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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女尊之解戰袍在線閱讀 - 第26節

第26節

    十一吸了吸鼻子,小聲說道:“那奴也不希望您坐輪椅啊……畢竟金絲檀木那么貴。”

    蔣梧闕笑著搖頭,被十五推到桌子旁。十一手腳麻利的將紙墨筆硯擺好,隨后跟十五兩人往后退了好幾步,確保看不到信上的內容。

    蔣梧闕捏著筆,想著封禹,細細跟他說起自己回京路上發生的趣事,哪里美食好吃,哪里風景不錯,什么地方的官員最是熱情,哪個州府的廚子手藝最好……

    啰啰嗦嗦寫了有三頁紙,蔣梧闕才慢慢頓住手,長睫垂下遮住眼底神色,不知道在想什么,遲遲不再落筆。

    十一咬了咬嘴唇,沒忍住上前一步輕聲說道:“殿下,主君性子冷不知道該怎么說讓您高興的話,那您應該告訴他您想聽什么。”

    這道理蔣梧闕自然明白,她垂眸看著手邊封禹寫的那封信,拿過來,換了只朱筆在他那句話下面重重的畫了一條紅線,在旁邊添了一句話。

    等紙上墨跡干掉,蔣梧闕才將信小心的塞進小竹筒里,側身交給十五,“讓十八派人送去吧。”

    得知蔣梧闕醒來,蔣錕鈞為顯示自己作為母親對她的疼愛,特意允許她在府里安心休息無須入宮請安,甚至讓君后出宮來看望她。

    君后也是近日才知道自己女兒出了這么大的事情,他說怪不得這段時間榕貴君怎么總是有意無意在他面前說些什么身體好才是真的好。

    十一瞧見君后過來,立馬上前扶著他柔軟纖細的手腕把人往里面領,“君后莫要擔心,殿下如今已經沒事了。”

    “這么大的事情都瞞著我,我還是不是她的父親,還是不是你們的主子?”君后語氣微怒,輕聲斥責十一和十五。

    皇上也是狠心的很,竟把這事在他面前瞞的嚴實,說是怕他擔心,實則怕是他知道后給她添麻煩在她耳邊念叨。

    蔣梧闕今個特意穿了件顏色鮮艷些的衣服,襯得臉上氣色好了許多,瞧見父親沉著臉,忙讓十一去把自己回京路上給君后買的小玩意拿過來,看他是否喜歡。

    等屋內只剩下兩人,君后才滿眼擔憂的看著蔣梧闕的腿,無聲哽咽。

    蔣梧闕笑著寬慰他,“爹,您別擔心,女兒做事有分寸。吃這點苦就能給您討個優秀的女婿,您該高興才是。”

    君后嗔了她一眼,“我聽皇上有吐口同意你娶封禹的意思。”

    蔣梧闕勾唇,眼神志在必得,“只是吐口沒用,我要的是黃紙黑字的圣旨。”

    父女兩人聊了許久,多數時間都是蔣梧闕跟君后說封禹現在是何模樣,是什么性子,有多好相處。

    君后眉眼柔和的坐著,安安靜靜的聽她在自己面前說未來夫郎的好話,女兒是生怕他因為這件事對封禹生出埋怨或是不喜。

    蔣梧闕在府里休息了沒幾天,就進宮給皇上請安。

    皇上坐在龍案后面的椅子上,看著蔣梧闕坐在輪椅上被下人推進來,一時間嘴里說不出是什么滋味,她沉默半響兒,才問道:“好些了嗎?”

    蔣梧闕垂眸遮住眼底的悲痛,臉上勉強扯出不讓皇上擔憂的笑意,“母皇放心,孩兒沒事,總歸是保住了一條命。”

    蔣錕鈞雙手握拳壓在腿上,心里愧疚,出于補償的說道:“老八你別擔心,你是皇女是朕的女兒,哪怕一輩子不能行走,朕也會保你一世榮華富貴。”

    她這話許是帶了七分真心,說的頗為認真。如果蔣梧闕安分守己的做個閑散藩王,皇上自然會保她這個女兒一生衣食無憂。

    蔣梧闕掩在袖筒里的手指微微握緊,低頭說了句,“謝過母皇。”

    皇上本以為蔣梧闕過來會說她和封禹的事,結果等了片刻她都似乎沒有開口的意思。

    蔣錕鈞有些摸不準這個女兒的心思,試探性的提起,“朕聽人說你和封禹?”

    蔣梧闕猛的抬頭,眼眶微紅眼底濕潤,出口的聲音帶著哽咽,她忍不住別開臉,語氣艱難的說道:“母皇您就別說了,女兒現在這幅殘破的身軀,哪里還敢肖想封少將軍。”

    封禹再優秀,也不過是一個臣子,蔣梧闕再殘疾,那也是她大蔣的皇女。

    蔣錕鈞一臉嚴肅,說道:“莫要說這話。朕的女兒定然是最優秀的。”

    蔣錕鈞手掌搭在膝蓋上,“你若是真對封禹有意思,那朕幫你跟封老提親就是。以大蔣皇女的身份,娶他一個少將軍綽綽有余。”

    說著蔣錕鈞喚來殿中省,當著蔣梧闕的面研磨寫圣旨,“等你腿好些了,拿著圣旨去邊疆把人領回來就是。以后莫要再說些妄自菲薄的話,朕不希望看到自己的女兒僅僅因為不能行走就像個廢人似得自怨自艾!”

    蔣梧闕手指握緊圣旨,帶著鼻音說了句是。

    剛出了皇宮的門,蔣梧闕眼底濕潤的水澤就消失的一干二凈,坐在馬車里展開手中圣旨,不由勾起嘴角。

    蔣錕鈞有心彌補她,蔣梧闕正好利用她這個心思以退為進,當場拿到圣旨。這事拖不得,等她身子好些了,蔣錕鈞心里的愧疚一淡,這賜婚圣旨可就沒那么好求了。

    回到王府蔣梧闕就在算日子,如今已經三月份,最多再等一個多月,她就能身穿紅衣去邊疆抱得封禹歸了。

    ……

    邊疆最近并無戰事,閑下來的封禹沒事總往守城縣令府里跑,去找守城縣令的夫郎張氏說話。

    封禹嘴笨,心里裝著一堆兒想要問的東西,可就是不知道該怎么說出來。

    剛去的那兩天就和張氏面對面坐著喝茶,醞釀半天也沒說幾句話。

    直到看見天氣逐漸暖和,張氏拿起針線給他妻主做春衫的時候,封禹才紅著耳朵請教他該怎么縫荷包。

    蔣梧闕出門不愛帶錢,腰帶上系著的都是玉佩香囊,從來沒有荷包。封禹知道她不缺什么,可還是想讓她身上掛點屬于自己的東西,像是要宣示主權一般。

    這妻主是他封禹的,若是有人動了別的心思,可以先問問他手里的銀槍同不同意。

    封少將軍隨著母親鎮守邊疆多年,最深刻的體會就是:屬于我的東西,定然分毫不讓!

    張氏頓時了然,明白封禹為何最近常常來找他說話,原來是男兒家思春的小心思在作祟。

    張氏知道封禹臉皮薄,就沒出聲打趣他,只是抿起忍不住上揚的嘴角,手把手教他怎么做針線活。

    封禹第一次拿針的時候,險些沒捏住。一個把銀槍舞到虎虎生風的人,卻不知道該怎么掌控一枚小小的銀針,說出來他都有些不好意思。

    張氏耐心十足,教他從最簡單的開始學起,見封禹擔心自己繡工太差,張氏柔柔一笑,以過來人的經驗說道:“只要是你親手做的,哪怕最簡單最不好看,在喜歡你的人眼里它都是寶貝,都最珍貴。”

    封禹想蔣梧闕肯定不稀罕荷包,她若是想要,宮中自然有繡工最好最精致的荷包給她送去,可這東西若是他做的,蔣梧闕也許會覺得新鮮,會感覺不一樣。

    想到蔣梧闕瀲滟明亮的桃花眼里蕩漾著笑意,封禹就覺得整個人都是滿足的。

    封老時常去軍營cao練將士,偶爾回府就聽管家說封禹現在天天悶在屋里幾乎不出門,不由皺起眉頭有些擔憂。

    蔣梧闕回京城都有兩三個月了,遲遲不見賜婚圣旨送來,封禹怕是在擔心這個吧。

    封老正想著該怎么安慰安慰封禹,就看到將軍府的半空中飛過來一只白色鴿子。

    封老瞇起眼睛,蹲下來從石子路旁撿了兩顆指甲蓋大小的小石頭,在掌心里掂量兩下,覺得重量差不多,這才往頭頂一擲,將那正往后院飛的鴿子打了下來。

    封老抓住鴿子,取下綁在它腿上的小竹筒,打開后發現是蔣梧闕的信,頓時又給她塞回去,握著鴿子去找封禹。

    聽見敲門聲的時候,封禹還以為是下人,手上動作不停頭都沒抬,問道:“何事?”

    封老站在門外,輕咳一聲說道:“封禹,我今個捉到一只信鴿,你來看看可認識?若不是你的,那我待會兒就燒著吃了。”

    冷不丁的聽見母親的聲音,封禹驚的瞬間挺直腰板,手上的針就這么戳了下手指頭,疼的他一縮手。

    封禹慌忙把針線筐塞進被子里,蓋嚴實了才起身走出去開門。

    封老將咕咕叫的信鴿遞到他面前,問他,“這個小東西你可認識?”

    這正是蔣梧闕養的信鴿,因為信中內容并非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十八就用鴿子把信給他送來了。

    封禹立馬抬手把信鴿接過來,紅著耳朵說道:“是她的。”

    封老眼睛往封禹屋里掃了一眼,沒見到什么異常,這才哼了一聲轉身離開,瞧見封禹精神不錯,剛才提著的心算是放了下來。

    封禹等母親走后,才取下綁在信鴿腿上的小竹筒,走到桌子旁取出小瓶里的鴿子食,撒在一旁鋪平的宣紙上,把鴿子放下來,讓它吃點東西休息。

    小竹筒被信紙塞的滿滿當當,封禹都是很小心才將紙抽了出來。

    瞧見上面密密麻麻的字,封禹還沒看,嘴角就揚起了笑意。

    將那三張紙看完,封禹才注意到竟還有一張,打開才發現是自己前段時間寫給她的信。

    不同的是,蔣梧闕用紅筆在他信上畫了一道線,在旁邊寫了一句密密麻麻的小字。

    ——信上內容太過于客套,像是在問遠行的好友是否到了目的地……都沒提一個字說你想我了。

    這句話像是一碗酸水,倒在封禹的心尖上,把他的心泡的酸酸軟軟,讓他看到了蔣梧闕字里行間中的委屈。

    看完這句話,再回頭看那三張紙,封禹心里說不出的酸疼,似乎看到蔣梧闕挑起的嘴角上掛著的苦意。

    封禹垂眸看著自己被針扎了好幾下的指尖,微微抿唇。其實我可想你了,只是沒跟你說而已。

    竹筒太小,能塞的紙也不過巴掌大,封禹想問蔣梧闕的話太多,想問她可否到了京城,皇上是怎么說他倆的事,君后可還喜歡他?

    天氣變暖,封禹看著融化的積雪,又想跟蔣梧闕說手爐暫時用不著他都收起來了,想告訴她哪怕過了正月十五,他晚上還是會偷偷點亮兔子燈。

    原因無他,只是因為想她了。

    信就那么大一點,封禹不知道該挑哪句話問,該寫哪句才是重點,猶豫半響兒,才簡單的問她到了嗎?

    想了很多的話,寫出來的只有這一句,因為只要她平安回到京城,封禹覺得自己就放心了。

    荷包做好之后,封禹才給蔣梧闕回了信。依舊是簡單的幾個字,這次卻把蔣梧闕看紅了眼。

    他把荷包寄給蔣梧闕,別的都沒說,就問她:

    ——喜歡嗎?

    封少將軍自幼騎馬習武,平生第一次拿起針線做的繡工,是給未來妻主縫的荷包。如果心里沒她,又怎么會為她做這個?

    作者有話要說:

    #來自官方的狗糧#

    你的信太過于官方,都不說想我。

    ——周大大寫給老婆的信

    這個好甜,大家可以去搜搜

    第30章 深州蝗災

    蔣梧闕收到封禹寄來的荷包后, 半響兒都沒能回過神, 愣怔的抬頭問道:“這, 這是封禹寄來的?”

    十一忙捧著東西遞到她手上,“對呀,十八說是主君給您寄來的。”

    若不是繡工太差, 針腳過于粗糙, 蔣梧闕半分也不敢相信封小將軍給她寄了個荷包。

    白布打底紅線勾邊, 這上面的一針一線都是情意。

    蔣梧闕眉眼溫柔,指腹摩挲荷包布料, 半分也不再埋怨封禹不解風情。

    她低頭取下腰上掛著的羊脂玉,將荷包系了上去,抬頭用炫耀的語氣問道:“好看嗎?”

    “好看。”十一眨巴眼睛昧著良心夸贊, 實在找不到別的詞, 就說道:“一看這荷包就知道殿下您是個有家室的人。”

    若不是疼夫郎,相信沒幾個女人會把這種東西當個寶似得掛在身上。

    蔣梧闕立馬給封禹回信, 將賜婚圣旨的事情說給他聽,隱去其中細節,只講好消息。她告訴封禹自己最近便會啟程去邊疆, 若是不出意外,大概四五月份就能見到他。

    封禹收到信的時候已是四月底, 他沒能把蔣梧闕等來, 卻給深州等來一場嚴重的蝗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