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節(jié)
清早還是被傅洛就揪著醒的,她盤腿坐在那兒,盯著我果著的身子說:“小川,你什么時候有了果睡的習慣。” 我探入被子敲了一眼,嚇得我渾身顫抖,昨夜我明明穿得嚴嚴實實的,怎么早起衣服都沒了。 想起昨晚上做的那個夢,我心底不知道是什么滋味,那人喊我娘子,那人不是陸晉深,他是誰? “咦,你脖子上怎么也有紅印子,還會傳染?” 再一看,身上青dash; 門被推開,楊雪絨走進來,說我們怎么這么能睡,她跟阿深都在門外等了好久,還不見我們起來。 “阿深呢?”我皺眉,看著楊雪絨。 她面露不悅,說什么小川你自己的男友,怎么來問我之類的話。 我心底堵得很,我忙從床上起來,陸晉深剛巧進來,我跟他撞了個滿懷,我的視線在他身上探尋,陸晉深的脖子上又新添了幾道吻痕。 我渾身顫抖,感覺自己都要爆炸了! 第8章紙人 一想到他們昨夜又是一場瘋狂,我的心都快撕裂了。 陸晉深過來,那些話就在嘴邊,我盯著他看,他笑著抱住我,替我弄了散亂的頭發(fā)。 我忙拍開他的手,一想到那只手曾經(jīng)對楊雪絨做過那樣的事情,沒來由一陣惡心。 陸晉深低聲問我:“小川,你到底在鬧什么,是不是家里出了什么事?” 他問我,眼底寫滿了關心,我咬牙,想著說都是因為你,可我說不出口,從屋子里走出來的楊雪絨奶奶,幽怨的眼神盯著我。 就好像在說,你要是說出來,他們都得死。 我搖頭,直到吃飯的時候,也沒說什么,剛坐下來,就察覺不對勁了,那飯上一層灰,這要我們怎么吃。 傅洛皺眉,可是楊雪絨她奶奶第一次坐下來跟我們吃飯,自始至終都沒有說話,陰沉著臉,一副嚴肅模樣。 我扒拉了幾口飯,應付式的吃了。 楊雪絨說帶我們?nèi)タ丛埲耍鞘炙嚾丝蓞柡Φ煤埽德逭f反正沒事,昨天瞧著那紙人就跟真的似的。 扎紙匠在的屋子,有個很大的院子,院子里擺滿了竹子,劈成一條條捆起來放在那兒。 傅洛剛走進來,就被門前的倆個紙人給嚇了一跳。 “不細看還以為是倆人站在這里,這要是晚上來,豈不是要被嚇死。”傅洛笑著拉我過去看。 都是些人,各色的模樣全部把控地很好,五官也做得很精致,遠遠地看著真看不出是紙人。 楊雪絨說扎紙匠之前有點事情被叫過去了,她指著屋子里一個仙氣十足的紙人對我說:“小川知道嗎?每個紙人背后都是有故事的。” 她指著面前這個紙人跟我說。 “她在我們這里叫做陰娘子,做小三的人最喜歡她了,傳聞只要將原配的生辰八字要過來,再做個紙人將其封在里面,原配就會死的很慘。” 楊雪絨的手略過紙人,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用只有我跟她聽得道的話說。 “小川,你說這樣的辦法,是不是很刺激?你的生辰……” 我繃著的身子,全然因為楊雪絨這幾句話給徹底毀了,我揚起手,啪地一下,打在她的臉上。 “不要臉,你明知道……”我顫抖著身子,深呼吸一口氣,傅洛忙過來,她問我怎么了。 我深呼吸一口氣,對上陸晉深責怪的眼神,他冷聲吼了一句:“祈小川,你別鬧了行嗎?” 被他這么一吼,我越發(fā)委屈了,楊雪絨捂著半張臉,說她只是跟我說說關于這紙人的事情。 “她是我們這里人信奉的,可能小川不能理解……”楊雪絨委屈極了,站在陸晉深的身邊。 陸晉深紅著眼看我:“祈小川,你要鬧脾氣沖我也好,無端打人做什么。” “你滾,你給我滾,陸晉深,我不想看到你!”我嘶吼道,撲進傅洛的懷里。 陸晉深怔了一下,他說我不想看到他,他走就是,沒必要跟別人發(fā)脾氣。 楊雪絨幽怨的眼神看了我一眼,緊跟著便去追陸晉深了。 第9章藥降 “你信我嗎?洛洛。”我看著傅洛,她低聲問我小川你最近情緒不穩(wěn)定,是不是胡思亂想。 傅洛抓著我的手,連她都不信我說的,她說我是出了幻覺才懷疑陸晉深的。 傅洛說阿深是她見過,算是最鐘情的男人。 我皺眉,從地上站起身來,我想逃離這個地方。 鐘情的男人,我心底淌血,可他偏偏上了楊雪絨,就算他被鬼附身那又怎么樣,他到底不屬于我了。 我回去收拾東西,可是經(jīng)過楊雪絨奶奶的房間卻發(fā)現(xiàn)了詭異的一幕。 陸晉深躺在床上,臉色烏青,半昏迷的狀態(tài),嘴里喊著:“雪絨雪絨” 而一旁的楊雪絨則坐在她奶奶的旁邊,輕聲道:“早飯里面又添了一些,我不信他忘不掉祈小川那個賤人,都第三次下降頭了,他的心怎么偏偏還在那個爛女人身上。” “雪絨,楊家秘術,施降者的心不可浮躁,不然的話,就是這藥降也會有差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