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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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生寢室里。 徐琳跟藍曉秋問題,講完后兩人閑聊了幾句。 藍曉秋發(fā)現(xiàn)顧思憶人緣好,跟大家都聊得來之后,有意改變自己的性格,開始跟身邊的人打交道。 徐琳目光一掃,看到她放到書柜空隙的手鏈,拿出來看,“呀,你有一串跟思憶一樣的手鏈啊。” 藍曉秋臉色一變,趕忙把手鏈拿回來。 鄭培培就坐在位置上打游戲,這句話突兀的跳入耳中,游戲都顧不上打了,扔開手機,風一般卷到藍曉秋身后,搶過手鏈。 “我tm……你這是偷了思憶的手鏈嗎?”她怒視藍曉秋。 藍曉秋站起身,逼近她,“這是我自己買的,還給我!” 鄭培培后退,“這也是巧了,買的跟思憶一模一樣?” “鄭培培,你把我的東西還給我!”藍曉秋臉色發(fā)白,怒喝。 鄭培培絲毫不讓,“你說自己買的,你先把淘寶訂單給我看!拿出證據(jù)再說!” 藍曉秋擲地有聲:“我去商場買的!” “柜臺小票呢?有沒有?沒有的話,你帶我柜臺,查那邊的購買記錄。” “鄭培培,你有完沒完?我憑什么要向你證明,這就是我自己買的東西!你嘴巴一張一合就污蔑人!” “那我憑什么要相信你?以前從沒看到你戴這個手鏈,正巧顧思憶手鏈丟了,你這里就有一模一樣的!你當別人都是傻子嗎,你說買的就是買的?” “就是我買的!你把我的東西還給我!”藍曉秋逼近鄭培培,伸手去搶。 兩人爭奪間,鄭培培后背撞上椅背,她痛的抽氣,更加怒不可遏。 她這女霸王的性格,還沒被人欺負過,誰敢招惹她不撕個昏天暗地可沒完。 她當即跟藍曉秋扭打起來,藍曉秋心里憋著一股火,也是不顧一切了。 顧思憶回了寢室上樓時,看到宿管的人急匆匆往上跑,周圍有人說著:“302里有人打架……” 302?她不就是302嗎?顧思憶加快腳步跟上。 當她跟宿管的人一起站在寢室門口時,就見里面的鄭培培和藍曉秋打的不可開交,互相拉扯頭發(fā)撕咬踢打……戰(zhàn)況慘烈。 他們趕忙沖上前,合力將兩人拉開。 “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事了?”顧思憶急忙問道。 鄭培培手里還牢牢攥著戰(zhàn)利品手鏈,遞給顧思憶,頗有點戰(zhàn)勝的意味,說:“你看看,這不是你掉的手鏈嗎?藍曉秋偷了你手鏈,還說是自己買的!我呸,不要臉!” 顧思憶接過來,愣了愣,還真是一模一樣…… 不過……她很客觀的又說了一句,“后來我又多了一顆珠子,這個沒有。” 鄭培培嗤道:“她做賊心虛,取下一個扔掉唄。” 藍曉秋怒叱:“全天下什么都是你們的,要不要臉?” 第51章 鄭培培嗤道:“她做賊心虛,取下一個扔掉唄。” 藍曉秋怒叱:“全天下什么都是你們的,要不要臉?” “同學們,有話好好說。”舍管人員勸道,“爭執(zhí)斗毆都解決不了問題。” “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這么兇的賊,班長,你很了不起哦?”鄭培培故意羞辱道。 “你……”藍曉秋氣的臉色乍白乍紅。 氣氛再次劍拔弩張,舍管人員說:“不要吵了,再吵全都扣分。明天去你們班主任那里把事情說清楚。這條手鏈由我們暫且代為保管。” 顧思憶拉著鄭培培的手勸道:“算了,現(xiàn)在吵也吵不出個結(jié)果,別給人看熱鬧。” 寢室外面已經(jīng)圍了里三層外三層的人在圍觀看八卦。 鄭培培哼了一聲,白了藍曉秋一眼。 因為這場沖突,舍管人員怕他們晚上又打起來,暫時把藍曉秋和其他寢室的同學換房間休息。 次日早讀,顧思憶鄭培培和藍曉秋徐琳四個人都被叫到了辦公室,手鏈就在班主任的桌上。 鄭培培說:“顧思憶前兩天把手鏈放在寢室里掉了,昨晚徐琳發(fā)現(xiàn)藍曉秋那里有一條一模一樣的手鏈。在這之前,她都沒有戴過手鏈,顧思憶是每天把手鏈戴在手上的。藍曉秋說是她自己買的,可是她又不拿出任何證據(jù)證明自己。” 藍曉秋:“你口口聲聲說我偷東西,污蔑我還要我證明自己,憑什么?” “憑什么?”鄭培培嗤笑一聲,“憑你做賊心虛,拿不出證據(jù)唄。” “鄭培培,你先不要說話。”班主任把咋咋呼呼的鄭培培叫停,看向顧思憶,問,“這條手鏈和你掉的那條一模一樣嗎?” 顧思憶很客觀的說:“是一樣,不過我后來又多了一個珠子,這串沒有。” 鄭培培立馬接話:“老師,這手鏈就是靈活搭配的,藍曉秋完全可以取下一個扔掉。” 藍曉秋不甘示弱:“鄭培培,你這都是主觀臆斷!為了給我潑臟水的一面之詞!” 班主任頭疼,“鄭培培,我沒問你,別開口了。” 藍曉秋看向班主任,臉頰漲紅,斥滿憤怒的委屈,“老師,我發(fā)誓我沒有偷顧思憶的手鏈。我又不是買不起,為什么要偷東西?我跟她手鏈一樣,是因為我覺得她戴著好看才去買的,我沒戴是因為她一直戴著,我不想雷同。我就買來放在寢室當擺設,這樣就錯了嗎?” 班主任跟藍曉秋的家長有私交,知道她的家庭情況。她確實沒必要。 鄭培培陰陽怪氣的說:“有的人偷東西并不是因為買不起,就是心里變態(tài)唄,比如見不得別人的好東西。” “鄭培培,你少說兩句不行嗎?”班主任加重語氣。 鄭培培不帶虛的,直接剛回去,“老師,你要我閉嘴可以。但你如果因為藍曉秋的一面之詞,就相信她的清白,我也無法接受。我只認證據(jù)。” 鄭培培如此強勢,顧思憶也不想認慫,說:“老師,我丟東西難過了好幾天,我也不想冤枉同學,所以我希望她能拿出證據(jù),避免大家無端揣測。” 班主任頭疼,現(xiàn)在這些小孩,越來越難搞了,一個個都不是省油的燈。 班主任對藍曉秋說:“既然你們倆手鏈一樣,你還是拿出購買證據(jù),以免同學懷疑你。如果有真憑實據(jù),誰也不能再說你半句,對不對?” 藍曉秋咬咬牙說:“我是在網(wǎng)上買的,我手機上有購買記錄。” 藍曉秋不情不愿的拿出手機,翻出購物app,點開后臺給老師看。 班主任看了后,松了一口氣,讓鄭培培也看了一眼,買了有半個月了。 班主任說:“好了,事情已經(jīng)水落石出,以后不要再見風就是雨,一個班的同學要團結(jié)友愛,都回教室去早自習吧。” 藍曉秋站著沒動,道:“我要鄭培培和顧思憶跟我道歉,她們兩冤枉我!” 鄭培培朝她翻了個白眼,“你還蹬鼻子上臉了啊?誰叫你昨晚不拿出證據(jù)?誰知道你是不是嫉妒顧思憶買了個一樣的之后又把她的給扔了?這里面文章可大了,你還真以為把自己摘的干干凈凈?” “鄭培培,你……”藍曉秋被氣的瞠目結(jié)舌。 鄭培培呵呵兩聲,一臉你奈我何的表情。 班主任開口了,“鄭培培,你有點強詞奪理了。” 鄭培培說:“她自己把事情搞得很復雜,還有臉讓我們道歉?想的美!” “行了行了,你們先回教室吧。”班主任揮揮手道。 她把藍曉秋單獨留下來,安撫情緒。 離開辦公室后,鄭培培吐槽道:“就算不是她偷的,沒事兒買個跟你一樣的手鏈,不是膈應人嗎?還他媽要道歉,我呸!” 顧思憶由衷道:“陪陪,你戰(zhàn)斗力太強了,我真的服你。” 鄭培培又沖又嗆,語速跟機關(guān)槍一樣,氣勢當仁不讓。她作為一個當事人都沒有插嘴的份兒了,仿佛在看著辯護律師發(fā)言。 鄭培培哼聲,“關(guān)鍵時刻我也是能挺身而出,保護我憶哥的女人!” “此處響起超高解析度的無損掌聲,陪姐情深義重,感天動地。”顧思憶笑著給她拍小巴掌。 教室里,蘇韓見那兩人的位置空著,轉(zhuǎn)頭對走廊一側(cè)的向梨問道:“什么情況?” “是啊,什么情況?”陸嘉燁伸出腦袋,想聽八卦。 向梨說:“顧思憶前兩天丟了手鏈,藍曉秋那里有條一模一樣的,鄭培培說她是偷的,聽說昨晚還在寢室里打起來了……” 打起來了……陸嘉燁眼皮一跳,果然是母老虎的作風。 “什么手鏈啊?”蘇韓問。 向梨小心翼翼的瞟了夏之雋一眼,“好像就是學神送給思憶的那條手鏈。” 夏之雋:“……” 難怪,昨天問她一副心虛的表情……原來是弄丟了。 夏之雋突然開口道:“誰跟誰打架?” “鄭培培和藍曉秋。” “顧思憶呢?”他又問。 “她回來的時候正在打,她把兩人拉開了。” 陸嘉燁嘆一口氣,“這鄭陪陪,性格太沖動了,胸大無腦,還兇的要死。” 蘇韓糾正他:“陪陪是心直口快,率真勇敢。” 陸嘉燁:“……??” 這對比,高下立現(xiàn)。周驍看向陸嘉燁,忍不住補刀,“難怪鄭培培這么煩你。” “誰說她煩我?每天都拉著我玩游戲,可膩歪我了!”陸嘉燁不服氣。 這幾人議論時,鄭培培和顧思憶回了教室。 剛落座,蘇韓問道:“陪陪,事情結(jié)果怎么樣?” 鄭培培輕哼,“她拿出了購買記錄。” 陸嘉燁說:“這么說你冤枉她咯?” “我冤枉個屁,誰叫她昨晚不拿出來!”鄭培培的目光由陸嘉燁移到夏之雋身上,又說,“我看藍曉秋是喜歡學神,不然干嘛去買一模一樣的手鏈?簡直有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