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節(jié)
“我都說過了,可以幫你兒子,你偏偏不要。” “我怎么可能放心讓你對阿深動手,你們一家都沒安好心。”陸婉宜輕聲道,目光如炬,瞪著我,我沒多說什么,外婆笑笑,說陸晉深再這么拖下去。才是有麻煩。 陸婉宜眼底含淚:“都怪你們家小川,她就是個害人的主。” “陸婉宜,你可別亂說,我們來幫你也只是看在之前阿深的面子上,要不然誰還想著來管你。”我媽沉聲,她們兩人又有要掐架起來的趨勢。 我外婆呵斥一聲,才稍稍緩和了些。 “你找了靜肆。索性我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吧。”外婆沉聲,“想著拿小川的陽壽續(xù)命,我勸你最好不要打這樣的主意,背地里做什么小動作!” 陸婉宜變了臉色,大概沒有想到我外婆竟然是這么直白的人,她變了臉色:“你以為拍電視呢,陽壽盡了,還能續(xù)?” “都是明白人,不用跟我裝傻。”外婆冷聲道,氣場極其強大,完全壓制著陸婉宜,“你要執(zhí)意這樣做,可以去跟靜肆說說,金水秦家。他知道的。” “你這老太婆,可別威脅我。我就阿深這么一個兒子,他要是死了,我就得跟你們拼命!”陸婉宜咬牙,等著我們。 我媽狠狠地回了一句:“陸婉宜,你別得寸進尺。” 場面一度僵持不下,還是外婆起身。主動往陸晉深那兒過去,陸婉宜一副護著兒子的模樣,想過去,可被我媽攔著去路。 外婆伸手,撩起那些白布,她嘆了口氣,說陸婉宜耽誤阿深。 “瞧瞧這蟲子,再養(yǎng)下去,身上的腐rou都得吃完了,他第一天回來,我就說了,去我家老頭子那里弄些藥過來。”外婆輕聲道。 我的視線落在陸晉深的身上,猛地感覺他的手動了一下,我后退一步。可又像是我眼花了一樣。 看不真切。 外婆松開手,對我媽說走吧,也別留在醫(yī)院里,這兒陰氣太重。 陸婉宜一副兇狠的樣子,一路看著我們離開,她才放松下來。 “媽,你也沒必要這樣。” “給個下馬威。以后也好辦事,你不懂靜肆那人,手段狠毒,我怕小川這反復發(fā)燒只是一個開始,你也別忘了,小川的八字,還不是你給泄露出去的。”外婆沉著一張臉。看著我媽。 我媽臉色難看,掃了我一眼,她說她也不是故意的,趕巧陸婉宜過來跟她商量結(jié)婚的事情,說是要去算個良辰吉日。 她沒多想,才著了陸婉宜的道,誰知道那時候陸婉宜已經(jīng)知道陸晉深受傷而我沒有回來的事情。 我媽悔恨的很。憋屈極了,哽咽著開口:“我這不也是想著小川嫁個普通人嗎?” “唉。”外婆嘆了口氣,說陸晉深跟我緣分淺,也到了現(xiàn)在這個地步,要真是結(jié)婚,他不得暴斃在婚禮現(xiàn)場,到時候越發(fā)不好辦了。 外婆盯著我看。說我再過個兩年,怕是要成為厲鬼中的香餑餑了。 這話可不好聽。 回去外婆家的時候,剛巧是正午時分,我借著頭疼為理由,將自己鎖在房門里,我媽給我去辦手機了,外婆自顧自地在自己房間里。 沉硯從玉鐲子里出來。嘴角帶著一絲笑意,盯著我看:“怎么?偷晴的感覺,刺激嗎?” “別瞎說,我是正兒八經(jīng)的人。”我皺眉懶得跟他在這兒打情罵俏,身上疲倦地很,抱著小兔子玩偶躺在床上,我的腦子里飛速旋轉(zhuǎn),到底是誰做這樣的事兒,真的是陸婉宜請的那位靜肆大師嗎? 沉硯纏了過來,將我攬在懷里,他輕聲道:“虧得我下手快,不然你就成了別人嘴里的香餑餑了。” “外婆瞎說的,你又吃醋?”意識道某人的神色略微有些不對,我嗤嗤地笑了起來。故意逗著他玩兒,沉硯說他才沒那么小氣,吃什么醋。 他捏著我的手,放在嘴邊,細聲道:“多災多難,你啊,我擔心地很。” “死不掉就行。要是哪天真的死了,跟你做一對真正的鬼夫妻……唔。”我的唇瓣猛地被堵住,嚇了我一跳,男人輕輕撩了一下,喘息聲濃重,他說不準我這樣胡說。 “傻姑娘似的,什么死不死的,活著才好,身嬌體rou的。” 咳咳,我差點嗆著,下一句是不是易推倒,我憋笑,眸色頗深,伸手一把掛在他的脖子上。 第92章鴻門宴(1) 玩鬧之間,我猛地一個翻身,跨坐在他的腰肢上,沉硯一把抓著我的雙手。 “小川,別玩火。” “噓。”我愣了一下,輕聲道,剛才那響聲太大了,我怕驚擾了外婆。 某人卻不自知,非得拖著我的臀部,雙手托牢,我沒坐穩(wěn),差點整個撲上去,換來男人嗤嗤的笑容。 我生怕鬧出太大的動靜,想從他身上下來,可是沉硯卻捆著我,不讓我下來。 他瞇著眸子,問我是不是心跳加速,很刺激的感覺。 我搖頭,口干舌燥,想喝水的感覺。 唇瓣上一陣溫潤,冰涼的呵氣。男人撐著身子,一下彈了起來,吻鋪天蓋地而來,干裂的唇瓣慢慢變得濕潤起來,屋子里的氣息發(fā)生變化。 我伸手環(huán)抱著沉硯的腰肢,沉浸在他越發(fā)熟練的吻技中,慢慢忘卻自我。 我的手放在他的衣服上。慢慢撩開一道口子,他忽而伸手,抓著我那只躁動不安的小手,他眉眼之間笑意頗深,瞬間有了一種上當?shù)母杏X,可我有什么辦法,上了賊船了。 他輕柔地將我放在床上。眉目柔情,就在他伸手落在我的扣子上時,,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我猛地坐了起來,與沉硯對撞了一下,疼得我直咬牙。 “外婆來了。”我焦灼的很,某人卻沒有半點要從身上下來的意思,我著急無措,低聲道,“你先進去。” 我揚起手里的玉鐲子,沉硯輕笑出聲:“報酬。” 我紅著臉,猛地托著他的腦袋,重重地在他的唇瓣上落下一個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