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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成反派渣爹在線閱讀 - 第26節

第26節

    考生自覺按五十人一排站好, 人雖多但無人輕言交耳, 周遭除了彼此的呼吸聲再不可聞其他聲音, 使得考生還未進場就感受到了嚴肅的氛圍。

    官吏衙役分立于大門兩旁,面無表情,目視前方, 考場內外立有糊紙燈牌,以便衙役們查驗考生的考籃及其本人樣貌。

    一身著紅色號服的官吏站于正門臺階之上,從身后衙役捧著的托盤里取出名冊翻開。

    “暮云鎮臨水村李晟出列……”

    一面白短鬚,約有四十歲年紀的男人趕忙拎著考籃上前,衙役接過考籃將里面的物件拿出, 一一擺放在身旁的桌子上, 又將饅頭等食物一一切開。

    發現并無異常后接過男子手中的浮票,閱覽浮票上描寫的人物特征, 仔細的看了看男子的面容,見無不妥后將東西歸還給男子。

    另一個衙役領著男子進了左邊臨時搭建的棚戶里,在里面考生需要將衣服脫光接受衙役檢查, 以防考生衣服里夾帶作弊紙張。

    “暮云鎮高安村陳禮出列……”

    “暮云鎮蓮花村傅家寶出列……”

    官吏一聲接著一聲, 沒有絲毫停頓,對著名冊高聲叫名, 被點到名字的考生自覺的排在前一個考生身后,所有人均肅容整衣, 生怕被檢查出不妥。

    手拿浮票的衙役仔細的看了面前考生的臉后突然說道,“浮票上寫明面形圓潤、中等個頭,而你卻是兩頰瘦削,不見一絲圓潤,考生長相與浮票記載不符,不能允你進場。”

    那考生慌亂無措,大呼冤枉,“我原來臉上確實有rou,可趕到縣城后水土不服生了一場大病,昨日方能下床,故而臉頰瘦削,還請大人明察。”

    衙役轉頭看向唱名的官吏,出了這等變故,那官吏暫停了唱名,瞧了瞧這邊的情形不假思索的說道,“還等什么?考生與浮票不符,還不快趕出去?”

    書生腿一軟當場跪倒在地,“大人!大人,我冤枉啊,冤枉啊!”

    “考場之外大聲咆哮,言行無狀,來人,叉到一邊去!”官吏鐵青著一張臉,問那檢查的衙役,“此子姓什名誰?”

    衙役翻過浮票背面,這上面記載著考生的籍貫信息,“此書生姓賴,名春水,是白倉鎮東霞村人。”

    “嗯!”官吏迅速的翻看著名冊,“白倉鎮東霞村賴春生、賴春明,上曹村曹岫,封家村封元義,四人與賴春水互相結保,賴春水有雇人替考作弊之嫌,其余結保四人均不得參與此次縣試。”

    話音一落就有三人高呼冤枉,口稱“剛才那人確是賴春水本人”,官吏置若罔聞,不予理會,此時,衙役將已經進入考場的封元義抓了出來。

    封元義已經進了考場,卻被賴春水連累,復又被趕了出來,他心中甚是不甘,跪于官吏面前大聲陳情,“稟大人,那賴春水確系是他本人,他也真是因水土不服生病才會變的形容消瘦,望大人明察啊!”

    官吏皺眉,眉眼間具是不耐,“無需多言,來人,將此人趕出去。”每年都會出現考生與浮票不符的情況,若是人人都說幾句狡辯之言便可被放行,那檢查浮票的意義何在?

    若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放進去一個替考之人,一旦被查出來,官位不保是其一,刑罰加身是其二,最嚴重的是還會連累后代子孫的前程,故而,依照往年慣例,寧可抓錯也不可放過,一旦考生長相與浮票記載不一致,不管真假,一律當替考處理。

    封元義不愿離開考場,在衙役的手上使勁的掙扎,心中大恨,口不擇言,“大人,你判事如此不公,就不怕我日后金榜題名治罪于你嗎?”

    官吏眼皮子都沒抬一下,煩躁的揮了揮手,“快把人拖走,耽誤了科考的時辰,上官怪罪下來,你們和我都要吃罪。”

    衙役一聽立馬加大了手中的力度,不一會兒就把幾人給趕走了。

    官吏復又重新唱讀,至于先前那名學子的威嚇,他根本不在乎,每年都來這么幾出,他都習慣了。

    動不動金榜題名,蟾宮折桂,他又不是被嚇大的,想要報復,那也要等你高中了再說,如今連考場都進不了還想高中?若是秀才舉人的名頭輕而易舉就能拿到手,也不會有考到死都還是白衣秀士的書生了。

    先前耽擱了不少時間,官吏唱名的速度明顯加快,眾學子心里緊繃著一根弦,尤其是當衙役對著浮票看人之時,考生的臉都僵硬了,生怕步入先前賴姓考生的后塵。

    即使被放行進了考場,心中仍舊提心吊膽,畢竟除了自己以外,還有結保的四人沒有過關,若是四人中有一人被疑替考,連坐之下自己也得跟著倒霉。

    沒過多久輪到蘇錦樓上前接受檢查,與其他考生相比蘇錦樓的心里甚是輕松,即使在棚戶中脫了個精光,仍舊大大方方的站在一旁,任由衙役對其衣物翻來覆去的查看。

    都說縣試是童子試的第一關,錄取較為寬泛,蘇錦樓原以為這一關十分易過,實際上呢?單單第一場的搜檢就刷下去不少考生,理由五花八門,最常見的就是“夾帶”與“替考”。

    就剛才蘇錦樓所見,考生與浮票上書寫的特征稍有不符者都會被拒之門外,浮票上寫著單眼皮,考生因睡眠不佳整成了雙眼皮,趕走!

    浮票上寫著身材短小,考生最近吃得太好抽風似的瘋長變成了中等個頭,趕走!

    浮票上寫著面白無鬚,考生近來犯了考前焦慮綜合癥,頂著兩個碩大的黑眼圈,嘴巴周圍起了一圈胡茬子,趕走!

    不僅將本人趕走,還要將與其結保的人趕走,一圈子刷下來,至少少了二百多人。

    除此之外還有各種作弊高手,真是讓人大開眼界。

    最尋常的就是夾帶蠅頭書,此書長□□厘米、寬五厘米,書雖小但卻不能小瞧,上下兩冊大約有十一萬字,“四書”的精華均濃縮在內。

    有藏在衣服夾層的,藏鞋底的,把硯臺掏空后在里面藏書的,可這些都逃不過衙役的法眼。

    還有些書生只夾帶部分小抄,通常都藏在空心筆管中,縫在衣服中間,還有人藏在頭發里或者塞在耳朵里,最猛的是用油紙包裹著藏在屁股里的。

    然而,考生猛,衙役也不是吃素的,在他們的火眼金睛之下,一個個的都被揪了出來,作弊者一旦被抓了現行,立馬被取消考試資格,且十年內不得參加科考,而與之結保之人受其連累也沒法參與此次考試,但并不影響來年的考試,這么一來又刷下去一百來號人。

    所以,考場外乍一看考生的數量嚇死人,實際上在第一道關卡就有近四百人被淘汰了,可見,這古代的科舉是有多么變態。

    縣試是學子踏入科舉之路的第一步,通常分為四場,若最終取中的考生數量大于固定名額,考官就會加試一場。

    考試無外乎考四書文,試帖詩,五經文,詩,賦,策,論,性理論,圣諭廣訓等內容,題目、詩、文都有一定格式,并且不得犯廟諱、御名以及圣諱,為此考生多會使用別字、同音字,也就是后世所說的通假字,或者干脆缺一筆少一劃。

    蘇錦樓拿到試卷,按卷上座號對應入座,卷上有紅線橫直道格,每頁十二行,每行二十字,另外還有兩張素紙充當草稿紙用。

    考卷和現代的答卷有些類似,同樣有密封線,密封線內需考生寫上自己的姓名、年歲、籍貫、體格以及容貌特征,還要填寫曾祖父母、祖父母和父母三代存歿履歷,等到考生交卷后,考官糊名,密封線內的信息就會被遮掩。

    衙役用牌燈巡行場內,考題貼于板上巡回展示,蘇錦樓看清題目后先是將題目工整的抄于素紙之上,再回憶腦中的信息對應答題。

    說來,蘇錦樓有精神異能,稍微動用動用就能剽竊到他人的答案,但他卻從未想過要去抄襲。

    知識學到了腦子里就是自己的,腦子里沒貨剽竊他人得來的功名遲早會露餡,就算他是學渣,也要當個有道德底線的高逼格學渣。

    比如現在,正因為腹中有貨,心里不慌,所以他才能下筆成文,對答如流,只不過死記硬背的知識不成問題,分解句義的題目在薛夫子的“尊尊教導”之下也沒問題,但遇到了試帖詩就傻眼了。

    蘇錦樓深知自己的短板,將其余題目答完后才和試帖詩死磕,只提筆寫下“賦得”二字后,久久寫不出第三個字,手臂懸在半空,腦子打成了死結,半天扣不出一個字眼。

    “唉!”蘇錦樓嘆氣,將毛筆擱置于筆架之上,“我果然不是個讀書的料,吟詩作對太為難人了,我寧愿和喪尸大戰三天三夜,也不愿坐在這里摳字眼。”

    人比人氣死人,蘇錦樓偷師之時不止一次見識到人家陶真學神出口成詩,等到了他這里,他連首打油詩都做不出來。

    這場的試帖詩要用五言六韻,限用官韻,用的全是仄起格,所謂仄起格,就是第一句的前兩個字用仄聲,第二句前兩個字用平聲,叫做“仄起平收”,簡稱“仄起格”。

    也就是說詩的前兩聯全用“仄仄平平仄,平平仄仄平;仄平平仄仄,平仄仄平平”,以下幾聯依次循環往復,另外,除了首聯和末聯,其余各聯還要注意“銖兩系稱”的對偶,在用韻方面,要嚴格遵守“八戒”,即出韻、倒韻、重韻、湊韻、僻韻、啞韻、同義韻和異義韻均不能用。

    當初了解了啥叫試帖詩后蘇錦樓就急紅了眼,那些平平仄仄先放在一邊,就只說對偶和八戒,那是啥?

    “我只知豬八戒,莫非這世上還有另一個八戒?果然書讀得少就是吃虧。”蘇錦樓睜著兩只蚊香眼默默流下了獨屬于學渣的心酸淚水。

    但他不是輕言放棄的性子,他不會作詩,不是還有薛夫子這個好老師嘛,于是他豎起耳朵繼續偷師。

    一天薛夫子在點評完陶真的賦詩后,欣慰的笑道,“作詩講究靈感,詩作的精華在于作詩人賦予其中的靈氣,爾可稱為個中翹楚!”

    薛夫子這話什么意思呢?意思就是詩不是一般人能作的,關鍵在于作詩人本身的天賦,也就是靈氣,沒有靈氣和靈感,是做不出來好詩的,而陶真正是鐘靈毓秀之人。

    聽到這里,蘇錦樓完全放棄拯救自己的試帖詩了,無他,全因他這等凡夫俗子完全get不到傳說中的靈氣,即使是薛夫子那般聲名遠揚德高望重之人也拯救不了他俗不可耐的本質,他還是老老實實的在凡間享受煙火氣吧。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死了不知多少個腦細胞,蘇錦樓終于得了一首詩。

    十年寒窗苦,窮的要吃土。昔日夫子言,至今在耳邊。挺胸進考場,下筆心慌慌。待到看榜日,學子淚兩行。

    蘇錦樓擱下筆伸了個懶腰,“呼……終于寫完了,完美!”雖說起承轉合,對偶八戒一樣都沒有,但應該至少比空在這里什么都不寫強的多……吧?

    “撲~~”

    “嗯?啥玩意兒?”

    眼前掠過一片白影,蘇錦樓陡然一驚,眼急手快的把答卷拿開,定睛一瞧,只見自己用于答題的木桌上正站著一只小動物,白色的羽毛,小小的腦袋,紅褐色的尖嘴,綠豆大的圓眼睛,這是……鴿子?

    鴿子眨了眨眼,無辜的看著蘇錦樓,“咕嚕嚕?”

    第37章 突擊檢查

    蘇錦樓仰頭看天, 頭頂的木板早被他拿下來了,此時天色已黑,唯有星星閃爍著光芒。

    天上怎么會飛過來一只鴿子?難不成這鴿子知道我餓了, 主動送上門給我吃?

    或許, 是我前前世救了這鴿子一命, 然后鴿子就來報恩了?

    嗯?什么聲音?蘇錦樓凝神靜心,側耳傾聽,好像是隔壁的考生在說話……

    “怎么到現在都不來?不會是天太黑了, 鴿子迷路了吧。”

    鴿子?迷路?

    蘇錦樓轉頭,正巧對上鴿子綠豆大的眼睛。

    鴿子,“咕嚕嚕……”

    再一瞧鴿子的腳上,果然還綁著東西,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飛鴿傳書”?還有這種神發展?這就是古代版的“手機作弊”了吧。

    古人的智慧真不能小瞧, 除了那位把小抄藏在菊花里的仁兄, 他最佩服這位飛鴿作弊的真漢子。

    蘇錦樓小聲的念叨,“鴿兄, 你走錯地方啦……你家主人在旁邊呢。”說完還用手對著一邊指指,示意鴿子趕緊離開。

    鴿子歪歪頭,“咕?”

    “你別賴在我這兒啊……剛才要不是我速度快, 我的答卷就被你弄臟了, 臟了的卷子充當零分,我還考個毛啊?看在你是只畜生的份上, 這筆賬我不與你計較,你趕快走吧。”

    蘇錦樓揮手一趕, 鴿子撲閃著翅膀飛了起來,落到了蘇錦樓的頭上。

    “啪嗒!”

    嗯?這是啥?

    蘇錦樓盯著鼻尖的一坨,把自己整成了斗雞眼,手一摸。

    我擦!鳥屎!

    好啊!我不和你計較你差點害我得零分的事,你竟然還敢得寸進尺蹬鼻子上臉在我臉上拉屎,是可忍孰不可忍!

    鴿子似是感覺不對,剛要展翅高飛就被蘇錦樓一把拽住了翅膀。

    鴿子死命的掙扎,凄慘的叫著,“咕嚕嚕……咕嚕嚕……”

    嗯?喊救命吶!遲了!剛才讓你走你不走,現在又想走,嘿嘿!你走得了嗎?我這地方豈是爾等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

    “叫啊,你叫啊!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蘇錦樓獰笑著,手上一個用力。

    “咔嚓。”鴿子瞬間沒了氣息,頭軟趴趴的歪在了一邊。

    “呼!氣順了……”蘇錦樓把鴿子隨手扔進了空間,“可惜這里不能燒烤,不然考場烤鴿子也是一種樂趣。”

    “咦?好像有腳步聲?那是……”

    “嘭!”

    號舍門被士兵粗魯的推開,領頭的士兵冷著一張臉目光如炬,仔細的掃視了蘇錦樓號舍的每個角落。

    見沒有異樣,對身邊的兩個士兵吩咐道,“給我仔細地搜!”

    蘇錦樓被趕到號舍之外,轉眼一看,正瞧見隔壁被趕出來的考生,兩人雙目對視的一剎那,蘇錦樓看到了對方眼中的慶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