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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勿擾飛升在線閱讀 - 第46節(jié)

第46節(jié)

    師侄雖然不愛說話,但好歹也算得上是個講究人,怎么往師門寄一堆臭咸魚回來。當著金岳的面,他此刻走不是,掩鼻也不是,只好偷偷運用靈力,把嗅覺封印住了。

    裝作沒有看到他的小手段,金岳拿起一塊咸魚,仔仔細細看了好幾遍:“這是雙翼魚制成的魚干。”

    “雙翼魚?”松河驚訝地撿起一條魚看了好幾遍,“這種魚鮮做才能保持最好的狀態(tài),誰會如此暴殄天物,竟把它做成了魚干?!”雙翼魚既能在水中游,又能在天上飛,食用后避毒煉體之效,一條能賣近千靈石的高價。抓到這種魚的人,不是歡天喜地的煮了吃,就是好生養(yǎng)著跟他人換個高價。他活了近千年,還是第一次看到用雙翼魚做成的咸魚干。

    心情……十分復雜。

    這一堆咸魚干,至少有兩百條左右,師侄上哪兒找到的這種好東西?

    “這是什么?”松河在魚干堆里看到一片金光,顧不上這些咸魚臭不可聞,扒開咸魚堆把金色的東西翻找出來。這是一條小魚干,身上金燦燦的,仿是黃金制成的一般,盡管魚身上的甲片已經(jīng)遺失了大半,但是渾身的金色光芒依舊十分刺眼。

    “這是……”金岳站起身,從松河手里拿過魚,“這是……這是龍魚?”

    龍門有三道,當魚跳過三道龍門后,就會由魚化龍。但若是越過一道龍門,就算不能化身成龍,身上也會沾上龍氣,成為半龍半魚的龍魚,這種魚身上帶著龍息,雖比不上龍珍貴,但卻十分難得。因為大多沒有越過龍門的魚,都已經(jīng)被劫雷劈死,能活下來還被人捉住的龍魚,更是少見得可憐。

    “宗主……龍魚價值一條靈脈,師侄對你可真是太孝順了。”松河想起自己的那兩個徒弟,在他身邊跟了五六百年,怎么就沒有師侄懂事?

    “小孩子家家不懂事,仗著身上有些錢財,看到稀罕玩意兒就喜歡亂買。”金岳把龍魚用盒子裝起來,“這個我給他留著。這些雙翼魚分發(fā)到各個峰,也算是他的一片心意。”

    “宗主,那個龍魚……”

    “龍魚太小不夠分。”金岳把盒子扔進收納戒里,板著臉道,“這些咸魚老堆在這里也不是一回事,你去叫弟子來,早些把東西分了。”

    松河:“……”

    瞧那摳門勁兒,活像誰沒徒弟似的,他不僅有,還有兩個呢!

    桓宗并不知道箜篌幫他寄回去的那堆咸魚干,身價十分昂貴。他陪箜篌坐在飛宮的扶欄里,看著云卷云舒,風起云散。

    坐在飛宮房間里的吉祥閣弟子偷偷偷偷看著兩人,只覺得男的飄逸出塵,女的美貌鮮活,明明性格毫無相似之處,坐在一起時,卻意外的合適。

    “師姐,我們馬上就要進入豐州地界,看來這次的大兇之卦破解了。”紅菱朝外面望了望,眼見著飛宮就要進入豐州地界,她心中大安。

    只要飛過這片密林,就屬于豐州管轄,就算真有邪修作亂,也要顧及三分。

    “早跟你說過,在事情沒有成為定局之前,不要輕易開口。”葛巾還想訓導紅菱幾句,看到外面的桓宗真人忽然站起了身,不知道為何,她心里有種不好的預感。

    “桓宗?”箜篌見桓宗臉色忽然沉了下來,拔下發(fā)間的水霜劍握在手中,“是不是有什么人靠近了?”

    “有如此警戒之心,看來我徒兒死在你們手里并不冤枉。”一個蒼老的聲音從云層中傳來,卻不見人影。

    “無須裝神弄鬼,現(xiàn)身吧。”桓宗手中銀光一閃,龍吟聲響,本命劍已到了手中,他看了眼身后的箜篌,并沒有撤去飛宮的結界。

    “年輕人有能力是好事,但語氣太狂妄會顯得不太尊老。”一個身著白衣,鶴發(fā)童顏,飄飄欲仙的老人出現(xiàn)。若不是他出言挑釁,箜篌只會以為他是哪個宗門里修為高深的長老。

    “劍修?”老人盤腿坐在一只暗紫色的葫蘆上,抖了抖手中的煙槍,“前些日子我的徒兒到兩位別院中做客,竟是一去不回,老朽我憂徒心切,還望二位道友給我一個交代。”

    這個老人是邪修?!

    箜篌想起剛到雁城時,準備暗算她的那個邪修。那個邪修已是元嬰期修為,他師父的修為,又該是何等高深?!

    “令徒擅闖私宅,意圖傷人性命,自然已經(jīng)伏誅。”桓宗冷聲道,“我眼中容不得沙子,你還是速速離去為妙。”

    “好生狂妄的語氣!”老邪修冷哼,“殺人償命,今日我便以你們的人頭,血祭我的徒兒。”

    老邪修不再收斂身上的氣息,巨大的靈壓震得飛宮外的結界差點破碎分裂,但也只是差點。

    箜篌看著晃動不已的結界,擔憂道:“桓宗,這是誰?”

    “如果我沒猜錯,他是黑白二邪尊之一,無苦老人。”桓宗看著對方出塵的模樣,“此人心狠手辣,嗜血如命,已是分神期修為。”

    第57章 煞神

    “分神期修為?!”箜篌以為自己耳朵出了問題,她師父是出竅期修為,已經(jīng)是修真界中的高手,沒想到這個邪修的修為竟比她師父還要高一個等級。她想了想,把水霜劍插回發(fā)髻。

    “箜篌姑娘,你這是作甚?”提著劍趕到他們身邊的林斛見到箜篌這個怪異舉動,疑惑不解。

    “師父師兄這些年養(yǎng)我不容易。”箜篌從收納戒中取出一枚飛訊符,“臨死之前,我怎么也要留幾句話給他們。”

    看著小姑娘面色煞白,拿飛訊符的手都在微微發(fā)抖,林斛沒有告訴她,就算她有心傳飛訊符出去,以白邪尊的修為,多的是手段攔下這道飛訊符。不過他活了這么多年,還是第一次遇到打不過準備留遺書的弟子。

    分神期的修為有多可怕,箜篌從未直面感受過。當她看到無苦老人僅僅一個揮袖,就讓飛宮在風中飄蕩,天地變色時,她終于明白自己有多渺小,為何修士會稱元嬰期修為以上的修士為老祖。

    早知道今日回命喪于此,她應該買齊妙筆客寫的所有書,然后找到他,告訴他,他寫的話本很好看,千萬不要放棄,最近她都沒能買到他的新作,也不知道是他已經(jīng)放棄不寫,還是有其他的事情耽擱了。

    她不該帶這么多東西出門,現(xiàn)在她死了,身上帶的東西肯定全部便宜了那個邪修。越想越氣,箜篌氣紅了眼。

    “不要害怕。”桓宗見箜篌手捏玉符蹲在地上,眼眶紅紅的,分外可憐。他彎下腰,注視著她的雙眼,伸出手輕輕拍了一下她的頭頂,“有我在,不會讓你出事的。”

    “桓宗。”箜篌抓住他的袖子,“你不要去冒險,你的傷還沒好。”

    “沒事。”桓宗對她笑了,笑得很溫柔。箜篌怔怔地看著他,說不出話,手緊緊地拽著他的袖子不放。

    “你還沒看過我用劍,今天可不要錯過。”桓宗轉頭看著外面用法器攻擊飛宮結界的無苦,飛身跳出結界,一身白衣飄飄欲仙。

    “桓宗。”

    “公子!”林斛知道自己不是無苦的對手,轉身看了眼箜篌以及吉祥閣眾弟子,對他們道:“諸位留在飛宮中不要出來,我去助公子一臂之力。”

    箜篌看著林斛追隨桓宗而去,收起手中的飛訊符,取下發(fā)間的鳳首釵,發(fā)釵入手幻化為縮小版的鳳首箜篌,鳳首發(fā)出一聲尖銳的鳳鳴。

    “竟然是鳳首法器,老夫今日運道不錯,竟然遇到了名門正派的天之驕子。”無苦聽到鳳鳴聲,看著結界后的箜篌,怪笑一聲,“你們傷我弟子性命,我取你們正派優(yōu)秀弟子首級抵命,這生意也不算虧本。”話音一落,他手中的法寶光芒大作,整個空間仿佛都在扭曲,結界在此刻崩塌,巨大的狂風掃蕩著飛宮,吉祥閣弟子尖叫一聲,差點被掃到飛宮外。

    “嗡!”

    箜篌撥動鳳首上的弦,巨大的聲波把這股風擋了回去,她立在欄桿上,發(fā)髻散開,烏黑的頭發(fā)在風中飛舞,眼睛卻格外的明亮。

    “有點出息。”無苦冷哼,手中的攻勢不停,一招血山火海像夾帶著無數(shù)靈魂的哀嚎而來,整個天地都陷入黑紅兩色之中。分神期大能的攻勢,又豈是一個心動期修士能夠抵擋的,若不是有鳳首護身,箜篌幾乎要被這股氣流壓得站不穩(wěn)腳跟。

    無苦殺意正濃,對箜篌沒有絲毫留手,然而他卻無法靠近箜篌,因為一個人攔在了他的面前。

    “好一個英雄救美,今日我便先殺了……”

    桓宗懶得聽他的豪言壯語,龍吟劍出竅,便是毀天滅地之勢。

    “你!”無苦匆匆躲開,卻仍舊被劍氣所傷,玉冠被凜冽的劍氣破成兩半,銀色長發(fā)四散開來,那渾身的仙風道骨瞬間沒了大半。

    桓宗并沒有留給他反應時間,龍吟劍從破空而去,直取無苦的氣海。無苦不敢再抱著之前漫不經(jīng)心的態(tài)度,拋出本命法寶攔住飛劍,匆匆避過一擊。他看向桓宗的眼神又驚又疑,此人骨齡不過三百余歲,為何有如此高深的修為?

    自古正邪不兩立,正派弟子天分如此出眾,哪還有他們邪修立腳之處?不行,萬不能讓正派有如此弟子,今日必須要把他斬殺于此處!

    無苦心中下了狠意,也不再想戲耍這些后輩,拿出了自己真實本領出來。他取出一件渾身冒著黑氣的法器,用靈氣催動,拋至空中。這件法器叫牽心醉,名字取得很美,卻是引發(fā)心魔的利器,是他耗費了近三千邪修的丹元特意煉制而出,用來對付正派大能的。

    沒想到這個秘密武器還沒有用到正派大能身上,第一個品嘗它威力的,竟是一個年輕劍修。

    牽心醉一到空中,就變成一把巨大的傘,傘中的邪氣與煞氣幾乎要凝結為實體,張牙舞爪地想要把所有生靈都吞噬進傘骨中。

    “公子!”林斛心中暗暗著急,公子本來就是心境出了問題,若被這把怪異的傘攝走神魄,豈不是雪上加霜?不敢讓邪修看到公子的弱點,他雙手結印,巨大的金光從他身上散開,耀眼而又刺目。

    “妖氣。”無苦冷笑,“妖族遺血竟留在人類身邊做仆從,五千年前的妖族何其風光,如今的日子竟如此落魄,倒不如跟著我們邪修,至少不用仰人鼻息。”

    這個修士身上的妖氣呈金光之色,祖上應該是十分強大的妖族,只是不知道已經(jīng)遺傳了多少代,這股妖氣淡得讓人辨認不清。

    看出林斛試圖用自身的血脈驅散煞氣,無苦大笑道:“若是你祖上,或許能破了牽心醉。如今你想靠著那點微弱的血脈繼承,來破解這個由三千邪修煉制而成的神器,簡直就是做夢。”

    林斛不理會他,看著在黑霧中的公子,身上的靈氣催動得更快。

    “既然你如此執(zhí)迷不悟,我只能先送你上路。早些下去,你還能在黃泉路上,迎接你的主人。”無苦五指張開,空氣里的水珠全部凝結成冰,冰化作一頭尖齒怪獸,張嘴向林斛咬去,意圖把他吞吃入腹。

    樂聲響起,硬生生攔住怪獸張開的大嘴。聲音無形無影,無數(shù)靈氣鉆入怪獸冰骨中,水霜劍凌空飛來,把怪獸巨大的頭顱斬成了兩段。

    “箜篌姑娘?”林斛看著云層中抱著鳳首喘氣的箜篌,沒想到剛才嚇得連飛訊符都拿不穩(wěn)的小姑娘,竟然在此刻站了出來。

    箜篌渾身上下貼滿了各種符篆,腰間發(fā)間也都掛著護身法寶,整個人就像是急于炫耀的土財主,把自己所有好東西都擺在了外面。然而此時此刻無人笑她。

    “我沒事。”箜篌撥弦的手在微微顫抖,攔下分神期大能一擊,已經(jīng)耗費了她身上大半靈力。但是在如此危急關頭,她卻不能漏了怯。輸人不輸陣,名門正派弟子的臉面還是要的。

    她擔心地看了眼被黑氣與煞氣籠罩的桓宗,伸手接住飛回來的水霜劍,微抬下巴用劍尖指著無苦,“為老不尊,以老欺小,不要臉。”

    “伶牙俐齒的臭丫頭,難道沒人告訴你,我們做邪修的從不要臉?”無苦抬頭,一頭巨大的怪獸再度在空中凝結而成,“嘴硬的小孩子不討長輩喜歡。”

    箜篌不敢跟對方硬扛,從身上扯下一件法寶就扔了出去。法寶與怪獸相撞,法寶應聲而裂,怪獸也被炸成了粉末。這個時候她也顧不上法寶有多值錢,有多貴重。

    時間就是金錢,能拖一刻算一刻。

    林斛也沒料到箜篌竟然拿高級法寶炸著玩,難怪云華門敢讓才筑基期的弟子出門,這么多法器足夠她扔下幾樣法寶就跑了。

    此刻如果她不管公子還有吉祥閣的那些弟子,便有機會逃命。

    被一個心動期的黃毛丫頭接連兩次擋下了攻勢,無苦有些不悅了,他不管桓宗與林斛,直接飛身凌空一掌。

    箜篌被這一掌拍得結結實實,連聲音都來不及發(fā)出,就直直跌落云頭。

    “箜篌仙子。”飛宮上的紅菱與葛巾見狀,跳出圍欄往下飛去,想要尋找生死不明的箜篌。然而巨大的分神期威壓壓得她們體內靈氣亂竄,若不是師弟師妹們眼疾手快用法器把她們拖回飛宮,他們恐怕會當場暈死過去。

    “師姐,你們沒事吧?”

    “我沒事。”葛巾搖搖頭,看著厚厚云層下方,眉頭緊緊皺在一起。她也是心動期修為,在這個邪修的威壓下,連靈氣都無法自如的運轉,箜篌仙子中了那一掌,豈有命在?她抬頭看著空中那把巨大可怖的傘,能救箜篌仙子的人,或許只有他了。

    只是這把傘許久沒有動靜,難道……

    葛巾心中閃過很多灰暗的念頭,連忙穩(wěn)住心神,這把傘不對勁。她并不是萬事都朝最糟糕方向想的人,對于他們卦師而言,就算是最壞的死局也有一線生機,生來悲觀的修士,并不適合做卦師。

    但是在剛才看著傘的時候,她腦子里全是各種血rou模糊的場面,根本無法正常的思考。

    她僅僅是看了一眼,便有如此威力,被籠罩在傘中的桓宗真人,心神又會受到何等的沖擊?

    就在此時,浮在空中的巨傘忽然劇烈抖動,發(fā)出萬千哭嚎聲。這個場面讓葛巾心中一寒,她想到了無間地獄,那里有無數(shù)惡鬼拉著過往的路人,想讓他們一起陷入沉淪。

    “不要聽!”葛巾捂住耳朵,對神情恍惚的師弟師妹們道,“全都封印聽感。”

    聽不到哭嚎聲后,果然好受了很多,葛巾憂心更重,怪傘出現(xiàn)這種變化,難道是桓宗真人已經(jīng)……

    就在這個時候,一頭金龍從nongnong黑霧中飛出,金龍張開大嘴,龍吟聲驚得天地都跟著動搖。葛巾不自覺放下捂著耳朵的雙手,怔怔地看著空中的金龍?zhí)撚埃钡剿压謧憷p繞起來,讓惡鬼哭嚎聲變小,葛巾才猛地回過神來。

    這是桓宗真人?!

    濃霧漸消,手持利劍的白衣男人踩著虛空一步一步慢慢走出,眼神冷得仿佛山巔終年不化的積雪。他轉身看著那把巨大的黑傘,揚手揮劍,伴著龍吟,黑傘被劈成了兩段。

    “公子……”林斛面色非常難看。

    白衣男人神情冷漠的看了他一眼,袍角在空中飛舞,他冷冷看著無苦老人,唇角微動:“找死。”

    “你竟然能從里面出來,這不可能?”無苦看著被毀去的牽心醉,心中又恨又惱,他最恨這些高高在上的劍修。生來擁有出眾的資質,整日一副正義的模樣,令人作嘔。

    桓宗飛身一劍,他的劍沒有花哨的劍招,但是這一招卻格外好看,像是從天外而來的仙人,即將懲罰犯了罪的惡人。

    轟。

    無苦的法寶與劍撞在一起,巨大的氣流四散開來,林斛急急回避到飛舟之上,在吉祥閣弟子面前立了一個結界。

    兩人看似勢均力敵,只有無苦心中驚駭不已,他看著本命法寶上細小的裂紋,心疼得仿佛裂開的是他。拼勁全力擊退桓宗這一擊,無苦不想再戰(zhàn),拋下一件法器炸開,就像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