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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悍妒在線閱讀 - 第139節

第139節

    “是,夫人,奴婢一定侍候好書香姐。”

    立秋后,秋老虎肆虐,氣溫很高,書香坐在炕沿邊,魏昭給她梳頭,一下下輕柔地梳理著書香半長的秀發。

    前院,魏府的轎子停下,一個丫鬟扶著魏蓁從轎子里走出來,魏昭得知堂姐魏蓁來了,迎出去,看見魏蓁遙遙地走來,快走幾步,喚了聲,“二姐。”

    “四妹。”

    魏蓁挽了魏昭的手,上下打量,“四妹,聽說你回萱陽了,我惦記來看你,偏趕著母親頭疼病犯了,走不開,拖到今日。”

    自家姊妹,魏昭把魏蓁讓進西屋,魏蓁拿帕子扇了扇,“立秋了天還這么熱。”

    看見書香坐在炕梢,眼睛直勾勾的,沒有聚焦,好奇問:“書香怎么了?”

    “病了。”

    魏昭吩咐小丫鬟錦兒,“你帶書香到院子里曬曬太陽。”她扶著書香下地,哄孩子的口氣,“你跟錦兒出去玩。”

    錦兒扶著書香出去了。

    魏蓁看著書香的背影,“四妹,書香病得不輕啊!看人眼神都不對勁。”

    “二姐,家里都好嗎?”魏昭岔開話題。

    魏昭許久沒跟娘家聯系。

    “四妹,你知道咱們家,現在各房分家了,我們大房我哥敗家,吃了虧后稍有收斂,家也差不多敗光了,我母親跟我父親鎮日爭吵,魏家連體面都不顧了,你們三房三嬸走后,三叔一個男人在衙門里做事,內宅沒人管家,又沒個算計,缺銀子使,拆東墻補西墻,焦頭爛額,我聽說前陣子手頭緊,問董姨娘借,董姨娘手里攢了不少私房錢,就是不借,三叔氣得夠嗆,要把董姨娘攆走,泓哥求情,才留下了。”

    “咱們魏家人,過慣了錦衣玉食的日子,節衣縮食,一下不能適應,不到山窮水盡時,走投無路時他們不知道收斂。”

    “四妹,魏家人不思進取,這樣下去,早晚有那一日。”

    “二姐的親事有眉目了嗎?”

    魏蓁不好意思,手里擰著繡帕,“倒是有一個,不過家里是商戶,家里有田地買賣,就一個獨子,母親嫌不是官身,父親同意,母親這次沒有反對。”

    “只要后生的人品好,家里是不是官身,也沒多大關系。”

    “據說哪家后生老實,魏家如今這樣,我還能有什么可挑揀的。”

    “二姐年紀也不小了,出了服,也該成親了。”

    本朝重農抑商,如果是從前的魏家,魏蓁出身名門,大家閨秀,大太太是說什么也不能答應自己的女兒嫁個商戶。

    魏蓁走時,魏昭拿出二百兩銀子,“二姐,你把這銀子交給我父親,說我給寶兒的束脩費。”

    魏蓁似乎覺得不妥,好心提醒,“四妹,這銀兩就給寶兒一個人使的嗎?三叔哪里你不孝敬些嗎?”

    “二姐,說句實話,我也不用顧忌面子,那些虛的東西,我父親這些年當沒有我這個女兒,今后,他還跟從前一樣當沒有我這個女兒好了。”

    親生父親,可曾擔心過自己的安危,如果真擔心,她回萱陽這么久,派人來問過一次沒有,都不如婆家的婆母妯娌小姑。

    秋高馬肥,燕軍追襲張俊大獲全勝,張俊被俘,段氏鮮卑余部投誠,周翼和徐渭率燕軍凱旋。

    秋夜,一輪明月高懸,魏昭從書香屋里出來,庭院地上灑落清冷的月光,上了臺階,杏雨從屋里走出來,魏昭問:“子初睡了?”

    “公子睡了,白天跟二姑娘在花園里放風箏,玩累了,沾枕頭就睡實了。”

    魏昭走進東屋,來到床邊,看步子初睡夢中把被子蹬了,俯身把被子往上拉了拉,站了一會,走了出來。

    回屋時,徐曜斜倚著床頭看一份三爺徐霈命信使快馬送來的急報,魏昭爬上床,徐曜把軍事加急信放在床頭。

    魏昭挨著他躺下,“曜郎,你又要去打仗了嗎?”

    “三弟派人從夏平關送來的急報,益北州牧劉項,率領大軍三十萬要攻打京師,荊州牧馮匡,兗州刺史張冒,豫州牧孫遷,青州刺史馬平,北海太守沈長公都率兵打著勤王之師的旗號,奔京師而來,都想分一杯羹。”

    燕軍追張俊于大漠深處,來回耗時一月有余,局勢就發生了很大變化,燕軍現在占據夏平關,整個戰局有一定優勢。

    如果沒有遼陽太守黃子襄投靠張俊,現在燕軍已經順利攻下京師,徐曜便可捷足先登,面南背北稱帝。

    人算不如天算,魏昭想起一事,“曜郎,前幾日王香蘭來看我,說看見玉嬌meimei跟梁榮在一起,她住在萱陽城里,如果派人找能找得到。”

    “她已經不是我徐家人,是生是死由著她去。”徐曜聲音冰冷。

    “曜郎,不管怎么說她是你親meimei,她跟梁榮在一起,終究不是長久之法,曜郎,她當初所為,我相信也是迫不得已。”

    “什么迫不得已?不就是黃二喜歡一個丫鬟,男人三妻四妾有何不可?她若賢惠明理,妻妾相安無事。”

    男人和女人的思維肯定是不一樣的。

    徐曜覺出自己態度有點生硬,手伸入魏昭的寬松的寢衣里,翻身上去,兩人要分離,難舍難分,一夜恩愛纏綿。

    燕軍浩浩蕩蕩經過萱陽城外,整齊劃一,一眼望不到頭,徐曜帶兵去夏平關了。

    長戶縣離夏平關三百多里地,是個大縣,人口密集,通往京城的要道,街道上川流不息的車馬轎子。

    有兩位姑娘沿著街道邊走邊看熱鬧,姑娘柳眉杏目,裊裊娉娉,丫鬟模樣的姑娘年紀稍小,左顧右看,“姑娘,我們來走親戚,偷跑出來,如果讓夫人知道了,姑娘倒是沒事,奴婢可就要受罰了。”

    “我們出來半天就回去,母親如果怪罪,有你家姑娘頂著,你怕什么?”

    兩人穿過馬路到過對面去,突然,前方一隊人馬,飛馳而來,街道上行人車輛趕緊躲閃,正中一匹高頭大馬上一個魁梧的男人,威風凜凜,馬匹已經到了姑娘面前,眼看就要撞到馬路中間的姑娘,他一下勒住韁繩,馬四蹄騰空,姑娘嚇得花容失色。

    魁梧的男人目不轉睛地看著她,突然說;“上來,跟我走。”

    姑娘驚魂未定,聲音都是顫抖的,“我憑什么跟你走?”

    男人笑了,“嚇成這樣,還裝!”

    這時,小丫鬟直著脖子,理直氣壯地說;“你知道我家姑娘是什么人嗎?你竟然敢輕薄我家姑娘。”

    周圍騎馬的一群男人哈哈大笑,“你家姑娘是什么人?我家將軍想要,誰能擋得住。”

    小丫鬟擋在姑娘面前,“放肆!”

    男人眸光微瞇,是一種危險的征兆。

    正在這時,一匹快馬飛奔而來,“將軍,燕侯大軍經過此地,已經到了。”

    男人勒轉馬頭,“走,跟我迎接燕侯。”

    一隊人轉頭飛馳而去。

    小丫鬟腿一軟,癱倒在地,嘴里念叨,“多虧來了什么燕侯,不然姑娘就有大麻煩了。”

    姑娘驚魂稍定,緩過神來,朝地下的小丫鬟說:“走,我們也去看燕侯,聽說燕侯不僅文武雙全又是絕色美男,我倒要看看坊間傳言是否屬實。”

    第96章

    侯府花園里,蔚藍的天空中兩只紙鳶, 一只紙鳶頭大身子小, 畫著眉眼, 長著一雙翅膀, 步子初扯著手里的線,歡快地跑來跑去。

    另一只是一個美人紙鳶, 徐玉嫣搖著手里的線。

    兩只紙鳶比那一個飛得高, 徐玉嫣血色極淡的臉, 透著嫣紅,生動艷麗。

    容氏望著一大一小兩個人,對魏昭說;“二嫂, 你跟子初回來后,二妹好像快樂了許多。”

    魏昭初見徐玉嫣, 徐玉嫣與人說話時, 目光躲閃, 膽怯不敢看人的眼睛, 現在跟步子初兩人能玩到一塊, 徐玉嫣變得活潑開朗。

    孩子天真無邪,給了魏昭極大的安慰,書香回來了,魏昭缺失的心一點點復原。

    書香跟在步子初身后跑, 臉上露出笑容。

    魏昭抬頭看天空中兩個紙鳶越飛越高, “嬤嬤, 萱草, 你們可以放心了。”

    這時,外院的一個媳婦走來,遞給魏昭一封書信,“二夫人的信件,送信人囑咐交給二夫人。”

    魏昭低頭看一眼,是慕容晏派人送來的信件,火漆封緘,魏昭也沒背著容氏,拔下頭上的發簪,挑開封口,展開信紙,看了一遍書信的內容,果然不出所料,慕容蕙沒有回過慕容部落,慕容蕙的母族是慕容部落的,遠親都否認慕容蕙回去過。

    慕容蕙說謊,以為天衣無縫,卻沒想到魏昭跟慕容晏的關系,慕容晏過問,她的謊言立刻被揭穿。

    容氏看魏昭把信件收起來,笑了笑,“四弟妹,果然我猜得不差,慕容蕙沒有回過慕容部落,她明目張膽的說謊,也是知道我中原跟胡族對立,胡漢矛盾沖突不可調和,真以為我們無從對證。”

    “慕容蕙太狡猾陰險了,四爺還蒙在鼓里,我一定要說與四爺知道,揭穿她,讓四爺認清她的真面目。”

    容氏憤恨不已。

    “四弟妹,四弟未必肯聽你的,還以為你嫉妒慕容蕙,即便事實擺在那里,慕容蕙也能找出理由狡辯,旁人不信,四爺是肯相信的。”

    你永遠無法叫醒一個裝睡的人。

    “二嫂,我跟四爺說出真相,我倒想聽聽四爺怎么說。”

    “四弟妹不妨試試看。”

    次日,容氏挑魏昭晚膳后閑暇時,過二房來找魏昭訴苦,容氏一肚子怨氣,“二嫂,我跟四爺說了,四爺不信,說我心胸狹窄,容不下慕容蕙,慕容蕙一個沒有雙親的可憐孤女,她即便撒謊,瞞著我們也是善意的,有不能說的理由,我算看透了,就算慕容蕙真坑了他,他也自欺欺人。”

    魏昭倒了一杯水給容氏,“四弟妹,消消氣。”

    “二嫂,這回我非要攆慕容蕙走不可,讓徐詢選擇,留她,我走,否則她走。”

    魏昭心里腹誹,這還用選嗎?如果真讓徐詢選,受傷的是容氏。

    “四弟妹,慕容蕙是不能留在徐家了,她會走,即使她不想走,這次也得走。”

    “慕容蕙她能愿意離開徐家嗎?”容氏冷笑道:“離開徐家,她算什么?可我就不明白了,她為何害四爺,四爺對她百般維護,她恩將仇報。”

    這時,步子初扯著紙鳶跑進來,身后跟著徐玉嫣,同樣拿了一個紙鳶,這回兩人一樣的蒼鷹紙鳶,徐玉嫣臉上笑容一派天真,跟小孩子一樣。

    容氏和魏昭打住方才的話題。

    容氏拿過步子初的紙鳶,“你自己畫的?”

    步子初點點頭,“我自己畫的,老劉幫我扎的。”

    容氏問;“那個老劉。”

    魏昭道;“府里侍弄花草的老劉,他會扎紙鳶,每年都扎。”

    “我屋里的雙喜也會扎紙鳶,雙喜家里人扎紙鳶賣,我叫雙喜給你扎一個好看的。”

    步子初揚著小臉,“謝謝四嬸。”

    周興從馬家窯帶回來燒出的白瓷精品,魏昭對一套茶具愛不釋手,這套白瓷茶具胎質白細,胎體輕薄,以指叩擊聲如磬,似銀類雪底子工筆畫粉彩蘭草,清麗雋秀,素雅高潔,心想,白燕一定喜歡這套茶壺茶碗。

    魏昭拿起一個觀音小像,潔白如玉,面貌栩栩如生,心想,這個觀音像孝敬婆母。

    還有花瓣式金邊托盞,貴氣精致,白釉執壺,造型美觀,一個雙口銜環瓶,線條流暢,白釉五獸足熏爐,弧度光滑,紋路繁復,還有手爐、燈盞、粉盒以及瓜棱狀碗等器物,樣樣精美。

    周興說;“夫人找來的幾個工匠好,別家窯想挖,我們窯給的工錢高,夫人又許了他們不少好處,他們安心在窯里干,都肯賣力氣。”

    “誰能跟銀子過不去。”

    魏昭拿著手爐看,花紋精細,釉色勻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