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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天譴者(法醫秦明系列7)在線閱讀 - 第36節

第36節

    訓導員撲哧一聲就樂了,說:“寶哥,這就是那條有共同語言的呀。不過,你天天玩人家耳朵,人家也不樂意了啊。”

    我甩開大寶,說:“你能不能別動不動就上來一個熊抱?漢子一點兒行不?”

    大寶不好意思地整理了一下衣角,拍了一下訓導員的后腦勺,說:“你小子!入警隊的時候還是我帶著你玩,現在開始用狗來嚇唬我。真是的,這小東西看起來那么萌,齜著牙倒是有點嚇人。”

    我知道大寶以前在青鄉市公安局工作了好幾年,人事關系都很熟,估計在熟人面前丟了面子又得說上半天。于是,我無奈地搖搖頭,率先進入了現場,和訓導員說完了案情,然后說:“案件就是這樣。既然李巖有作案嫌疑,那么那一把細長的匕首必然就是他自己所有。李巖事發后沒有離開,又直接被特警帶走,所以,要么被他從窗口扔出了家,要么就藏在了他的房間里。外圍現場已經被我們刑事技術的同事搜索過了,如果有匕首,早就發現了。”

    “也就是說,那把兇器一定就在他的房間了。”訓導員領悟道。

    我點了點頭。

    訓導員牽著史賓格,走到了客廳的血泊旁,指著血泊說:“大寶,嗅。”

    “嗨!我就知道你小子沒安好心!給你的狗起名叫大寶?怪不得上次你都不敢喊它!這次露餡了吧?”大寶就要往前躥,被我一把攔住。

    我說:“別打擾它工作。”

    “你個小子,看我怎么收拾你。”大寶趕緊收聲,小聲地嘀咕著。

    史賓格嗅完了客廳的血跡,被訓導員帶進了李巖的臥室。訓導員指了指房間,對史賓格說:“搜!”

    史賓格像閃電一樣躥了出去,沿著房間的地板仔細地嗅著。嗅著嗅著,它在李巖的寫字桌底下坐了下來。

    “不對,不對,寫字桌我都查過了,沒刀。”大寶自信地說。

    訓導員又試著發了兩遍指令,史賓格連續兩次都在寫字桌下面坐了下來。訓導員看著我,猶豫地說:“按理說,不會錯。”

    我盯著坐在木地板上吐著舌頭的史賓格,想了想,說:“我知道了!”

    我俯身跪在地板上,在史賓格剛才坐下的地方敲擊著。木地板隨著我指節的撞擊,發出砰砰砰的聲音。

    “你地道戰看多了吧?”大寶在一邊說,“這是五樓!不會有暗格的!而且木地板下面都是地籠,都是空的,你能敲出來個啥?”

    隨著我指節的撞擊,我突然發現一塊木地板隨著撞擊抖了一抖。我微微一笑,從勘查箱里拿出骨鑿,沿著地板邊緣輕輕一撬,這一塊長條形的木地板就應聲而起了。

    木地板被掀起,露出了下面的地籠。地籠的格子里,居然放著一個鐵盒子。

    “我去!真有!太牛了這個!”大寶說。

    我以為大寶在夸我,炫耀式地一笑。

    大寶接著說:“這小狗真的得甩我兩條街。”

    鐵盒被我小心翼翼地取出,打開鐵盒,映入眼簾的,是幾百塊錢人民幣,十幾個游戲幣,還有一把帶血的匕首。

    我激動得手有些抖,看來我們要比預期更快地破案了。我把匕首拿了出來,示意林濤過來進行聯苯胺實驗。經過實驗,確證這把匕首上真的有血跡。

    “我馬上提取刀柄的指紋,然后送dna實驗室進行血跡dna檢驗。”林濤說,“這是鐵的證據啊!不過,這劇情也太可怕了!”

    我們發現了關鍵證據,情緒異常高漲,這起案件又是通過法醫技術找到了破案的捷徑。我轉身宣布收隊,卻又看見大寶蹲在地上玩史賓格的耳朵。這條史賓格顯然是被大寶的執著擊潰了,徹底放棄了反抗。它無奈地趴在地上,瞇著眼睛,任由大寶把它的耳朵掀起、放下、掀起、放下。

    午飯時,在鐵的證據面前,李巖終于承認了自己的罪行。同時,另一名犯罪嫌疑人也在龍番市火車站被抓獲歸案。

    起因很簡單,就是李巖擔心自己的期末成績。

    按照李巖的交代,從小到大他都是在高壓下成長的。在李巖看來,在他父母的眼中,他的成績比他的生命更重要。每一次考試,成績略有下降,他就會重重地被打。所以,在他十五年的人生中,有接近十年都是在恐懼下生活的。

    每次考完試,李巖都會整夜整夜地睡不著覺,擔心自己的成績。有的時候,他自認為成績還不錯的時候,回去照樣會因為沒有達到父母心中的期待而被打。

    日復一日,年復一年,李巖曾經想過自殺,可是他轉念一想,與其自己死,不如讓父母去死好了。

    近期,因為李巖迷上了游戲街機,自知期末考試成績肯定一塌糊涂。他知道,只有在成績單下發之前,才能如此逍遙快活。幾天之后,成績下發之時,就是他遭厄運之日。

    可能就是在這幾天里,他腦中那些隱隱的邪惡之念,開始逐漸清晰了起來。

    放假在家的時候,李巖開始使用手機的一款叫作“聊聊哦”的社交app。聊著聊著,他恰巧認識了另一個走投無路之人。

    這人叫作裘富貴,男,十七歲,南和省人。裘富貴在自己的家鄉讀書讀不下去了,于是自作主張輟學去外地做生意。本來以為可以混出個模樣來再回家求父母的原諒,結果本身就沒偷出多少本錢的裘富貴虧空了自己所有的錢。他知道自己已無路可走,又不愿意跪求父母的原諒,于是動了歪心思。

    和李巖聊了兩天后,李巖提出讓裘富貴殺死兩個“天下惡人”,并且承諾給他十萬元的報酬。為了表達誠意,李巖先行給裘富貴轉賬一千元作為定金。這是李巖所有的零花錢存款了。

    李巖天真地想,等裘富貴殺了自己的父母,就報警,讓他落網。這樣,他李巖就可以高枕無憂了。他認為,在那個app里,自己沒有留下任何一點個人資料,警察根本就找不到他。

    裘富貴在接到任務之后的一天下午,準時敲開了李巖家的大門,并且直接開始行兇。有明顯身材優勢的裘富貴,并沒有費多大勁,就將兩名被害人砍倒,然后倉皇逃離現場。在逃離去龍番的路上,裘富貴不斷地給李巖發消息,希望他兌現承諾,把余款打給他。

    然而,李巖早已在自己的手機上刪除了app。在裘富貴逃離后,李巖走進了客廳,卻看見滿身是血的父母正在用微弱的聲音向他求救。李巖沒有多想,轉身去房間拿了水果刀,向自己的父母刺出了罪惡之刀。

    坐在返程車上的我們,都被震撼到說不出話來。

    大寶癡癡地念叨:“這也太可怕了,這簡直就是魔鬼禽獸都做不出來的事情。”

    “可能是教育有問題吧。”陳詩羽說,“我整天都希望一家三口人可以多在一起,我整天都希望我爸可以關心關心我的學習。完全沒有想到真的有這種可以向自己父母揮刀砍殺的孽種。”

    “不全是教育的問題。”韓亮開著車,冷冷地說,“受這種教育的,不只他李巖一個人。”

    “難道你也是嗎?”大寶想調節一下氣氛,調侃一下。結果,這一問,直接冷場。

    許久,都沒有人打破沉寂。

    我干咳了一聲,說:“在我們的國家,有無數孩子承受這樣的成績壓力,但是做這種挨天殺的事情的,還是極小概率事件。我覺得,這是綜合因素導致的極端現象。對孩子的德行教育一定要放在學校成績的前面。現在什么都說‘從娃娃抓起’,社會公德教育也是這樣。哎,這一對夫婦,怕是在九泉之下也無法瞑目吧。”

    氣氛沒有被調節,還是冷場。

    最終,性急的陳詩羽直接問道:“別藏著掖著的了,韓亮。你的童年究竟經歷了什么?咱們幾個人不是無話不說的好朋友嗎?有什么不能和我們說呢?而且,你之前把人家肚子搞大的事情也該解釋一下了吧?還有你媽,究竟有什么故事?古靈怎么會把你媽的事情和你惹禍的這件事情扯到一起?是時候告訴我們了吧?”

    接下來的,又是十分鐘的沉默。

    韓亮說:“我不知道怎么說,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說。我很想我媽,但我更知道,我媽的死絕對不簡單。我不愿意放棄調查,也不愿意讓自己的家事耽誤你們的正常工作和生活。讓我想想吧,既然你們都想知道我的過去、我媽的過去,等我想明白了,就告訴你們。”

    我從后視鏡里看見韓亮的眼睛早已悄悄濕了。

    我伸手拍了拍韓亮的肩膀,說:“沒關系,兄弟,你想好了再說。調查這種事情,是我們的長項。我相信你的人格,相信你的人品。你有你的難言之隱,但是一旦你和我們說出來,我們一定為你赴湯蹈火。要知道,不論什么時候,我們都是一條船上的人。”

    尾聲天譴者

    誰終將點燃閃電,必長久如云漂泊。

    ——弗里德里希?威廉?尼采

    1.

    “dna結果我估計在兩個小時之內會做出來。”我看了看手表說。

    “那你們偵查組先把對古靈的調查和搜尋結果說一下。”趙局長指了指坐在會議桌一角的主辦偵查員。

    經過近兩天的偵查工作,警方對古靈的調查工作卓有成效。

    古靈是漢北省人,今年三十四周歲。古靈有個弟弟叫作古城,比古靈小六歲。兩人從小就父母雙亡,由爺爺奶奶照顧。在古靈十二歲的時候,爺爺奶奶也都去世了。舉目無親的姐弟兩人,只有依靠福利院的照顧才能生存下去。

    古靈、古城兩人相依為命,在同一間福利院里,卻養成了兩種不同的性格。據福利院的老師們回憶,古靈外貌出眾,內心卻極度自卑,平時也極為內向,但是老師都看得出她心思縝密。而古城則性格開朗,善于交際,而且非常熱心、樂于助人。

    古靈把自己的弟弟當成自己生活的目標和希望,任何人都不可以欺負古城,否則睚眥必報。

    九年前,二十五歲的古靈北京大學碩士研究生畢業后,獲得了公費出國讀博的機會。她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十九歲正在漢北省上大學的古城。根據古城的同學反映,古城在大學期間,就加入了他們省的迅豹救援隊。一方面是古城自己的熱愛和理想,另一方面也是為了勤工儉學。在國外讀博的古靈,有著豐厚的獎學金,自己也在一家公司打工,所以古靈每周都會打電話來要求古城退出救援隊。理由是救援隊的工作過于危險,古靈在國外放心不下。

    然而古城自己畢生熱愛的就是救援工作。他深愛著那一身藍色的制服,每次接到救援任務的時候,都會興奮得像一個孩子。所以,六年前,在古靈學成歸國的半個月前,提前大學畢業的古城瞞著jiejie,直接和迅豹救援隊簽了十年的勞務合同。

    歸國后得知一切的古靈暴跳如雷,第一次向自己深愛著的弟弟發火。不過,一切為時已晚。古靈總是對古城說,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那些需要救援的人,都不是什么善茬,所以他的工作毫無意義。古城完全不能理解jiejie怎么會有這么荒唐的想法,還曾和自己的同事探討過。

    總之,可想而知,古靈每天都在提心吊膽中度過,生怕自己的弟弟會為了那些并不值得的人出現什么意外。

    可是,真的是怕什么來什么,古靈提心吊膽一年后,還是等來了噩耗。

    那是一次大規模的救援活動,其實被救的對象只有一名大學生驢友,卻出動了百名救援人員。起因是這個大學生驢友利用畢業后的最后一個暑假,去漢北省南部的漢山風景區未開發地區探險。結果爬上一處斷崖后,下不來了。幾經嘗試,這名大學生終究沒有辦法脫離險境。大學生在萬般無奈之下,只有在小小斷崖之上,尋找著手機信號。好在他的手機最終連上了一格信號,讓他順利地撥打完了110。

    因為只有大概位置,漢山風景區公安局出動六十余名民警,會同四十余名迅豹救援隊隊員,共同對可疑事發區域進行了搜索,并且在第二天天將黎明的時候,看到了大學生點燃的篝火。

    此時,熬過了一天兩夜的大學生,因為脫水已經奄奄一息。救援人員發現,事發斷崖地勢非常陡峭,攀爬難度很大。救援人員能攀登上去都非易事,更不用說把一個大活人再給解救下來,救援人員們頓時不知如何是好。年輕氣盛的迅豹救援隊員古城主動請纓,和另外兩個民警一起,爬上了斷崖,并設法把大學生給運送下來。

    在運送下崖的時候,古城作為“前鋒”在前方探路。因為光線昏暗,古城一腳踏空,從斷崖一側跌入了萬丈深淵。

    在把大學生安全運送到特警救援車里之后,百余名救援隊員們繼續對斷崖之下進行了搜索,希望古城可以奇跡生還。然而,奇跡畢竟不是那么容易發生的,在進行了七個小時的搜索之后,民警在斷崖下方的草叢里,發現了古城的尸體。

    據當地風景區的民警反映,他們把這個結果告知了古城唯一的親屬古靈,古靈在驚愕之后,沒有表現出絲毫悲慟。甚至在政府為古城舉辦的一場風風光光的追悼會上,古靈也沒有流下一滴眼淚。

    “我說過的,人悲傷到極致的時候,不會哭;人害怕到極致的時候,也不會叫。”大寶說。

    “這段經歷,結合古靈的生平來看,確實有可能引發她的極端思維。”我說。

    “不僅如此,”偵查員喝了口水,接著說,“這個被救的大學生,居然在清醒了以后絲毫沒有悔恨之意,一副傲慢的樣子,拒絕道歉。當時,這件事情在漢北省的各家媒體報道里還沸騰過一段時間。”

    偵查員說完,播放出一張幻燈片,幻燈片是《漢北晚報》的頭版截圖。頭版標題是“大學生深山遇險,救援隊員昨日清晨施救時犧牲,大學生拒絕道歉”。里面的內容我粗略地看了一下,大概意思是:這名叫作鄧宗的大學生在被救清醒之后,受到了諸多網友的抨擊,大量網友在網上譴責鄧宗不負責任的行為,聯名要求鄧宗向古城的遺體和他的家屬叩首道歉。

    可能是網友的譴責激起了鄧宗的逆反心理,又或是這個鄧宗本身就很自私,所以鄧宗在面對媒體的時候,居然公開表示救援隊員是在履行自己的職務時死亡,是在掙政府的錢的時候死亡,所以應該由政府來負擔責任。他作為一個大學生,言行是他自己的自由,所以他并沒有錯,無須道歉。

    言論里,甚至連“犧牲”二字都沒有使用。

    這一段言論,更是激起了網民極大的憤慨。但是,網絡熱點就是網絡熱點,在口誅筆伐數天之后,網民們就忘記了這件事情,忘記了古城。

    偵查人員隨后對鄧宗進行了調查。鄧宗當年是在大學畢業后去旅游時遇險的,所以他被救后,直接回到了老家龍番工作。

    而在古城犧牲后一年,古靈辭去了自己在漢北省的一份不錯的工作,參加了龍番市政府的人才引進選錄工作,并最終在一家國有企業里就職。

    在古靈來到龍番之后至今的四年時間里,她中規中矩地在單位工作。單位同事對她的評價都是:性格內向,但工作能力超強,愛崗敬業,踏踏實實。雖然沒有什么知心的朋友,但是與人為善,也沒有和誰結下矛盾。

    “這么看起來,因為鄧宗的工作、生活地是在龍番,所以這個古靈來龍番是有所圖的。”我說,“她心思縝密,所以隱藏得很深。她沒有去動鄧宗,可能是因為某種儀式還沒有完成吧。之前的那些受害者們,可能都是某種儀式的一部分吧。”

    話音未落,dna室的鄭大姐推門走進了專案組,并交給我兩張紙。

    這是龍番市公安局dna實驗室的法醫學物證檢驗報告。

    我期待地翻到最后一頁,頓時喜上眉梢。

    “鄭大姐就是鄭大姐,這技術水準真是沒得說啊!”我幾乎要跳了起來,“居然在那么多香灰里,把四名死者的dna都給找了出來!這就是鐵證啊!我們需要馬上找到并且逮捕古靈!她就是困擾我們幾個月的系列殺人案的兇手!”

    “可是,古靈的行蹤,我們到現在還沒有摸到!”主辦偵查員慚愧地說,“非常奇怪,我們查詢了所有火車、飛機或汽車信息,甚至請程子硯警官對交通點的視頻進行了分析,但都沒有找到古靈的行蹤。根據她公司老板和同事的反映,她應該是去上海出差了。可是,去上海的所有可能的交通途徑,我們都查了,無果!”

    “難道她收到風聲了?知道我們慢慢地發現她了?”我皺起了眉頭。

    “不會。”趙局長說,“這些關鍵信息,只有我們專案組十幾個核心成員知道,我相信我們民警的純潔性。”

    “那,難道又去作案了?”我轉頭問韓亮,“你們網絡偵查組,對這個微信公眾號進行過分析嗎?還有沒有那種對‘不負責任的人’的報道嗎?”

    “分析了,太多了。”韓亮說,“這本身就是一個城市八卦公眾號,每天都會推送消息,都維持好幾年了。所以,各種城市八卦都有,你所謂的‘不負責任的人’,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標準。反正以目前的四名死者為標準的話,該殺的人就多了去了。”

    “也就是說,對于對象的選擇,古靈有自己的偏好。”我說,“可能是她自己從道德層面上不能容忍的,抑或是選擇那些可以被她發現隱私信息或有弱點、容易被騙的人。這樣的話,我們可就不好查了。”

    “在確定了犯罪嫌疑人之后,我們不應該再讓她得逞了!”趙局長捶了一下桌子。

    “可是,根據我們的調查情況來看,”偵查員說,“古靈的同事們居然沒有發現古靈曾經有曠班、事假,或者假裝出差的情況。也就是說,之前的四起案件,都是古靈利用自己業余的時間來作案的,并沒有留下時間證據。”

    “那就奇怪了。”我說,“在我們開始找她的前一天,她就失蹤了,現在失蹤已經四十八個小時了,她究竟想去干嗎?”

    我苦思冥想,無意中瞥見了大屏幕上仍展示著的那份《漢北晚報》。

    晚報的時間是四年前的七月十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