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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六零年代好家庭在線閱讀 - 第15節

第15節

    因為是集體干活,自然有人也要磨洋工,出工不出力拉拉踏踏的。在二隊還好一點,三隊四隊那就簡直了,一隊略好卻也少不了這些毛病。

    二隊都干好半天,一隊才在地頭上做動員大會。

    隊長周明貴頂著日頭高聲大喊:

    “隊員們,蠶老一時,麥熟一晌,咱們要虎口奪糧!”

    “咱們一定要下定決心,不怕犧牲,排除萬難,去爭取麥收的偉大勝利!”

    “這是黨和人民交給我們的光榮而艱巨的任務!”

    等他一聲號令“開鐮!”隊員們才開始分組沖進田地里開始割麥子。

    聽說這時候集體干活,會找一個技術快動作快的當頭鐮,跟著左右倆二鐮三鐮,之后再有跟上的,這個基本就是按照技術和速度排的了,沒有點速度和技術是做不了頭鐮的。

    周老漢兒一直都是鐵打的頭鐮,他和自己幾個兒子都是干農活兒好手。一個人一天從早到晚能割一畝多地,后面再跟著個能干的女人捆麥子,兩人差不多能收拾好,其他大部分人得倆人割跟著倆捆的才能趕上他們。

    有些覺得自己年輕力氣大的,也不是周老漢兒的對手,畢竟割麥子也不是只有力氣就行,要有技巧和吃苦耐勞的勁頭。彎腰、抓麥桿、揮鐮刀、割斷、放下,左右邁步……說起來很輕松,做起來就不容易,沒有技巧和經驗的人,一個小時以后就不趕趟兒,拉拉胯,腰酸背疼腿抽筋。彎著腰站在麥地里,日頭毒辣,揚塵四起,汗水一直泡著皮膚,加上麥芒針尖一樣刺著,那真是說不出的難受,一般人真是受不了。

    所以剛下地的時候大家還齊頭并進,等一個小時之后就開始呈現梯隊,頭鐮遠遠在前,那些慢的就跟騎墻頭一樣。誰能干誰不能干,不管是偷懶還是笨蛋,一眼就看出來。

    那工分自然也會有區別,周老漢兒拿十分,你騎墻頭的拿九分都不好意思,不樂意也沒辦法,實在不行就去捆麥子或者裝車拉麥子去,那樣也就七分半工。

    莫茹回來的時候,他們已經割了一段距離,丁蘭英跟著周老漢兒,張夠跟著自己男人。周明愈在另外一側起了頭,麥子整齊地放在壟上等著她收。

    莫茹把褲腿挽起來,只要腳踝碰到就可以把麥子收進去,不需要非用手,因為她發現空間和現實溝通的媒介就是她的意念,而她的rou/體就是打開空間的鑰匙。

    大隊人馬在遠處的地里忙活,這里周圍都沒人,方便她大展身手。

    卻說張夠跟著在后面捆麥子,她干活也是快的,雖然大手大腳不那么仔細,速度不慢。

    過了好一會兒也沒看到莫茹,就給二嫂使眼色,“妮兒呢?”

    丁蘭英搖頭,又熱又累,汗水殺眼睛,脖子上都是麥芒刺得疼,她一點不想說話。

    張夠左看右看沒看到莫茹,尋思她是回家躲懶去了呢,起來看一圈發現小兩口居然在另外一邊割,沒和他們一起。

    她悄悄走過去,發現周明愈在前面割,莫茹就跟著他旁邊走,倆人也不知道干什么,再看地里干干凈凈的,沒有她們這樣捆起來站在地里的麥捆兒。

    她喊道:“你們捆的麥子呢?”

    ……

    ……

    前面莫茹早有準備,回頭道:“二嫂,我們把麥子集中起來捆,我都抱過來了呢。”她回頭指了指腳底下。

    張夠隔著遠,入眼都是干黃色一片,她也看不見什么,好像真有堆麥子,也就沒說什么,回去繼續捆自己的。

    莫茹給周明愈吐吐舌頭,“繼續。”

    周明愈讓她歇歇,去拿水給她喝,雖然她不需要出力氣,可這么熱的天,麥地里又刺撓也不是她一個嬌氣女人受得了的。

    莫茹卻不叫苦不嫌累,一直樂呵呵的,哼著小曲,一邊和肚子里的孩子聊聊天進行早期胎教。

    周愈前世小時候也做過農活,剛工作那幾年天天跑工地,也是風吹日曬雨淋一點都不嬌氣。現在死后穿越,老天爺給的重生機會唯有感恩更不會嫌累。再加上周明愈力氣大,十多歲出頭跟著周老漢兒學割麥子,如今也練出來,速度、技巧和力量掌握得爐火純青,不會像有些年輕人那樣空有把子力氣,割麥子姿勢不對,累得腰酸背疼大胯后來都邁不出去。

    所以他現在干活兒比周老漢兒還快。

    等他割到地頭的時候,那倆人還沒到呢,他讓莫茹把麥子堆在那里。他先擼了一大把麥穗,兩只大手對著一搓,互相倒著吹吹,把麥芒吹掉,就有一把黃綠色的飽滿麥粒,然后遞給莫茹讓她吃。

    莫茹還有點不好意思,“這是不是挖墻腳?”

    周明愈道:“不算,這是勞動報酬,大家都吃呢。”休息的時候男人抽煙,女人孩子就吃搓麥穗吃。

    莫茹接過去給他喂一口剩下的放進自己嘴里,一嚼,哇,真的好好吃,飽滿彈性有嚼勁。她就和周明愈憧憬那只兔子怎么吃,清燉、紅燒、燒烤……雖然結果只有一個,那就是燉,但是不耽誤她想嘛。

    口水嘩嘩的。

    莫茹吃麥粒,周明愈就坐在那里捆麥子,抓起一把麥桿兒,一分為二,麥穗對著麥穗,扭在一起然后就是一根長繩子,攔腰把麥子捆起來,捆好了讓它站在那里等人來收。

    捆麥子的時候,他視線落在莫茹的腳踝上,發現她挽著褲腿露出的腳踝已經被麥稈磨紅了,不由得一陣心疼,“是不是刺撓?”

    莫茹看了看,笑道:“還行,我沒出汗,不難受。”

    不知道是不是空間的作用,毒辣辣的日頭底下,她居然也不像別人那么怕熱。

    腳踝是有點刺疼癢癢,但是不會比那些在地里割麥子捆麥子的人更疼。

    周明愈揪了一棵萋萋毛,把帶刺的葉子揉碎,捏出綠色的汁液涂在她的腳踝上,這樣可以消腫止癢。然后他動作麻利地捆完麥子,讓她休息一會兒,等他割多些再去收。

    就這樣周明愈負責割,莫茹負責收,周明愈再負責捆,兩人搭伙兒居然也不慢。

    兩伙人半路碰上的時候,周明光道:“你們這樣抱到地頭上多麻煩,隨時割了隨時捆不是更好?反正裝車的會趕到地里來的。”

    周明愈道:“也行。”然后他就割一氣,在地里和莫茹休息,他捆,順便給她搓麥粒吃,給莫茹吃得眉開眼笑的,肚子里的寶寶都歡快地手舞足蹈。

    不知道是不是她多疑,她用空間的時候,感覺寶寶似乎知道什么一樣,只要它醒著的話就會發出咕嚕咕嚕的動靜,就好像在冒泡一樣。

    難道它知道什么?

    也許是她用空間的時候,身體會產生什么微量元素,讓它覺得舒服?

    她想不通也就不糾結,只是覺得很好玩,因為這孩子真的很乖,一點都不鬧她。

    ……

    ……

    等一塊地收好的時候太陽還挺高,周明愈去跟周誠志匯報,那邊人都驚呆了。

    “真的假的?”

    他們看看自己這邊,七個人割,也沒有人家周老漢兒父子三人割的多!

    周誠志笑得有些冷冷的,就對那七個一組的道:“看樣子你們也就值人家一半的工分,還給你們也十分呢。”

    大家都有點不好意思,尤其是年輕男人不服氣,總覺得受到羞辱,發誓要加快動作。

    周明愈悄聲對周誠志道:“叔兒,我覺摸著,他們也不是不能干,你不如適當的加點工分,一塊地多少工分分給他們干,他們父子兄弟的一家人,干得保管快。”

    周誠志覺得這樣不行,“這不是搞分化了嗎?和初級社一樣了。”那時候就是七八戶合伙。

    周明愈道:“叔兒,哪里能一樣啊?你要是不分給他們,每天還得喊上工,來地里還得催著干活兒。你分給他們,為了工分他們不也得拼命?天不亮就得來割。”

    周誠志想想也是,試試看。

    他就去跟幾個壯勞力說一下,家里有兒子兄弟的,讓他們一起負責一塊地,“這是麥收搶收的特殊情況,只有這樣才能搶出來。要不一場雨來了,都還在這里慢悠悠的,怕不是大水都沖了也沒個心焦的。”

    集體干活就是這樣,磨洋工,不上心,在自留地里個頂個能干,來到集體個個都不出力。

    他就開始一塊地一塊地的分,一畝地一畝地地分。

    “我丑話說了前頭,在地里吃點就吃點,誰要是想往家里藏,可別怪我翻臉不認人,到時候分糧食直接扣下來!”割麥子的時候并不好偷,沒有脫粒麥芒扎人,只有那些實在偷摸慣的才會。

    周誠志也是按照勞動力估量的,按照他們正常的速度,倆人一天割不了一畝,一個十分,還有倆捆的,一個六分半,加起來就得33分。其實按照人家周老漢兒的速度,一個人一天加把勁,割一畝也是可以的。他不要求大家都有周老漢的本事,那就35分一畝地好了,讓他們割完捆好收拾干凈。

    一聽見隊長這樣分,好幾家人都積極認領生怕搶不上,還有那些女人忙夏管的,都覺得虧了,想叫過來捆麥子。

    周誠志發現,這么一分那些人動作果然快起來,磨磨蹭蹭的女人也來了力氣,看著好像走不動道的老人也年輕幾歲捆起麥子來速度不慢……那些騎墻派竟然也快起來,原來就有速度但不冒尖的現在能趕上周老漢兒了!

    他娘的,敢情兒平時都磨洋工啊。

    他又安排幾個割麥子實在慢的,讓他們專門負責裝車往場里拉麥子。

    而周明愈回去和周老漢兒匯報一下情況,又讓倆嫂子去麥堆那里捆麥子,捆完起來活動兩步,走到另一堆去這樣不用蹲著走。

    蹲著走可是相當累的!

    ……

    ……

    周明愈為方便莫茹cao作,給家里多認領了幾畝,一大片挨著方便他和莫茹搞小動作。他還把麥地分割成一塊塊的,這樣周老漢兒和周明光割完也走動走動,休息一下換換地方,莫茹就去收那一塊。

    忙活一下午,大家累得很,倒是不餓——誰也沒少吃麥穗!

    休息的時候,周明光就把磨刀石拿出來把他們的鐮刀磨磨,一直割麥子,半天以后鐮刀就不那么鋒利。

    周老漢兒看看天色,日頭向西歪去,就對周明愈道:“行了,你帶著媳婦家去做飯吧。”

    這兩天莫茹做飯,周老漢兒吃得挺恣兒,感覺比之前好吃。

    這還是他第一次主動吩咐家里誰做飯,周明愈也不推辭,他要回去幫莫茹把兔子收拾一下,還要繼續收拾木頭。

    兩人先去菜園摘了一堆扁豆,當地的扁豆有好幾個品種。莫茹發現和她的認知有些不同,比如她知道的豇豆,這里人叫豆角子,她以為又薄又彎的扁豆,這里人叫月扁豆或者秋扁豆,而她以為的四季豆這里人叫扁豆。

    她最喜歡一種叫做兔子腿的扁豆,又肥又大,里面還有豆粒,吃起來很有料。

    “今晚咱們就吃兔子腿燉兔子rou。”她眉眼彎彎的。

    周明愈握著她的手,檢查一下有沒有被麥芒刺破,“可惜這里沒種土豆,回頭咱們自己家種點,燉rou有土豆才香呢。”

    摘扁豆的時候莫茹看菜園里蟲子又多起來,靠幛子的那棵茄子葉子都被啃光,頓時有些著急,結果發現隔壁四大爺家那邊一個菜畦的茄子葉都啃光了。

    她想拿蟲子,周明愈道:“明天再來吧,麥地也空蕩起來,你不好cao作,明天就不要收了免得被人發現什么。”

    莫茹說好。

    兩人回家,莫茹去照顧一下孩子,周明愈收拾兔子,剝皮、切塊。

    洗凈鍋直接添上一鍋水,扔三棵自家的蔥,拍一塊老姜,莫茹去找了一圈,找到一小包八角,拿了兩枚扔進去。

    周明愈道:“多扔兩個,這都是咱娘燉過的。”

    莫茹:又學到了一招。

    家里什么都缺,好不容易吃頓rou,那八角燉了以后也不舍的扔掉,都是拿出來再曬曬下一頓繼續用的,直到一點味兒也沒有以后才會扔掉。

    泥蛋兒比另外孩子大,知道吃rou的事兒,自從他們處理兔子他就一個勁地咽唾沫。

    周明愈點了火燒一會兒,就招呼泥蛋兒,“來,你替五嬸兒燒火,回頭熟了先給你撈一塊。”

    泥蛋兒歡呼一聲,跑過去接周明愈的班兒,周明愈則去繼續處理一下那些木頭。

    莫茹就在院里一邊看著孩子一邊摘扁豆,兔子腿扁豆兩邊的筋也大,都要摘過。

    等開鍋以后,就有香味兒飄出來,菊花兩只眼睛亮亮的,一邊咽唾沫,“嬸嬸,我……以后乖,看娃娃。”

    莫茹摸摸她的頭,“好,等會兒也給你撈一塊。”

    菊花高興地咯咯笑,轉首輕言細語地跟攔子兒說話,“meimei,以后我都不和你打架。”

    攔子兒也流著口水,“rou、rourou、吃……”

    半個多小時以后,鍋里的香氣就飄出來,淡淡的腥氣早就被濃郁的rou香蓋過去,好聞得人鼻子都吸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