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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金算盤在線閱讀 - 第55節

第55節

    坐在榻上的太后跟米氏對視了一眼,笑了。她滿意這個兒媳婦,最主要的一點就是她能讓人安心。

    昭親王沒進門就聽到妻子的這句話,心里很受用,也許在外人看來他們都是他的軟肋,但只有他自己知道沒有他們,他就形同行尸走rou:“我回來了。”

    小算盤立馬轉身擺動著兩條小短腿,迎了出去:“父王……哈哈……”

    昭親王抱起他家會走的小胖子,故意用臉上冒出來的硬茬蹭了蹭兒子的嫩臉,樂得小算盤嘎嘎笑:“你今天怎么沒拉著西嬤嬤跟花嬤嬤出去堆雪人?”這小子剛會走那會,皮得很,看人家滾雪球,他直接躺在地上,也跟著滾,最后就差點把自己滾成雪球。

    “盤盤在等……等父王,”他可擔心了,早上那個老伯伯說的話,他是聽得懂的:“父王,咱們去……去看小銀子。”

    “好,”昭親王應完兒子,才跟太后交代了一聲:“兒子已經跟皇帝說了,您就住在王府。皇帝好似中毒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應該是被人下了水銀。”

    用水銀這東西害人,可快可慢,看景盛帝的狀況,頂多也就能撐到臘月,高貴妃母子心思不淺,早知道他就不那么快廢掉安王了:“逸王府送來的東西呢?”

    五娘拿了小算盤的斗篷過來:“我已經看過了,連同咱們手里的那本一起給母后了。”

    太后嘆息道:“多行不義必自斃,這世上哪有不透風的墻?”

    “真真是應了那句‘天網恢恢疏而不漏’,”米氏說到:“就為了那么一本冊子,韓國公府一門就這么沒了,要是讓韓秋兒得了好果,那就真的是天理難容了。”

    昭親王陪著兒子看了馬兒,又帶著他喂了馬,才去了前院書房。

    書房里,彥先生已經等了有一會了,他也是昨天剛剛到京。這次他進京除了送賬本過來,就是為了趙寅的事來的。

    昭親王坐到了太師椅上,看向對面的彥先生:“西北那邊情況怎么樣?”

    “王爺放心,一切都好,”彥先生起身朝昭親王拱了拱禮,手里依舊握著他那把破扇子:“金滿城跟靈州城的營收,彥某已經全部運進八大莊了;米家那邊的糧草也早就備齊了,不出五日就可入倉;最后一批的精兵,也已喬裝混入京城掩藏好了。”

    昭親王的右手輕輕彈著書案的桌面:“加上這一批,現在混在京城的西北軍已超過兩萬之數,南邊呢,最近可有什么異動?”

    “三天前,南邊來了消息,東南軍除了守衛的士兵還留在汴州,其他的都在慢慢向北轉移,”彥先生緊皺起了眉頭:“看來趙寅雖有打算退出京城,但也沒有想要再回汴州。”

    “汴州到京城路途遙遠,等他回了汴州再領兵進京,京城的局勢只怕早已穩定了,”昭親王不再敲擊桌面:“吩咐下面的人,摸清趙寅在京城的脈絡,等他一出京城,就把他在京城埋的線全部給換了。”螳螂捕蟬黃雀在后,他不想做黃雀,只想做獵人。

    “是,”彥先生大概能猜出昭親王要做什么,不過那樣相對于他來說更好,誰不想做開國功臣?他池彥之生來就不甘平凡,雖然他長得不好,但他有才學,總有一天他要站在高處對上他那個俊俏的堂兄。

    南鷹來的時候,彥先生還在,不過他有要事要稟,也就沒跟彥先生招呼:“王爺,那趙謙的密道只怕會經過南一巷跟荷花弄,就不知道他們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那荷花弄就是安平伯府的所在地,而南一巷離昭親王的后門只有一路之隔,巷尾還連著鎮國侯府。

    “心倒是不小,”南鷹的話一出,昭親王就知道趙寅打的是什么注意了:“由著他們挖,不過還是讓寸先生盡可能地畫出密道路線圖,到時候咱們也可以借來用一用,也省的再費工夫挖了。”

    “是,”南鷹稟完就離開了王府,還是跟來時一樣偷偷摸摸的。

    安平伯夫婦跟金二老爺金明杰到昭親王府的時候,剛剛巳時正,他們倒是想要早點過來的,但現在京里誰都知道昭親王一行人是夜里進的京,所以他們也不敢過早來打擾。

    “哎呦,舅老爺來了,”小應子知道今天安平伯府的人要來,一早就守在門房了:“快請進。”

    安平伯還是一樣的客氣:“有勞應公公進去回稟一聲。”畢竟現在昭親王府住著貴人,他們禮做到位,總不會給人落下口舌是非。

    “瞧舅老爺說的,”小應子就喜歡他們王妃的娘家人,不管他家王爺多寵王妃,人家安平伯府的人還是一如既往的不驕不躁,這就叫上得了臺面桌的:“太后娘娘早就吩咐了,舅老爺來不能給擋在府外,快請進快請進,兩位小王爺這會也正在壽安堂呢。”

    “那就勞煩應公公領路了,”金二老爺趕緊掏了一個鼓鼓囊囊的大香囊塞給了小應子:“這個給應公公喝茶,還請您不要嫌棄。”

    “這這……,”小應子臉都快樂抽了,這不比不知道,王妃娘家的人就是大方,他在王府當差這么多年,從沒見過鎮國侯爺賞過他一個銅板,要是哪天倒霉在街上遇見他了,他還得往外掏一點:“這可如何是好,讓兩位舅老爺破費了。”

    后院壽安堂,太后正坐在榻上,看著小算盤拿著撥浪鼓逗他弟弟玩:“盤盤,喜歡弟弟嗎?”

    “喜歡,特別喜歡,”小算盤說的可是真話:“母妃說……說弟弟是盤盤的……小弟弟。”是他的東西他都喜歡。

    太后拿著帕子給他擦了擦嘴邊的口水。小算盤摸了摸自己的小嘴,就也抽出他母妃塞在他袖子里的錦帕,有樣學樣地給小秤砣也擦了擦口水:“好了,砣砣也是干凈砣砣。”

    米氏坐在右邊的榻上看著五娘從西北帶回來的賬本,越看心里頭越是感覺不對勁:“這匯通錢莊怎么會突然愿意掏出那么多銀子?有些不對。”

    太后聞言看向米氏:“哪不對?”

    米氏就把自己的想法給道了出來:“按理說匯通錢莊每年給西北軍提供十萬兩黃金,已經算是到頂了。可昭王在西北建城時,匯通錢莊竟又往外掏銀子了,這次掏的還真不少,三十萬兩黃金,這可不是嚴大能說了算的。”那人已經失蹤二十多年了,難道還沒死?

    “盤盤知道,”這個他有聽說過,小孩的嘴果然是把不住的:“是楓樹。”

    “風?”米氏合起了賬本,開始一心哄外孫了:“那咱們盤盤有見過楓樹嗎?”

    小算盤眨了幾下眼睛,開始苦惱了:“見過很多,不知道哪個是。”

    就在米氏還想繼續套下去的時候,小應子隔著門回稟到:“娘娘,安平伯攜安平伯夫人和金二老爺來了。”

    太后看了米氏一眼,笑著對門口說:“快他們請進來,”后她親自彎腰撿起小算盤的一只小靴子:“過來,祖母給你穿上,你舅舅、舅母來了,可不能再待在榻上了。”

    “娘娘,還是奴婢來吧,”西嬤嬤想要接過太后手里的小鹿皮靴子,不過被太后給阻了:“哀家來就行了。”

    小算盤趕緊放下撥浪鼓,起身圈住他祖母的脖子,抬起腳:“祖母,以后……盤盤也為您穿……穿小鞋。”

    太后臉上的神情很暖,穿好了一只,拿過西嬤嬤遞過來的另外一只接著穿:“好,哈哈……,不過不是小鞋,是繡鞋。”

    “小鞋,”小算盤有些話能說,但不一定能說得清楚:“小鞋……修鞋……繡鞋……”

    安平伯三人進來,也不敢抬頭,就直接跪下行禮了:“臣安平伯金明成給太后娘娘請安,太后娘娘千歲金安。”

    太后摟著站在她腿邊的小算盤說:“快請起。”

    “謝太后娘娘。”

    他們起身后,又給米氏這個老太君請了安,后就立在一邊,時不時的去看太后身邊的那個小胖子。

    陳氏是當舅母的,這會就笑出了聲:“臣婦先給太后娘娘請個罪,還請太后娘娘原諒臣婦的失儀,實在是您這大孫子跟王妃娘娘幼時是十足的像,看來王妃娘娘是得了母親的真傳。”閑下來就愛喂孩子。

    米氏也笑了,對著太后說:“在樂山上,我就說了,五娘幾個哥嫂要是見了小算盤這兩小兄弟一定會說長得像五娘,您現在信了吧?小算盤跟五娘幼時真真是一模一樣,都是圓乎乎的。”

    這話有人不愛聽了,小算盤撅著嘴糾正他外祖母的話:“不圓乎,父王說是……嫩rourou。”

    太后摟著小算盤笑得腰都直不起來:“去見見你舅舅、舅母,看他們給不給你紅封?”

    陳氏聞言趕緊上前,彎腰小心翼翼地牽起小胖子,這可是太后的命,她可得仔細點:“來舅母帶著你,去認人。”

    安平伯兄弟忙拿出早就準備好的見面禮,都是雙份一樣的,還沒等小算盤走到跟前,他們就都奉上了。小算盤看著眼前的禮物,就要給他們下跪磕頭。嚇得陳氏顧不得禮儀,直接抱起了他,而安平伯兄弟也跪下了:“小王爺使不得。”

    小算盤一臉不知道該怎么辦地看向他祖母,太后倒是不介意,輕聲輕語地跟他說:“你只要跟你舅舅、舅母道謝就好,不必下跪。”安平伯府受不起他的大禮。

    奉國將軍府,馮氏自早上那事之后就一直不聲不響地呆坐在榻上,也不吃不喝,她在想她該怎么辦?自趙寅私自從汴州回來,她就知道要出事,果然那人回來沒幾天,韓國公府一門就被滅,那時她是什么感覺?遍體冰涼,心若寒冬。

    跟著昭親王就回京了,說句實話,在知道昭親王回京時,她心里竟踏實了些,畢竟終于有人可以壓制他了。她以為昭親王回來,他就會稍作收斂,她錯了,今早那些被掛在屋檐下的黑衣人是怎么死的,死在誰的手里?她能猜得出來。

    昭親王出手廢了安王的事兒,現在滿京城的人都已經知道了,還有那西城門外被雪覆蓋住的猩紅。太后回京了,就住在昭親王府。

    馮氏閉上了雙目,兩滴淚珠沿著臉頰滾落了下來,有些事情可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假裝看不見,但顯然那人要做的事情,她無法茍同。

    她馮唐新不是從石頭縫里蹦出來的,也是人生父母養的。要是韓國公府一門沒喪在那人手里,她也許還會對他存點念想,可是現在不必了:“青檀,去看看大爺回來了沒有,要是他在就讓他來孑然堂一趟。”

    “是,奴婢這就去。”

    等青檀離開了,馮氏就起身去了內室,坐到妝奩前,取了她首飾盒里面的一支有點粗的桃花簪子。這簪子是千年桃木所做,外面看著簡簡單單的,但馮氏雙手握著簪子的兩端,用力一轉,簪子就從中間斷裂開來了。

    她取了藏在簪子里的油紙包,就立馬將它藏到了腰帶里,后又合好桃木簪,放回到首飾盒里。世家大族的女子出嫁,總會陪嫁一些見不得人的東西,而那些東西往往都是家族秘藥,基本都不是什么好的。馮家雖落寞了,但還是有些底蘊的。

    青檀那丫頭跟了她也有三十幾年了,進了這奉國將軍府沒幾年就梳了頭,說是要服侍她輩子,可是她馮唐新也不是傻子,青檀雖沒嫁人,但卻早已不是處子之身。這么多年下來,她也清楚她從了誰了。

    趙寅不仁,那就不要怪她不顧夫妻情份了,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沒道理,他找死,她還要帶著娘家搭進去。

    第66章

    今天京里發生了不少事,而且件件都是大事,奉國將軍府的事雖有他父親壓著,但外頭還是有了不少傳言。趙謙趕回來看看順便向趙寅匯報密道挖掘的進度:“秘道口總共有兩百三十二處,最遠的就是通到西城門,最近一個出口就在南一巷那。”

    趙寅背手站在書案前,看著墻上的那副《猛虎下山》,眼神陰鷙:“盡快挖,京里的人真是不好對付,咱們得小心了。”今天這一出,昭親王是在挑釁他。不急,他不能沖動。有一天他會跟他對上的,而且他還知道那一天已經不遠了:“趙沖到哪了?”

    “已經到江州了,”趙謙回道:“三弟傳信過來說他們準備在江州郊外安營,過幾天繼續北上。”

    “可以。”

    趙謙忍了半天終是把話說出了口:“父親,關于昭親王今天的舉動,您稍安勿躁,他就想您先動,他在逼您。”他父親跟他祖父是兩個極端,他祖父太保守,做事瞻前顧后;而他父親又太急功近利,有時難免會失了分寸,韓國公府就是一個例子。

    “為父知道,”趙寅看著好似很平靜:“你先退下吧。”

    “是”

    趙謙剛出了外書房走了沒多久,就撞見了他母親身邊的青檀姑姑:“我母親找我,有說是什么事嗎?”

    自今天早上,青檀的心就一直吊著,她總覺得夫人有些不對勁:“那倒沒有,只是早上夫人被將軍斥了兩句,估計心里有些悶,大爺去看看吧,也勸勸夫人順著些將軍。”

    自上次他父親跟他談話之后,他就不怎么去后院給他母親請安了,究其原因還是因為他不知道該怎么面對她:“知道了,我這就去。”

    “這就好,”青檀低垂著頭,稍稍看向趙謙來時的方向:“大爺您先去孑然堂,奴婢還要去門房,托小悶子跑一趟第一樓。”

    “好,”趙謙沒有多問就直接離開了。

    青檀走向門房的方向,遇到一個拐角口,就躲了過去,等了一會,見趙謙走遠了,她才從拐角地方出來,急匆匆地去了趙寅的書房。

    趙謙到孑然堂的時候,馮氏正在煮茶,他走了進來朝馮氏拱禮道:“母親,兒子來給您請安。”

    馮氏瞥了他一眼,當初生這個兒子,她也是拼了命的,就是不知道這個兒子心里還有沒有她這個娘:“你來了,坐吧。”

    趙謙坐到了馮氏左下手的椅子上:“今早府里那事沒嚇著母親吧?”對于那些死士的死,他也是十分痛心。他管著東南軍的軍餉已經好幾年了,自是知道培養一批死士或者暗衛要花費多少金銀。一夜之間,兩千死士都沒了,可昭親王一早上竟還有精力跑去輔國公府廢了安王,這大概就是差距。

    馮氏朝趙謙招了招手:“你過來,嘗嘗我剛煮的茶。”

    “是,”趙謙來到馮氏身邊,接過她遞過來的茶,小小抿了一口,品了品:“茶香撲鼻,味道清醇,母親煮茶的手藝堪稱一絕。”

    馮氏笑了,坐到榻上:“好喝就多喝一點吧。”

    趙謙貌似很喜歡一般,喝完了一杯,又自己倒了一杯:“母親今日叫兒子過來可是有什么事兒?”

    “也沒什么事,就是見你幾天沒過來請安,心里有些擔心,”馮氏笑看著趙謙:“謙兒,青檀怎么沒跟你一起回來?”她見兒子的眼神越來越空洞,就扯了個問題試試他。

    此時趙謙的神智就好像已經如他的眼神表現出來的那樣,聽到馮氏的問話,他本能地把他知道的都一五一十地說出來:“她說要去門房讓小悶子代跑第一樓,不過她沒去門房,而是去了書房。”

    馮氏見狀,便拉著他去了邊上的小書房:“你這次回來是為了什么事?”

    “籌措軍餉,”趙謙依舊如實回答。

    “軍餉哪里來?”

    “國庫……”

    一盞茶之后,馮氏拿著手中的兩張紙,心徹底死了:“原來……原來我這么多年的付出,竟會得來這么個下場,你走吧,不要再來孑然堂了,你就跟你那個父親一樣,都是狼心狗肺。”

    趙謙聞言,木木呆呆地走出了孑然堂,只是馮氏不知道趙謙出了孑然堂,眼神就清明了,他頭仰起看天,眼角有了丁點濕潤:“娘,兒子只能為您做這么多了。”他不能背叛他父親,但也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娘死。

    他娘身邊的青檀早就是他父親的人了,至于那藥,東南軍已經用了很多年了,這還要多虧了那青檀。他今天之所以陪著他娘演戲,就是希望她能對父親死心,到時京城亂了,她也能按著他給的密道圖離開這里,至于他,就只能生死由命了。

    昭親王府的前院書房里,嚴明到的時候,安平伯兩兄弟已經在座了:“兩位舅兄今天是來接岳母大人的?”

    安平伯兩兄弟起身回禮:“你也來了,可去給太后娘娘請了安?”

    “請了,元娘也來了,這會正在壽安堂太后娘娘那里,”現在京城形勢越來越詭異,嚴明今天去都察院點了個卯就立馬回家接了他娘子過來了:“王爺呢?”

    提到昭親王,安平伯臉上的神情就好看不少:“王爺帶著小王爺騎馬去第一樓給太后娘娘買脆皮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