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人設(shè)不能崩、娛樂圈陰陽眼、獸核融合者、主角令人退避三舍、奈何予你情深、(系統(tǒng))444號餛飩鋪、林小滿的美好生活、秦氏有好女、可是,我想你、農(nóng)門貴女種田忙
再比如說,蘇環(huán)天天被后娘虐待, 吃不飽穿不暖的凄慘情節(jié),就算親爹太渣不管事, 蘇環(huán)的親爺爺和親奶奶能眼睜睜的看著小孫子被后娘虐待? 就算眼瞎看不見,還腦殘的任由兒媳把自家血脈賣了換錢,請問蘇環(huán)是如何在沒有路引的情況下跑到汴京的?蘇環(huán)逃跑相當(dāng)于就是個黑戶,請問他是如何解決吃喝住宿問題的? 沒有中間介紹人,也沒有投銀子開路,請問他是如何與皇朝頂層人物太子殿下相遇的?就算是太子體察民生,偶遇蘇環(huán),請問太子殿下哪里來的慧眼,一下子就看透蘇環(huán)足智多謀的優(yōu)點,還不查背景不問人品直接將人收歸麾下的? 你以為是小孩子過家家,想咋地就咋地?這劇情未免太不切實際了,難不成太子是個棒槌嗎?如此令人捉急的智商是怎么當(dāng)上太子的。 蘇錦樓鄙視的看著燃盡的書籍,“這智商比我還不如。” 即便這世界真是一本書,在他成為蘇三的那一刻,世界劇情已然改變,小蘇環(huán)雖仍舊沒有娘親疼愛,但有他蘇錦樓在,就不會讓小蘇環(huán)受欺負(fù),而且家里的劉氏和蘇老爹明明很是疼愛小蘇環(huán),蘇大郎與蘇二郎包括兩個嫂嫂從未對小蘇環(huán)有過責(zé)罰打罵,蘇環(huán)的哥哥jiejie更是從未有過欺負(fù)他的行為。 所以說,這本書當(dāng)作娛樂消遣看看就行,實在沒有必要對號入座,非要去弄個三五六的真相出來。 不過,這書也并不是一無是處,里面透露著一個重要信息,大慶朝以后的國號為“涼”,照目前的藩王封號來看,今后坐享天下的不是當(dāng)今的太子,而是那位素有仁善之名的涼王。 就憑目前掌握的信息來看,這涼王八成是興兵奪位,作為老皇帝最不受待見的兒子最終卻坐上九五之尊的位置,不是謀反篡位就是皇帝老兒的幾個兒子死的只剩他一個了,二者相比較而言,篡位的可能性更高一點。 “兒子多了也不是什么好事,現(xiàn)代社會中有那么多因為爭家產(chǎn)爭房子鬧的你死我活的兄弟姐妹,更別說這皇帝老兒的寶座,比之錢財誘人千倍。” 得知如此重大的秘密,蘇錦樓睡意上涌,什么輾轉(zhuǎn)反側(cè),夜不能寐,這些通通都沒有,他心寬的很,那本書的情節(jié)至少得十年后才對得上號,現(xiàn)在去cao心以后的劇情,未免過于杞人憂天。 第二天,蘇錦樓出門尋找陶真,誰知卻撲了個空,小沙彌和他說陶真一大早就出去了,找不到人他只能原路返回。 途中,與一男一女擦身而過之際,那女的陡然撞到他的懷里,死死抓住了他的衣袖,“救我,求求你救救我。” 蘇錦樓一愣,“姑娘,你是不是……” 同行的男子面如冠玉,豐神俊秀,長得很是符合大慶朝的審美觀,可在蘇錦樓的眼中就是一個小白臉。 小白臉?biāo)坪跤行┮馔馀訒吨粋€陌生人的衣袖,連忙上前解釋說,“不好意思,拙荊身體不適,有些神智不清,在下正要帶她去尋大夫,沒想到叨擾了您,實在對不住。” 說完就伸手想要把女子帶離蘇錦樓的身邊,女子死活不肯,用盡全力緊拽著蘇錦樓的衣袖,連指甲劈斷了都不自知,“他說謊,我不是他的妻子,公子,求您救小女子一命,家父是……” 男子一聽女子要自報家門,趕忙打斷了她的話,“這位書生,我趕著帶拙荊去看大夫,就先走一步了。”說著便強制性的把女子從蘇錦樓的身邊扯開。 掙扎間,蘇錦樓瞧見了女子的臉,眼底的訝異藏都藏不住,這不是當(dāng)初在送子廟仗義出言,為他說情的那個女子嗎?當(dāng)時他被這女子的meimei阻攔,還被那個小家伙誤認(rèn)成人販子。 讓他印象最為深刻的是,這女子的父親就是傳說中把學(xué)神光輝灑遍大慶的神人“晉亭先生”。 蘇錦樓試探著叫了一聲,“王姑娘?” 上一次他向此女道謝之時,雙方互換了姓名,他記得這女子姓王,名文珺。 王文珺一聽這稱呼,忙道,“公子認(rèn)識我?” 王文珺被人下藥,渾身軟弱無力,只能看見模糊的影子,根本沒法看清人臉,剛才也是感覺到身邊有人走過,這才拼命掙脫男子的桎梏,將蘇錦樓當(dāng)成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王姑娘可還記得去年上元佳節(jié),在送子廟發(fā)生的事情?當(dāng)時衙役故意與我為難,還是你幫我說情,我才得以免去牢獄之災(zāi)。” “送子廟?我記得,你是蘇公子。”王文珺大喜過望,緊緊抓住蘇錦樓的衣服,“蘇公子,我真的不認(rèn)識這人,求你救我。” 小白臉一看蘇錦樓與王文珺認(rèn)識,心里立馬打起了退堂鼓,可一想到那人的承諾和所描述的美好前景,心中就充滿了無盡的動力,狗膽子也越來越肥。 “小子,我勸你別多管閑事,”小白臉十分囂張,用手指了指王文珺說道,“這姑娘是我花了十兩銀子買來當(dāng)媳婦的,有字據(jù)為證。” 說著還真從懷里掏出了一張紙在蘇錦樓眼前晃了晃,“白紙黑字,一錘子買賣,我給錢,這姑娘就是我的,懂嗎?” 王文珺連連搖頭,“不,不是,這不是我自愿簽下的……” 小白臉擔(dān)心夜長夢多,而且和那人約定的時辰也快到了,心中著急,面上不耐,他粗魯?shù)陌淹跷默B扯到懷里,略帶警告的對蘇錦樓說道,“小子,英雄可不是好當(dāng)?shù)模退泗[到官家,我有字據(jù)為證,這姑娘就是我媳婦,如果你再阻攔我,我們就公堂上見。” 說完不待蘇錦樓回應(yīng),就扯著王文珺離去,蘇錦樓握了握拳頭,還是放棄了當(dāng)面把人揍趴下的想法。 這事不好辦,一旦他動手揍人,把事情鬧大,搞不好還真得進一趟官家,那個小白臉有王文珺所簽的字據(jù),無論鬧到何處,都是王文珺吃虧。 大慶朝對于女子并不苛刻,女子可以出門游玩,在發(fā)乎于情止乎于禮的前提下可以在公共場合中與男子見面,可以互贈詩作表達(dá)情意,女子嫁人后,若是覺得生活不滿意,在取得夫家與娘家的同意后可以和離,和離過后亦可再次嫁人,守寡的女子在為夫家守身八年后也可另尋夫家。 但這并不意味著可以私相授受暗通曲款,在沒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前提下,無媒茍合或是與人私奔,都會被人戳脊梁骨,特別是對于那些大家閨秀而言,名聲二字尤為重要。 王文珺孤身被男子帶離,還簽了賣身的字據(jù),這事一旦鬧開,她的清譽就毀了,不僅在朋友之間丟盡顏面,以后想要覓得良人也是難上加難。 若是他的動作迅速,在外人趕到之前把人揍趴下,順便將字據(jù)銷毀,這一處理辦法也不是不行,但那個小白臉若是拿出字據(jù)備份或是拎不清的大聲嚷嚷與王文珺是情人關(guān)系,到時候又是一番牽扯不清的嘴炮。 王文珺當(dāng)初仗義執(zhí)言,這份恩情他銘記于心,既然決定救人,那就得讓她安然無恙的于此次困境中脫身,名聲也不能受損,故而,此事最好神不知鬼不覺,偷偷解決。 蘇錦樓精神力附在小白臉身上,遠(yuǎn)遠(yuǎn)的跟在后面,小白臉不知蘇錦樓的心思與打算,以為蘇錦樓被他的三言兩語唬得嚇破了膽,心中甚是得意。 “小美人,”小白臉撫摸著王文珺的臉蛋,臉上越加急不可耐,“你就乖乖從了我,等會兒我讓你體會一下什么叫做快活似神仙。” 王文珺眼底一片絕望,心中已有了輕生的念頭,可她手腳無力,想要尋死都做不到。 小白臉將王文珺帶到廂房,迫不及待的開始脫衣服,王文珺睜大了雙眼,死死的看著小白臉,此時她頭腦清醒,眼睛也能看清人臉,可就是無法動彈,只能任由男子為所欲為。 她的眼中爆發(fā)出驚人的恨意,看的小白臉心虛了一下,而后便惱羞成怒,“果然是個烈性子的,我就喜歡你這樣的,玩起來夠勁,等我以后把你納進門,定要讓你好好嘗嘗本公子的手段,保證讓你再也不想離開我。” 話剛說完就要伸手解開王文珺的腰帶,此時“哐”的一聲廂房門陡然被人打開,小白臉大驚之下轉(zhuǎn)身就往門口看去。 蘇錦樓尾隨小白臉找到了廂房,一腳踹開了房門,疾步而行,三兩下的走至小白臉面前,未待對方回神,二話不說上去就是一個拳頭。 “啊……” 小白臉頭暈?zāi)垦#鄣难劬χ泵敖鹦牵K錦樓見他還能慘叫出聲,抓起他的頭往床沿邊上一連磕了七八下,又一腳將其踹倒在地,跑上前去左右開弓,直接把人當(dāng)作沙包狠揍,不一會兒小白臉就腫成了豬頭臉,再也看不出之前面如冠玉的好相貌。 “饒命啊,大俠……”小白臉糊了一臉血,根本沒有絲毫還手之力,只能不斷求饒。 蘇錦樓充耳不聞,能動手他一向不瞎逼逼,不管什么事,先把人揍一頓再說,無論啥事只要把人揍的沒了脾氣,困境自然就能解決,如果不能,那就接著揍。 蘇錦樓找到字據(jù),直接將其撕毀,隨即浸入了茶水之中,墨跡遇水,一瞬間化作烏漆麻黑的一團,他又在房內(nèi)尋了一圈,并未發(fā)現(xiàn)字據(jù)有備份,心下稍安。 “蘇公子?” 王文珺喜極而泣,感激的看著蘇錦樓,“多謝蘇公子前來相救,此等大恩,小女子來日必報。” 蘇錦樓把只穿著里衣的小白臉捆成了一個粽子,嘴也被他用襪子給堵上了,擔(dān)心有外人看見,又急匆匆的關(guān)好了房門。 “王姑娘不必與我客氣,上一次你出言幫我免去牢獄之災(zāi),這一次就當(dāng)還你的恩情了,再說,你被歹人相脅,無論是誰,只要碰見這種情況都會出手相助的。” 王文珺含淚凝視著蘇錦樓,“蘇公子,不一樣的,上一次我不過是說了兩句話,于我而言只是舉手之勞,這一次,若是我被這歹人侮辱,我肯定……肯定要和這人同歸于盡,公子出手,不僅只是搭救我的性命,也讓我維護了尊嚴(yán),如此大恩,小女子如何敢忘?” 蘇錦樓見王文珺綿軟無力,說話都頗為費勁,心知藥勁還未過,“王姑娘,寺廟中可有與你相熟之人?不如我將你送回熟人身邊,也好方便為你請醫(yī)問藥。” “不可!”王文珺一口回絕,“今日我與長姐以及幾個好友一同來寺中上香,我身上的藥就是長姐指使丫鬟所下,還有那張賣身的字據(jù)也是長姐和這男子合伙所為。” 說到這里,王文珺突然想起長姐和男子的對話,她連忙對蘇錦樓說道,“蘇公子,我們得趕緊離開此地,長姐先前和這男子商量,說等會兒會帶著同伴前來捉人,若是被她撞見我與你共處一室,她肯定會將你拉下水,此地不宜久留,還是先離開為妙。” 蘇錦樓抿了抿嘴,一臉難色,“估計遲了……” “遲了?”王文珺心慌意亂,急的眼淚直掉,“蘇公子這話何意?” 蘇錦樓默然無語,唉,這姑娘心怎么這么寬,如此重要的事情應(yīng)該一開始就說出來啊,這樣他早就帶人跑路了,現(xiàn)在好了,捉j(luò)ian的人都快到門口了,她才想起這茬,這個時候逃跑,正好被人抓個正著。 此時,一個身穿黃色衣衫的年輕姑娘正帶著好幾個女子徑直朝這邊趕來,黃衣女子面有憂色,但她眼中分明閃爍著興奮的神采,一看就知來者不善。 這么短的時間,蘇錦樓壓根沒法把人帶走,寺廟廂房格局簡單,連個藏人的柜子都沒有,床底下是封閉式的,也不能藏人,床上沒有一絲遮擋物,同樣藏不了人,就在蘇錦樓打算抵死也不開門之際,陡然看見了放于角落里的浴桶。 嗯?說不定……可以這樣…… 第74章 非禮啊 王文玥帶著丫鬟以及同行的幾位女子, 步履匆匆,徑直往小白臉的住處走來。 “玥jiejie,”一旁身著白色衣衫, 面容清麗的女子滿臉憂色, 愁眉不展, “以文珺的為人,她是不可能做出與陌生男子私會這種事的,這中間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王文玥眼中閃過一絲不滿, 臉上卻仍舊是一副為meimei擔(dān)憂不已的長姐形象,“唉,我也希望這事是個誤會,可你剛才也看見了,當(dāng)我問及二妹的行蹤之時, 文珺的貼身侍女支支吾吾, 說話不清不楚左顧言他,這一看就不正常, 若不是我以將其發(fā)賣相威脅,她還想幫著文珺隱瞞到底呢。” 這個宋琦真是多事,別人都沒說話, 偏她充當(dāng)好人為王文珺說話, 哼!真不愧是王文珺最為衷心的狗腿子,不過, 等會兒當(dāng)她親眼看見王文珺行那茍且之事,看她還怎么為王文珺辯駁。 宋琦雖長相柔弱, 楚楚可人,但性子卻不是好糊弄的,今天這事處處透露著蹊蹺,先是發(fā)現(xiàn)鬼祟的丫鬟,那丫鬟還是文珺的貼身侍女明蘭,王文玥陡然問及文珺行蹤,明蘭故意支吾不言,最后還牽扯出私會之事,一茬接著一茬,環(huán)環(huán)相扣,她總感覺文珺被別人陷害了,而這陷害文珺的人恐怕就是……宋琦看了王文玥一眼,心中更加懷疑王文玥就是主導(dǎo)此事的幕后之人。 “玥jiejie,此事現(xiàn)在定論為時過早,只憑一個下人的只言片語就定了主子的罪,未免太過輕慢,我長這么大,從未見過有哪家人只相信奴才的話,而不相信自己至親的清白。” 這話分明就是說王文玥寧可相信奴才之言也不愿為親meimei辯解,王文玥氣的恨不得撕爛宋琦這張嘴,但礙于還有其他人在場她并不好多做什么。 “宋琦meimei這話可就冤枉我了,明蘭是二妹的貼身侍女,伺候文珺有十個年頭,她的話自然不比旁人。” “玥jiejie,你還是太天真了,”宋琦堅決維護王文珺,她聲音柔和語氣卻頗為堅定,“文珺心善,待下人寬厚,所謂升米恩斗米仇,就是因為文珺性子太軟,這才養(yǎng)大了明蘭的心,竟敢膽大包天的往主子頭上潑污水,若是我遇到了這起子胡言亂語的奴才,我頭一個就會讓人打她一頓板子,發(fā)賣出去了事。” 王文玥被這話一噎,她本來的意思是說,明蘭是王文珺的貼身侍女,她說的話具有極大的信服力,可被宋琦這么一說,就成了明蘭奴大欺主,不忠不義,王文珺反倒成了心善被欺的可憐小白菜。 “你也說了,文珺平日里待明蘭十分厚道,她好好的日子不過,有什么理由無緣無故去誣陷文珺?” 宋琦意有所指的直視王文玥,“說不定是明蘭被人引誘收買,故意曲解事實嫁禍文珺呢?人心不足,一個奴才生出不軌之心,這不是很正常的事嗎?玥jiejie句句為明蘭開脫,似是已經(jīng)確信文珺與人私會一事,難不成玥jiejie未卜先知,或者是得到了一些我們不知道的隱情?” 在宋琦了然透徹的目光中,王文玥竟不敢與她對視,總覺得自己心中的想法在宋琦的眼中顯露無疑,“我們在這里爭執(zhí)毫無意義,不如我們就去明蘭所說的地方查看一番,到時候真相自然會揭曉。” 宋琦心中隱隱著急,王文玥如此篤定,鬧出這么大陣仗帶著她們前去抓人,八成已經(jīng)把后續(xù)事情都安排好了,一旦被她做實文珺私會之事,文珺的一生可就毀了。 “宋琦meimei,怎么不走了?”王文玥輕蔑的看著宋琦,眼中透著嘲諷,“你不是說文珺是清白的嗎?我們就一起去看看,也好為文珺正名。”任你如何伶牙俐齒,在鐵一般的事實面前,看你怎么為王文珺開脫。 宋琦無法,只能跟隨眾人一起向明蘭所說的那間廂房走去,文珺啊文珺,早就提醒過你,你這個長姐不是個善茬,你偏偏不聽,也不知王文玥為何如此狠心,竟會對你這個親meimei動手。 王文玥帶著眾人一路趕到事先約定的廂房,一想到接下來的場景,她的嘴角不禁露出一抹笑容,眼中閃過一絲得意,王文珺,我看你今日如何翻身! 她伸手一推,推不動…… 王文玥,“……” 怎么回事?這個不靠譜的孔永,明明說好了她會在他辦事辦一半的時候帶人來捉j(luò)ian,怎么把門關(guān)的這樣嚴(yán)實? 王文玥繼續(xù)發(fā)力,臉憋的通紅還是打不開房門,其他人看著紋絲不動的大門,你看看我,我瞧瞧你,神色各異,就是沒人肯上前幫忙。 王文玥氣勢洶洶而來,卻被一扇門給阻了路,白白的讓別人看了笑話,她頗為惱怒,對著身邊的丫鬟呵斥,“沒眼色的東西,還不快過來幫忙!” 丫鬟連忙上前,使出吃奶的力氣,這才與王文玥一同將門推了開來。 王文玥興奮的向門內(nèi)看去,心里暗暗醞釀好情緒,準(zhǔn)備來一場哀其不幸怒其不爭的戲碼。 她的臉上已經(jīng)擺好了哀痛與憤怒交織的表情,張嘴就說,“二妹,你怎么這么想不……開……開?”尾音陡然升高,尖銳又刺耳。 映入眼簾的不是王文玥想象中的私會或者茍且的場面,而是只穿著一條襲褲光裸著身子的陌生男子。 男子一見來人,似是未曾料想到竟有陌生女子突然把門推開,他捂著胸部高聲尖叫,“啊~~非禮啊!” “啊~~”眾女子齊齊大叫出聲,慌忙轉(zhuǎn)身四散逃開。 王文玥連連后退,用袖子遮住了臉,尖聲叫道,“你是誰?” 蘇錦樓站在浴桶旁邊,一臉驚恐,精心扮演著被人冒犯的良家婦男,“這話是我問你才對,我剛準(zhǔn)備洗澡,房門就被你給打開了,這可是男子廂房,你一個姑娘家冒冒然的闖進陌生男人的房間,知不知道什么叫做寡嫌廉恥?” 蘇錦樓先聲奪人,滿口質(zhì)問,王文玥的氣勢首先就弱了三分,“我,我是來找我meimei的。” 王文玥就算有再深的心機,也只是個未出閣的姑娘,她長這么大從未見過成年男人的身體,如今陡然看見一個幾乎光著身子的男人,心里很是無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