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你的傷勢如何?
說完,云澤就拿起電話給王勝打了過去,電話接起后,云澤問道:“王勝,今天公司應(yīng)該很順利吧?我看你一天沒有打電話過來。” 電話那邊的王勝說道:“是的,總裁,今天一切都順利,只不過顧嘉一總是問您,去了哪里,問是不是和安然在一起,我說是您和安然一起陪aln去了,然后她一聽到安然這個名字,就發(fā)脾氣,然后,我也沒敢再說什么,就各忙各的了。” “哦,公司沒事就好,顧嘉一問你的時候,你不用去理會,不用刻意的跟她說,知道嗎?她愛生氣不生氣,跟我沒關(guān)系,時間一長,她很我入骨,也就不再惦記我了,記住了嗎?”聽到公司沒事,心里踏實了許多。 “是,記住了,總裁,請問,那您明天還繼續(xù)陪aln嗎?”王勝怕總裁忘了明天開會之事,側(cè)面的問道。 云澤說:“不,我現(xiàn)在給你打電話的目的,就是讓你現(xiàn)在通知各股東,明天八點半,到公司開會,告訴他們,明天的會,執(zhí)行董事長顧中元也會到場,所以,不允許遲到,一分鐘都不行,知道嗎?” “啊?明天顧董也來?”聽到這,王勝突然緊張起來。 “你啊什么啊,我都不怕,你怕啥,讓你通知,你就通知,哪那么多的廢話,王勝,我發(fā)現(xiàn)你越來越大膽了是不是?”其實,云澤心里也很緊張,怕顧中元為了自己的私心,否掉安然的作品,決定一定要拼勁全力,為安然搏一搏。 王勝馬上搖頭說道:“不不不,總裁您誤會了,我哪里敢大膽,我馬上通知,馬上通知,請您放心,我馬上通知他們,保證完成任務(wù)。” “這還差不多,行了,你趕快通知吧。”電話剛要掛,忽然想起父親來,立刻說道:“對了,今天我爸有沒有打電話過來?” “是的,今天上午董事長上午打過一次,問您有沒有上班,我說您在陪伴aln,然后董事長沒再說什么,就給掛了,應(yīng)該是沒事,您盡管約會就好。”王勝心里還是有些緊張,怕他說謊,為了心里踏實一些,又問道:“總裁,我冒昧問一下,您是真的在陪aln嗎?” “你這不是廢話嗎,不然的話,你以為我在干嘛?用不用我讓aln給你打個電話啊?還敢揣摩我是嗎?我看你還真是膽子大了。”云澤聽到王勝這樣問,瞬間火了,吼道。 這一吼,把王勝嚇了一跳,“不是,我哪敢揣摩您,您跟aln在一起就好,那我就不打擾您了。” “行了,記得給各股東打電話。” “是是是,我馬上就打,馬上就打。”王勝被嚇的一身冷汗,還好,總裁真的在陪伴aln,否則,自己就要遭殃了。 掛了電話后,云澤回到了座位上,安然問道:“打完電話了?” “嗯,打完了,明天八點半之前我們必須到公司,你早點起,我去接你,七點差不多就到你家了,知道嗎?晚上早點睡。” 安然有點不耐煩的點點頭,“知道了,啰嗦,公司沒什么事吧?” “沒事,放心吧。” “哦,那就好,那我們現(xiàn)在走嗎?” “好,那我們走吧。”接著,又對aln說:“aln,實在抱歉,今天本來想多陪您逛一逛,但是,我忘了明天還要內(nèi)部比賽作品,所以,只能陪您到這了,等我們比賽完,也就是后天,您帶上alna,我好好陪你們,可以嗎?” aln站起來,說道:“嗨,沒關(guān)系的,不用跟我道歉,正好我也要回酒店鍛煉鍛煉,今天吃的太飽了,不鍛煉的話,晚上會很難受,而且,明天我也有事,咱們就各忙各的,等后天的時候,你再帶我去逛。” “好,謝謝您的理解,那我們現(xiàn)在就回家吧。” 說完,云澤拉起安然,到吧臺結(jié)了賬,就往電梯走去,直接按下了b3層地下停車場。 上車后,車子即將啟動,云澤放了一首國好聽的歌曲,說道:“aln,我先把您送回酒店之后我再起送安然回家。” “好,不過,先送安然也可以,她是女孩子,讓她早點回去休息。” “不用,我還是先把您送回去,安然她每天都很晚才睡,再說,您不是還要健身呢嗎?我如果先送安然的話,您鍛煉不就太晚了嗎?”其實,云澤心里還在想和安然單獨約會呢,當(dāng)然要先把aln送回家,但是不能體現(xiàn)出來,只能這樣說了。 aln似乎也明白他的意思,只好答應(yīng)道:“你說的對,我得回去看看alna會場的布置怎么樣了,然后我再健身,那我們就走吧,回酒店。” “好的,我們出發(fā)咯。”說完,先把就開車送aln回酒店。 一路上,沒有人說話,可能都有點累了吧,安然靠在座椅上睡著,aln心里一直想開口問他頭疼的情況,但是不知道怎么開口,忽然想起,可以側(cè)面的問一問,于是,aln就問到:“上官總裁,你現(xiàn)在的傷勢恢復(fù)的如何?” “什么傷勢?” aln指了指頭部,“我是說,你的頭部,傷勢怎么樣了?” “呃.......您怎么突然問起我的傷勢了?”云澤感到很奇怪,難道是安然告訴他的?他們起懷疑了嗎? “哦....你之前不是在阿密受傷了嗎,當(dāng)時醫(yī)生說你腦袋里有血塊,所以可能恢復(fù)的慢,也可能產(chǎn)生后遺癥,所以,我一直都在擔(dān)心你的傷勢,恐怕有一點閃失,怎么樣,沒事了吧?”aln感覺他已經(jīng)起了懷疑,馬上解釋道。 “哦..原來是這樣,我其實沒覺得有什么不好,我感覺應(yīng)該是沒事了,昨天頭疼的時候,我也去了醫(yī)院,醫(yī)生說只是過度疲勞,并無大礙,和受傷沒有關(guān)系,我當(dāng)時把t騙子給安然看了,不信您問安然,請您放心吧。” 聽到這,云澤松了口氣,原來不是安然說的,那就放心了,心想著,“對不起,我不能把實情告訴你們,免得你們?yōu)槲覔?dān)心,走一步看一步吧,但愿頭疼不會再犯,否則,就真的瞞不住了。” aln又一次問道:“哦,你沒事就好,那醫(yī)生有沒有說你腦袋里的血塊還有沒有?” “t片子上并沒有體現(xiàn)出有血塊,而且,醫(yī)生也沒有說,所以我就沒問,應(yīng)該是沒事了,多謝您的關(guān)心,放心吧,我沒事了。” “哦,你沒事就好,你記住,只要有什么不舒服的,一定要去醫(yī)院,不要讓我們的女主人擔(dān)心,生病不可怕,可怕的是你不治療,懂嗎?”aln雖然嘴上這樣說,但還是感覺不對勁,心想著,“莫非,他真的沒事?或者,有事沒敢告訴我們,不行,明天真得需要去醫(yī)院問一問,也好給安然一個交代。”于是,aln又問道:“對了,好端端的,你怎么會突然頭疼了呢?” 云澤為了他們放心,再次解釋道:“前天我把我父親惹生氣了,然后我就跟他大吵起來,后來,為了負(fù)荊請罪,一夜沒睡,誰知,早晨的時候,頭就開始疼了起來,我一開始也是以為是上次被打有關(guān),我就讓我的助理,開著車,帶我去了醫(yī)院,結(jié)果檢查完了之后,醫(yī)生說只是過度疲勞,然后我也就不再擔(dān)心,經(jīng)過好好的休息了一個晚上,就不再疼痛了。” “那你是在哪家醫(yī)院看的,會不會不準(zhǔn)?” 云澤笑了笑,說道:“怎么會,您多慮了,哪有醫(yī)院看病不準(zhǔn)的,是不是?”云澤怕他去調(diào)查自己的病情,所以,故意說道:“我是在海淀的一家醫(yī)院看的。” aln心想道:“不對啊,安然不是說在朝陽醫(yī)院嗎?看來,真的有問題。” 反正也問不出來什么,aln也就不再往下問了,車開了許久,總算到達(dá)了酒店,找了一個停車的位置停了下來,說道:“aln,到地方了,可以下車了。” aln剛要下車,忽然想起房卡還在云澤手上,馬上說道:“上官總裁,我記得,房卡還在你手上,是不是沒給我?” 云澤拍了下額頭,“真是,我竟然把這件事給忘了,那alna一天沒有回房間休息,真是抱歉,我的失誤 ,麻煩您替我跟她說聲抱歉。” “沒事,沒事,估計她也沒時間休息,一直在設(shè)計會場吧,我替你說聲便是。” “好的,等我一下,我送您進去。”云澤在兜里拿出兩個房卡,遞給了aln。 aln接過房卡后,看他也要跟自己下車,馬上拒絕道:“你不用送我了,已經(jīng)送到這了,我自己進去就好,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晚了,你趕快送我們的女主人回家吧,別讓她的父母擔(dān)心。” “那好吧,我就不送您進去了。”聽到這,云澤也不再說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