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成反派渣爹在線閱讀 - 第86節

第86節

    蘇錦樓的笑容落在齊懷遠的眼中與夜叉無異,他不敢與之對視,心中滿腹怨氣,嘴唇哆嗦一個字也發不出,他想為小廝討要公道,還想求蘇錦樓放了自己,可他也明白,蘇錦樓剛才的玩笑話并不是真正的玩笑,對方真的會殺了自己。

    蘇錦樓見齊懷遠縮成一團當即揮手示意士兵執行杖刑,“早這么乖多好啊,只有乖孩子才會有糖吃。”

    齊懷遠仰慕祖上榮光,博覽群書之余也跟著家里的師傅習武,只不過他習的武術都是花拳繡腿,看著似乎像模像樣,實際一點用處也沒有,戰場上講究的是快狠準,要的是用最簡單的招數最小的力道致敵人于死地,齊懷遠這樣的草包擱在戰場上準活不過一息。

    但花拳繡腿也是有好處的,至少這三十棍子打下來他的小命尚在,當然,他能活命,也有蘇錦樓先前暗示士兵注意力道的原因。

    蘇錦樓見齊懷遠出氣多進氣少,抬手讓士兵將其拖了下去,留著齊懷遠的命還有大用,現在不是取他小命的時候。

    “主將大人,”羅廣山面上擔憂,眼神卻是越發明亮,看向蘇錦樓的眼光充滿著崇敬,“您杖責了齊將……齊懷遠,就是得罪了國公府,還請您早做準備啊?!?/br>
    羅廣山終于相信蘇錦樓的戰神之稱不是徒有虛名了,剛才他們連主將大人是如何出手的都未看清,等反應過來后就見齊懷遠的小廝躺地上了,出手狠絕,身手不凡,做事當機立斷,不畏權貴,只有這樣的主將才配讓他們賣命跟隨。

    主將大人做了他們想做卻不能做的事情,雖說確實讓人感覺挺爽的,但面對國公府的報復,主將大人真的能從容應付嗎?就算因為平叛一事國公府暫且不追究,但等到戰事平息,國公府勢必不肯善罷甘休,即便主將大人在涼王麾下效力,恐怕亦是難以全身而退。

    “主將大人,其實,其實您可以換一種方式來懲戒齊懷遠的?!?/br>
    蘇錦樓嗤笑一聲,“齊懷遠不過是一個繡花枕頭,這種人若是不施以重刑,難不成還留著帶回家過年嗎?再說,就因為他的任性妄為,讓多少將士慘死沙場?明明這些都是可以避免的,若是沒有他,我軍此刻早已班師回朝了?!?/br>
    羅廣山默然,在場的幾個領將皆沉默不語,是啊!上萬士兵,就因為齊懷遠過家家般的指揮,均戰死沙場,與數萬忠魂相比,打在齊懷遠身上的三十軍棍又算得了什么?若是可以,他們真想將那廝的命留在戰場祭奠枉死將士的在天之靈。

    蘇錦樓自從了解到戰敗的前因后果后就在心里制定了大致的計劃,軍隊中不論是僅剩的五千壯丁,還是其余上陣殺敵的士兵,對齊懷遠定是恨之入骨,只有平息將士們心中的怨氣,才能凝聚人心積聚力量一舉破敵。

    “讓軍醫給齊懷遠上藥,上完藥后立馬讓人把他送回汴京,一路上好好替他宣揚一下所做出的豐功偉績。”

    “這……這不好吧,”趙柯遲疑道,“這不是加劇了您與定國公府的矛盾嗎?而且,齊懷遠畢竟是圣上親自任命的,您這么做……”

    趙柯并不明白蘇錦樓此舉的用意,齊懷遠是圣上精心挑選出來的主將,蘇錦樓明顯是想大張旗鼓的宣揚齊懷遠延誤軍機擅自改變軍令一事,這不就相當于踩著齊懷遠去扇圣上的臉嘛,蘇錦樓這樣做,就算他立下不世之功,都會被圣上打壓。

    大慶最高決策者是皇帝,就算蘇錦樓在涼王麾下,可涼王是皇帝的兒子,兒子權利再大,能大的過老子?蘇錦樓此舉無異于自斷前程,這是有多想不開啊。

    趙柯再次勸道,“主將大人,請您三思?!?/br>
    “照我的話去做吧,那些死去的將士需要一個公道,只有將事情宣揚出去,朝廷才會嚴懲國公府,即便這是在自打嘴巴,但為了平息民怨,圣上終究會降罪于國公府。”

    趙柯急道,“可您的前程……”

    蘇錦樓伸手制止,“無需再勸?!?/br>
    只有將事情宣揚的人盡皆知才能激起民怨,加上先前白荻入侵,藩王內亂不顧百姓死活,這兩件事加在一起,足以讓百姓對大慶朝廷徹底失望。

    水能載舟亦能覆舟,得民心者得天下,戰爭,需要百姓的支持,亦需要一個光明正大的理由。

    至于報復?前程?真到平息叛亂班師回朝的那一刻,恐怕整個大慶都易了主,他又何懼區區的報復呢?

    第122章 用兵如神

    蘇錦樓當眾懲罰了齊懷遠, 明顯感覺軍中的氣氛緩和了許多,底下的幾個領將對他也甚是恭敬,這種恭敬并不只是浮于表面的尊敬守禮, 而是打心底里透著股親切與信任。

    蘇錦樓覺得這事太過戲劇性, 雖說他來此之前確實想收服人心, 將這些領將收歸己用,但他原本的計劃是打算帶領將士與叛軍先斗上一兩場再徐徐圖之,不曾想頭一天就讓幾位領將心悅誠服, 由此可見齊懷遠是多么不得人心。

    叛軍大軍壓境,即將突破青州境邊界,局勢已經到了千鈞一發的地步,蘇錦樓即刻召集幾位領將商量對敵策略。

    蘇錦樓身為主將,有調兵遣將的權利, 他的主要任務就是坐鎮主場負責指揮作戰, 而不是逞個人英雄孤軍奮戰。

    而當初對抗白荻之時,他的職位是教頭, 負責聽命于胡珉,在戰場上帶著士兵沖鋒陷陣,教頭與主將, 二者職位不同, 所負責的任務自然也不盡相同。

    說到打仗,眼前總會浮現出兩軍對壘, 列隊于曠野之上,一方將軍出陣, 躍馬揚槍,高聲喊道,“爾等何人敢與我一騎打?”

    這里的一騎打就是單挑的意思,見有人挑釁,另一方坐不住了,軍隊后方的強弩手均是擺設,傻乎乎的看著敵將單槍匹馬在陣前叫罵,然后己方陣營派出一將,驅馬殺奔過去,與敵將戰作一團,兩邊士兵均擂鼓助威,大聲吆喝,給予將領精神上的支持與鼓勵。

    等一方領將被挑落馬下,戰敗方就會再出一將繼續和敵將單挑,直到一方的所有領將全部敗北,勝方就會擂鼓出兵,一舉將對方拿下,整個過程好像過家家一般,全軍勝敗皆系于領將一身,后方壓陣的士兵都是擺設,此事看起來似乎可笑至極,但在歷史上卻是真實存在的。

    這種主將單挑的方式多存在于禮樂時期,為的是鼓舞士氣,減少殺戮。

    上古蠻荒時期沒有國家,只有部落,那時武器匱乏文化底蘊淺薄,部落之間的戰爭就是互毆,你給我一拳我踢你一腳,拳拳到rou,殘忍血腥,毫無規則可言。

    后來發展到禮樂時期,這個時期的戰爭更注重于儀式,國與國之間要想開戰,攻方先給欲攻打的國家寫一封信,宣告要攻打某國,且約好某月某日在某地相見,雙方十分守信,在指定地點見面后先排兵布陣,若是有一方擺陣完畢,另一方還未擺好陣型,先擺好的一方會耐心十足等待對方做好戰前準備。

    在開打之前,攻打的那一方會告知對方為何要打仗,若是被打的那一方給出的答案讓人滿意,則雙方鳴金收兵,若是無法令人滿意則敲鼓開打,打完后,戰敗的一方潰逃,戰勝的一方只能追擊到五十米開外的地方,再遠就不能追擊了,這叫點到為止。

    看到這里,旁人會覺得古人打仗未免太過兒戲,和過家家似的,但一來古人講究禮儀與守信,所謂“先禮后兵”不外如是,二來古人從心里來說是厭惡戰爭的,即便到了非打不可的地步,也是盡量減少損失避免將士死傷過多。

    從“武”這個字來看,武有“止戈”之意,縱觀歷史上的兵書,多以心戰為主,比如“不戰而屈人之兵”,“上者伐謀,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講究不費一兵一卒取得戰爭的勝利。

    真正造成將士大規模死亡的是戰爭時期,這個時候打仗就變成真正的戰爭了,國與國之間不輕易交戰,一旦交戰必是傾舉國之力。

    另外除了在戰場上被殺死的士兵,絕大部分的傷亡都是發生在潰散途中,一旦有一方處于劣勢或者主將被殺,士兵就會產生怯戰情緒,正所謂兵敗如山倒,在逃亡過程中踩踏、自相殘殺等現象是最常見的,這種傷亡才是造成損兵折將的首要原因。

    如今,大慶內亂,雖是自家人打自家人,但不徹底分個輸贏是不會停戰的,故而在這生死存亡的關鍵時期雙方都顧不上什么禮儀不禮儀的了,只要能打贏,誰也不會在乎你用的是什么計策。

    打仗講究的是戰術和陣法,戰術是臨場指揮,陣法一般是方陣和圓陣,方陣用來進攻,圓陣用來防御,至于電視上所演的什么生門死門八卦鎖龍陣,那個太過高端了,別說是蘇錦樓就算是整個大慶都找不出來能擺此陣的人。

    蘇錦樓坐于主位,底下是被他召集而來的幾個將領,“如今叛軍步步緊逼,一旦我方稍有松懈必會被他們乘虛而入,各位可有什么退敵良策?”

    領將之中,趙柯善謀,羅廣山善伐,程渡武不如羅廣山,智計不如趙柯,但其性格沉穩,遇事冷靜,不會輕易讓士兵陷入困境,吳庸性格看似木納,實則每次對敵都能與戰友互相配合作戰,形成合力共同抗敵。

    見蘇錦樓詢問退敵之策,各將領均各抒己見。

    “我老羅只管領兵打仗,若是讓我沖鋒陷陣我絕無二話,可若是讓我想退敵之計,那真是一個頭兩個大,為難死我了?!?/br>
    有些人天生不善謀算但卻武力驚人,很顯然羅廣山就屬于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人,可這樣的人若是因其思想簡單就小覷他,說不定就會招來殺身之禍。

    畢竟腦子一根筋的人最易發怒,再加上其武力值爆表,盛怒之下做出什么無可挽回的事是再正常不過的了。

    “羅將軍是我軍中最勇猛的悍將,”蘇錦樓滿眼贊賞,“你之一人,抵得過千軍萬馬。”

    羅廣山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后腦勺,嘿嘿傻笑,“主將謬贊了,我羅廣山不過是一介粗人,哪能擔得起悍將二字?”

    盡管嘴上說著謙虛的話,可羅廣山的心里像喝了兩罐蜜一樣,甜的齁人,這新來的主將大人就是不一樣,瞧瞧人家多看重自己啊,哪像先前那個齊懷遠,對著自己滿臉都是嫌棄,說什么只會逞莽夫之勇,讓人恨不得扇死他。

    在羅廣山之后又有幾個將領闡述了自己的想法,但大多都是以守為主,直到趙柯提出了與眾不同的計策。

    “叛軍氣勢如虹,銳意沖天,我軍若只是一味的防守,長此以往必然會使我軍將士失去戰勝敵軍的信心,故而防守并不是長久之策?!?/br>
    趙柯看了看蘇錦樓,見對方充滿鼓勵的眼神,原本有些飄忽不定的心頓時安定下來,渾身上下散發著自信的色彩,就連說話的語氣也透露著三分意氣風發之色。

    “主將,屬下建議以攻代守,如今我軍士氣低靡,唯有出奇才能制勝?!?/br>
    蘇錦樓觀察了幾個領將的言行,發現他們均不是jian佞之徒,且言談中對底層的士兵甚是愛護。

    不過想想這些將領的背景蘇錦樓就不覺奇怪了,這幾人以前都處在中低層的位置,出外剿匪平民亂主要都是他們出力,與底層的士兵關系自然親密無間,再者,若真是jian佞之徒也不會淪落到被原先的軍官拉出來當替死鬼的地步。

    蘇錦樓絲毫沒有掩飾自己的欣賞之意,“趙將軍的計策甚妙,倒是和本將不謀而合了?!?/br>
    “如今我軍的戰斗力發揮不足一半,原因為何?無非是因為大軍節節敗退的緣故,當下最要緊的是鼓舞士氣振奮人心,防守只會助長敵軍氣焰,消弭我軍中將士的信心,故而,此戰必定是要以攻擊為主,出奇兵,將敵軍的囂張氣勢徹底打壓下去,只要我們攪亂敵方陣列,就能把對方一舉擊潰?!?/br>
    趙柯聞言眼神一亮,主將大人竟然也和自己想的一樣?計策能得到主將的認同,沒有什么比這個更讓他熱血沸騰的了。

    當初齊懷遠統領全軍之時,趙柯提過不少計策都被他全部否定了,久而久之,趙柯便不再自討沒趣去提什么對敵良策了。

    不曾想,這個新來的主將是個聽進人言的,不僅如此,還敢于以攻代守,有破釜沉舟的勇氣,當真與先前那個剛愎自用的妖艷賤貨不是一個品種。

    “羅將軍!”

    羅廣山抱拳,“末將在!”

    “令你率領五千士兵在我軍左翼待命,一旦敵軍沖擊我方中央陣列,你就從敵軍的右翼包抄過去?!?/br>
    羅廣山回道,“是,末將領命。”

    “吳將軍!”

    吳庸回道,“末將在!”

    “命你率領五千士兵在我軍右翼待命,若敵軍來攻,你則從敵軍左翼包抄過去,與羅將軍相互配合,打亂敵軍陣形,二者形成合圍之勢?!?/br>
    吳庸抱拳,“是,末將遵命。”

    “程將軍!”

    程渡回道,“末將在。”

    “命你率五千士兵插入叛軍營壘的中間,將其分割成兩部分,使叛軍首尾不能相顧。”

    “是,末將遵命?!?/br>
    只剩一個趙柯了,蘇錦樓看著底下這個眼睛里似乎帶著光芒的男人,對方期待而信任的目光怎么也掩飾不了。

    “趙將軍,本將命你率五千士兵埋伏在明霞谷,一旦遇上逃跑撤退的敵軍,立馬將其抓獲。”

    “是,末將領命?!壁w柯又問,“主將如何得知叛軍會從明霞谷撤退?”

    蘇錦樓并未因趙柯的詢問而心生不快,“叛軍撤退之路有兩條,一條是清河旁的那條小道,一條就是明霞谷,近來水位上漲清河水流湍急,加上前兩天下了一場不小的雨,那條小道狹窄泥濘,稍有不慎就會墜入河中,故而本將猜測敵軍必會從明霞谷撤退。”

    結合地勢具體分析,加上利用外掛偷聽過來的作戰計劃,蘇錦樓百分百確定叛軍必會從明霞谷撤離,切斷敵軍后路,造成敵軍混亂,即便不能將其一網打盡,也得讓敵人損兵折將,再也無法抵抗己方大軍。

    第二天,斥候來報,“叛軍在我軍三十里處,正在向我方靠近?!?/br>
    蘇錦樓隨時監測敵軍動向,一早便點齊兵將,此刻聞聽斥候來報,立馬率兵在城外擺開陣型。

    蘇錦樓居于正中央的位置,由于古代通訊條件差,主將需要根據戰場的具體形勢隨時調整作戰計劃,故而主將的位置距離前線是非常近的,盡管如此,主將周圍有層層士兵保護,一般而言不會輕易被敵軍殺死。

    蘇錦樓擺出的戰陣并不復雜,都是最常見的方陣圓陣以及楔形陣,但這些陣中并非只有一個兵種,比如居于正中央的主力軍。

    站在最外圍的是步兵,他們手里都拿著厚重的堅盾,一字排開,形成一道嚴密的防守線,后面是手拿□□和長矛的士兵嚴陣以待,再后面則是裝備精良的強弩手,最里層還圍有手執短兵的步兵,而大軍兩翼主要是以機動性攻擊性都較為強大的騎兵為主,另外還有一部分步兵配合騎兵出戰,騎兵負責沖鋒陷陣,步兵則負責收割人頭。

    兵法有云,凡戰者,以正合,以奇勝,蘇錦樓衡量了一下敵我雙方的兵力,結合敵軍所制定的戰略部署,最終決定在正面布置防御性的陣列,以便于與敵軍相抗時立于不敗之地,且拖住敵軍主力。

    再采用迂回包抄的戰術,令左右兩翼先鋒將軍率軍攻打敵軍,另外特別派遣程渡插入敵軍陣營,將敵軍分割成兩部分,與羅廣山以及吳庸相互配合,徹底打散敵軍陣列,等他們得手以后,中央部隊再一舉推進擊潰敵軍。

    正如蘇錦樓事先得知的計劃一樣,叛軍在擊鼓進軍后,立馬派遣騎兵沖擊己方中央陣型,騎兵來勢洶洶,奔騰的戰馬呼嘯而來,怒吼聲夾雜著戰馬的嘶鳴聲,氣勢恢宏,洶涌澎湃。

    蘇錦樓鎮定自若的看著沖擊過來的叛軍,眼底一片淡漠,“想要中央突破?也得看我蘇錦樓答應不答應吧。”

    話音剛落,騎兵也沖進了射程之內,蘇錦樓安排的強弩手一陣急射,沖在最前面的騎兵當即被射成了篩子,使得叛軍一往無前的氣勢折了好幾層。

    見此情況,居于后方的沖鋒將軍丁于年立馬吼道,“給我往前沖,只要沖過了射程就無需擔心這些箭矢,搏近身戰。”

    士兵受到鼓舞,使勁拍打所騎的戰馬,拼了老命的往前狂奔,然而剛跑出了射程眼見即將沖撞到最前排的盾牌,忽然從盾牌后面穿出了無數長矛,長矛硬度大,比較笨重,不易揮舞,并不適合士兵搏斗使用,可在此時,對于急速飛奔而來的騎兵而言,這些長矛就成了擊潰他們的利器。

    見叛軍已經和己方軍隊沖擊到了一起,蘇錦樓揮手下令,“揚旗。”

    羅廣山、吳庸以及程渡三人見到揮舞的紅旗,同時率領底下士兵一起沖向叛軍,三人齊頭并進,直接將叛軍分割成了兩部分,分別左右夾擊消耗敵方兵力。

    蘇錦樓的作戰計劃是專門針對叛軍設計的,故而還沒等叛軍的騎兵攻破重甲步兵防線,羅廣山等人已經把叛軍的陣型攪合成了一團亂麻,蘇錦樓見時機已到,立馬下令。

    “擊鼓,進攻!”

    鼓聲震天,戰馬嘶鳴,憋屈了個把月的平叛大軍怒吼著沖向敵軍,仿佛要把這幾個月所受的屈辱一股腦的還給對方,再加上此次戰役幾乎是傾巢出動,如果戰敗就是死路一條,平叛大軍個個殺紅了眼,不要命似的與敵人搏斗在了一起。

    叛軍主將馬鑒躍見己方已逞敗勢立刻下令鳴金收兵,蘇錦樓指揮大軍將一部分叛軍圍困在包圍圈內,又讓羅廣山率軍趁勝追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