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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渣男洗白手冊[快穿]在線閱讀 - 第178節(jié)

第178節(jié)

    這里明顯是無人的破廟,自己剛剛才被毀了清白,這人又是一個壯漢,只要他想對她做些什么,她是絕對逃不過去的。

    既然他能好聲好氣跟她說話,那就至少說明了,目前這個男人并不想對自己做些什么。

    “我不要你負責。”

    她開了口,原本清越好聽的聲音此刻滿是沙啞,紀夏婉咳嗽幾聲,雙手死死抱緊了身上披風,“你放我走。”

    衛(wèi)明言頓了頓,像是沒想到她的回答是這樣的。

    “姑娘,你要去哪里,我送你。”

    紀夏婉紅著眼,“不用,你放我走就可以。”

    面前的男人卻并沒有答應,也沒有撕破臉皮,他只是看了看外面,沉思了幾秒道,“姑娘你頭上的簪子做工精良,身上衣服雖然素凈但料子很好,鞋上鑲著珍珠,雙手嫩白,不像是干過活的樣子,應該是大家小姐。”

    他看著面前如果有尖刺一定渾身都豎起來的女孩,“這里附近沒有住著人家,只有一座寺廟,昨天,刺史夫人帶著家眷來拜佛,一路上排場大的很。”

    “姑娘,你是刺史家的家眷吧?”

    紀夏婉的臉白了。

    這個男人知道了,他知道了她是誰。

    如果他找上門去,她的父親,一定不會給她活路的。

    怎么辦,該怎么辦。

    就在紀夏婉慌得六神無主時,一雙手忽然搭在了她的肩頭,嚇得她先是渾身一僵,接著尖叫著閉上眼胡亂打了過去。

    她力氣太小,手勁又弱,雖然用了全力,但打在衛(wèi)明言硬邦邦的rou上,他還沒疼,她自己的手倒是紅了一片。

    “姑娘,姑娘……”

    衛(wèi)明言無奈的看著她閉著眼根本聽不進去的瞎打一氣,只好就這么站著任由她打,等紀夏婉打了半天發(fā)現(xiàn)那男人根本沒動靜,含著眼淚驚恐的看向他時,才發(fā)現(xiàn)了這男人正在用著無奈的神情看著自己。

    仿佛,是她不懂事一樣。

    紀夏婉鼻子一酸,眼淚更多了幾分。

    從十一歲后,她感受到的仿佛就總是這樣,無論怎么努力,都是無濟于事,繼母怎么對待她,她怎么抗爭,都沒用,就連現(xiàn)在打人,被打的都一點都不疼。

    “姑娘,你別怕,我真的沒想干什么,你想回家,我送你回去。”

    衛(wèi)明言蹲下身,將那塊粗糙的玉佩撿了起來,再次塞到了紀夏婉手中,認真道,“我現(xiàn)在家徒四壁,還不能娶你,你且等等我,等我賺下家業(yè)了,就去求娶,八抬大轎迎你入門。”

    誰要你求娶!

    紀夏婉險些沒把這番話丟在對面這個破了她身子的男人臉上去,但看著他高高壯壯的身子,她忍了下來,低下頭沒說話。

    見她那副恨不得生吃了自己又不得不假裝溫順的樣子,衛(wèi)明言也不在意,掏出剛才從衣服上撕下來,又在河水里洗了洗的布料,伸到紀夏婉臉上,輕柔的幫她擦拭著。

    他力道不小,再加上這布料對于女孩柔嫩的臉蛋來說太過粗糙,雖然已經(jīng)盡量溫柔了,還是弄疼了紀夏婉。

    她還以為這人是故意欺負自己,一聲不吭的任由衛(wèi)明言擦拭,眼淚掉的越來越多。

    衛(wèi)明言實在擦不完,只好把這塊布遞給了她,“你自己擦擦干凈吧,我送你回去。”

    說著,男人看了看天色,“現(xiàn)在天剛亮了沒一會,寺廟只有打掃的僧侶,我從后門送你進去,小心一些就不會被人發(fā)現(xiàn)。”

    紀夏婉正在想著要怎么逃離就聽到這句,她不可置信的抬起眼來看向這個男人。

    他真的肯放她走?

    直到帶著遲疑的跟著衛(wèi)明言一路炒近路上了寺廟,眼看著那個男人先翻墻進去,又從里面打開了門護著她進去。

    直到根據(jù)記憶來到了自己所在的廂房,紀夏婉剛才一直緊提著的心才落了一半。

    “你進去吧,我會打下家業(yè),再來娶你的。”

    那個高高壯壯的男人站在廊下,左右看了看,伸出手將紀夏婉頭上的簪子取了下來。

    紀夏婉下意識想要躲避也沒躲開,只能眼睜睜看著衛(wèi)明言將簪子小心放在了懷里。

    眼看著女孩在自己收回手后像是兔子受了驚一般推開門跑了進去,衛(wèi)明言摸了摸懷中的簪子,翻墻出去了。

    想娶媳婦,首先還得打下家業(yè)啊。

    ***

    紀夏婉回了屋子,連平復心情的時間都沒有留給自己,就趕緊換下了身上因為之前掙扎滾動在地弄臟了的衣服。

    即使身上又疼又難受,心里委屈的不行,她還是對著銅鏡開始給自己梳妝。

    紀夏婉是不愛梳妝的,新夫人面子工程做的很好,她的衣裳都是料子極好的,平時要做什么新衣服也都會叫她過去選,帶出去,別人都說新夫人對待她這個繼女足夠好了,可沒人知道紀夏婉連最普通的鉛粉都買不到。

    不是沒有銀兩買,只是她每天被關(guān)在府中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帶來的丫鬟也不讓出府,外面說新夫人待紀夏婉好,府里的下人卻知道這個大小姐的地位,要想從外面帶點什么進來,不出點血是不可能的。

    好在紀夏婉平常也不愛用這些,但現(xiàn)在她眼睛又紅又腫,臉色更是白的嚇人,必須遮蓋一下。

    小丫鬟蘭兒捧著水進來的時候,就看到了正在梳妝的小姐。

    她有些驚訝的上前,“小姐,您今日怎么起的這么早?”

    “沒什么,就是突然醒了。”

    聽到紀夏婉的聲音,蘭兒更加驚了,“小姐,您是不是受了風寒了?這聲音怎么啞成這樣?”

    “咳……昨夜受了涼。”紀夏婉放下在眉間勾勒的筆,咳嗽了幾聲,望向了一直跟著自己伺候的丫鬟。

    她聲音沙啞,“蘭兒,昨夜你沒有守夜嗎?我半夜醒了,叫你關(guān)窗沒聽到應聲。”

    小丫鬟一驚,連忙道,“對不起小姐,昨天秋jiejie喝醉了酒,一直在鬧著要找我,我就陪了她一夜,我不是故意的小姐……”

    紀夏婉從沒想過蘭兒會背叛自己,別的不說,她的賣身契還在自己手上,更何況,蘭兒性子說好聽了是善良,說難聽了就是好騙。

    她所說的秋jiejie,是新夫人身邊的大丫鬟。

    一個丫鬟,在新夫人來寺廟這種正是需要她伺候的時候吃醉了酒。

    新夫人的手段還是一如既往地不加掩飾。

    紀夏婉看著銅鏡里用了鉛粉面色更加蒼白的自己,唇邊露出了一抹苦澀的笑。

    可就算是這樣,她不還是中招了嗎?

    新夫人這樣肆無忌憚,不就是仗著,她的親生父親就算是知道了這些,也根本不會替她出頭嗎?

    她能憑著再嫁之身,帶著一個女兒嫁給刺史,七年無所出在府中地位也依舊屹立不倒,依靠的從來就不是手段和美貌,而是宮中的那位娘娘。

    她和弟弟想要過得好,除非那位娘娘倒下,可,這又怎么可能呢。

    新夫人對待她和弟弟一向都是表面和善背地讓他們有苦說不出,這次突然對她出手,用的還是這樣卑鄙的手段,一定是有什么刺激到了她。

    而這次她雖然失去了清白之身但好好地回來了,下次就不一定能逃得過去。

    紀夏婉慢慢起身,重新躺到了床上。

    她咳嗽幾聲,對著蘭兒吩咐道,“你去跟夫人說,就說我昨夜染了風寒,咳了一晚上,現(xiàn)在起不來身,請她幫我請個大夫來。”

    現(xiàn)在只希望,可以躲過這一劫了。

    ***

    衛(wèi)明言走在鎮(zhèn)上,來來往往人還挺熱鬧,路上也碰見了幾個記憶中的熟臉,但沒人認得出來他就是曾經(jīng)的那個虎成。

    他抬頭看了一眼二樓酒樓兩個正哈哈哈大笑喝酒的男人,抬起腳邁進了酒樓。

    片刻后,衛(wèi)明言若無其事的走了出來,只是懷中比起之前鼓囊了一些。

    店小二揉著眼睛準備去問那兩位喝了一夜酒的客人要不要添酒,遠遠就看到他們躺在那睡覺,走上前去了,鼻尖卻直沖沖的露出了一股子血腥味。

    他眼睛瞪大,往前走了兩步,看清這兩人的模樣后徹底軟了腿。

    “死人了!!死人了啊!!!”

    死的人很快得到了辨認,是刺史家的兩個家丁,昨天晚上就離開了寺廟說要在山下喝酒。

    這兩個人很快被抬走下葬,刺史夫人善心,還給他們家里發(fā)了銀兩。

    沒人知道,刺史夫人心里正氣惱著。

    她派這兩個人將紀夏婉迷暈了帶去給人玷污,結(jié)果他們倒好,喝了一夜的酒,還被人弄死在了酒館。

    不過,這樣也好,雖然事沒辦成,也不用她滅口了。

    就是那個賤丫頭,算她命大!

    ***

    刺史府的家眷在寺廟里又待了三天便走了。

    她們走那天,紀夏婉白著臉被蘭兒扶著,連路都走不穩(wěn),虛弱的咳嗽著下了山才可以坐在轎子里。

    新夫人看了一眼臉色白的如同紙一般的女孩,溫聲問著,“婉兒的身體還沒好嗎?”

    紀夏婉咳嗽著福了福身,“回母親,大夫說受了風寒,開了藥,可吃著總不見效,身上也沒有力氣。”

    她已經(jīng)在床上躺了三天了,說出這句話的確很有信服力,新夫人唇幾不可察的勾了勾,“那你回了府就好好休息,缺什么就跟母親說。”

    “謝母親。”

    看著咳嗽個不停的紀夏婉被丫鬟扶著上了轎子,新夫人滿意的也轉(zhuǎn)身坐在了轎子上。

    一個病的連路都走不穩(wěn)的病秧子,看她還怎么取代婷兒。

    坐在轎子里,紀夏婉掀開簾子,下意識望了一眼曾經(jīng)跟隨著那個男人上來的捷徑,那條小道空蕩蕩的,什么也沒有。

    真正的土匪窩里

    衛(wèi)明言一腳踹翻了提刀撲上來的大漢,搶了他的刀插在他面前的地上。

    “服不服?”

    反抗了無數(shù)次又被鎮(zhèn)壓,大漢早就鼻青臉腫,又看了看周圍爬了一地慘叫的弟兄們。

    他咬牙,將地上的刀拔了起來,就在衛(wèi)明言以為他還要來上一次時,大漢將這把刀丟的遠遠地,拱了拱拳,咬牙硬聲喊,“大哥!”

    “大哥,你怎么能這樣,我們這么多人一起上,還怕……誒呀!!”

    地上蠕動著想要爬起來的小弟之一再次被鎮(zhèn)壓。

    他不甘心的仰躺著看向那個一個人干翻了他們無數(shù)兄弟的男人,“你休想讓我叫你大哥!”

    “我侯二,就是死了!也不會認你做大哥!”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