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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長歌伴你,不醉不歸在線閱讀 - 第122節(jié)

第122節(jié)

    況且,給她這么多,胡mama手上,肯定留的也不少。

    胡mama眉開眼笑的。“有小姐罩著,這生意自然是好做的,這幾個月來,煙雨樓可謂順風(fēng)順?biāo)朦c(diǎn)的波瀾也沒有。”

    她開這煙雨樓都十幾年了,這幾個月,算是她過得最舒坦的幾個月了,萬事都不用擔(dān)心。

    胡mama恨不得把蘇瑾寒給供起來,這才是真正的財神爺啊。

    蘇瑾寒淡淡而笑,心里卻有些疑惑。

    按理說,她當(dāng)初入股,憑借的是旗袍的驚艷和蘇記大小姐的身份,但是蘇瑾寒卻從來都沒有想要將煙雨樓的生意和蘇記捆綁在一起,更不會動用蘇記的力量去做什么。

    然而這風(fēng)平浪靜的幾個月……

    蘇瑾寒心里暗暗思索著。

    作為銷金窟,煙雨樓沒少被人惦記,不少有權(quán)勢又想籌錢的人,都暗地里打過煙雨樓的主意。

    只不過煙雨樓又屬于灰色產(chǎn)業(yè),那些貴人頂多也就派手下出面去試著拿下來,卻不會強(qiáng)行搶奪,畢竟,在世人眼中,煙雨樓這種地方的錢,也是骯臟的,他們自然不敢明目張膽。

    而煙雨樓的胡mama會做人,許多達(dá)官顯貴來這里玩,伺候得周道妥帖,一些小事情,他們也樂意幫忙,所以煙雨樓撐了這么久。

    而這段時間之所以風(fēng)平浪靜,卻是因為莊靖鋮的原因。

    原來蘇瑾寒前后幾次出入煙雨樓,都被莊靖鋮給發(fā)現(xiàn)了。

    派人一查,蘇瑾寒竟然是煙雨樓的持股者之一,堂堂蘇記大小姐竟然控股煙雨樓,若是傳出去了,定然會對蘇瑾寒的聲譽(yù)有損,他怎么能讓這種事情發(fā)生?

    所以早在莊靖鋮準(zhǔn)備南下的時候,就安排好了人護(hù)著煙雨樓,否則就憑蘇瑾寒這基本不管事的態(tài)度,煙雨樓能安生就怪了。

    當(dāng)然,這些事情,蘇瑾寒并不知道。

    想不通的事情,蘇瑾寒自然不會多費(fèi)神去想,反正結(jié)果是好的,就行了。

    胡mama見蘇瑾寒沉吟不語,又不敢打斷她的思緒,只好陪在一旁。

    蘇瑾寒回過神來,這才淡淡道:“既然生意好,那便是好事。”

    末了又問了煙雨樓的營運(yùn)情況,胡mama都一一答了,蘇瑾寒這才準(zhǔn)備離開。

    正巧這時,門外傳來了一嬌滴滴的聲音:“mama,靖王殿下那里著人過來,問樓里有沒有新到的姑娘,讓叫幾個懂事的過去。”

    胡mama應(yīng)道:“好,知道了,你先過去招呼著,mama這就去叫姑娘準(zhǔn)備。”

    外頭的花娘應(yīng)聲退去,胡mama看向蘇瑾寒,還沒有來得及開口,便聽蘇瑾寒問:“靖王來了?和誰一起來的?”

    蘇瑾寒略微蹙眉,滿心的不悅。

    她和莊靖鋮一起南下江南,雖然莊靖鋮中間失憶了,但是后來兩人卻再次相戀,而且莊靖鋮此番南下已經(jīng)立了功,出了風(fēng)頭,就算是要示敵以弱,也不非得來這煙花之地,做他的浪蕩王爺。

    最關(guān)鍵的是……

    他就算來,也不過是做做樣子而已,喝喝花酒,看看姑娘撫琴跳舞也就算了,還要新來的姑娘,這是想干嘛?春風(fēng)一度嗎?

    蘇瑾寒滿心的不解。

    胡mama道:“是,靖王殿下比小姐來得早一些,倒是沒見人陪著他來,也不知后來有沒有來人。”

    一個人來喝花酒?莊靖鋮這鬧的是那樣?

    蘇瑾寒想了想,道:“你去問問里頭是不是只有他一個人。”

    胡mama驚訝的看了她一眼,隨后想到了什么,點(diǎn)了點(diǎn)頭,匆匆出了門。

    沒過一會兒,胡mama回來,稟告:“小姐,里頭確實(shí)只有靖王殿下和他的隨從。”

    蘇瑾寒眼珠子一轉(zhuǎn),眼中流露出一抹jian笑來,沖著胡mama道:“mama給我取一件合身女裝來。”

    胡mama一愣,“小姐這是想要做什么?”

    “當(dāng)然是去伺候咱們的靖王殿下啊。”蘇瑾寒眨了眨眼,一臉的俏皮。

    胡mama頓時了然。

    煙花之地的消息向來靈通,她對莊靖鋮和蘇瑾寒的事情也有所耳聞,所以此刻倒也配合。

    乖乖的去拿了不少衣服放在蘇瑾寒的面前。

    蘇瑾寒看著眼前的衣服頓時黑了臉。

    她用手挑起其中一件,問:“這是什么?”

    “衣服啊。”胡mama說著,又?jǐn)D了擠眼,笑道:“小姐想要和靖王殿下玩情趣,這個最好不過了,全部紗質(zhì),透明的,朦朧隱約,只要是男人看了,就會血脈噴張,不可自拔。”

    蘇瑾寒頓時漲紅了臉。

    隨后又黑了下來,沒好氣道:“胡mama,你能不能找件正常姑娘家能穿的衣服,我又不是真的青樓女子,這樣穿出去,我日后還嫁不嫁人了。”

    胡mama一想,好像也是,便道:“那姑娘再等等。”

    沒過一會兒,胡mama又拿了一堆衣服來,稍微收斂一點(diǎn),不過還是有些露,不是露這里就是露那里。

    胡mama苦著臉:“小姐,這里已經(jīng)是樓里姑娘最保守的衣服了,還都是新的,姑娘們自己倒是有舊的上街穿的保守衣服,但是也不能給小姐穿啊。再不行可就真的沒有了。”

    蘇瑾寒幾乎放棄的時候,眼前頓時一亮,從一大堆衣服里找出一件來。

    這是一件大紅的長裙,帶著拖地的裙擺,裹胸設(shè)計,彩棉襯著一件同色的火紅紗衣,配上腰帶之后,可以將腰身給展露出來,而全身也只有手臂上是被薄紗罩著的,算是保守的了。

    “就它了。”蘇瑾寒滿意一笑,對著胡mama道:“你先等一會兒,我換好衣服之后,你讓那些姑娘和我一起進(jìn)去。”

    她倒要看看,莊靖鋮到底是怎么在喝花酒。

    胡mama應(yīng)了好,耐心的等著。

    沒過一會兒,蘇瑾寒從里間轉(zhuǎn)出來,胡mama登時驚呆了。

    只見眼前的蘇瑾寒一襲紅衣如血,妖艷又美麗,裹胸襦裙的設(shè)計讓她將胸部完美的包裹著,露出上面白皙的頸部。

    腰上系著腰帶,上頭掛著鈴鐺,隨著她步子輕移,發(fā)出清脆的響聲,紗衣裹著的白皙手臂若隱若現(xiàn),既嫵媚勾人,又帶著幾分明媚優(yōu)雅。

    陪著她美麗的容顏和清澈澄凈的眼神,簡直不要太勾人了。

    胡mama覺得,如果蘇瑾寒若是出臺的話,那煙雨樓的其他姑娘就要靠邊站了。

    “怎么了?很奇怪嗎?”蘇瑾寒扯了扯裙子,問道。

    “不會,很漂亮。”胡mama趕忙說。

    蘇瑾寒聞言頓時一笑,“mama有沒有面紗?”

    胡mama趕忙道:“有的有的。”說著一通找,找出了一塊同樣火紅的面紗。

    蘇瑾寒帶上之后,整個人宛如從火海中浴火而來的精靈一般,美艷不可方物。

    “小姐,走吧。”拖了這么久了,胡mama也怕莊靖鋮那邊著急了。

    蘇瑾寒問:“那邊廂房里可有琴?”

    “有的,姑娘是要扮成琴師嗎?”

    蘇瑾寒點(diǎn)頭。

    胡mama帶著蘇瑾寒走到了一堆姑娘面前,蘇瑾寒美眸淡掃,發(fā)現(xiàn)統(tǒng)共有五個,加她也就六個。

    這些姑娘多半穿著薄如蟬翼的紗裙和舞衣,暴露得蘇瑾寒都有些不好意思看了。

    胡mama怕蘇瑾寒介意,見她雖然別開目光,但沒說什么,趕忙道:“走,mama帶你們過去,這位姑娘是素衣,是一會兒的琴師,進(jìn)門之后自到屏風(fēng)后去了,你們屆時聽從王爺?shù)姆愿辣闶恰!?/br>
    幾人同時應(yīng)了。

    沒一會兒,胡mama帶著她們?nèi)チ藥俊?/br>
    里頭姑娘的調(diào)笑聲很大,一個勁的在勸莊靖鋮喝酒。

    蘇瑾寒皺了皺眉。

    進(jìn)門之后,按照胡mama說的,先去了屏風(fēng)后面坐下,然后才朝里間看去。

    只見莊靖鋮正斜斜的歪在一旁的榻上,手撐著面前的小幾,邊上有姑娘給他倒酒,給他喂酒,還有給他捏腳捶背的。

    他似乎喝得有些高了,一雙桃花眼似笑非笑的瞇著,嘴角勾著顛倒眾生的笑,慵懶的模樣簡直能夠傾倒眾生。

    而清輝和騰策站在一旁,清輝面上還帶著幾分急色,像是想勸,可卻無從開口,一旁的騰策則是面無表情的看著。

    蘇瑾寒看得呆了,一是因為他的美貌,另外則是因為他此番的舉動。

    屋里除了他和騰策他們,就是花娘了,并沒有別的人,可是他卻這般風(fēng)流浪蕩,莫非是有人跟蹤他,所以他故意的?

    蘇瑾寒想著,眼睛賊溜溜的四處看了一圈,并沒有發(fā)現(xiàn)異樣。

    外頭,胡mama已經(jīng)和莊靖鋮稟告了,新來的姑娘都帶來了,都是舞娘,還沒開苞。

    莊靖鋮懶懶的聲音帶著沙啞:“既然是舞娘,那就舞一曲吧。”

    說著,又轉(zhuǎn)頭去接一旁的酒。

    蘇瑾寒不悅的皺眉,看到別的女人和他親近,她就生氣。

    但是她又怕打亂他的計劃,所以不敢亂動。

    “琴師,奏樂。”胡mama怕她看到這樣的場景會鬧出事情來,趕忙大聲提醒。

    其實(shí)在胡mama的心里,莊靖鋮這樣的風(fēng)流之人,并不適合蘇瑾寒,所以蘇瑾寒若是能夠看清楚他的真面目,進(jìn)而不再和他糾纏的話,倒也是好事。

    但是她心里雖然這樣想,卻同樣不愿意得罪莊靖鋮這樣一尊大佛。

    畢竟他是揮金如土的恩客,同樣也是皇室子孫,堂堂王爺之尊。

    蘇瑾寒勉強(qiáng)壓抑下心里的怒氣,開始彈奏一首高山流水。

    舞娘們面面相覷,最終還是隨著樂曲擺動身子。

    莊靖鋮眼角微微上揚(yáng),“高山流水?有意思。”

    屋里舞娘翩翩起舞,極盡妖嬈魅惑,伺候莊靖鋮的花娘也是極為諂媚,變著法的往他身上貼。

    關(guān)鍵是,莊靖鋮竟然沒有拒絕。

    蘇瑾寒憋了一肚子的氣,連帶著曲調(diào)也變得凌厲不已。

    終于,隨著崩的一聲,琴弦斷了,蘇瑾寒的手也跟著被劃開了一道口子,蘇瑾寒輕呼一聲縮回手。

    但是她卻沒空去檢查自己手上的傷口,沖出屏風(fēng),指著莊靖鋮身邊的一個花娘:“把手給我拿開。”

    原來方才蘇瑾寒看到一個花娘調(diào)戲之后,竟然放肆又大膽的將手往莊靖鋮的衣服里伸,落在莊靖鋮的胸膛上,還做出一副嬌喘的樣子,蘇瑾寒頓時忍不住沖了出來。

    滿屋子的人頓時齊齊的看著蘇瑾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