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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她拋棄了我卻還妄想撩我在線閱讀 - 第45節(jié)

第45節(jié)

    實在憋不住笑,豆苗兒攏袖低咳一聲,盯著他道:“不如我給你刻幾個竹雕賣了貼補生活?”

    陸宴初聽著也忍俊不禁,又怕吵醒福寶,只隨她小聲開玩笑:“兩手抓吧,掏出去的銀子也要收回,再者,圣上定少不了賞賜下來。畢竟福寶還小,咱們做爹娘的,總要為他日后多做考慮。”

    自打重逢,兩人這般說話的時候少,無形之中的隔閡漸漸消除大半。

    豆苗兒知道,他這人比以前雖貧嘴了些,可說話還是喜歡拐著彎兒說。

    成親就成親,何必牽扯出一系列有的沒的來。

    但不管他是明說,還是彎彎繞繞,都像是在她心口潑了罐蜜,哪怕嘴上拒絕,可應(yīng)該沒有任何女人不期盼一場真正的婚禮。

    她沒有穿過喜服,沒有被揭過蓋頭,也沒有體驗過新婦的日子。

    生下福寶后,這些埋藏在心底深處的期盼已磨滅殆盡,如今卻被他寥寥幾句話再次點燃。

    “辦一場喜宴,你能收到多少禮金?”豆苗兒好奇問。

    陸宴初輕笑出聲,掐指一算,搖頭道,“這會兒沒紙沒筆,量大,算不清,可你想,我頭上頂著首輔頭銜,愿意湊上來送禮金的人隨手就抓一大把,應(yīng)當十分可觀。”

    見他越說越不正經(jīng),豆苗兒抿唇笑,她手頭不缺銀子,帶著福寶生活的日子,她無比感激爹從小對她的嚴厲,不然,她很難照顧好福寶。

    而且陸宴初哪兒又真的財迷了?他就是愛胡說。

    “距下月初三沒多少日子,能來得及嗎?”

    “來得及。”答得肯定,陸宴初知她態(tài)度軟化,心下一喜,“不肖你憂慮,剩下時間,你就好好候著。”

    觸上他含笑的眼眸,豆苗兒知道難為情對她現(xiàn)在來說,不大合適,福寶已經(jīng)長大了,可她與他的記憶還停留在泖河村,從前他們雖親近,卻不親密。沒有過渡就有了福寶,眼下又面對面地商討著婚宴,多少令人有些赧然。

    兩人說了半晌,一時沉默下來,氣氛漸漸變得羞澀。

    陸宴初面上浮出燙意,有心讓彼此關(guān)系再拉近些,奈何懷里躺著孩子,倒是愁得很,以后也愁得很。

    “福寶在揚州一直與你同睡?”

    提起孩子,豆苗兒面色認真,與他嚴肅道:“沒有,我還是曉得分寸,要讓他早日培養(yǎng)出男兒氣概。”又解釋道,“只不過后來福寶生病,包括來到陌生的京城,我擔心的厲害,這才夜夜守著他。”

    原來如此,陸宴初舒了口氣,嘟嚷了句“那就好”。

    “嗯?”

    “我是說你做的很好。”陸宴初盤算著道,“都這么久了,我看福寶適應(yīng)的完全沒問題,就在綠韶院為他單獨備一間臥房,讓他今晚就睡過去。”

    豆苗兒琢磨著有道理,心底卻有點舍不得,正在猶豫要不要明日再送福寶走,“唔”一聲,躺在陸宴初懷里的福寶驀地驚醒。他睜開眼睛,迷迷糊糊聽到了他們談話,惺忪著睡眼氣道,“為什么不準福寶與娘一起睡?爹您好壞!”

    陸宴初挑眉,與他大眼瞪小眼,實在找不出什么堂堂正正的理由哄他,只得反駁回去:“你霸占你娘五六年了,還想一直霸占下去?”

    福寶:“……”啞口無言,他求助地望向娘親,萬萬想不到找著了爹,竟然這等麻煩,他這是要跟他搶娘嗎?

    父子難得針鋒相對,算不上大事兒。

    只是——

    豆苗兒本來沒多想,還以為陸宴初要跟她探討福寶的教育方式。

    臉頰瞬間爆紅,渾身發(fā)熱,她無暇回應(yīng)福寶眼神,整個人如坐針氈。

    幸在馬車“篤”一聲,停了。

    三人默不作聲下車,福寶鬧情緒,不讓陸宴初抱。他賴在娘親柔軟的懷里,一雙黑漆漆的眸子越過她肩,牢牢定在他身上,很有危機意識。

    陸宴初又氣又笑,還挺記仇。

    站在大門前,豆苗兒如同背后有鬼,急急扔下一句“我抱福寶去歇息”,匆忙進府沿長廊往綠韶院行去。

    福寶很得意,不忘朝陸宴初吐了吐舌頭,以示他屹立不倒的穩(wěn)固得寵地位。

    哭笑不得,陸宴初負手在背,搖頭嘆氣,暫時以退為進,去將染了酒氣的衣裳給換掉先。

    因睡飽了覺,回到綠韶院的福寶特別精神。

    洗完開心的澡,他張開雙臂要娘親抱。

    因為高興,回臥房的路上嘴里一直背著詩……

    背著背著,嗓音蔫了。福寶警覺地弓背,抱著豆苗兒脖頸瞪眼道,“娘,您送福寶到哪兒去?”

    豆苗兒聞聲拍拍他背,柔聲勸道:“福寶乖,在揚州你不就一個人睡?夜里冷了渴了就朝外喊一聲。咱們以后啊,就與揚州一般,因為我們是小小男子漢對不對?”

    福寶:“……”

    第57章

    委屈巴巴地嘟著小嘴,福寶不鬧,就定定注視她,眸中似有星光。

    豆苗兒險些心軟。

    慈母多敗兒,他這些年養(yǎng)在她身邊,是敏感黏糊愛撒嬌了些。

    替他掩好被褥,豆苗兒拍拍他手,笑道:“娘就歇在廊道那頭的屋子,夜里來香jiejie守在外室,有什么需要就喚她,娘走了!”俯首親吻他額頭,豆苗兒吹滅燭燈,起身到外與來香交待幾句。

    腳步聲漸漸遠去。

    福寶蹬了蹬棉被,翻身生氣地瞪圓了眼睛。

    糟糕,連裝可憐這招都失效了……

    不好,娘將他打發(fā)后該不是調(diào)頭就去找爹了吧?

    回到房間,四處空蕩蕩,豆苗兒輕嘆一聲,少了福寶,她一時竟有些不習(xí)慣。

    坐在梳妝臺摘掉耳環(huán)與頭飾,去浴室沐浴。

    元宵佳節(jié),府邸大多仆人都在歇息。其實豆苗兒尋常也不喜總有婢女跟在身邊,尤其沐浴這類私事。她拭了拭水溫,褪下衣衫,搭在雕花木架。

    闔眼靠在楠木盆邊沿,水霧氤氳,蒸得人昏昏欲睡。

    隱隱約約聽到外邊發(fā)出一點撞擊的聲響,豆苗兒睜開疲倦的眼睛,試探喚道:“福寶?是福寶嗎?”

    半晌沒有回應(yīng),不知是沒聽到還是外面沒有人。她疑惑地蹙眉,拾了棉巾擦干身子,穿上寢衣。稍作整理,離開浴室,撥開紗簾走進內(nèi)臥。

    她腳步聲淺,以至于倚在窗下似在賞月的陸宴初并沒有發(fā)覺。

    豆苗兒見是他,本就染了水汽的臉頰更紅了。

    他來做什么?

    她把福寶抱去別處,真不是特地讓他來找她的。

    手里抱著剛換下來的衣裳,豆苗兒進退兩難,正是糾結(jié)之際,察覺出不對勁的陸宴初側(cè)眸朝她直直望來。

    頭發(fā)是濕的,豆苗兒結(jié)巴著往后指:“我得、得去擦拭頭發(fā)。”

    陸宴初目光落在她凝結(jié)成縷的發(fā)梢,順著往下移,是雪白的一截脖頸,以及絳紫色的寢衣。眸色微暗,他挪開目光,主動道:“我?guī)湍恪!?/br>
    “不用,真不用……”豆苗兒腳尖局促地不斷往裙內(nèi)縮。

    陸宴初人高腿長,動作比她快,搶先在木架上拾起長巾,他抬了抬下頷,示意落敗的她坐到梳妝臺去。

    不好意思覷他一眼,豆苗兒心想,擦頭發(fā)就擦頭發(fā)吧,不然,做什么呢?這樣一想,擦頭發(fā)好像是一件很合適的事了。

    怕她冷,陸宴初給她搭上披風(fēng),用棉巾給她輕揉烏發(fā)。

    豆苗兒間或偷看一眼銅鏡里他的樣子,腦子里嗡嗡的,他如今的身份做這種事,顯得很不可思議。就算是以前,她也沒想過。

    奇怪,她現(xiàn)在都在想些什么呢!一定是氣氛太安靜了。

    “我自己來吧!”豆苗兒伸手想接過棉巾,卻被他擋了回去。

    “你不困嗎?”須臾,豆苗兒再度開口。

    陸宴初盯著她漆黑的發(fā)絲,知她心思,彎唇輕笑道:“你困了?是該歇息了。”

    歇息?不知是不是她多想,豆苗兒窘迫,低眉看了眼垂落在胸前的發(fā)梢,快干了。

    所以,擦完了頭發(fā)就歇息?

    搭在腿間的雙手松開又攥緊,豆苗兒瞟向隨他動作晃動的長袖,小聲問:“陸宴初,你待會該不是想歇在我這里吧?”

    “是啊,不然我給你擦頭發(fā)做什么?”他嗓音壓得很低,帶著些笑意,分不清是不是調(diào)侃,“無事獻殷勤,非jian即盜。”

    暗自羞惱,豆苗兒有些別扭:“你現(xiàn)在說話,都打哪兒學(xué)的?以前不這樣。”

    “嗯,以前我是木訥了些。”

    他拾起她一縷發(fā)梢,輕輕擦著,豆苗兒望著他動作,嘀咕道:“不覺得,應(yīng)該是你現(xiàn)在太過……”

    陸宴初將頭壓低,下頷抵在她頭頂,啞聲問:“太過什么?”

    “太過……”豆苗兒望向銅鏡里他似笑非笑的眸,蹙眉,“太過嫻熟了些,我不喜歡。”

    “不,你會喜歡。”棉巾搭在椅背,陸宴初雙臂從后環(huán)抱住她,呼吸比之先前略微急促,唇隱隱擦過她耳際,嗓音略微曖昧,“到了我這個年紀,什么都不懂你會喜歡?六年以來,我夢見你很多次。你呢?有沒有夢見過我?夢里我們在做什么……”

    “陸宴初。”豆苗兒臉頰脹紅,喝斷他沒個正經(jīng)的話,明明是惱,尾音卻含俏。

    埋首嗅她肌膚散發(fā)的淺淺香氣,陸宴初收緊手臂,將她圈在懷里,認真道:“我懂你在計較什么,沒有,除了你,我沒有碰過任何人,你不用試探,你也不用芥蒂。”

    他熾熱的呼吸一下下?lián)湓诓鳖i,渾身都開始燥熱。

    被識破心思,豆苗兒垂眸,輕聲道:“這些年,我聽過關(guān)于你的很多傳聞,真的就沒有比我好看比我端莊的小姐令你動心嗎?”

    “你好好憑良心想想。”兩人的頭緊緊依靠在一起,陸宴初無奈又好笑,理智尚存的給她講道理,“六年前,一個沒心沒肺的丫頭厚著面皮非要闖入我的生活,招惹完了就逃,冷心冷肺無情無義。后來,好不容易良心發(fā)現(xiàn)來為我赴京趕考作踐行,結(jié)果卻趁著醉酒占了我便宜,這就算了,等我回來,她莫名其妙就消失了,合著是在耍我還是怎么?你說,不明真相可憐兮兮的我應(yīng)該怎么想?不求個明白,是不是從此對女人都要有心理陰影了?”

    豆苗兒失笑出聲,眸中驀地濕潤,眼淚在眶里打轉(zhuǎn),心像有根刺在不停地戳,疼。

    “你還笑,果然沒良心。”輕掐了下她手背,陸宴初嗔道。

    轉(zhuǎn)身抱住他脖頸,眼淚啪嗒浸入他衣衫,豆苗兒道歉:“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沒關(guān)系,并不是你的錯。”

    “可一開始……”是她的錯。豆苗兒有股沖動,想要向他坦白曾經(jīng)的一切,但有必要嗎?都過去了,她很好,再無性命之憂。福寶以后在他身邊也會好好兒的,他們一家三口,都會好好兒的。

    “陸宴初,我想,我當初愿意親近你,或許是因為我喜歡你,親近不等于接近,我漸漸懂了!”

    “當然。”陸宴初將她攬在懷里,低笑,“我愿意讓你親近我,自然也是因為我喜歡你。”

    “哭什么?”替她將額發(fā)捋好,指腹擦拭她臉頰濕潤,陸宴初仔細端詳她被淚水洗過的眼睛,彎唇道,“福寶的眼睛像你,好看極了。”

    “可看整體,他的眉宇與神態(tài),卻像你。”

    兩人就孩子長相探討一番畢,氣氛漸漸寧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