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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六零年代好家庭在線閱讀 - 第203節

第203節

    會計加記分員,再加上莫茹、陳秀芳一起幫忙,先把工分值算出來。

    一聽說二隊開始計算工分值,其他三隊也立刻行動起來。

    三隊四隊因為經常被張根發逼著一起做這個那個,倆隊就擠在四隊的隊屋里一起算工分,

    他們沒有多少東西,又懶得割條子編筐子簍子,更懶得編席,所以也沒有什么多余副業收入。本來棉花、賣豬是大頭,可今年他們秋糧沒全收回來,棉花除了爛在地里的還有扔的,除棉站來收的根本沒自己送過。

    所以今年棉花也沒有多少錢。

    雖然聽說很多大隊的工分值都跌了,也預計到自己隊的會跌,可等初十上午會計把工分值算出來的時候,陳福海和周玉貴還是被驚得呆若木雞,實在是太嚇人了!

    一個壯勞力干一天,竟然只值九分錢!

    “他娘的,去年還有一毛六呢!”陳福海想不通。

    周玉貴更抓狂:“去年我們還有兩毛呢!”

    他們的一毛六和兩毛是有水分的,各自減三分吧,不像人家二隊那么實打實,說五毛就是五毛。

    可總歸也有一毛多??!今年怎么只有九分?這是喝西北風?這是窩囊生產隊扎堆?

    兩隊的人都白了臉,完了,今年更沒錢分,只怕全都掛著隊里的賬呢。

    工分值這么低,隊里的男人娶不到媳婦,女人嫁不出去,丟人??!被人家嫌棄啊!

    “二隊和一隊多少?”他們紛紛問。

    陳福海啾啾了兩聲,“他們肯定也好不到哪里去,都大煉鋼鐵,他們還能比咱們高出個花兒來?咱們跌,他們保管也得跌!”

    周玉貴約計道:“跌估計也沒有這么厲害吧?能跌幾分錢……一毛錢?”

    陳福海譏諷道:“基數大,跌得狠,說不定五毛跌倒兩毛呢!”

    周玉貴道:“走去問問。”他們一路過去先經過一隊再去二隊。

    一隊正在算呢,會計領著記分員噼里啪啦地打一天多算盤,周明貴等人緊張得坐立不安,生怕自己隊的工分值也跌得嚇人。

    昨晚上一宿都沒睡著!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周明貴馬上召集人馬來隊屋繼續開工。

    越是快要計算出來,他們越是著急,一上午,有人不斷地問:“好了沒?”“出來沒?”“跌了還是沒跌?”

    都認定是要跌的,只不過端看跌多少。

    陳永年:“哎呀,別打岔,又算忘了!”

    周明貴:……

    一上午周明貴灌了自己一肚子白水,跑好幾趟茅房都顧不上問數據,突然陳永年一拍桌子站起來,眼睛直勾勾地看著從外面回來的周明貴。

    周明貴剛從茅房回來,正系褲腰帶呢,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你干嘛?”

    陳永年黑臉憋得通紅,大喊道:“漲了,漲了!”

    周明貴一個激動差點被門檻扳倒,“多少?”

    會計陳永年喊道:“五毛二!”

    “真的假的?”

    他們都不信。

    這比二隊去年的分值都高。

    今年各生產隊的分值普遍跌,他們居然還漲了一毛三?

    去年他們只有三毛九的分值,今年居然有五毛二?

    簡直不可思議!

    周明貴立刻撲過去看,只見棉花比去年多賣一千七百多斤,這就有將近三百塊錢呢,全是棉花勞模的功勞啊!

    另外還有造紙廠,他們居然也得一百五十塊錢!

    這可是兩筆巨款啊,往年隊里根本見不到多少現錢,今年……

    周明貴捧著賬本哈哈大笑,其他人也笑得瘋癲狀。

    三隊四隊沒讓勞模幫忙,沒入造紙廠的股,估計腸子都得悔青。

    陳永年好奇道:“二隊今年多少?估計也得漲不少吧?!?/br>
    周明貴笑道:“起碼得漲一毛……二、三?”他咬咬牙,“長個一毛五?”怎么也比他們一隊長得多。

    這時候三隊四隊的干部們跑過來問他們工分值是多少,陳福海喊道:“你們跌了多少啊,二隊出來沒,跌了多少?”

    ☆、第152章 no.1

    周明貴聽了陳福海的話,只覺得聽到最好笑的事情一樣,一點都不想壓抑自己的得意和驕傲,哈哈大笑起來。

    陳福海道:“我說明貴啊,啥好事兒把你樂成這樣啊,大過年的悠著點,別樂過勁兒了。”

    “我們會跌嗎?只有漲的!”周明貴大聲道。

    陳福海不信,“不可能,都去大煉鋼鐵每個生產隊都沒時間搞秋收,糧食收不好肯定會跌?!?/br>
    陳永年嗤了一聲,“我說大侄子,那是你們吧,俺們隊不可能跌!俺們值得高興,應該高興!你們知道俺們今天工分值比去年漲了多少不?”

    陳福海和周玉貴對視了一眼,還真漲?。吭疽詾樽约宏牭脜柡?,二隊和一隊就算沒有自己隊那么厲害,也肯定不會漲,怎么也得跌幾分吧。

    居然漲?

    怎么可能!

    陳永年還在那里得意,“王貨郎那個瘸腿還看不起俺們,說三毛九比不上他們,呸,不就是四毛五嗎?有什么了不起的!”

    陳福海:怎么著?四毛五都瞧不上了?難不成你們有二隊的工分值——五毛?

    陳永年的兒子去年跟王貨郎說親,人家四毛五的分值,驕傲得很,有點瞧不上他們三毛九的。

    “到底多少啊?”陳福海急了,總覺得有一種被人當頭敲一棒子的感覺,有點頭暈。

    自己隊從一毛六跌倒了九分,四隊從兩毛跌倒了九分,總覺得大家都跌,沒想到人家一隊不但不跌,居然還漲。

    真他娘的氣人!

    周明貴大聲道:“今年工分值比去年漲了一毛三!哈哈,以后隊里人娶媳婦嫁閨女,都比以前好說人家!他娘的,真痛快!”

    漲了一毛三!

    漲幅比三隊四隊的工分值還多,他娘的,真是人比人得死!

    陳福海已經翻不起白眼了。

    周玉貴嘀咕了一下,驚訝道:“哎呀,那不是得有五毛二?比二隊都多啊,這么厲害?”

    他還不信,也撲上去看。

    周明貴得意地指著賬本,“看,看見沒,棉花這里!”

    周玉貴頓時一陣rou疼,他在家的時候,隊里還被他管著拾棉花,他不在家這些娘們兒就放飛了,棉花都不去棉站交。

    他有些酸溜溜地道:“你們今年棉花怎么交那么多?”

    周明貴得意道:“有棉花勞模幫忙拿蟲子啊,今年棉花產量比往年翻倍。”他看了周玉貴一眼,“哎,我說叔兒,你們雖然蟲子不少,可棉花比去年也是多收的,多賣了多少?有沒有一千斤?”

    周玉貴感覺有血氣往上涌,還一千斤,沒少賣一千斤就是好的。

    陳福海也懊悔得很,“早知道,我們也讓棉花英雄幫忙拿蟲子了。”陳福海一個勁地拍自己的大腦門,“真是失算失算?!?/br>
    莊稼沒有辦法,但是棉花既然豐收,只要拾回來就可以換錢啊。

    不對,他們隊是現有的都沒拾回來,那些娘們不拾棉花送棉站,剛顧得往自己家偷了。

    他娘的!

    陳福海覺得罵一萬遍娘也不解氣。

    他對周玉貴道:“以后咱們也請棉花勞模幫忙拿蟲子吧,能多收這些棉花呢。”

    那邊周明貴覺察不對勁了,“你們分……值沒漲?不可能吧,我們漲這么些,你們沒漲一毛也能漲兩分吧?!?/br>
    周玉貴郁悶道:“沒漲?!?/br>
    還跌了呢!

    周明貴聽說他們分值只有九分,不由得瞪大眼睛和嘴巴,“咋整的啊?”

    周玉貴都要郁悶死。

    周明貴拍拍他的肩膀,“叔兒,來年啊,讓棉花勞模也幫你們拿蟲子。我們今年多收一千多斤棉花呢,年底就送勞模十斤皮棉,多劃算?!?/br>
    冬至節那天周明貴回來就先清算棉花的賬目,讓社員們把留的棉花種子軋出來,把最好的皮棉送給莫茹。

    原本想送二十斤,莫茹只要了十斤,畢竟出十斤皮棉起碼要三十斤籽棉呢。

    周明貴覺得自己隊賺大發了,多收了一千七八百斤,人家棉花勞模才要這點。

    “都說二隊收的還多呢,估計比去年起碼多收兩千斤?!?/br>
    陳福海羨慕嫉妒,“一千斤起碼得賣170塊錢吧?”回頭跟書記請示一下,來年就讓勞模幫忙拿蟲子,年底也送十斤皮棉給她。

    周玉貴郁悶道:“賺再多也得我說了算啊?!彼m然是四隊的隊長,可大大小小的事兒張根發都插一腳。

    就說試驗田,他根本不支持,可也沒有辦法啊。

    他沒有二隊一隊這么硬氣,說白了,是自己的隊員不齊心,不聽他的,自己硬氣沒有用。

    這時候有人大聲喊:“二隊的分值出來了!”

    “多少多少?”一個個都伸長脖子問,尋思往年基本都是五毛,今年也就是七毛吧。

    “?。课也恢腊??!?/br>
    “不知道你吆喝得那么大聲?”

    “這不是讓你們一起去看嘛,我聽說出來了就趕緊回來報信?!?/br>
    這么一喊,三個隊的干部又往二隊隊屋飛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