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娘(171-180)
書迷正在閱讀:偷性、群女戲耍老王爺(古裝榨精文)、yin靡的夜晚 詭異的交換、緊急情況(空中后宮)翻譯文、我和金云的那一夜風流、綠色人生、女校性事多之小真的秘密(偶像大師同人)、木槿中學的休閑日常、正經的女同事(正經女同事)、我的血族女仆
第171章被少爺吸 第171章被少爺吸 宛娘臉蛋暈紅,嫩白的脖頸染上一層緋色,呼吸也微微急促了起來。 他的鼻梁又高又挺,沒有章法地在丘峰上亂拱,碾過敏感的乳珠,豆腐似的 白rou,帶起一陣陣的顫栗。 宛娘伸手回抱著男人的脖子,將動情的呻吟全都壓在了舌底。 孕中的女子本就情欲比旁人要來的旺盛一些,她空曠了這般久,一直以來林 驍都未曾幫她舒緩欲望,如今男人的動作對她來說無疑于久旱逢甘霖,即便心中 對他有再多的惱怒,此刻也像身體的欲望投了誠。 宛娘垂眸,鴉黑的眼睫輕顫,一只手勾住細小的肚兜帶子,慢慢將它拉了上 去。 玉乳顫晃,飽滿挺起的兩只就這樣出現在男人的眼前。 乳尖是淡淡的粉色,奶頭怯生生地凹在乳暈當中,桌上燭火跳躍,給玉瓷般 白膩的肌膚鍍上了一層瑰色。 如同淋了蜜糖的糍糕,誘惑著人將它吞吃入腹。 林驍怔怔地看著眼前的美景,身體里像是被人縱了一把燎原大火,他的每根 筋骨都在叫囂著沸騰,灼燒著經脈。 宛娘咬了咬嫩紅的唇瓣,將乳兒往前遞了遞,俏生生的紅果腫脹硬挺,在男 人冷峻的面龐上打著圈。 乳rou晃起波紋,那股撩撥人心的香氣也越來越濃。 她紅著嬌靨,小手握住一只玉乳,奶頭從男人的面頰劃過鼻尖,最后又落在 了他的嘴角處。 慢慢地頂,一點一點向唇瓣處研磨。 “四郎……” 林驍眼角發紅,整個身子都在顫,忽地他側過臉,將整個奶尖狠狠吃進了嘴 里頭。 宛娘發出一聲急促嬌媚的尖叫,腿陡然就軟了,雙手無力地攀附住他的脊背, 仰著脖頸將綿軟的乳送得更深。 “四、四郎……唔……慢些舔……呀……受不住……” 男人像是餓極了,舌背在rutou上拍打,嘴唇嘬住乳rou狠狠地吸,吃得嘖嘖有 聲,另一只手玩弄起被冷落的另外一只乳,將它揉捏成各種形狀,嫩豆腐沒過一 會兒就被捏得通紅。 他叼著rutou向外拉扯,大掌將兩只乳擠在一處,輪流嘬吸著兩個奶尖。 “好甜。” “嗯啊夫君……四郎,四郎!”她的聲音變得急促起來,緋艷的面容上兩條 秀眉擰在一處,像是在忍受著痛苦,“嗯好脹……你吸一吸,替妾身吸一吸…… 啊……” 乳孔又酸又麻,隱隱像是有什么東西要噴涌而出,林驍恍惚間聞到了更濃的 奶香氣,他追根溯源,發現藏著令人嘴饞的奶味的地方正是rutou,于是更加用力 去吃它。 “呀……別……四郎……” 她背脊一顫,脖子高高仰起,空氣中發出“噗”地一聲輕響,兩條奶白的柱 水從嫣紅的rutou中噴出,淅淅瀝瀝灌了男人滿嘴。 還有一些濺到了他的臉上。 林驍愣住了,慢吞吞地將所有奶水吞進了肚子里,有些著迷地用舌頭將綿乳 上的白汁全都舔干凈。 宛娘軟倒在了他的懷里,衣襟大開,容色姝艷,比書中描繪的女妖還要勾魂 百倍。 屋外婢女敲了敲門:“夫人,醒酒湯好了?!?/br> 宛娘忙拉攏了衣服,步伐不穩地去端湯碗。 他靠在床榻上,一口一口地接受著她的投喂,藏在被褥下的手卻越握越緊。 林驍,你真卑鄙。 第172章在意 他承認自己是有一些鬼迷心竅了。 他酒量好,雖然今天晚上喝得有些多,腦子暈乎乎的,連帶著看人都有幾分 模糊,可遠沒到丟失理智的地步。 他清楚地知道自己身前站著的人是誰,也明白自己做出的事情有多不合時宜。 也許是方才的氛圍太好、她的身子太軟;也許是因為知道她在自己身邊留不 了多久;也許是因為看到大哥、二哥、五弟都為她傾倒,所以才有了一探她深淺 的念頭。 不可否認的是,作為一個女人,馮宛對于男人的誘惑力是巨大的。 她確實有引得眾人為她淪陷的資本。 林驍任由馮宛擰了帕子,一點一點幫他擦拭著身體,在她溫柔的動作里漸漸 閉上了眼睛。 有的事情嘗試一次就夠了。—— 肚子的月份大上去,宛娘的胃口也越來越差,每天都是勉強才吃進一些湯水, 林驍也絲毫沒有虧待她,尋了幾個大廚進宅子,換著花樣兒做東西供她吃喝,又 將原來醫館的大夫請進府中,專為她一人診脈。 種種待遇,讓兩個婢女看了都羨慕不已。 “夫人真是好命,奴婢還從未見過這般疼人的郎君?!?/br> “還不是咱們夫人討人喜歡,郎君愛重夫人,這才處處貼心呵護。” 宛娘拿著勺子神情懨懨,不自覺就將心里話說了出來。 “再愛重也不過是個外室?!?/br> 兩個婢女對視一眼,都從彼此的眼中看到了訝異。 “夫人莫不是誤會了?哪有主君同外室住在一塊,處處攜著的,”其中一個 婢女小心翼翼地說道,“奴婢與侍從大哥閑聊時,聽到的也是主君身邊只有夫人 一個女眷?!?/br> 另一個也道:“奴婢瞧著,郎君是個很念體統原則的人,夫人一應份例皆是 最好,若是外室,絕不會寬厚至此。夫人前塵盡忘,定是誤會了什么?!?/br> 宛娘抿了抿唇,神色有些松動。 她也想過自己是不是弄錯了,但卻一直沒敢去問。 說到底,就是因為“在意”二字。 她是很在意四郎的。 她受了傷,一睜眼看到的就是四郎——相貌英俊,身量挺拔,光是站在那兒 就能給人足夠的安定感,瞥一眼就足以讓人心動。 宛娘記不得從前事,對夫君免不了生出依賴,夫君雖然態度冷了一些,但處 處對她極好,照顧有加,從來沒短她些什么。 這些她全都看在眼里,也念在心里。 她很喜歡自己的夫君,叁番幾次想要同他親近,屢屢遭到拒絕——他的拒絕 對于宛娘來說就像是溺水之人好不容易抓到一塊浮木,你想抓穩,它卻又被水流 沖遠。 夠得到,卻拿不穩。 她的一顆心想要落地,總是免不了自己揣摩:他對我這般好,定然是心悅我 的;可既然心悅,為何又這般不愿與我親近;是他為人內斂拘束,還是對我有所 嫌棄? 侍從的那句“五少爺頭一個成家”更是徹底加重了她的心病。 不問,心里日日都免不了想起外室這一出;問了,又怕真如自己之前所想。 這般思慮深重,加上食欲不振,她的身體也就跟著病了。 第173章我是你的什么人? 大夫摸摸自己的胡須,眼神在林驍的臉上打轉,意思很明顯:既然不是你的 夫人,怎么到現在還沒打發出去,還專門置辦了宅子,請我進來問診? 林驍板著一張臉,當做沒看到他的眼神,問道:“病情如何?” “憂思在心,我先開兩副藥調理一下她的身子,”大夫一邊提筆落字,一邊 說道,“這有身孕的人喜歡胡思亂想,我之前也跟你說過了的。” 林驍當然記得,忌怒忌悲忌憂忌躁。 但他這些天早出晚歸,壓根兒沒在她跟前晃蕩,一是怕惹了她,二是怕自己 越陷越深,她這病怎么也和自己搭不上關系。 難不成,是院子里的下人招了她? 林驍想到這里,面上便有了幾分怒意——他都不舍得怠慢的人,如何能讓別 人虧待了去。 當即便傳了兩個婢女問話。 林驍性子好那是挑人的,在宛娘面前他溫和有禮,在旁人面前端出的便是上 位者的氣勢。 婢女們看著那張冷肅的臉叁魂就丟了七魄,稍稍一問就把什么都說了。 “郎君饒命,不管奴婢們的事,給奴婢一萬個膽子也不敢惹夫人生氣……” 婢女小心翼翼地抬頭看了一眼坐在太師椅上的人:“夫人這些天確實在念叨 一件事……” “什么事?” “夫人說自己是外室,每每談起便神色郁郁。” 林驍一愣,先是想了半天外室是個什么東西,想到了之后心中浮起更大的疑 云:好端端地她怎么會將自己與外室劃等號? 他想不明白,但好在問題的根源已經找到,便端了煎好的藥往她休息的屋里 走去。 宛娘躺在床上,一張小臉透出寡白色,被水紅色的被褥襯得愈發形容暗淡, 林驍光是看一眼,心就跟著揪了起來。 他將她身后的枕頭放好,舀了一勺藥汁,吹涼后往她嘴里頭送,兩條俊眉擰 起,神色冷峻,說話也稍顯冷硬:“你如今是兩個人的身子,總要注意些,是藥 叁分毒,吃多了對你對孩子都不好?!?/br> 宛娘不說話,低眉斂目、乖乖巧巧,小貓舔水似的喝著藥汁,瓊鼻微皺,像 是被苦到了。 林驍從懷里拿出一包蜜餞送到她嘴邊,宛娘就著他的手吃了,腮幫子鼓鼓的。 兩人就這樣喂兩勺藥、吃一顆蜜餞,慢慢悠悠將一碗藥喝見了底。 她仰著頭,嘴邊還沾著烏色的湯汁,眼睛如同被泉水濯洗過一般,清清亮亮 的:“夫君今日不忙么?” 林驍有些笨拙地幫她把嘴角擦干凈,力道不小心重了,惹得宛娘皺了下眉。 他立馬將手往回縮,慌慌張張站起身去找藥膏:“抱、抱歉。” “無事,四郎不必同我這般客氣?!?/br> 林驍手里攥了藥膏,又坐回了床榻邊上,臉上容色嚴肅,半晌才 開口道: “有件事我要同你講?!?/br> “唔?” “你不是外室,”他將藥膏揉熱,往她嘴角處涂,這一回力道放得輕之又輕, “你不必為此煩惱?!?/br> 他的大掌忽得被另一只柔嫩小手握住,宛娘眉眼彎彎,嘴角微微上翹,神情 柔和得不可思議,聲音又綿又軟,清淺的呼吸落在了他的掌心,讓林驍的手指忍 不住蜷縮。 “那我是你的什么,四郎?” 第174章大少爺尋人 被那雙春水一樣的眼望著,林驍一張臉都在發燙,他訥訥回應,全然不覺自 己說了句動聽情話:“……是唯一。” 這個答案顯然出乎宛娘的預料,卻讓她的心跟摻了蜜似的甜。 “那四郎今日還要忙么?”她拉住林驍的衣袖,輕輕晃了晃,“可否陪陪我?” 他想著堆在案牘的那一堆事務,又看了看眼前的嬌靨,鬼使神差地說了句: “……好?!?/br> ———— 淮城到云城的這一條山路,林羲來了無數次。 路上有多少塊大些的山石,蛇兔做了幾個窩,打了幾個洞他都一清二楚。 翻天倒地,處處搜尋,卻仍舊沒有查探到半點她的蹤跡。 淮城內部早就被清查數遍,當下只剩下最后一處他還沒去——云城。 并不是他漏算疏忽,而是他心中有所懼怕。 倘若連云城都找不到她的影子,他心中維系的幻想也就破裂了。 那日突然冒出來的匪徒如此兇惡,手段狠辣、行蹤難尋,要是宛娘真落在他 們手上,定然逃不出一個“死”字。 林羲坐在轎內,掀開車簾看了一眼城樓上的‘云城’二字,聲音清淡:“走 罷?!?/br> 自欺欺人這么久,也該有個結果。 林家大少爺做事自然不可能如同無頭蒼蠅一般漫無目的,他早就打好了成算, 要先去馮家看一看。 假如宛宛有機會逃出生天,她能去的地方也只有自己的娘家。 幽窄的小巷散發出腐敗難聞的氣味,墻角處青苔茂密,車夫皺眉掩著口鼻, 隨行的侍衛也一臉厭棄——怎會有這般臟亂不堪的地方。 還沒到馮家門口,空氣中便傳來女人憤恨的痛罵聲。 “你個沒良心的!我當初怎么就偏偏瞎眼看上了你!那可是你的親生兒子! 你老馮家唯一一個傳香火的!” “能不能別撒潑了!你沖我發什么火?發火人就能回來?” 女人哭聲更甚,句句都在斥罵男人沒良心,言語中更帶著不堪的字眼,難聽 至極。 車夫有些猶豫:“少爺……” “停下來。” 恰逢女人怒火攻心,氣沖沖推開門往外走,步子還沒踏出去兩步她就停住了, 臉上的皺紋都被訝異撐平,瞪大眼睛看著不遠處站著的男人。 高氏咽了咽口水,眼神都直了,她活了大半輩子,還從未見過這樣好看的男 人。 這身衣服的料子看著就不便宜,要不少銀子吧? 還有頭上戴著的,那是玉冠吧?白玉可是稀罕物,她兒子束發從來用的都是 布! 后頭跟著的還是馬車,膘肥體壯的,不知能賣多少錢。 直到林羲往前走了幾步,高氏這才回過神來,忙站到一邊靠著墻,生怕自己 臟了這不知從何處來的貴人的眼。 林羲掃了她一眼,淡淡問道:“馮家可是在此處?” 高氏愣了半天才發現貴人是在和自己說話,有些誠惶誠恐:“是、是……” 馮榮業喜歡賭,不僅將馮宛的彩禮全都輸了個干凈,在外還欠下了不少的債 款,高氏生怕眼前這位貴人也是來討債的,小心試探道:“不知公子找的是哪個 馮家,找馮家又有什么事?” “尋人,”他從方才起就顯得格外清冷的眉眼此刻終于有了兩分暖意,“名 喚馮宛?!?/br> 第175章找到線索 馮宛? 高氏愣住了。 隨即她又想起馮榮業消失前兩天所說的那番胡話來。 兒子說看到了小賤人,這個男人也跑來找小賤人,難不成小賤人真回云城了? 高氏這種市井婦人,大聰明沒有,小聰明有一堆,即便她看不慣馮宛,也不 得不承認從小到大,自己兒子才是賠錢的,而馮宛憑借著那張狐媚子臉,就能給 家里帶錢。 面前的這個男人錦衣華服,紆尊降貴地來這種地方,還帶了不少侍衛出來尋 小賤人,可見小賤人對他頗為重要。 難道兒子所說的是真的?馮宛她又嫁了一次? 高氏心思如電,一邊與林羲搭話,一邊算計著怎么樣從馮宛身上拿到更多的 好處:“這位公子可不趕巧了嗎!馮宛正是婦人我的女兒?!?/br> “她可有回來?” “回來了,當然回來了!”高氏連忙應道,“回來都住了好些天了!我向來 疼這女兒,好吃好喝招待著,花費了不少銀子出去呢,但是……” 林羲眉頭微皺,他一眼就看出婦人沒有說實話。 忽得從后方傳來一個男人的怒吼聲:“你又在胡說八道些什么!宛兒何時回 來過!” 林羲與頭發半白的男人對視,拱手行了一個禮:“叨擾了?!?/br> …… 高氏被打發去買酒菜,她原本是很不平的,但林羲出手就給了片金葉子,高 氏再多的怒火也瞬間消散了個干凈,恨不得臉上笑出褶子來。 小賤人可真值錢?。∑菩粋€都能值金葉子,早知道她那么會勾男人,就不 該配給李家那個瘸子! 馮德將不孝子之前所說的話一并告訴了林羲,嘆了一口氣道:“我能看出你 不是壞人,不是來害宛兒的,這些年是我馮家對不住她。她自從嫁過去后就沒回 過娘家,可能也是對我們心中有怨。” “這兩年她身上發生了些什么我不清楚,但請你找到她,宛兒心思單純,孤 身在外我實在是放心不下,也請你幫忙,將我那不孝子一并找回來。” 說完馮德對著林羲磕了幾個頭,林羲忙將他扶了起來。 聽到宛娘真的在云城出現過,這對于林羲來說就是最好的消息。 “您放心,”林羲神色鄭重,“我會照顧好她,也會找到令郎將他送回來。” 馮德握著他的手點了好幾下頭,眼眶濕濡,蒼老的臉上滿是懇切。 高氏回來的時候林羲一行人已經走了。 到手的鴨子就這樣飛了,高氏怎能不氣,抽出門后的掃帚就往馮德身上招呼, 馮德怒吼一聲,面色漲紅,憤懣地將林羲留下的錢袋丟過去,高氏慌手慌腳地拆 開,發現里頭滿滿的金葉子,這才喜笑顏開,嘴上卻仍舊不饒人。 “我跟了你這個眼皮子短淺的真是倒了八輩子大霉,待我回來與他說一通, 得來的何止一袋子金葉子?!?/br> 高氏一得意嘴里頭就沒個遮攔:“小賤人的逼真是金貴,早知道就把她留在 屋里頭接客,保不準比開窯子的賺得還多!” 馮德怒不可遏,當即抄了掃帚往她身上抽,高氏先是痛呼哀嚎,隨后氣性上 頭,兇狠地撲過去與他扭打成一團。 馮家一時之間雞飛狗跳。 第176章宛娘的身世 馮德臉頰紅腫,這是被高氏甩巴掌抽出來的,他佝僂著身子滿臉疲色,不顧 身后婦人的叫罵,關上屋門滑坐在了地上。 蒼老渾濁的眼睛望著虛空的某一點,像是回憶起了什么,忽然爆發出一陣光 彩,耷拉的嘴角也往上勾起。 他半點都不驚訝會有這樣富貴顯赫的人來找宛兒。 宛兒和她娘一樣,注定都是不平凡的人。 他想起多年前那場連綿的大雨,破廟里的那場相遇,她生得那樣好看,說話 那樣溫柔,就和九天下凡的仙女一樣。 他答應了她要替她照顧好女兒的,但是他太沒用、太軟弱,闖不出個名堂, 給不了宛兒好的生活,還娶了個刁鉆刻薄的悍婦,沒能護得她好好長大。 馮德從地上爬起來,摸索了半天自床墊底下拿出一塊白玉。 白玉前面雕刻著一朵栩栩如生的睡蓮,后面刻著一個小小的“宛”字?!?/br> 自打“外室”的誤會說清,宛娘對林驍的心結也就解開了。 沒了心底的那層顧慮,她看夫君自然是越看越順眼。 同時也鉆研出幾分和夫君相處的門道來。 她的這位夫君,最是面冷心熱,別看外頭佯裝出一副嚇人的老虎模樣,實際 上最是善良心軟不過。 過于守規矩,臉皮子薄得很,想要與他親密一些,那得喚他四郎,多叫幾聲 就能將他眉目間的冷氣融化。 憋得難受了就備上一些酒水,四郎酒量不好,灌上幾杯就暈乎乎,此時與他 親近便會容易許多,雖難以做到最后一步,但也能得到一些爽利。 只是吊的時間越長,身體就越饞得慌。 這兩天夫君也不再外出,更是下了命令讓眾人無事不要出門,頗有些風聲鶴 唳的味道。 宛娘不明白外頭發生了什么,隨口一問得到的答案是云城最近不太平,正在 戒嚴。 戒不戒嚴其中的門道宛娘不清楚,但只要四郎能多在家中陪她,她就歡喜。 這一日把完脈,宛娘睜著清凌凌的一雙眼望著大夫,半天沒說話。 大夫猶豫了一會兒,試探道:“夫人可是有什么疑慮想問?” “確有一事不解,”宛娘臉色微紅,喏喏問道,“我想請問大夫,如今行房 事可會對腹中胎兒有所影響?” 醫者仁心,大夫也不扭捏,坦然道:“叁個月后便能行房事,夫人如今胎 兒 足五月,最是穩定不過,自然是可以同房的?!?/br> 宛娘自然懂這些,她糾結了半晌,耳朵燥熱問出了內心最真實的想法:“如 果說,激烈一些,比如用些那方面的藥,會對孩子有影響嗎?” 大夫一呆,隨后頗有深意道:“助興的藥用上少許是沒有問題的?!?/br> 話都說到這份上,宛娘自然從大夫這里拿到了一些助興調情的藥物。 大夫走了半柱香了宛娘的臉還是通紅的。 她其實也害臊得不行,但沒辦法,夫君遲遲不踏出那步,只能她主動一些。 夜夜里褲都浸透了,她硬生生忍了這般久,總該嘗點真正的甜頭。 第177章催情助興 林六遙遙便看到穿著藕荷色衣裙的女子走過來,雖然肚子凸起,但仍舊掩蓋 不了她那娉婷的身段。 女子身后還跟著一個婢女,手中托著木盤,上頭放著一個銀酒壺。 林六下意識想笑,強忍著對林驍說道:“少爺,她又來找您喝酒了?!?/br> 這個“又”字相當傳神。 林驍眉頭一跳,一時之間連大哥搜查云城的煩憂都顧不上了,眉宇之間全都 是緊張。 他揮了揮手:“你們下去?!?/br> 侍從道:“是?!?/br> 自從上次吸奶的荒唐事過去之后,她就像來了勁一樣,隔兩天就要端來一壺 酒,自己不喝,悶頭給他倒。 他本來酒量極好,算得上千杯不醉,如今只能自食苦果陪她做戲,裝成不勝 酒力的樣子。 他一“醉”,她就開心得不得了,笑得比春花還要嬌媚妍麗,隨即對他動手 動腳,將綿軟的身軀、甜蜜的小嘴往他跟前送。 美人恩最是難消受,因為容易上癮。 從一開始的掙扎抗拒,到后來的半推半就,林驍知道自己做的事情足夠老天 爺天打雷劈,但他卻越來越無法克制住自己。 他對她產生了渴望。 他只能一邊放縱自己沉淪,另一邊為自己做著蒼白無力的辯解——他沒有做 到最后一步,他是混蛋豬油蒙了心對她有冒犯,但是馮宛是無辜的,完整干凈的, 她沒有對不起五弟。 林驍整個人矛盾的很,一半心如同擱在了沸水中,對著她心動不已,灼熱熱 烈; 一半浸在了冰塊里,維持著殘存的理智,踩著底線,警告他千萬不能越最后 的雷池。 對于她的到來,他是又焦灼又高興,以致于冷峻的五官有些扭曲。 “四郎?”宛娘輕輕喚了聲,眉眼間掛著憂慮,“你可是身體哪里不適?” “沒、沒有,”林驍干干扯出一個笑,“怎么不在房中休息?” 宛娘微微撅嘴:“房里悶得慌,大夫說妾身應該多出來走動,這樣對身體好, 也對孩子好。” 她招招手,婢女立刻將銀酒壺放在了桌案上。 “此酒名為桃花釀,聽說在酒館中頗有名氣,入口有回甘,四郎嘗嘗?” 林驍瞥了一眼天色,有些遲疑:“……還有大約一個半時辰天才會黑?!?/br> 這句話其中的深意兩個人都懂。 宛娘俏臉紅透,軟軟地瞪了他一眼,眉目含情、媚意如絲,聲音嬌糯:“… …白日里難道就不成了嗎?” 這話她說得沒底氣,林驍也跟著臉燒得慌。 他僵著神情倒了滿滿一杯酒,一飲而盡,胸腔里的那顆心突突直跳:“…… 行!” 宛娘抿唇笑開,站在他邊上親自為他斟酒,連倒了好幾杯。 她的神情也從害羞欣喜慢慢轉變成了納悶懷疑。 ……怎么還不醉? 平日里不是叁杯就可以了嗎? 這都第七杯了吧? 難不成是這桃花釀不醉人? 銀酒壺越來越輕,都快見了底,宛娘看向悶頭喝酒一杯又一杯,連看都不看 她一眼的夫君,聲調上揚有些著急:“四郎?” 林驍手指微頓,恰如其分地將酒杯放下,半瞇著眼睛佯作晃了晃身體,一邊 揉太陽xue一邊宣告:“……我好像醉了?!?/br> 第178章白日宣yin “那、那我扶夫君回房休息?!?/br> 明明已經是出嫁女,肚子里孩子都揣了五個月了,顛鸞倒鳳之事按理來說應 當與四郎做了無數回,但宛娘卻仍舊羞得厲害,仿佛初經人事的少女一般。 她看著林驍涌上紅色的英俊面容,咬了咬嘴唇,軟糯喚道:“四郎?!?/br> 林驍靠在床榻上,暗叫一聲不好。 小腹處像是有一把火在燒,這把火還有越燒越烈的勢頭。 陌生又洶涌的情欲鋪襲而來,將他的男子攪得一團亂麻,yuhuo在體內橫沖直 撞,叫囂著發泄。 他定定看向馮宛,面容彌漫上怒氣,更多的卻是無奈。 “你在里頭放了什么?” 宛 娘一怔,耳根子guntang,她不想瞞他,聲若蚊蠅:“一些助興的藥?!?/br> 不待林驍回應,她便彎下了腰,粉腮紅艷,顫著紅唇在他的面容上烙下一個 又一個輕吻。 女人的聲音微啞,瀲滟的眸中盛著一汪柔情,吐氣如蘭:“四郎,我喜歡你。” 林驍喉間微動,別開臉強撐著道:“莫要胡鬧,快些起來,別傷到孩子?!?/br> “不會傷到的,”她握住林驍的手,呼吸guntang,帶著他往自己的身上放,神 情羞澀又渴望,“我特意問了大夫,沒事的。” 林驍掙了掙,沒掙開,他閉上眼睛,眉宇間閃過一絲痛苦:“……你會后悔 的。” “不會的,”宛娘捧住他的臉,迫使林驍不得不與她正面相對,女人柔柔地 打量著他的面容,嘴角牽出一個幸福的笑,聲音篤定,“四郎這般好,我歡喜都 來不及,何談后悔二字?” 林驍瞳孔顫了顫,喃喃:“你當真歡喜我?” “自然,”她應得很快,“全天下的男子我只歡喜四郎一個。” 林驍只覺得那把火燒到了他的腦門,將他曾經的那些顧慮擔憂全都燃成了灰 燼。 他到底是個俗人,抵不住七情六欲,壓不住那顆早就被她虜獲、整日跳動燥 熱的心。 宛娘離他很近,幾乎是俯身跨坐在了男人身上,她的乳本就生得比尋常女子 飽滿圓大,懷孕后有了奶水的充盈,更是又漲了一些。 輕柔的紗衣根本兜不住,領口被玉峰撐開,渾圓的乳rou都露了一半出來,在 明亮的光線下仿佛堵上了一層柔和的水膜,像是剛剝好的荔枝,汁水豐沛甘甜, 引人把玩吸含。 他也確實這么做了。 他的手掌隔著衣服布料摸上其中一只奶子,沉甸甸的份量讓男人呼吸都亂了 幾分,大到一手都握不住。 奶子被男人揉捏把玩,宛娘舒服地仰高了脖頸呻吟出聲。 “四郎,好舒服……嗯……” 她的呻吟鼓動著男人更進一步,林驍熱燙干燥的唇貼上宛娘細白的頸子,感 受著她的顫栗,一點一點往下游移,留下一串濕漉吻痕。 床榻的帷幔被放下,狹小緊閉的空間中男人的喘息聲更為明顯,宛娘眼眸含 春,任由他有些粗魯地扯開衣衫,兩顆奶球全然暴露在他的面前。 “四郎……” 如今還是白日,她的私處被男人用如狼似虎的眼神盯著看,饒是她提前做好 了心理準備,此刻也有些不好意思。 她下意識伸手去捂,卻被林驍扣住腕子,下一瞬濕熱的舌頭便舔了上去。 第179章舔屄干xue “啊……” 她的奶子被男人大力含弄,舌背一遍又一遍刮過敏感的奶頭,整片玉色胸脯 上全都是濕漉漉的水光。 宛娘眼睛迷蒙,呼吸錯亂,烏黑的鬢發濕噠噠的黏在粉腮上,張著艷紅的小 嘴喘息,止不住地向前迎合,將乳兒挺得更高,恨不能全都塞進他嘴里才好。 “嗯唔……出來了、奶……奶水被吸出來了” 她軟軟地驚叫一聲,乳白色的汁水從奶孔中噴出,將兩個殷紅的小果浸得濕 濡,看起來yin蕩極了,男人鼻梁緊緊抵著白rou,饑渴地吞咽著甘甜的乳汁,欲望 在藥性的催化下變得赤裸兇猛,雙眸泛紅。 他要她,想要狠狠地占有她。 衣衫在林驍的撕扯下碎成一片片,大掌一個用力,便將宛娘按在了床榻上, 她呻吟一聲,雙膝跪伏,白細的腰肢向下凹出一個柔軟的弧度,鼓起的孕肚虛虛 壓在床褥上,渾圓肥大的臀部高高抬起,送到了男人面前。 紅艷艷的rou花饑渴地翕動著,往外吐露一股股的yin水,陰蒂紅腫熱燙,就連 股間也全都是濕亮的水跡。 他克制不住地將兩根手指并攏插了進去,rou逼立馬緊緊嘬吸著外來物,肥美 的臀部跟著一晃一晃,顫抖著將rou縫張得更開。 “就這么想要?” “嗚……想,”她眼角緋紅,臉上滿是情欲的快意,著迷一般搖著屁股,聲 音嬌媚得能滴出水來,“好舒服……四郎、四郎再快些……啊啊……小屄被舔了 ……嗚——” 她緊緊抓住床單,整個身子都在顫,凸出的孕肚遮擋了她的視線,讓她看不 到林驍的動作,只知道那根舌頭厲害得很,將她的逼舔得好舒服,yin水淌下來把 她的腿根都打濕了。 她爽得腦子都有些不清醒了,嘴里胡亂喊著他的名字,說著yin詞艷語,那根 舌頭如同roubang一般在她的xiaoxue里抽插,rouxue舒服到抽搐戰栗。 床榻間響起搖床的嘎吱聲與舔xue的水聲,宛娘聽著男人吞咽的聲響,想象著 他將自己逼水全部喝下去的樣子,整個人又羞又興奮,粉嫩的足趾蜷縮起來,雙 手捂住自己的孕肚,腦子跟過電一般酥麻,下體一陣收緊,將舌頭絞在里頭,尖 叫著xiele身。 林驍冷峻的面容泛著紅潮,下巴上全是女人的yin水,呼吸間也都是她身上的 yin靡味道,男人最原始的欲望被喚醒,roubang雄赳赳挺立,粗長的尺寸讓人看一眼 就忍不住腿軟。 他掐住仍舊沉浸在高潮余韻中、酥麻沒有力氣的宛娘的腰,橫沖直撞地將rou 刃戳了上去。 宛娘股間太過滑溜,他又沒有經驗,撞了半天仍不得法門,一次次地摩擦撞 擊反倒再次挑起了宛娘的情欲,她正要抓著那根大東西往rouxue里塞,猙獰的雄壯 一個呲溜就滑進了后面那張rou嘴里。 宛娘神色一僵,后xue被撐開的痛楚讓她悶哼出聲,男人本來就藥性上頭,一 下子也想不了太多,那rou嘴緊緊裹著他的柱頭,實在是舒服得很,他一個用力, 便將整根駭人的jiba全都塞進了rou嘴里。 第180章熱精灌滿后xue 宛娘疼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能微弱喘著氣,秀眉擰得緊緊的,雙臂撐在 床上,下意識就要往前爬,擺脫這可怕的鞭撻。 林驍剛嘗到爽快的滋味,正是浴火高漲的時候,早就沒了理智克制,又怎么 可能輕易讓她逃走。 當即便狠狠掐住她的腰,將人往后一拖,才抽出一個小指頭長度的rou棍再次 全根沒入,兇狠地碾磨過嬌嫩的腸壁。 “……嗯……不……嗚……啊啊啊……!” 她頓時流出了淚,整個人如同被穿透一般,抽搐著軟倒了身子。 男人的這根jiba不僅粗度長度比常人厲害,更重要的是生了個上翹的柱頭, 柱頭在腸rou里從前到后一刮,又算又痛又快活的詭異感受讓宛娘再也沒有了反抗 余地,只能仍由男人捧高她的白臀,在里頭穿刺猛鑿。 意識也被強力的動作搗成了一團漿糊。 被這般磋弄著,花xue里的水卻越流越多了,順著會陰被搗進了后xue中,讓林 驍插得愈發便利,分毫不停地在roudong中抽插。 宛娘臉貼在被褥上,粉腮被眼淚打濕,濃黑濕潤的睫毛下是一雙渙散的眼, 她身體隨著男人的動作聳動,牙齒咬著下唇,恍惚間快感超過了疼痛,又酸又脹 的感覺全然不同與花xue,但卻是同等的快活。 宛娘跪在床上,濕軟滑膩的xue眼被狠cao著粗暴撐開,后xue被插成了一個燙紅 滾圓的roudong,翕動著吞吃貫穿xuerou的猙獰性器。 男人騎在她的身上,動作瘋狂地啪啪狂撞著她的屁股,把嫣紅roudong插得唧唧 作響,狂野得像是恨不得將囊袋也一并塞進軟紅的菊洞里頭。 宛娘被cao得渾身發軟,雙手酸軟地抓住身底的床單,哭喘著說:“四郎…… 求你……哈……要被頂穿了……嗚……會頂壞的……嗯啊?。“纬鰜怼竽惆?/br> 出來……啊啊啊!” 她渾身哆嗦著,雪白的細腰上印下幾道鮮紅指痕,男人肌rou分明的蜜色腰腹 滲出了層層細汗,額頭背脊也全是汗珠。 他粗喘著氣,眼神發狠地望著被自己cao開的roudong,腰跨飛快撞擊拍打,將兩 瓣肥軟的屁股干的白浪猛晃,xue口漲麻抽搐。 宛娘此刻已然是出的氣比進的氣還多,她記不清自己被cao噴了多少次,只知 道身下那塊床單已經被打得濕透,稍微一擰就能擠出sao水來,口涎從嘴角滑落, 眼前連東西都看不清出現了虛影,她不知道自己被cao了多久,瘋狂的快感好像沒 有盡頭一樣,讓她四肢酸軟,渾身發顫。 后xue已經被完全cao熟弄開,乖順地迎接著男人的插入,濕噠噠吐著腸液,忽 得她聽到男人粗喘一聲,緊接著陽具在她體內狠狠一跳,熱而濃的jingye猛烈噴射 進嬌嫩的腸道里,紅艷艷的xue口合都合不住,濃白的漿液順著xue道流淌而出,濃 精將整個艷紅的xue眼都給糊住了。 她恍恍惚惚地想,往后再也不能給夫君下藥了,這般龍精虎猛她如何能承受 地住。 還不待想完,身子就被人抱了起來與男人面對面,他按著她的肩頭,濕軟的 花xue便被仍然硬熱的rou刃貫穿。 他皺著眉道:“插錯了?!?/br> 宛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