午有活兒,現(xiàn)在要熱身去。” “那行,你小心點。” 白仙女家里開武館,她本人除了是白家武館館主,還兼職武替。 第21章 梁墨三天沒見到李稚了。 電話和微信倒是正常聯(lián)系,感情明顯能感覺到,一日日升溫。 但雙方都不太得空。 主要還是梁墨忙,一個總警司,管著一個分區(qū),五處十一部。層層疊疊累積起來的工作量,一天下來也很驚人。 更何況底下還有個重要的罪案調查科,負責有組織犯罪等罪案。 最近又正巧有單較為復雜的集團式犯罪案件到了要收網(wǎng)的時候,忙起來甚至要加班到深夜。 有幾次的電話聯(lián)系都是在辦公室內(nèi)。 雖然這樣,梁墨還是盡量擠出時間約李稚。 李稚體諒他工作忙,拒絕了約會,只是提出讓他把空出來的時間拿去休息。 原本以為兩人都住在南河公寓,見面不難。 可惜梁墨上班的時候,李稚在睡懶覺。下班回來時,李稚又睡了。 梁墨:“抱歉,沒時間陪你。” “嗯?沒什么。” 李稚帶著鼻音,哼哼說道。 梁墨沉默了會兒,說道:“睡吧。” 李稚搖搖頭,喉嚨里發(fā)出模糊的不睡的聲音。 梁墨唇角勾起,清冷的眼神變得柔和。 雖然看不見,卻可以想象得到手機另一頭的畫面。 穿著睡衣的李稚蜷縮在沙發(fā)上,上下眼皮歡快的打架,幾乎要握不住手機。卻還是強打起精神來,努力和他聊天。 “夜深了。”梁墨掃了眼腕表,12:04分。“去睡吧,乖。” “不,等你呢。” “……等我?” 梁墨明顯的愣住了一瞬。 “嗯……等你下班。一起吃宵夜去。” 梁墨自己都沒有發(fā)覺笑容不由自主的爬到臉上,無法克制住的甜蜜柔軟了整顆心。 連回答的聲音都柔和了好幾個度。 “你要是困了,就先睡。宵夜以后再吃,反正有時間。” “咱倆唔……三天沒見了吧。” “嗯。”梁墨應了聲,又說道:“想你了。” 李稚慢慢的抬手捂住臉,半晌后,說道:“所以,等你下班嘛。” 見一面,解相思苦。 梁墨呼吸微重了幾分,他壓抑著失序的心跳。 “李稚,是我想的那個意思嗎?” 你也……想我了嗎? “沒有。才不是你想的那個意思。” 梁墨輕笑:“你怎么知道我指的是哪個意思?” “……就是,沒有。” 李稚耳朵發(fā)燙,臉頰也發(fā)燙。 她才不會承認,也想梁墨了。 不然這男人尾巴要上天了。 “那我想你,很想很想。每次回南河公寓都會想,要不要去看看你。又怕唐突,嚇到你。” “你又知道我住哪間?” “不難猜。” “就你最聰明。哈——什么時候下班呀?” 梁墨聽到她打哈欠,挺心疼。 “不然別等了。” “你不想見我呀。” “已經(jīng)見到了。” “哈?” “你在我心里。” “……流氓。”李稚補充:“不過我喜歡聽。” 嬉笑一陣后,李稚說道:“你下班的時候給我個電話,我就下樓。聽好,不準不給,要不然會害我等到天亮的。” “好。” …… 警局調查科。 同樣熬夜的同事各司其職,老顧一邊探頭看向外面打電話都已經(jīng)半個小時的頭兒,一邊推了推同事。 “頭兒跟誰打電話?” “你猜?” “嘶——太不正常了。我記得頭兒面對處長的來電,都是說完事兒直接掛電話的那種。絕不廢話。” 另一名同事湊上來,靠在老顧身上,眼睛卻是往外面的梁墨身上放。 “別說你,我也沒見過頭兒打電話超過十分鐘。” “除了談戀愛,還有什么擁有這樣的魔力?”女同事站起來:“說了你們這群單身狗也不懂。” 老顧跟著起身,反駁:“我也是有女朋友的。” “呵,有過。” 老顧無言以對。 梁墨掛了電話,站在外頭笑了一陣才走回去。 幾個偷偷觀察的同事看過去,梁墨神色淡淡,眼神清冷,絲毫不見剛才的溫柔。 老顧偷偷搖頭:“嘖嘖,頭兒看到我們就一張冷臉。難道我長得那么丑?” “難道……你今天才知道?” “信不信現(xiàn)在我讓你掃廁所?” 梁墨揚聲喚道:“老顧。” “在。頭兒。” 老顧立即轉身,站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