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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成反派渣爹在線閱讀 - 第81節

第81節

    “這是……居住在雍城的百姓。”

    當初還未到達懷余之時,聞聽斥候來報,說是雍城被屠,那時所感受到的震動遠沒有親眼見到這處萬人坑來的強烈。

    只輕描淡寫的屠城二字,雍城的百姓個個命喪黃泉,蘇錦樓不明白,明明那些白荻士兵也有父母與孩子,在家中或許也是一個孝子,亦是一個嚴父,為何面對這些無辜的百姓能忍心舉起手中屠刀?明明大家都是同一個物種,都是有血有rou的人。

    蘇錦樓不是沒見過死人,上一世喪尸橫行,無數人類慘死在喪尸的口中,可喪尸已經算不上人類了,那些生物是憑著本能覓食,根本不受控制。

    而今,白荻大軍為了震懾大慶,竟生生的將近一萬名居住在雍城的百姓屠殺殆盡,他們怎么能下的了手。

    呼邪律,該死!

    白荻王廷,更該死!!!

    “今日白荻能屠掉雍城,明日白荻大軍就能將屠刀揮向其他城池,若是任由白荻鐵騎踏入我大慶腹地,難保他們不會殺害我們的父母殘害我們的妻兒,唯有以殺止殺,殺的他們膽顫,殺的他們駭然,才能威懾賊人,讓他們再也不敢踏入大慶一步。”

    蘇錦樓目光沉沉,渾身上下散發出一股肅殺的氣息,“此戰,絕不能敗!”

    眾士兵想起家中的妻兒老小,個個目露堅定之色,“此戰必勝!”

    大雨越下越大,雷聲越發轟鳴,雨夜里,二百名慶軍緩緩靠近雍城城樓,他們周身凝聚著強烈的殺意,眼睛中迸發的仇恨之光在黑夜里越發攝人。

    城樓上,有近百個白荻士兵把守,他們絲毫不知有二百個慶軍已經舉起屠刀守候在城樓下面,蘇錦樓與二十名士兵以索鉤攀上城墻,余下士兵皆靜靜的佇立在城門處待命。

    “這鬼天氣,雨下了這么長時間,何時才會停?”一白荻士兵小聲抱怨,夜間守城本就困倦不堪,大雨一淋混身衣物濕漉漉的貼在身上,又乏又累,越發讓人頭昏腦脹。

    突然一只粗糙的大手從后面伸出捂住了他的嘴,不待他反應過來,刀鋒從咽喉處劃過,濺起一道血痕,這士兵雙眼睜得斗大,眼睛里還遺留著驚懼之色,半點聲音未出便軟下了身子再也沒了意識。

    蘇錦樓隨手將被他殺掉的小卒子扔在一邊,見有一個士兵想要擊鼓示警,他目光如電,猛然一個鷂子翻身,雙腳踢向士兵的胸膛,右手狠狠一揮,一顆人頭滾落到了地上。

    城樓上,二十個慶軍殊死搏斗,他們個個以一當十,看見長矛刺來也不閃躲,寧可拼著重傷也要將敵人斬殺,不到半柱香的時間,城樓上留下了一地死尸,大雨滂沱,雷聲陣陣,城內的白荻士兵絲毫沒有察覺到城樓上的異常。

    城門被打開了一道口子,僅容一人通過,城門口的慶軍有序而快速的走了進來,蘇錦樓將人分成兩部分,一部分士兵換上敵軍的盔甲守候在城門處負責接應,另一部分則跟著他潛入城中去刺殺敵軍主將。

    蘇錦樓利用精神力,輕而易舉的找到了敵將所在的位置,又了解到敵軍巡邏的路線,制定好最佳行走路線,在他的帶領下,慶軍穿行在大街小巷里,一路上如有神助,行至目的地竟未遇到任何巡邏的敵軍。

    一士兵小聲問道,“蘇教頭,這一路是否太過順利?不會是白荻賊人設下圈套引我們上鉤吧。”

    “不會,白荻賊人沒有未卜先知的本事,他們又如何得知我們要來突襲?想必是因為雨下的太大,白荻士兵心生懈怠,這才讓我們鉆了空子吧。”

    蘇錦樓拍了拍那士兵的肩膀,“可見,老天爺都是站在我們這邊的,別忘了,我們是奉天命御敵。”

    那士兵點了點頭,顯然是相信了蘇錦樓這一套說辭,“有老天爺的幫忙,我們肯定會大勝。”

    蘇錦樓看著眼前的這座府邸,府內房舍分布盡皆呈現在腦海之中。

    這原本該是雍城守將的住所,府內房屋無數,占地頗廣,靠近內府的地方,還有高于房舍的哨樓,哨樓上設有鐘鼓,一旦發生緊急情況,便可鳴鼓示警發號施令。

    府邸兩旁的圍墻既高且長,間隔出一座寬闊的練兵場,場上有四排兵器架,架上放置著各種兵器,正對著院門的是一座寬廣的屋子,門前立了十六個護衛,屋外還有巡邏的士兵。

    蘇錦樓安排一小部分士兵在附近找好掩護隨時待命,隨即帶著其他士兵從大樹上借勾索凌空橫度前往主屋屋頂。

    雨水嘩啦啦的下著,主屋前的一個士兵似乎聽到了什么聲響,立馬出聲呵道,“什么人?”

    此話一出其他士兵均拿起手中武器,警惕的觀望四周,過了好一會兒見一切如常,頓時放下心防。

    有士兵抱怨道,“瞎叫喚什么?媽的!嚇老子一跳,雨下這么大,別說是人,連只鳥都不會出來,草木皆兵,膽子也忒小了。”

    又大聲嘲笑先前示警的士兵,“你不會是屬老鼠的吧。”

    話音剛落,眾士兵皆笑出了聲,此時,三支箭矢劃破雨幕,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穿透了三個士兵的脖子,死去的士兵臉上還帶著嘲諷的笑意,身體無聲無息的倒了下去,眼睛瞪得滾圓,似乎還不明白發生了何事。

    眾人笑聲驟停,僵硬的臉上面色蒼白,尤其是剛才站在死去士兵身邊的人,臉上還沾有袍澤的鮮血,在電閃雷鳴中顯得頗為詭異。

    一開始示警的士兵出聲問道,“誰?是誰在裝神弄鬼?”

    話音剛落,又是三支箭矢射了過來,其中一支正中此士兵的咽喉,在他失去意識的前一刻,似乎看見從房頂上跳下來許多人影,然而,他再也無法弄清殺死他的人姓什名誰了。

    慶軍迅速將剩下的護衛圍殺殆盡,主屋這邊的動靜驚動了巡邏的士兵,他們立馬高聲呼喊集結府中兵力,一白荻士兵敲響了哨樓上的鐘鼓,府外待命的慶軍聽到示警之聲立馬沖入府中與白荻士兵戰成一團。

    白荻士兵還未成功集合,就被沖進來的慶軍打亂了隊形,他們邊打邊退,不曾想后方又沖出來數十個慶軍,主將府邸立馬陷入一片混亂。

    蘇錦樓砍殺了周身數十個敵軍,飛起一腳踢飛了主屋的大門,只見屋內一個四十多歲的魁梧大漢正赤著腳穿著寢衣疾步向外走,那人迎面對上蘇錦樓,明顯驚了一下。

    “你是何人?”

    “要你命的人!”蘇錦樓滿臉殺氣,舉刀就劈,魁梧大漢矮身一滾,躲過這致命一擊,隨即立馬起身想要拿放在不遠處的兵器。

    蘇錦樓大踏步上前,右手又是一揮,魁梧大漢反射性的縮了手,眼睜睜的看著兵器與自己失之交臂,駭得他立馬朝外跑去,邊跑邊喊,“來人啊,來人啊。”

    蘇錦樓上前堵住了他的去路,“喊什么喊,就算你喊破喉嚨都沒人來救你,賊人!受死!”

    蘇錦樓速戰速決,招招狠辣刁鉆,可憐那大漢睡覺睡的正香,被外面的動靜驚醒后又未曾料到會有敵軍突破呼邪律的一萬大軍潛入雍城,就這么沒有絲毫防備的對上了蘇錦樓這尊殺神。

    他沒穿盔甲赤著腳手中又無兵器,哪能敵得過兇悍無比的蘇錦樓,不過十個回合就慘死在蘇錦樓的刀下,蘇錦樓抓起大漢的頭顱反身向外跑去,見慶軍個個身上掛彩,形勢已處在下風,立馬將頭顱拋擲到人群之中。

    “白荻主將已經被殺,你們還不快快投降。”

    說完這話,蘇錦樓如猛虎撲食般沖入敵軍之中,趁著敵軍軍心渙散,手中大刀猛然揮下,招式干凈利落,無一絲多余的炫技色彩,只他一人竟生生的將已逞頹敗的劣勢逆轉了過來。

    “殺!殺!殺!”

    有蘇錦樓在,好似定海神針般安定人心,慶軍越戰越勇,主將府邸頓時血流成河。

    第116章 攻與守

    第二天巳時, 暴雨驟歇,陽光穿透云層灑下萬道金光,主將府邸屋頂上的琉璃瓦浮光閃閃猶如碧玉, 雍城的主干街道上澄澈干凈, 不見半點血跡。

    整座城池空曠而荒涼, 沒有一絲人氣,安靜的讓人心慌,忽然, 不遠處傳來一陣馬蹄聲,領頭的是個二十多歲的青年,他皮膚喲嘿,胡子拉碴,左邊面頰上還留有兩道傷口, 身上所穿的盔甲表層上盡是劃痕, 整個人看起來頗為疲憊。

    然而,一旦有人對上那雙亮如辰光的眼睛, 便可知道,這人并不像表面看上去那樣狼狽不堪。

    此人,正是奮戰了整整一夜的蘇錦樓。

    蘇錦樓帶領慶軍將主城府邸的敵軍殺的片甲不留, 又馬不停蹄的領著手下士兵于大街小巷中逐個擊破白荻兵力。

    倘若讓白荻士兵成功集結, 少不了要來一場慘烈的殊死搏戰,盡管蘇錦樓有自信能夠保全自己, 但他無法擔保一定能護得住其他士兵的性命。

    身為將領,不僅要身先士卒, 也要制定出最適宜的對敵計劃,減少己方兵力的損失,既然胡珉把這二百名士兵交到了他的手上,他就要竭盡全力為底下的士兵爭取更多的生存機會。

    這些士兵個個都有妻兒老小,一旦戰亡,他們的家人該是多么痛不欲生,雖說只要有戰爭必定少不了流血和犧牲,但若能減少傷亡,何樂而不為呢?

    故而,蘇錦樓這個活地圖領兵與城內敵軍展開了激烈的巷戰,敵強我退,敵弱我打,敵退我追,遇到兵力懸殊過大的就在暗地里放冷箭偷襲,或者他獨自一人將敵軍部隊攔腰截斷,分而化之,再與兵卒相互配合,將敵軍屠殺殆盡。

    整個雍城城內共有三千白荻士兵,單就主將府邸內便屠殺了一千多人,除此之外,唯有守衛糧草兵器的地方兵力最多,大約有八百余人,而最難攻打的地方亦是此地。

    主將府邸內士兵雖多,但很大一部分人都是在睡夢中被驚醒,慌亂之中不少士兵還未看清來人是誰便被砍殺致死,真正難打的只有府中巡邏的隊伍。

    然而,蘇錦樓一上來就把主將給殺了,絲毫不給敵軍集結的機會,白荻士兵無人統領自成一盤散沙,再加上軍心潰散被蘇錦樓殺破了膽,戰斗力幾乎所剩無幾,這才被慶軍輕易的打敗。

    而守衛軍資的士兵都是白荻精銳部隊,他們已經得知有敵軍夜襲,且并未像城中的巡邏軍一樣四處分散開來,面對有所準備的敵軍,蘇錦樓沒有辦法唯有強攻一途,雖說戰況慘烈,慶軍死傷慘重,但結果總歸是好的,畢竟,慘勝亦是勝利。

    此刻,這座能容納數萬百姓的大慶城池,僅余不到一百個慶軍,其中能獨立行走的只剩十幾人。

    城中最不缺的就是糧草傷藥,蘇錦樓安排受傷的士兵自去上藥休息,短暫的小憩了一會兒,便領著余下的十幾人向函裕關趕去,他們必須盡快用山石將函裕關封閉,不然一旦被白荻知道雍城被奪,必然會派遣數十倍的兵力前來奪城,到時即便是蘇錦樓,在不動用熱武器的前提下也無法擊退敵軍。

    函裕關離雍城不過數里之地,蘇錦樓一行人僅用了不到半天的時間便趕到了函裕關附近。

    函裕關深險如函,東自岷山,西臨絕澗,號稱天險之地,關隘地處深險谷地,地勢險要,窄處車不方軌,馬不并轡,僅能容一輛馬車通行。

    由于這段地勢丘巒起伏,且有岷山與絕澗的阻斷,函裕關谷底處成為白荻進入大慶的唯一一條平坦的道路,而白荻想要增兵或是運送糧草必定會從此處經過。

    蘇錦樓在了解到函裕關上的敵軍足足有五千人時,立馬放棄了原先突襲的計劃。

    “你們在原地待命,我先去探一探情況。”

    此話一出,眾士兵皆不同意,“蘇教頭,我們怎能讓您一個人孤軍奮戰?函裕關乃軍事要地,白荻在此處派遣的兵力必然不少,只您一人前去豈不是白白送死?”

    “廢話少說,這是軍令,你們若不遵從,我立馬把你們軍法處置了,”蘇錦樓疾言厲色,見士兵們眼中遮掩不住的憂色,又緩和了語氣,“我又不是去與敵軍正面拼殺,只是去探探情況而已,你們擔心什么?再說,人越多暴露的幾率就越大,我去去就來。”

    眾士兵一想,以蘇教頭出入敵軍軍中如若無人之境的本事,若是不與在函裕關駐守的士兵正面遇上,應該不會有生命危險,況且,他們若是一起跟著蘇教頭去刺探敵情,難保不會拖了蘇教頭的后腿,這樣一想眾人均紛紛同意了蘇錦樓的提議。

    “蘇教頭,此去小心為上,萬萬要保全自己,我們在這里隨時接應你。”

    隨意的點了點頭,蘇錦樓棄馬徒步趕往函裕關,腦海中函裕關的地貌環境以及白荻的軍事布防盡皆呈現。

    蘇錦樓偷偷斬殺了負責警戒的士兵,而后身形一閃,快如鬼魅,如飛鳥般向谷底掠去,途中恰遇一打算小解的白荻士兵,他腳步不停,一起一落間,身后的白荻士兵轟然倒地。

    蘇錦樓以索勾攀上高處,從空間里取出□□安置在選定好的位置,自他放棄偷襲計劃后就暗自決定使用空間里的熱武器來對抗這五千敵軍,而□□是最佳的選擇,既能殺盡白荻大軍,亦能達到以山石封閉通道的目的。

    其實,蘇錦樓更想帶兵打到白荻老巢,而不是只將大慶與白荻之間的通道攔截,攔截起到的作用是短暫的,治標不治本。

    若是白荻鐵了心的要攻打大慶,他們完全可以用人力再次打開通道,所需的時間短則半年,長則兩年,或者干脆放棄這條通道,尋找其他能夠輸送兵力運輸糧草的道路。

    可惜的是沈寧帶領的主力軍不知何故遲遲不來,蘇錦樓所能做的僅是在短期之內阻攔白荻入侵,等到他日得知大軍未來回援的原因再作他想。

    蘇錦樓一連設立了十五個引爆點,等撤離到安全地帶時,拿出遙控裝置,毫不猶豫的按下引爆按鈕。

    “轟!轟!轟!”

    轟隆聲起,響徹天地,函裕關的巖壁上山石崩落,無數碩大的石塊從天而降,駐扎在函裕關的白荻士兵猝不及防的被砸成了rou泥。

    他們前一秒還在和聲談笑,后一秒就被死神帶走了生命,五千士兵,無一人逃脫,全部被壓在山石之下,死無葬身之地。

    蘇錦樓站在一片凌亂的山石面前,石頭上面還印有斑斑血跡,他的眼中閃過一絲悵然,然而一旦回想起被埋在落西山上數萬名無辜的大慶百姓,他的心腸立馬堅硬如鐵,眼神也變的冷若寒冰。

    這就是戰爭,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白荻既然選擇發動戰爭,就要付出應有的代價,心軟,只會讓更多的將士與百姓失去性命,作為一個合格的將領,最不應該有的感情就是同情。

    蘇錦樓抽出長刀,飛身上前,刷刷刷,再次落地之時,巖壁上已刻有幾個大字。

    “犯我疆土,殺我百姓者,必誅之。”

    隨即轉身回程,對身后的慘狀再也不多看一眼,白荻,若是就此打消侵犯大慶的主意,自可相安無事,若是再犯,必定讓他們有來無回。

    “蘇教頭,你沒事吧?”

    先前原地待命的十幾個士兵聞聽那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駭得心驚膽顫,他們擔心蘇錦樓的安危,不假思索的向函裕關趕來,中途正巧遇上往回走的蘇錦樓。

    蘇錦樓灰頭土臉,一臉慶幸,“我沒事。”

    “蘇教頭,剛才那個聲音好像是從函裕關傳來的,太嚇人了,連地面都在顫抖,您知道發生了何事嗎?”

    “山體崩塌了,”蘇錦樓眼中還殘留著劫后余生的慶幸,“幸好我只是在外圍勘查一下情報,不然,我肯定逃不出來。”

    “山體崩塌?”眾士兵面面相覷,“好好的山怎么突然就塌了?”

    蘇錦樓沉思片刻,似乎也有些不解,“不知道,不過函裕關里的白荻士兵好像全都葬身在山石之下了,就連原先通向白荻的小道也被山石堵死了。”

    “什么?敵軍都死了?通路也被堵了?”眾士兵不敢置信,怎么感覺這事有些玄乎?他們先前還在發愁該怎么偷襲白荻大軍,結果山體崩塌一下子就把敵軍搞死了,就連道路都被掩埋了,也無須他們費力鑿山搬石攔截通路了。

    “看來上天還是眷顧我大慶的!”蘇錦樓心生感嘆,“先是天降大雨為我們掩蓋行蹤,后又山體崩塌讓我們不費一兵一卒消滅了敵人,可謂是有如神助。”

    蘇錦樓緊閉雙眼,雙手合十,虔誠的拜了拜,“感謝上蒼賜予我們一線生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