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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女尊之解戰袍在線閱讀 - 第43節

第43節

    封禹聽見聲音將手里的銀槍遞給下人,晉老指著桌子上的菜,“給我炒兩個菜,我給你妻主指個幫手。”

    晉老是蔣梧闕最尊敬的老師,莫說她給指路,就是不指,她說想吃菜,封禹都會圍起圍裙給她做。

    蔣梧闕瞧著封禹的背影,喊道:“阿禹你去忙別的,她就是不說,我也知道這幫手是誰。”

    晉老瞧見封禹沒回頭,就知道今日能大飽口福,聽見蔣梧闕的話,不由挑眉,“哦?”

    蔣梧闕手搭在輪椅邊光滑的把手上,笑著,“不就是那出身寒門的會元,魏憫么。”

    蔣梧闕手指敲打著掌心下的輪椅把手,笑著,“她是個人才,連中二元,最重要的是她出身寒門。”

    晉老點頭,“她的文章卷子我看過,見解獨到是個人才。不過以朝中現在的局面,她留在京城恐怕也不是件多好的事。”

    士族把持的朝堂,哪里會讓一個寒門學子冒出頭?定會狠狠打壓下去。

    蔣梧闕皺了皺眉。

    晉老手摸了摸空空如也的肚子,“現在想這個也沒用,不如想想眼前的事。比如你要怎么接近魏憫才會讓她愿意臣服,又比如,這小禹的菜怎么還沒端上來?”

    蔣梧闕瞥了晉老一眼,“最后一次,阿禹可不是我娶回來給你做飯的廚子。”

    晉老嗤笑,“小氣。”

    蔣梧闕無奈搖頭,說起正事:“對于如何接近魏憫……老師怕是不知道一件事,我和阿禹回京的路上,途中恰好救了一個男子,那男子入京尋找趕考的妻主,阿禹心善不僅把人救了,還送他去了貢院。”

    蔣梧闕眉眼帶笑,語氣親切的問道:“老師你猜那男子妻主是誰?”

    晉老哪里還猜不到?頓時耷拉著臉,“我只想知道我的菜什么時候能熟。”

    蔣梧闕不理她,接著說道:“那男子妻主不是旁人,正是魏憫,明天榜上有名的會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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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親愛的們,這部分內容跟寵夫有重合,我猶豫再三,想著是略過呢還是寫的詳細些,因為有部分解戰袍的讀者沒看過寵夫,我要是不寫出來,她們會好奇老八怎么輕而易舉什么都沒干就除掉了太女,可也有不少讀者看過寵夫,我要是寫出來,怕大家覺得劇情都看過了,怎么又花錢看了一遍

    所以我決定,凡是有重合的地方,我就留一兩千字放在作話里,當做免費福利,看過的小可愛們不用繼續花錢,沒看過的也能看到具體過程,一舉兩得

    另外,魏憫都出場了,咱們離結局還遠嗎?

    第47章 忘不掉

    對于自己曾經用藥導致腿將近一年無法行走的事, 隨著現在已經康復兩年多, 蔣梧闕自身都已經快要忘了曾經那種深夜中活生生疼醒的感覺, 可她忘了,封禹卻還記得。

    蔣梧闕從來不知道自己的腿在封禹的心里會是個解不開的疙瘩,他平日里也不說, 蔣梧闕幾乎看不出來他對這事的在意。

    那天下午蔣梧闕去找魏憫。想要說服一個人死心塌地的跟著你效力, 首先需要讓她相信你跟她目的相同, 其次就是你能為她帶來的好處。

    蔣梧闕曉之以理動之以情,擺明自己雖是嫡出的皇女, 可因為皇上寵信士族導致曾是寒門出身的君后在后宮中不甚受寵,連帶著自己這個嫡女也不討她喜歡。

    魏憫為人多疑,蔣梧闕就苦笑著抬手拍拍自己的腿, “若是我嫡女身份風光至極, 何以困在這把輪椅之內?”

    掌心才拍第一下,第二個巴掌還沒落下來, 就被身旁本來正在吃飯的封禹一把握住,他用的力氣有些大,蔣梧闕愣怔之余才后知后覺的意識到封禹反應過激了。

    當著魏憫的面, 蔣梧闕只是垂眸看了封禹一眼,笑著沒說什么, 回握住他的手, 拇指在他虎口處摩挲, 無聲安撫,轉頭跟魏憫說起別的。

    魏憫雖是連中兩元, 可到底是寒門出身。這次省試舞弊旁人沒事,唯獨她這個寒門舉人挨了鞭子,她心里多少該對如今在朝堂上,寒門出身官員的處境有個大概的認識。

    哪怕她連中三元,一舉考上狀元,寒門出身的身份依舊是她不能改變的。她若是想在士族把控的朝堂上出人頭地,只有依附蔣梧闕,也只能依附蔣梧闕。

    魏憫幾乎沒有任何猶豫,就說了愿意,蔣梧闕看的出來,她疼她夫郎,想讓阿阮過上好日子。

    從魏憫和阿阮那里離開的時候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封禹推著蔣梧闕出了門,十五趕著馬車過來,兩人上車回府。

    路上蔣梧闕看向封禹,輕聲說道:“我腿早就沒事了,拍兩下也沒有多疼。”

    封禹放在腿上的手指慢慢握緊成拳,垂眸不看蔣梧闕,語氣倔強的說道:“難道傷疤好了,就能忘記曾經鉆心的疼嗎?”

    想起蔣梧闕吃藥的那半年里,有時半夜常常痛醒,卻還小心翼翼的挪動身體咬牙硬忍,不敢讓睡熟中的他感覺到自己腿疼的在控制不住的發顫。

    那時候封禹眼睛閉著,手卻攥的死緊,指甲掐在掌心里,好幾次都掐出了血。這樣的疼,他忘不掉。

    被夫郎在意的感覺,讓蔣梧闕內心一片柔軟,抬手握住封禹的拳頭,挨個掰開他的手指,“只要能娶到你,什么都是值得。”

    馬車車壁上鑲嵌著照明用的夜明珠,封禹看著珠光下蔣梧闕眉眼溫柔的臉龐,一股沖動涌在心底,不斷地翻滾叫囂。

    他想說只要你一句話,我便可以做那第一個提槍殺進皇宮的人,把你曾經受過的委屈一一討回來,把本來屬于你的東西奪回來。

    封家是世代忠君,可這樣狠心昏庸的皇上,他封禹不認。

    哪怕母親打斷他的腿,封禹也想提槍用這習了二十年的武,替他妻主報仇出氣。

    這些話憋在心里說不出來,封禹輕抿薄唇,微微側身把頭歪在蔣梧闕的肩膀上,輕聲說道:“嫁給妻主,是封禹這輩子做過的最正確的決定。”

    蔣梧闕挑眉,覺得今晚的封禹像是喝醉了似得,竟然說出了這等撩她心弦的情話。搭在他腰上的手有些不安分,蔣梧闕低聲問道:“可是想要了?”

    封禹不明白蔣梧闕是怎么從自己正經的話里琢磨出這種不正經的意思,頓時紅了耳根抬眸斜她一眼,眼里意思明顯,在馬車上不行,十五還在外面坐著呢。

    蔣梧闕笑,嘴巴湊近他的耳廓,故意聲音曖昧的問道:“是不是十五不在就行?”

    坐在外面駕車的十五眼觀鼻鼻觀心,絲毫不敢細聽里面說了什么,她至今還沒成親,聽多了回去見著十一怕是會情非得已的嚇著他。

    蔣梧闕也就在嘴上占占封禹的便宜,最多再用手摸兩下,可不敢在馬車里對他硬來。雖說腿已經恢復了,可自身功夫到底比不過常年習武的夫郎。

    省試過后沒多久,緊接著就是殿試。魏憫不愧是被晉老看上的人,憑借著自身實力考中狀元。

    蔣梧闕聽聞這事的時候,心底有種挖著金子撿到寶的喜悅成就感,嘴角的笑意還沒完全展開,就聽十五說道:“宮里傳來消息,太女在御書房里不知道跟陛下說了什么,現在新科狀元被叫去了過去。”

    太女能說什么好話?蔣梧闕皺眉,總覺得魏憫此去兇多吉少,她回屋換身衣服,準備進宮看看。

    封禹在京中無事,正在跟十一學插花,瞧見本來正在書房里看書的人突然回來,不由拿著修剪花枝的偌大銀剪子走過來問道:“看完書了還是餓了?”

    蔣梧闕搖頭,把事情跟封禹說了一遍。對于朝中大大小小的事情,蔣梧闕從來不瞞著夫郎,幾乎是全都告訴他。

    畢竟封禹不是眼光短淺見識少的閨中男子,她夫郎可是大蔣的少年將軍。

    封禹抿唇,捏著剪子的手指收緊,手里的銀剪子頓時發出一聲清脆的“嚓”聲,“我隨你一起過去。”

    怕蔣梧闕不同意,他忙說道:“你去御書房,我可以去后宮跟爹爹說會兒話。”

    君后最愛陪封禹聊天,聽他講講外頭的新鮮事情。蔣梧闕想,封禹若是過去,她爹怕是會很高興,“也行,咱們換身衣服一起去吧。”

    封禹提著個銀剪子就往里屋走,換完衣服還順手把剪子拿了起來,蔣梧闕本來擔憂的心情被他這幅戒備的樣子緩和不少,笑出了聲,“阿禹,就算有人出事,該緊張的人是阿阮才是,你拿著剪子過去干嘛?是要去把太女的舌頭剪掉嗎?”

    封禹眨巴眼睛,眼底浮出笑意,舞動手里的銀剪子,“咔嚓”作響。他努力板著臉語氣認真的問道:“我不能把她的舌頭剪掉嗎?”

    他難得淘氣一次,蔣梧闕笑著把他手里的剪子奪下來,“進宮不許帶利器。”說著隨手把床上的銀色軟鞭拿過來,走到封禹面前,低頭給他系在腰上,“不過沒說不許帶鞭子。”

    蔣梧闕不止一次跟封禹說,后宮里的皇子并非都是端莊大氣知書懂禮之人,若是碰到那些性子惡劣態度不恭者,封禹作為姐夫可以給他們一點點教訓,若是沒有趁手的東西,就把軟鞭解開抽過去,抽壞了她擔著。

    封禹自然知道并非所有皇子對他都是恭敬尊重,可那些看不慣他的人,輕易也不敢走到他面前出言挑釁,畢竟少將軍的威名并非只在宮外流傳。

    兩人一同進宮,把蔣梧闕送到御書房這邊后,封禹才轉身去君后那里。

    蔣梧闕幾乎是掐著點過來,她到的時候,皇上正在問魏憫愿不愿意娶小十六。

    小十六是太女和老八的十六皇弟,性子雖說不那么惡劣,可也并非是皇上口中那個乖巧懂事之人。魏憫哪怕沒娶夫,蔣梧闕也不希望這么好的人毀在小十六手里。

    大蔣自建國幾百年,駙馬都只是一個虛職,沒有半點實權,說出去是皇親國戚表面看著風光無比,可實際上,不少駙馬卻是要看皇子臉色小心行事。

    一般駙馬都是那些士族家的女兒,模樣長得還算可以,但論才沒才,要武沒武,就娶了皇子掛個虛職懶散度日。

    可魏憫三元及第,并非一個混吃等死的窩囊廢,她有大好的前途,有抱負,想要施展拳腳,這種人加以磨煉定是下一個晉老,而現如今太女卻要用駙馬之位毀了她。

    蔣梧闕不用想都知道,太女對魏憫用過刑,怕魏憫將來報復她,這才出了陰損的招數想毀了魏憫。

    魏憫雖是一介書生,卻頗有骨氣原則,頂著蔣錕鈞的威嚴施壓和太女話里話外的威脅,硬是咬牙說自己已經娶過夫郎,說什么都不能負了他。

    蔣梧闕眉頭皺著,現在這個場面她說什么都不太合適。晉老說的對,魏憫雖說聰慧有能力,可她毫無背景沒有半分官場經驗,她如今尚且年少輕狂自命不凡,的確不適合在京中任職,若是能到地方磨煉一番再回來,做事定會比現在還要沉穩圓滑。

    可這個磨煉的地方,不該是吃人的竹城。那里邊陲小鎮,天高皇帝遠,有時候律法在竹城形同虛設,不少前往此處的京官都莫名其妙的死在路上。

    前任縣令正是如此,好不容易撐過三年調任回京,卻墜馬而死,有人懷疑是他殺,這才寫信求到京城。

    皇上覺得魏憫過于輕狂,以為自身有點才氣就不把她這個皇帝放在眼里,一怒之下,就讓她即刻收拾包袱去竹城查明前任知縣的死因。

    蔣梧闕大驚,還沒出口,魏憫就已經謝恩接旨。

    三元及第的狀元啊,尚且未能打馬御街穿紅帶花,就被分配到了竹城……那些個沒她考的好的學子卻是進入翰林院,做個輕松的文官,等著將來晉升。

    這般大起大落,蔣梧闕不知道魏憫能不能承受的住,會不會對仕途朝廷徹底失望。

    除此之外,蔣梧闕更怕魏憫和阿阮一進竹城永不回。兩個絲毫功夫都不會的人,對于竹城的魑魅魍魎來說,就是兩塊鮮美的肥rou,任其宰割。

    蔣梧闕沉著臉,連一貫上揚的嘴角都壓平了不少,推動輪椅出了御書房,走到出宮必須經過的長廊下才停下來。長廊柱子旁,封禹立如青竹正在等她。

    封禹走過來,問她,“怎么樣?”

    蔣梧闕看向遠處,滿目都是紅墻黃瓦,能看到的天空格外狹小,她握緊輪椅把手,說道:“魏憫一個金科狀元,卻被母皇輕飄飄的一句話貶到了竹城。如此連中三元的人才,在她眼里都是什么?若是這般態度,那要科舉還有何用?”

    封禹屈膝半蹲在蔣梧闕身邊,兩只手握住她的一只手放在胸前,目光堅定的看著她,輕聲說道:“妻主,封禹愿意成為你手中那把所向披靡的利劍。”

    他這話是第一次說的這么直白,蔣梧闕也是第一次聽,心中震驚不已,看著封禹。她夫郎姓封,封家向來忠君愛國,多少代的封姓之人都因為守護疆土把一腔熱血灑在邊境。

    蔣梧闕心跳如鼓,哪怕她有這個念頭有這個想法也不能實施,她不怕背上弒姐逼宮的罵名,她不在乎別人在背后怎么說她,可蔣梧闕在乎別人是怎么看封禹,怎么看封家。

    她若是真的反了,封家百年忠君愛國的名聲全都會因為封禹而被抹上陰影,封禹不在乎這些,蔣梧闕替他在乎。

    蔣梧闕看著封禹,微微搖頭,“還不到走這一步的時候,”她看向遠方那片不大的天空,幽幽說道:“我想名正言順的坐上那個位子。”想你封家以你為榮。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封老:封禹這個不孝子,眼里只有他妻主!

    封禹:……不然呢?

    封老:我乖兒子被帶壞了_(:3ゝ∠)_

    蔣梧闕:⊙?⊙?……壞了嗎?我昨天剛嘗過,味道新鮮的很(/▽╲)

    第48章 十八

    蔣梧闕早上起來收拾妥當后, 走到輪椅面前一屁股坐下, 雙腿交疊姿態慵懶, 倚靠在輪椅背上,抬頭對封禹說:“待會兒帶你出去一趟。”

    封禹也沒什么事,以為蔣梧闕是要拜訪好友, 誰知道跟著她指路, 推她來到一家糕點鋪子門口。

    進門之前, 蔣梧闕說:“魏憫和阿阮這不是要去竹城了嗎?咱們招攬人心,他倆走的時候多少要表示一下, 送些個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