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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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好友他還不知道么,對感情既有潔癖又極為執(zhí)著,若是蘇瑾寒真是他心尖上的人兒,現(xiàn)在他傷害蘇瑾寒多深,將來就會加倍償還在他自己的身上,心上,就是蘇瑾寒不責(zé)怪他,他自己也會怨怪自己。 莊靖鋮撇了撇嘴,還想說什么,卻見白秋落抱著兩匹布進來,歡快的跑到邵南初的面前。 “好看嗎?”白秋落笑瞇瞇的道。 她挑了一匹月牙白,一匹蔚藍色的布匹,顏色淺淡又清新,素雅好看。 “好看。”莊靖鋮點頭。 白秋落頓時笑了,道:“你來我家這么久,我還沒給你做過新衣服,正好借著這次的機會,給你做兩套,讓你穿?!?/br> 她并不是真正的農(nóng)村姑娘白秋落,自然能看出邵南初的身份不簡單,只是她救了他,他愿意留在這里,他們相處也算愉快,她自然不能虧了他。 “給我做衣服?”邵南初輕聲重復(fù)。 雖然剛剛心有所料,但是真正聽到,一顆冰涼的心卻不由得加快了速度。 抓著輪椅扶手的手略微收緊,邵南初輕聲道:“我有衣服穿,給你自己做吧。這顏色也適合你。” 白秋落揚唇一笑,明媚了空間,道:“我經(jīng)常要干活,穿什么都好,給你做兩套好些的料子,讓你穿舒服些?!?/br> 邵南初聞言,眸子里的神色淡了幾分,低頭看著自己的腿,神色顯得有些冷。 白秋落頓時惶然,她剛剛似乎說錯話了。 她那么說,不就是說他坐著輪椅,沒法干活嗎! 瞧她這嘴給笨得。 白秋落恨不得打自己兩巴掌,又慌又亂的說:“南初,我不是那個意思,你……你別多想?!?/br> 聲音怯怯的,看著邵南初的眼神委屈又可憐巴巴的。 白秋落感覺,自己可能真的是被這十四歲的身體給影響了,說話做事,都帶著小女孩沒有長大的嬌俏。 莊靖鋮看著白秋落這模樣,有些恍惚。 他怎么覺得,這樣的眼神很熟悉呢?似乎曾經(jīng)也有人這么看著他。 然而記憶一片空白,怎么都想不起來。 正在這時,蘇瑾寒開口道:“南公子自然明白你的意思,是秋落你多想了?!?/br> 邵南初多厲害的人啊,神色冷沉,恐怕也是因為自己雙腿無法行動,又怎么會責(zé)怪白秋落呢?白秋落這是關(guān)心則亂,亂了分寸。 白秋落眼巴巴的看著邵南初,好像在問,是這樣嗎,是這樣嗎? 邵南初也舍不得她自責(zé),明白她是為他著想,心里如何會怪她一時的沒有注意,微不可察的點了點頭。 白秋落頓時笑了,抿唇露出兩個酒窩,可愛極了。 “不是走了,又進來做什么?想偷聽我們說話?”莊靖鋮目光落在蘇瑾寒的身上。 剛剛出去,白秋落特意找蘇瑾寒談了談。 用白秋落的話來說,莊靖鋮現(xiàn)在失憶了,所有的所作所為,所言所行,都是以曾經(jīng)的自我為中心的,若是蘇瑾寒都在意,那得憋屈死了。 讓蘇瑾寒把莊靖鋮說的話都當成屁給放了,當沒聽到,心里會好受很多。 所以蘇瑾寒秉承了白秋落的理念,對著白秋落道:“meimei不是還有東西要給我?” 白秋落趕忙道:“就是,快,跟我來。”說著,拉著蘇瑾寒的手就往屋里走。 莊靖鋮看著兩人姐妹好的背影,有些無法理解的對邵南初說:“你說這女人是不是太奇怪了,不過一個晚上而已,怎么好得跟親姐妹似的。” 邵南初涼涼的看了他一眼,沒有回話。 白秋落的屋里,她將自制的兩種面膜都給了蘇瑾寒,又給了她一些自制的護膚品。 “都給了我,那你用什么?”蘇瑾寒有些不好意思的說。 不過每個女人都有變美的心思,所以她是既不好意思,又無法拒絕。 白秋落顯然看出了她的心思,咯咯嬌笑兩聲,道:“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這些東西沒了我還會做啊,倒是你,若是沒了就沒了,回頭可要好好保養(yǎng)啊。” 白秋落知道,古人也有自己的保養(yǎng)方法,只是沒有現(xiàn)代的那么針對性,那么精致而已。 “這樣吧,若是方便,jiejie給我留個地兒,若是快沒了,就讓人給我傳個話,我就托人帶給你?!卑浊锫湔f。 蘇瑾寒面色感動,道:“你這么好,倒叫我不好意思了。我是蘇記的大小姐,平日里都在京城,這次也是有事才來沆州的。不過全國很多地方都有蘇記的鋪子,你只管去有蘇記標識的鋪子就好。便是有什么事情需要幫忙,也可以報我的名號,蘇記的人自然會幫你的?!?/br> 蘇瑾寒說著,又道:“對了,這個給你,這是我的身份令牌,蘇記的人看到了自然會明白的。不過你最好找掌柜之類的管事,否則不認識令牌可就搞笑了。” 白秋落心驚不已。 她來這邊也有幾個月了,自然知道全國首富蘇家,也知道蘇記。 沒想到救了一個王爺不說,連帶著還和蘇記的大小姐做了姐妹,這穿越的人生,雖然身世不好,但是處處開掛啊。 那么,南初呢?他會不會也是什么顯貴出身? 白秋落有些走神的想。 “秋落,秋落?”蘇瑾寒見她有些呆,連著喊了兩聲。 白秋落回過神來,“???” “想什么呢,這么發(fā)呆?!碧K瑾寒問。 白秋落搖了搖頭,道:“沒什么。走吧,我送jiejie出去,今日一別,也不知何時還能再見了。” 蘇瑾寒道:“有緣自會再見的。若是日后來京城,你也可以來蘇家找我啊。” 白秋落聞言點頭。 兩人卻沒有想到,下次的見面會那么快。 出門的時候,莊靖鋮已經(jīng)不在院子里了,只剩邵南初坐在輪椅上,神色淡淡的把玩著木桌上的棋子。 蘇瑾寒躊蹴了一下,終究沒有上前和邵南初多說什么。 邵南初的身份很高,如今卻甘愿留在這里,恐怕腳傷未愈是一方面,而白秋落,或許就是另一方面了。 他既然不想離開,也不想表明身份,她沒道理去拆穿他。 和白秋落依依惜別之后,蘇瑾寒坐上馬車,跟著莊靖鋮一起回到了沆州城的驛館之中。 到了驛館,蘇瑾寒忙前忙后的安頓莊靖鋮的回歸。 莊靖鋮的房間里,他蹙眉看著蘇瑾寒。 “這些事情自有清輝他會布置,你這個女人在這里瞎忙活什么?真當自己是女主人了?” 蘇瑾寒身形一頓,清輝更是驚訝不已。 “王爺,蘇小姐布置得比奴才妥當,她……”清輝趕忙開口。 莊靖鋮更加不悅了,“怎么,本王不過是離開了一個多月而已,你們就不把我這個主子放在眼里了,都被她收買了,聽她的了?” 清輝頓時愕然,這是怎么回事?怎么王爺像是對蘇小姐充滿了惡意呢? 正巧這時騰策進來了,清輝趕忙給他投去求救的眼神。 他沒去接莊靖鋮,自然不明情況。 騰策做了個口型,清輝看完頓時呆了,傻傻的看著莊靖鋮。 王爺失憶了? 莊靖鋮對兩個屬下眉來眼去的模樣很是不悅,但是如今他最主要的還是要處理蘇瑾寒。 所以也沒有訓(xùn)斥兩人,而是對著蘇瑾寒道:“蘇小姐回自己的屋子吧,本王這里不需要幫忙?!?/br> 蘇瑾寒當沒聽到他說話,依舊招呼著下人將東西給布置好,又讓人請了張大夫來給莊靖鋮診治,命人準備莊靖鋮的晚膳。 不管莊靖鋮怎么嫌棄,刺激她,她都當沒有聽到。 最后,莊靖鋮怒了。 “我說你這個女人要不要臉啊?我叫你走你沒聽見嗎?你還真當自己是這里的女主人了?什么東西。不過一個商賈之女,怎么可能成為本王的王妃?本王便是再不受寵,也不會娶你這樣的女人!給我滾?!?/br> 犀利的話語既狠又毒,刺傷了蘇瑾寒。 蘇瑾寒臉色有些發(fā)白的看著莊靖鋮。 他怎么能這么對她?他心里對她真的一丁點的熟悉感也沒有嗎? 一旁的清輝和騰策聽得心驚rou跳的。 哎呦喂,不得了了,主子怎么能這樣說話啊,看蘇小姐那臉色,真是難看得緊啊。 若是真將蘇小姐給氣跑了,日后主子恢復(fù)了記憶,不得后悔死?。?/br> 于是,剛剛莊靖鋮怎么都使喚不動,讓他們趕走蘇瑾寒的兩人,趕忙上前對著蘇瑾寒行禮,開勸。 “蘇小姐,這事情也安排得差不多了,您舟車勞頓,要不就先回去歇著,剩下的事情交給小的來便是。”清輝小聲的說。 騰策也道:“屬下送蘇小姐回去吧。” 蘇瑾寒知道他們二人是在給她找臺階下,勉強一笑,道:“那我先走了,回頭再來?!?/br> 莊靖鋮冷冷的看著自己的兩個手下護著蘇瑾寒,向她獻殷勤的模樣,心里滿是不爽。 冷冰冰硬邦邦的說:“回什么來?本王不想見到你,別來了。還有騰策,你送什么送?你若是出了這道門,日后便不是我靖王府的人?!?/br> 騰策跟在蘇瑾寒身后的腳步頓時停滯,轉(zhuǎn)身不可置信的看著莊靖鋮。 王爺他……他怎么能這樣?蘇小姐該有多傷心啊! 就是一旁的清輝也是震驚的看著莊靖鋮。 莊靖鋮見兩個心腹都用見了鬼的神情看著自己,越發(fā)的覺得他們是受了蘇瑾寒的蠱惑。 “怎么?都看不慣?都看不慣就都滾,跟著這個女人,做她的手下去?!鼻f靖鋮怒道。 騰策和清輝都是一直跟在莊靖鋮身邊的老人,可以說是心腹中的心腹了,現(xiàn)在莊靖鋮卻說出這樣的話來,可想而知有多生氣了。 蘇瑾寒雖然心里難過,但是卻也不想他們主仆為了自己而鬧僵,便淡淡道:“二位有心了,既然你家主子不待見我,我走便是?!?/br> 蘇瑾寒說完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騰策和清輝都沒有說話,沉默的站著,那僵硬的姿態(tài)顯得有些無聲反抗的意味。 莊靖鋮看著,喲呵一下,嘲諷的笑了,“怎么,替她不值,和本王犯倔?來,給本王說說,她到底給你們下了什么迷魂藥,一個個都恨不得跟她走似的?!?/br> 騰策性子直,當先道:“主子,屬下知道您失憶了,不記得蘇小姐,但是屬下奉勸主子一句,還是不要對蘇小姐這樣惡劣才是。便是不記得,也平和一些。您不在的這些日子,多虧了蘇小姐出謀劃策,才將沆州的局面給穩(wěn)定下來,如若不然,早就亂成一鍋粥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