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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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了咬牙,她悄悄的撩開簾子一角往里看。 只一眼就慌忙放下了簾子。 老天,她看到了什么? 她竟然看到了尊貴的靖王殿下,捧著小姐的腳在給她揉腳,是她眼花了嗎? 青芽在心里胡亂的想著,卻不敢再掀開簾子確認(rèn)。 馬車?yán)铮f靖鋮終于給蘇瑾寒揉好了傷處,抬眼看她,見她閉目養(yǎng)神,低低的叫了一聲:“蘇瑾寒。” 蘇瑾寒沒有動靜,像是睡著了似的。 莊靖鋮看著她安靜的睡顏,舍不得叫醒她,將她的裙子放好之后,將她放平在榻上,讓她歇息。 蘇瑾寒的馬車是蘇恒特意找人打造的,外頭看著普通,除了掛個蘇記的牌子,似乎什么都沒有,實(shí)則內(nèi)有乾坤。 里頭的空間不但大,還打造了一個床榻,可供人小憩,另外設(shè)有茶幾,上頭放在瓜果點(diǎn)心,可供食而果腹,另外在一旁還放了不少的書籍,供蘇瑾寒打發(fā)時間。 可以說麻雀雖小,五臟俱全。 將蘇瑾寒放好,給她蓋好被子,莊靖鋮沉默的看著她的睡顏。 今日蘇瑾寒可謂是遭了無妄之災(zāi)了,這次莊靖行為了接近蘇瑾寒可以動這樣的手腳,下次或許就能做出別的事情來,這一切都是因為他的緣故。 不,或許也不單單如此。 此番求藥,蘇家出盡風(fēng)頭,讓人明白了蘇家雖然已經(jīng)淪為了商賈,但是在皇上的心里依舊有著極為重要的地位,否則也不可能將那么珍貴的血靈芝下賜。 而這特殊,也成了眾多權(quán)貴爭相示好的緣由。 如今蘇瑾寒身上的光芒太甚,如果靠近她,他便再也無法隱藏自己的實(shí)力和野心,必須提前暴露自己的勢力和實(shí)力,這樣他會極其的被動,這是莊靖鋮不想看到的。 上次便已經(jīng)下定決心要遠(yuǎn)離她,這一個多月也克制著不見她,不打聽,沒想到今天一個宴會,一場意外,打破了之前所有的努力。 手不由得朝著她的臉探去,最終在距離她只有一丁點(diǎn)距離的時候停住。 猛然收回手,莊靖鋮敲了敲車廂壁,低聲道:“停車。” 外頭老王聞言,趕忙將車平穩(wěn)的給停住了。 莊靖鋮撩了簾子,對青芽道:“你進(jìn)來照顧你家小姐。” “小姐這是……”青芽趕忙進(jìn)來,見蘇瑾寒躺在榻上,張嘴就想驚叫,見莊靖鋮冷沉的看著她,這才及時住了嘴。 伸手捂著嘴,一臉驚恐的模樣。 莊靖鋮將方才用過的藥遞給青芽,道:“此藥可讓她腳上的傷快些好,一天三次,要將淤血揉開才行,她若是怕痛,你也得用力,別順著她。” “明白了。”青芽接過藥,忙不迭的點(diǎn)頭。 說著另外又拿了一瓶藥,道:“我看你也受了傷,這藥給你,用法一樣。” 青芽呆了,沒想到自己也有,傻傻的看著他。 要知道,她可只是個下人而已!除了小姐,還不曾有人這么關(guān)心過她! 莊靖鋮的目光從蘇瑾寒的身上掃過,丟下一句:“你好好照顧她。”之后,掀了簾子快速離開了馬車。 他所背負(fù)的太沉太重,需要隱藏再隱藏,不能透露半點(diǎn),分毫,除了藏拙,還是藏拙。 可是她太耀眼,所有人的目光都盯著她,他不能靠近她,更不能和她在一起,那樣只會讓那些人對他忌憚,對他打壓。 他不能因為一己之私讓所有的人都跟著他冒險,白白辛苦了這些年。 同樣,他也不能自私的要求她為他涉險,過著提心吊膽的日子,她是應(yīng)該活在陽光下,自在,快樂,微笑的人。 他和她……注定了有緣無分! 直到這個時候,莊靖鋮才恍然,有些情,早在不知不覺中已經(jīng)萌芽,而他現(xiàn)在,則在努力斬斷,對自己殘忍,同樣也對她殘忍! 對于莊靖鋮的突然離開,青芽有些摸不著頭腦,撩了簾子看去,就看到他大步離開的背影。 那修長挺拔的背影,完美得讓人移不開目光,卻又似乎透出了一股令人心碎的寂寥。 煜舞 說: 依舊萬更,各位妹子親親們,有鉆鉆的就投給小舞可好?拋媚眼…… 回復(fù)(6) 第49章 你我從此兩不相欠 馬車直駛到蘇府門口,青芽這才喊了蘇瑾寒起來。 “小姐,小姐,到家了,您醒醒。”青芽伸手輕輕推著蘇瑾寒。 “青芽,你別吵,讓我再睡會兒。”蘇瑾寒睡得迷迷糊糊的,不耐煩的一揮手。 轉(zhuǎn)而她又清醒過來,想起了方才的事情,猛然坐直身體,環(huán)顧車廂:“青芽你怎么在這兒?莊靖鋮人呢?” 青芽趕忙道:“王爺已經(jīng)走了。” “走了?”蘇瑾寒瞪著眼,提高聲音問。 “是的小姐。” 蘇瑾寒猛然一怒,道:“什么時候走的?你當(dāng)時怎么不喊我?就這樣讓他走了,你……你……” 想到方才被他制住無法動彈的場景,蘇瑾寒心里閃過一抹羞惱,指著青芽的手都在發(fā)顫。 青芽一縮肩膀,小聲道:“小姐,奴婢還想留著命伺候您吶,靖王殿下對小姐您好,對青芽可不見得會容忍,萬一奴婢不小心惹惱了他,還不得把青芽給砍了啊,他不讓喊小姐起來,奴婢不敢喊呢。” “好,真是好,連借口都找好了,青芽,我看你不是我的貼身丫鬟,是他的人才是吧。”蘇瑾寒冷笑一聲,怒道。 青芽趕忙跪下,道:“奴婢不敢。” 蘇瑾寒見狀,心知今日的事情不能怪她,只能又問:“那你這會兒喊我做什么?” 顯然是忘了先前醒來時青芽說的話了。 “小姐,到家了,您要是還困,青芽扶著您回房歇著吧,這車上畢竟不如床上舒坦。” 蘇瑾寒狠狠的剜了她一眼,狠狠的罵道:“吃里扒外的東西,遲早本小姐發(fā)賣了你。” 說著撩了簾子下了車。 那咬牙切齒模樣,似乎真的恨青芽恨得要死。 青芽知道她在說氣話,笑瞇瞇的也不在意,跟著起身下了車服侍她。 青芽上前攙扶蘇瑾寒,她卻甩了青芽的手,青芽也不在意,再次上前,甩了幾次之后,蘇瑾寒也就安靜了。 扶著青芽的手,低低的問:“他可曾留下什么話來?” 終歸,她還是在意他的來意的。 “王爺留了藥,說是給小姐的腳用的,還吩咐奴婢要好好照顧小姐。”青芽說。 “還有嗎?”蘇瑾寒眸色閃爍,又問。 青芽有些迷茫,眨了眨眼:“還有?還有什么?沒有了。” 蘇瑾寒心里一怒,冷哼一聲,沒有再問,加快腳步回了自己的房間。 轉(zhuǎn)眼又過了幾日,蘇瑾寒腳上的傷已經(jīng)好了,她沒有再見過莊靖鋮,也沒有聽到任何關(guān)于他的消息,心里不由得有些不舒坦。 心里建設(shè)了好一會兒,她平衡了心態(tài),這才帶著青芽出了門。 她也想清楚了,她要和莊靖鋮合作,一無所有顯然是不行的,所以她必須先讓自己強(qiáng)大起來。 如今莊靖鋮還沒有正式加入奪嫡之戰(zhàn),所有的一切都以蟄伏為主,現(xiàn)在和他多做糾纏也沒有意義。 她得先去看看自己有多少錢了,然后看看能挪多少錢出來,欠了莊靖鋮的錢總要先還上才是。 蘇瑾寒來到位于南街的安樂秀坊。 她并沒有立刻進(jìn)門,而是遠(yuǎn)遠(yuǎn)的觀察了一番鋪?zhàn)永锏纳猓娙藖砣送模馔茫@才安心了不少,生意這么好,進(jìn)項肯定也還不錯。 雖然叫青芽來看過,但是畢竟眼見為實(shí)嘛。 略略觀察了一番,蘇瑾寒這才領(lǐng)著青芽往鋪?zhàn)永镒摺?/br> 鋪?zhàn)永镆呀?jīng)上了許多的布匹和成衣,布置得恰到好處,鋪?zhàn)永飪叭灰呀?jīng)有不少的夫人小姐在挑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