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節(jié)
蘇然嘴角一抽,她能夠想象得到,傅莫深臉上也一定掛彩了。 只是,她很不明白,為什么兩個身份頂尖,平日里不是進出上流宴會,便是出入高爾夫球場的男人會喜歡“打架”。 按理來說,他們倆的斗爭是今天你弄垮我家子公司,明天我截胡你合作商才對。 而傅莫深和厲寒這兩個人,自她回國后這段時間,她已知的“打架”次數(shù)已經(jīng)有三回了。 蘇然表示不能理解。 她暗暗吐槽了一番,去樓上拿了醫(yī)藥箱下來。 “你坐著,我給你處理下傷口。” 厲寒應(yīng)了一聲,在沙發(fā)上坐了下來。 蘇然先是用酒精給他的傷處進行了簡單的擦拭,然后才拿藥膏出來。 “雖然傷口算不得很嚴(yán)重,但看樣子也得在臉上掛好幾天。” 蘇然一邊給厲寒抹藥,一邊忍不住替他cao心,“你這個樣子去公司,讓底下員工怎么想?” 厲寒淡淡道:“他們不敢非議我。” “……” 蘇然無言以對,給他抹完藥后,提醒了一句早點休息,便回樓上去了。 厲寒望著蘇然的背影,腦海里浮現(xiàn)出剛才蘇然給他上藥的場景,心里面因為比傅莫深多挨了一拳而產(chǎn)生的郁氣漸漸消弭。 傅莫深就算再這次“過招”中占據(jù)了上風(fēng)又如何?回去后還不是只能自己上藥? 次日,jr集團總裁厲寒和鼎銘國際總裁傅莫深臉上齊齊掛彩的消息,登頂了圍脖熱搜排行榜。 蘇然是在中午休息的時候,刷圍脖看到的這條消息,當(dāng)即沒hold住,一口咖啡就噴了出去。 好在辦公桌上的文件都用文件夾包著的,咖啡汁并沒有直接弄臟文件。 蘇然連忙放下手機,拿出紙巾來將噴灑在辦公桌上的咖啡擦了個干凈,這才點進這條圍脖熱搜查看詳情。 隨后,便看到了兩個西裝革履的男人……臉上掛彩的照片。 偏偏這兩個男人還都冷著一張臉,神情端的是公司總裁的范兒,所以這兩張照片看起來竟是莫名戳中了一眾網(wǎng)友的笑點。 蘇然這時也笑的樂不可支,心里佩服發(fā)這條圍脖的博主,一次性得罪兩個腹黑的商界大佬,還真是不怕死啊! 然而,更讓她大跌眼鏡的還在后頭。 評論里面竟清一色地刷起了“莫寒cp”,差點沒把她嚇得從椅子上掉下來。 就在這時,手機震動了兩下,微信彈出一條消息來,是何月瀟發(fā)過來的。 月上瀟瀟:【看到今天的圍脖熱搜沒?】 蘇然動了動手指,回復(fù):【看到了。】 月上瀟瀟:【雖然我很討厭厲寒,但說句實在話,看到這條圍脖的時候,我感覺自己中毒了,竟然也覺得“莫寒cp”存在有其合理性。】 蘇然默,嘴角抽搐了兩下,發(fā)了一排省略號過去。 頓了頓,緊跟著又敲了一行字發(fā)送。 【這些網(wǎng)友不僅腦洞大,膽子也夠大的。】 何月瀟的回復(fù)很快就發(fā)過來了。 【你是不知道,你還在監(jiān)獄里的時候,網(wǎng)友就給他們倆組cp了。】 【不說了,我去弄劇本,要修改的地方好多呢。】 蘇然回復(fù):【好,你忙吧。】 蘇然剛發(fā)完這條消息,辦公室的門便被敲響了,從門外傳來厲寒的聲音。 “然然。” “我在,進來吧。” 蘇然應(yīng)了一聲,收起手機。 厲寒推開辦公室的門走了進來。 蘇然問道:“厲寒哥,有什么事嗎?” “就過來問問你下沒下去吃飯。” “剛吃完上來沒多久呢。” 蘇然說完,想到剛才刷的圍脖,不由得面露古怪之色,忍不住偷偷打量起了厲寒來。 見厲寒面色并無任何異樣,心情也看起來頗為不錯的樣子,蘇然便知道厲寒肯定還沒看到那條圍脖內(nèi)容。 輕咳了一聲,蘇然對厲寒道:“厲寒哥,你先別走,我給你看個東西。” 厲寒不解地看著她。 蘇然拿起手機點進了那條圍脖,然后把手機朝厲寒遞了過去。 厲寒接過,狐疑的視線往手機屏幕上看去。 只一眼,臉色便驀地鐵青一片。 “shit!” 三十秒鐘之后,厲寒將手機還給蘇然,一身煞氣地離開了蘇然辦公室。 過了五分鐘,蘇然再次刷新圍脖。 果不其然,圍脖上那條熱搜消息已經(jīng)不見蹤影了,怎么搜都搜不到,可以說是被清除得干干凈凈。 第三百一十五章 以出軌罪起訴蘇然? [Z 傅莫深這些天由于臉上有傷,并沒有在下班的時間來jr集團樓下堵蘇然,不過每天早上一束玫瑰花卻是從來沒有缺席過。 漸漸的,jr集團的公司員工都知道傅莫深天天給蘇然送花這一消息了。 集團里有個員工還是個一個美妝圍脖大v,這天早上便在圍脖上說起了這件事,于是一傳十十傳百,到最后蘇然個傅莫深兩個人就齊齊上了熱搜。 #鼎銘國際傅總贈花追妻?# 蘇然看到這條熱搜的時候,已經(jīng)到了下班點了。 今天在公司里面忙了整整一天,她現(xiàn)在只想趕緊回去洗個澡躺床上睡覺。 然而,想法是美好的,而現(xiàn)實,卻總會出現(xiàn)各種各樣的變故。 比如現(xiàn)在。 蘇然剛從公司里面出來,便被一個一身黑西裝,戴著墨鏡,明顯是有錢人家保鏢打扮的男人給攔住了。 “蘇小姐,我們夫人請您去她車上說兩句話。” 蘇然腳步停了下來,擰眉問道:“請問……你們家夫人是?” 保鏢沒說名字,只說了兩個字。 “傅家。” 于是,蘇然幾乎是立刻就明白過來了。 找她的這位應(yīng)該就傅莫深的母親傅夫人。!%^* 不過,面對這位完全臉生的保鏢,蘇然自是不可能人家說什么她就信什么。 因此,對于保鏢的話,她并沒有立即答應(yīng)下來,而是問道:“傅夫人嗎?她的車子呢?” “在那邊。” 保鏢側(cè)身,抬手指了指就停靠在馬路邊上的一輛路虎。 蘇然遲疑了片刻,然后才點頭應(yīng)了下來,跟著保鏢走了過去。(!^ 保鏢將車門拉開,她先是往里面看了一眼,確認(rèn)后座上坐著的是傅母后,這才放心上車。 車門關(guān)上。 蘇然看向傅母,問道:“傅夫人,不知道你想跟我聊什么?” 傅母面上一臉漠然之色,看著她,淡淡道:“聽說莫深這些天天天給你送花,倒是讓雅子都看的有些事吃醋了。” 聽見這句話,蘇然幾乎是瞬間便清楚了傅母找她“談話”的目的。 眼睛一轉(zhuǎn),腦子里面當(dāng)即便有了應(yīng)付的措施。 “呀!”蘇然驚呼了一聲,化著精致妝容的臉上滿是訝異之色,“原來那些花都是傅總叫人送過來的么?” “你不知道?” 聞言,穆母擰了擰眉,目光帶著審視地看著她。 蘇然搖頭,說道:“我一向?qū)e人送過來的花沒有什么興趣,所以這些天收到花后,轉(zhuǎn)身就是直接將它們?nèi)舆M了垃圾桶。” 等蘇然說完了之后,傅母眉心的折痕更加深了。 蘇然也沒急著出聲。 約摸過去了二十來秒鐘,傅母的聲音才在再次在車廂內(nèi)響起。 “雖然老爺子的身亡跟你沒關(guān)系,但我還是不喜歡你來做我們傅家的兒媳婦。至于理由,我之前跟你說過,想必你還有印象。” 蘇然點頭,“我清楚。” 說完,她也不等傅母再次出聲,就接著說道:“傅夫人,我至今都覺得你始終沒搞清楚情況。” 傅母一愣,旋即沉下了臉色。 “什么意思?” 蘇然臉上原本規(guī)規(guī)矩矩的神色一變,驀地張揚了幾分。 “我上一回就告訴過您,是您兒子糾纏著我,而不是我糾纏著他。所以,我是真不明白,為什么每次一出新聞了,您就直接找上我來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