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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權相養妻日常在線閱讀 - 第8節

第8節

    靖寧伯府的女眷就那么幾個,韓蟄雖對她們的底細了若指掌,卻還沒見過真容,甚至那位據樊衡說長得極美貌的傅令容,他也不曾見過。畢竟是將來要綁在一處的人家,韓蟄心思一動,多看了幾眼,便見馬車停在水邊,一位身段窈窕的少女被人攙著下了馬車,過了河上曲橋,姿態翩然。

    旋即,就聽樊衡嘖了一聲,“真巧,那位就是傅家二姑娘。”

    傅令容?這么巧。

    斜坡上草木蔥蘢,十二歲的姑娘迎風而立,海棠紅的衫子隨風微動,底下鵝黃裙角在草葉間翻滾,似欲乘風而去。她的容貌生得好看,臉頰生得柔美,那雙眼睛水杏一般,嫩唇微抿,陽光下肌膚白膩柔嫩,格外嬌麗。漆黑柔亮的頭發簡單挽著,點綴兩朵宮花,金釵如彩蝶翩然落在發間,余下的披散在肩,如同上好的墨緞。

    容貌確實嬌艷出眾,比他預想的還要好看許多,叫人舍不得挪開眼。

    只可惜年紀小了點,身子還沒全然長開。

    韓蟄面沉如水,唇角動了動,隨口道:“滿身的rou加起來,怕也不足二兩。”

    說罷,在令容察覺之前收回目光,催馬走遠。

    斜坡之上,令容目送他離開。

    實在是韓蟄渾身的氣勢太過惹眼,她原本是怡然看風景的,瞧見那汗血馬上英挺的身影,不由稍稍駐留。雖然離得遠看不清面容,但那兩人身子弓弦般緊繃冷硬,腰間懸著漆黑的寶劍,像隨時待敵似的,與周遭的安逸景致格格不入。

    走得近了,她才辨出其中一人的面容,竟是韓蟄。

    比起前世見到的樣子,此時的韓蟄年輕了八歲,給人的感覺也稍有不同。

    身姿勁拔,冷淡漠然,雖讓人覺得凜然不可侵犯,卻不像印象中那樣肅然威嚴。

    但正是這位墨青衣衫,隨意打馬走在郊野的男人,一旦進了錦衣司,便是令人聞風喪膽的狠辣酷吏。令容甚至可以想象他在獄中閑庭信步,淡漠瞧著犯人被酷刑折磨得半死,他只皺眉緩緩擦去濺來血跡的姿態——令人畏懼膽寒。

    數年之后,他還會率軍平叛,威震四方,最終謀奪天下。

    舊夢前事翻滾,令容站在風中出神,直至看到枇杷捧了一大束野花走到跟前。

    “姑娘,剛從那邊摘的,都新鮮著呢。”枇杷將花束遞在令容手中,隨她目光瞧向遠處,看到絕塵而去的兩人,便抱怨道:“那人可真討厭,偷著瞧姑娘不說,還背地里議論。”

    令容詫異,“議論?說了什么?”

    “說姑娘身上的rou加起來也沒二兩,那人必是個眼睛瞎的。”枇杷盯著走遠的黑點,神態憤憤不平。她當時就在道旁的溝坎下折野花,韓蟄那句話隨風送來,聽了個清清楚楚。

    令容聞言,想象韓蟄說這話時挑剔嫌棄的神情,蹙眉低哼。

    第6章 表哥

    回府后令容將韓蟄腹誹了一通,便將心思擱在了槐葉淘上。

    倒是枇杷留心,晚間伺候令容沐浴時特地瞧了兩眼。

    浴桶中的少女闔目養神,浸過的青絲濕漉漉的散在肩頭,漆黑的頭發柔白的肌膚,在氤氳熱氣中分外好看。她胸脯前已漸漸鼓了起來,如蓓蕾含苞,因她素日貪吃,養出了一身極細膩柔軟的皮rou,骨rou勻停,肥瘦適宜,身段漸漸顯露,比起同齡的姑娘出色多了。

    “那人果真是個瞎子。”枇杷小聲嘀咕。

    令容在車中晃得困了,睡意侵襲,倒是旁邊宋姑聽見,隨口道:“嘀咕什么呢?”

    “姑娘今日去采槐葉,有人背地里議論,說姑娘渾身加起來都沒二兩rou。”枇杷想起那刻薄言語就氣惱,往令容頭發上抹了香露慢慢揉著,湊在宋姑耳邊低聲道:“那人也太沒眼光。咱們姑娘生得好看,將來身段必定也好,滿金州的姑娘都比不上。”

    宋姑忍著笑,“這就能看出來了?”

    “我好歹比姑娘大兩歲,這個年齡該是什么模樣,難道不知道?”枇杷低聲,面色微紅。

    她是孤兒,四五歲時就陪著令容玩耍了,這些年頗受宋姑照顧教導,處得十分融洽。去歲來初潮時,也是宋姑給她指點,便多幾分親近,少些許羞赧。

    宋姑掩著嘴笑了笑,沒再多說。

    她是跟著夫人宋氏陪嫁過來的,自打令容出生時就伺候起居沐浴。令容從襁褓里胖嘟嘟的小女嬰長到玉雪可愛的女童,再到如今的窈窕身姿,身上每一分變化她都看在眼里。素日里她也常留意給令容喝些牛乳,多吃豆糕,這兩年令容身段兒漸漸顯露,她豈能不知?

    她的嬌嬌是美人,不止臉蛋漂亮,身段也要出色,從頭發絲到腳趾頭,哪兒都出挑。

    宋姑將香軟的膏脂都備好,待令容出浴后擦去水珠,往肩背、手臂、腿腳上細細抹勻。

    玉露洗凝脂,香膏嫩雪膚,這樣嬌滴滴的姑娘,當真是便宜了那韓蟄。

    ……

    端午那日,令容早起后便跟著傅益去城外河上看龍舟。

    往年端午,都是他倆和傅盛、傅綰兄妹一道。因傅姮去歲八月時就出了閣,傅盛又因行事荒唐得罪田保,連累令容被無端賜婚,如今還禁足在家中,每日除了跪祠堂,便是關在屋中讀書,連二門都不許出,今年就只剩下傅益帶著令容。

    河上龍舟競逐,兄妹倆是最后一回結伴來瞧,多少覺得不舍。

    看罷龍舟,傅益還特地帶令容往近處的集市走了一遭,買許多有趣的東西給她。

    盡興回到府中,卻見門房里坐著宋家的仆人,正跟相熟的管事說話。

    令容微喜,下意識道:“是舅舅來了?”

    “應該是他!”傅益面露喜色,帶著令容直往廳中去。到得那邊,就見臨水的敞廳門窗半開,外頭站著數位仆婦伺候,里頭有人圍桌而坐,靠窗那人側臉端方,身材魁梧,正舉杯飲酒,可不就是宋建春。

    “果真是舅舅。”令容歡喜,三兩步走進雕花門中,匆匆繞過紫檀云石屏風。

    她前世喪了爹娘后全憑宋建春照拂,自是萬分感激。臨死前那一箭來得突然,疾風驟雨中她甚至不知道舅舅處境如何,最初那幾日還常做兩人都被射殺的噩夢。而今重見宋建春,但見他喝酒喝得面色微紅,兩只眼睛卻亮而有神,比起前世愁得頭發花白的姿態,此刻精神奕奕,龍精虎猛。

    令容叫了聲“舅舅”,屈膝行禮,身姿盈盈。

    宋建春笑著頷首,“不是去看龍舟嗎,怎么這會兒才回來?”

    “不知道舅舅過來,看完龍舟又帶她去街市上買些東西,耽誤了。”傅益代為回答,旋即看向宋建春身旁的表弟,“重光也過來了。”

    “表哥。”宋重光站在父親身旁,先向傅益作揖,繼而瞧向令容,“兩三個月沒見,表妹又長高了?”

    十四歲的少年面容俊秀,目若朗星,一襲蟹殼青的圓領錦衫,上頭是深色繡紋。錦衣玉帶,長身而立,愈發顯得他面如冠玉,帶著笑意瞧過來時,目中若有亮光,是慣常的明朗姿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