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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金算盤在線閱讀 - 第53節(jié)

第53節(jié)

    “你這輩子就是來向我討債的,”黃氏深嘆了口氣,抹了把眼角的淚:“你說你跟安王到底圖什么?那安王對你以前的事情是一清二楚。好好的肅親王側妃你不當,孩子也不要了,非要跑去作賤自己。你要是安安分分地待在肅親王府,踏踏實實地帶著孩子過,哪還有那肅親王妃的地兒?”

    黃霞沒有答話,她圖什么?其實她就想圖個痛快。跟了肅親王,她這輩子就只能那么渾渾噩噩地過下去;可是安王不同,他有野心又是皇帝親子,她跟著他,也許還能有直面那人的時候,還能有機會讓那人對著她懺悔他曾經犯下的過錯。

    前院書房,黃石青坐在書案后的太師椅上,瞇眼看著坐在他對面的男子,沉聲說道:“安王爺怕是找錯人了?”

    身著一身白色錦袍的安王笑了,他右手把玩著兩個和田玉球,抬眉看向黃石青:“輔國公何必這么快拒絕呢?本王也沒要求你做什么,本王說了今晚咱們翁婿痛飲一番,醉后早點就寢,這很難嗎,還是你認為本王對你另有所圖?”

    “外面下雪了,”黃石青說這句話的意思就是為了點醒安王他不傻,現(xiàn)在朝堂上下誰不知道皇帝今年要給太后大辦壽宴,可之前太后在樂山上,這天一下雪,太后勢必要下山:“一位是當今太后,一位是顯貴當權的王爺,我黃石青自認承擔不起那份罪責,而我黃氏一門也不想走了韓國公府的老路。”

    他黃石青雖然戀棧權勢,但也懂得審時度勢。昭親王敢在大庭廣眾之下廢了趙昆,就知他這次回京是不會再像以往那般隱忍了,他能廢了趙昆,就同樣敢對他下手。他雖然已經年近五十,但他還沒過夠呢。

    安王早就知道黃石青沒那么容易說服,不過他可不會放過這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輔國公,你真的是想太多了。本王知道你恪盡職守,也沒有想過要你瀆職懈慢。相反,本王更希望你能鐵面無私、盡忠職守。”

    黃石青看著安王,心里隱隱有了猜出:“你什么意思?”

    安王放下手里的那兩只玉球:“每日過了戌時正,京城都是要緊關各個城門,禁止進出的。而京禁衛(wèi)的職責就是護衛(wèi)京城安全的,只要不進入京城,那不管出了什么事兒就都跟你無關。本王今天剛好雅興來了,就想尋岳父飲上一杯老酒,真的只是如此。”

    黃石青雙目微微一縮,外面下雪,也就是說昭親王一行應該已經下了樂山,這安王是想讓他把昭親王他們擋在京城外,看來他是想要在今夜了擊殺昭親王,不過就不知道他是參了一腳,還是單純的借刀殺人:“王爺心思果然深沉。”

    安王起身走到書房的門口,看向外面飄落的鵝毛大雪:“像今天這樣的雪天,正合適煮上一壺老酒,圍著暖鍋,暢想當年,岳父可同意?”

    黃石青有些猶豫了,這世上想要昭親王母子命的就那么幾個,不說其他,單說趙寅,怕是今晚也不會安坐在奉國將軍府,要真的能取了昭親王的命,那太后跟鎮(zhèn)國侯府就構不成威脅了,可要是昭親王命大活著,那他也只是秉公執(zhí)法:“王爺說的不錯,今天的確適合放歌縱酒。”

    “那咱們今晚就不醉不歸,”安王笑了,這雪下得可真及時。

    天漸漸黑了,雪越下越大,昭親王抬手示意隊伍暫停下來休息,已經走了半天了,前面過了山腳口就臨近京城了,估計到時會有一場惡戰(zhàn)等在那里。

    五佩馬車里,五娘抱著哼哼唧唧的小秤砣正在哄著,小算盤也趴在一邊輕聲安撫他弟弟:“砣砣不要哭噢……你一哭,哥哥也想……嗝哭。”他也餓了,可是母妃說了外面有壞人要捉他們去賣,他就不覺得餓了,只怪他父王沒早點教他功夫,不然他也好出去會會他們那群人販子。

    馬車剛停下,昭親王就敲了敲車窗:“乳母來了,把小秤砣遞給我。”

    五娘聞言,趕緊把餓狠了的小胖子從車窗遞給了她男人:“看著點兒,再抱著他出次恭。”

    小秤砣去吃他的飯了,可這還有一個小的也餓得不行了,小肚子一直咕嚕嚕地叫,五娘空出了手,就把小算盤摟到了懷里:“咱們再等一會好不好,一會你父王應該就會拿吃的過來了。”

    小算盤抱著他母妃的脖子,抽抽嗒嗒地說:“母妃,咱們回府后,做……做,”說著他砸吧著小嘴,咽了咽口水:“咱們做大豬腿吃,好不好?”

    倚坐在車廂最里面的太后聽著小算盤的稚語不禁笑了,她敲了敲車廂,問道:“花兒,你那有吃的嗎?哀家餓了,”后她朝小算盤招招手:“過來祖母這。”

    小算盤手腳并用地爬了過去,倚到了他祖母的懷里。沒一會,花嬤嬤就從車窗遞進來一個四四方方的油紙包:“娘娘,這里面是一些點心,您先墊一墊,奴婢再去取些水來。”

    五娘見太后朝她點了點頭,才伸手接過那個有點大的油紙包:“謝謝花嬤嬤。”今天走得急,再加上這天,大人還能忍一忍,就是兩個小的禁不住餓,她都快心疼死了。

    “王妃娘娘客氣了,”花嬤嬤應完就轉身看向不遠處的那個山腳口,過了那個山腳口,離京城就近了,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到王府?都是那些大逆不道的鬼東西攔著路,不然這會也該是進城了。

    歇了小半個時辰,他們就繼續(xù)前行了。馬車里兩個孩子吃飽了就都已經拱在一處睡了,五娘這會才有歇下心來,關心車窗外的人:“你沒事吧?”他們從下了山,就一直被圍追堵?lián)簦磥硭麄兪钦娴牡K了不少人的眼。

    昭親王聽到愛妻的聞訊,淡淡一笑:“我沒事,你不要擔心,有我在,誰都不能動你們分毫。”

    “我知道,”五娘輕笑著,他要是有事,那他們一家人剛好一起有伴,也不獨孤。

    暗衛(wèi)清除了山上的野鴨子,就劈開了山腳口的攔路石,昭親王依舊擋在車窗邊,眼神平靜,直視前方,他嘴角勾起,對空吩咐道:“去京城的各個城門看看,能不能通行?如果不能,那就在西城門回合。”

    鳳一跟鳳九緊跟在五佩馬車后面的兩角,他們身上沾了點星白雪,發(fā)絲有了微微濕意。突然鳳一右耳輕輕一動,剎那間,只見銀光一閃,馬車剛剛經過的地方的白雪已經染上了腥紅:“是東度使節(jié),號稱來無影去無蹤,最擅隱藏。”

    “東度使節(jié)一向看錢辦事,看來是有人下了血本,”鳳九說話時,眼睛看向地面,右手輕輕一推,車廂就快了一步,接著他左手的銀球就飛了出去,跟著就傳來“咔嚓”一聲,銀球又回到了他的左手中。

    “你看著這邊,我去去就回,”鳳一沒有收回她的銀絲劍,飛身掠了出去,眨眼間就隱入了茫茫白雪。不出半個時辰,她就回來了,依舊跟著五佩馬車后面。

    鳳一跟上來的時候,鳳九臉上的表情就松了些:“幾年沒見,你的功夫更加精進了。”東度使節(jié)之所以貴,據(jù)傳是因為東度至今從未失手過。半個時辰就解決了,這丫頭真不虧是武癡女魔頭的后人。

    “一群散人罷了,”鳳一自四歲開始練武就從未自滿過,她始終記著她師傅說的那句很有道理的話“在絕對的實力面前,所有的心機算計都是油鹽醬醋糖,除了調味,就沒有其他重要的作用了”,她也要成為像她師父那樣的高手,就不知道現(xiàn)在的她對上趙寅是否有勝算?

    “也是,”鳳九彎嘴輕笑:“像東度這樣的江湖組織,在你們風家人眼里,的確是一群散人。”

    鳳一怎么覺得這鳳九這次見了她之后,有點陰陽怪氣的。看來等這次的任務出完了,她勢必要找個機會好好揍他一頓才行,叫他以后再也不敢這樣跟她說話。

    子時,昭親王一行人終于到了京城西城門外,暗衛(wèi)已經在挨著城墻的地方,搭了一個軍帳。

    隱逸單膝跪在雪地上回稟:“主子,京城的四個城門都已緊閉。”

    昭親王看著城樓上站著的禁衛(wèi),摘下掛在腰間的那只白玉麒麟佩,扔給了隱逸:“拿著本王的牌子讓他們開門。”

    “是,”隱逸接過那枚白玉牌,就飛身準備上城樓,只是還沒等他上去,就有十幾支箭矢朝他射來,逼退了他。

    昭親王騎在馬上,把剛剛那一幕看得是清清楚楚:“哼,黃石青,不錯,有膽量。”

    此時跟在馬車后的鳳九跟鳳一已經全神戒備,他們轉身看向不遠處飛掠過來的身影,二人眼中都帶著一樣的興奮。鳳一左手握著銀絲劍,鳳九已經穿入了那群黑影之中,這次該輪到他了。

    很快一道黑影就朝鳳一閃了過來,鳳一紋絲不動,等到那黑影閃到跟前時,她左手銀光一閃,那黑影連聲都沒出一點就被割了喉,接著無論是來多少魚餌,她都只管殺,不管追,死守在五佩馬車邊上。

    昭親王騎在馬上看著城樓上的那些京禁衛(wèi),嘴角勾起,雙目漸漸發(fā)紅,語調清冷地命令道:“暗衛(wèi)聽令,肆意狙殺,不留活口。”

    也就是眨眼間的功夫,西城門外,白雪飛揚,人影閃動。就在兩方戰(zhàn)得酣暢淋漓之時,無數(shù)暗箭從城樓上飛來,昭親王依舊守在車窗邊,自有隱逸幫他攔去箭矢,而五佩馬車外觀看著好似由金絲楠木做成的,其實內里是由精鐵打造,箭矢根本穿不透它。

    大概半盞茶的功夫,城樓上突然沒了動靜,接著,城門就開了,一身夜行衣的南鷹跪在了城門邊上:“末將南鷹恭請?zhí)竽锬锘鼐竽锬锴q千歲千千歲。”他的聲音有些抖,畢竟他出身草莽,以前昭親王就是他見過最尊貴的人了,現(xiàn)在那馬車里坐著的是昭親王的親娘,他不興奮才怪。

    “有勞南將軍了,”太后坐在馬車里,輕輕撫摸著挨在她腿邊的兩個孫兒:“進城。”

    花嬤嬤跟西嬤嬤駕著馬車就進了城門,鳳一也坐到了車尾邊上,晃動著兩條腿。鳳九這會正戰(zhàn)得熱血沸騰,他已經很久沒有這么暢快過了,只是沒一會,突然冒出來一群鳳衛(wèi),他就感覺有些不對味了,這會這群人不是應該在皇宮里裝神弄鬼嗎,他們跑這來添什么亂呀?

    昭親王調轉馬頭,看向身后,西城門外已經是尸橫遍野了,就連那潔白的雪地也染上了大片紅花:“處理完,就把他們送回到自己主人那吧,也算是本王的一片心意。”

    這一夜,京里有很多人不能入眠,他們在等,等他們想要的好消息,可是直到天際映紅,白雪照亮了黑麻麻的夜,他們也沒有等來只言片語。

    奉國將軍府,趙寅站在前院書房的廊下看了一夜的雪景,心漸漸沉靜下來:“失敗了。”

    “啊啊啊……”

    早起的婆子,剛推開門,就看見屋檐角梁下掛著兩個凍成冰柱的黑衣人,嚇得她差點失了魂,驚叫連連。

    趙寅雙手背在身后,慢慢走在積雪上,看著將軍府每個角角落落的地方都掛著一兩個黑衣尸體,他心中憤怒至極,這些都是他費盡心力培養(yǎng)出來的,沒想到兩千死士竟無一活口。這將軍府也就只有他的書房還是干凈的,看來他真的輕敵了。

    馮氏披頭散發(fā)地站在孑然堂的院子里,掃過那些被人挪下來的黑衣尸體,她第一次心冷了,看著跨著八字步走進來的趙寅,她雙目含淚地問:“趙寅,你說我馮唐新哪點對不起你?這么多年來,你在南邊,我呢,就安安心心地幫你守著奉國將軍府,從來沒有二心。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進去,收拾好了,再出來見我,”趙寅不喜歡他這個發(fā)妻,因為她太聰明、太倔,每每跟她共處一室,他就覺得她會看穿他。

    馮氏仰頭看著天,笑了:“隨你……隨你,你我夫妻一場,我在這里先祝你千秋萬代,一統(tǒng)中原。”有些事情,她不說并不代表她不知道。韓老賤婦到底是個什么情況,她也能猜得出來:“罷了。”也許她不應該再裝糊涂下去了,昨夜的雪下得好大,太后娘娘也應該回京了吧。

    趙寅陰冷地看著馮氏:“我說了,讓你進去。”

    馮氏冷笑一聲:“我會聽你的話,你不必發(fā)怒,”后她看了他一眼,就轉身進屋了。

    輔國公府,黃石青昨晚到底是心里埋著事兒,沒有喝醉。天剛剛麻麻亮,他就騎著馬準備去西城門。只是他剛出府門,就飛來一支橫箭,好在他反應快,不然他此時已經像他坐下的馬兒一般,喪了命。

    昭親王依舊騎著小算盤的寶馬,慢慢從巷尾過來了。

    黃石青聽到“咯吱……咯吱……”的踏雪聲,就很識趣地雙膝跪地:“輔國公黃石青給昭親王請安,王爺金安。”該來的還是來了,就不知道西城門那邊情況怎么樣了?

    昭親王看著跪伏在地的黃石青,微微一笑,說:“見到本王還活生生的,黃大人不驚訝嗎?”

    “王爺說笑了,”黃石青依舊跪伏在地上:“能見到王爺,是臣的福氣。”

    “這次,本王就先饒你一次,”昭親王的弓抵在黃石青的腦袋上:“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聽說安王還在你府里,你去把他綁出來,本王要親手廢了他這個滅祖的畜生。”

    黃石青大氣都不敢喘一聲:“王爺稍等,臣這就去。”安王昨晚不是說了嗎?只要在京城之外出的事,就不算他的事。現(xiàn)在也一樣,只要安王不死在他輔國公府,那也就不關他輔國公府的事。至于其他,那就是昭親王的事了。畢竟安王滅祖在前,昭親王作為安王的嫡親叔叔,廢了他也是在情理之中的。

    就在安王還抱著黃霞做著美夢的時候,突然被人給拖出了暖和和的被窩,他瞇虛著眼睛,怒斥一聲:“大膽。”

    黃石青冷笑著:“王爺也不要再叫了,黃某也是無能為力,昭親王此時正等在輔國公府的門口,黃某可沒那膽子讓昭親王久等。”

    瞬間一個激靈,安王呆愣住了:“你說什么,昭……不不……本王的九王叔找本王?”昭親王沒事,趙寅跟傅天明都是沒用的東西,他都幫他們把人堵在了城門外了,他們竟然還讓他活著回來。

    黃石青混跡官場這么多年了,安王在想什么,他只需一眼便可了然:“王爺還是先想想自己吧,畢竟昭親王說了他要廢了你這個滅祖的畜……生。”

    黃霞這會也穿戴好了,她看向已經氣虛的安王,輕輕嘆了口氣:“王爺去跟昭親王認個錯吧,他畢竟是您的親叔叔,只要您肯低個頭,誠心認錯,想必昭親王也不會真做什么出格的事兒。”

    安王聞言,便推開了架著他的那兩個護衛(wèi):“愛妃說的沒錯,本王這就去給九王叔請罪,本王昨日不該拉著岳父鬧酒,誤了岳父的大事。”說完他拿了件袍子穿上就離開了。

    黃石青可不管他們打什么主意,反正他不能跟著搭進去,瞟了一眼立在拱門邊的黃霞,看來他當初是看錯他這個女兒了,可他也不是韓執(zhí)那個軟蛋:“哼,你最好安生一點,要是再有下次,為父會親手擰斷你的脖子。”

    黃霞梗著脖頸,朝黃石青福了一禮:“女兒明白。”

    黃石青袖子一甩便離開了黃霞的閨房,他得跟著去看看,以免安王背后插刀,還有就是西城門那估計也是沒有活口了,他還得去料理一番。現(xiàn)在想來,他昨天怎么就會一時迷了心著了安王的道了?

    第64章

    昭親王騎在馬上,看著安王走到離他一丈遠的地方就停下了,他不禁冷哼一聲:“本王還以為你天不怕地不怕呢,怎么現(xiàn)在知道命貴了,你不覺得有點晚了嗎?”對景盛帝的這個長子,他是越發(fā)瞧不上眼了,趙寅他們的事,他也敢插一手,還當真以為這世上就他這么一個伶俐人。

    安王身上還帶著淡淡的酒氣,不過面對他這個九王叔,他可不敢說半句酒話,規(guī)規(guī)矩矩地朝昭親王拱了一禮:“小侄給九王叔請安。”

    “免了,”昭親王拉著韁繩,輕輕拍了下馬背,馬兒就來到了安王跟前,安王好歹還清楚自己的身份,沒做出往后退的孬事,他微微低垂著腦袋,不敢看向馬背上的人。到了現(xiàn)在,他依舊不覺得他做錯了什么,恨只恨趙寅那些人沒用。

    昭親王手握長弓的一端抵在安王的下巴上,將他的腦袋給抬了起來:“本王給你機會,來說說你昨晚哪來的酒興?跑來輔國公府吃酒,呵……,你怎么不干脆直接去傅府,或者去會會你那個麗妃庶母呢?”

    逸王那小子雖陰狠毒辣,但還知道護母。可安王就不一樣了,他不僅陰險狠毒,還jian詐虛偽,目無綱常,跟先帝可真像,不過他沒先帝那么好命。

    此時安王的心已經縮了起來,昭親王怎么會知道麗妃的事:“九王叔,您在說什么,小侄怎么聽糊涂了,小侄的母妃是宮里的高貴妃,不是麗妃娘娘。”

    “你不明白?”昭親王現(xiàn)在連看他都覺得臟眼:“沒用的東西,敢做不敢認,你父皇挺寵五皇子的,也算是隔輩親……”

    “咻……啪……”

    “啊……”

    在安王掩在袖子里的袖箭出手的剎那間,昭親王飛速下了馬背,躲過了那三支短箭,同時也出手用弓弦削了安王藏著袖箭的那只右臂,瞬間血噴灑到了馬兒脖頸處,手臂也拋了出去,剛好掉落在黃石青的腳尖前。

    黃石青低頭看著那只冒著熱氣的斷臂,心頭一抖,連臉上沾上的一滴血都沒來得及擦,就誠惶誠恐地跪在了雪地上:“請王爺息怒。”

    安王還抱著自己在雪地里打滾,昭親王手中的弓,弦上只沾了一抹鮮紅,他臉上帶著淡笑,眼神暗含著隱隱的紅。從這次回了京城,他就在忍,可是昨天雪下得那么大,天寒地凍,稚兒老母還有他的妻子,都跟著他一起遭罪,他的心就疼了,他疼了,就要別人百倍奉還:“黃石青。”

    跪在府門口的黃石青,不敢有少許怠慢:“微臣在。”

    昭親王看著安王還在流血的斷臂處:“你去準備一缸烈酒抬出來,”說著他還斜了一眼黃石青:“你要是敢跟本王耍花樣,來虛的,那今天本王就下一次狠手,把安王拎進你府里給廢了,你說安王要是……”

    “臣這就去,”黃石青不等昭親王話說完,就急忙慌地起身跑進府里準備了,昭親王已經不再是以前那個處處受掣肘的太后嫡子了,他現(xiàn)在做事只看心情,手段更是狠辣。

    “父皇……父皇……不會放過你的,”面無血色的安王緩過了那一陣疼痛,陰狠地盯著站在他身邊的昭親王,氣若游絲地說:“我是……皇子……你你……”

    昭親王俯視著地上的安王,笑了:“你以為本王會怕?皇子,本王也是從皇子過來的,你不是想要本王的命嗎?現(xiàn)在事實證明你還太弱,至于你父皇,他要是知道他的愛妃跟幼子都是你的人,你覺得他會怎么想?”他用弓的一端點了點安王的臉:“你父王老了,最忌諱的就是你們這幫身強力壯的兒子。至于我,他不忌諱我,而是怕我。”

    “今天怎么這么熱鬧?”一身黑色錦袍的逸王背著雙手,慢慢走近,后朝昭親王拱禮到:“小侄給九王叔請安,九王叔金安。”

    昭親王看著逸王一身黑,頭發(fā)也只是用了一根白色發(fā)帶扎著,這小子是來奔喪的嗎:“來看熱鬧還是來湊熱鬧的?”

    “剛好路過,”逸王笑了,看向躺在地上的安王,貌似很驚訝一般:“呀,這不是大哥嗎,怎么受了這么重的傷,哈哈哈……,”笑了很久,他才停下來:“一向自認為深謀遠慮的你也會有今天,看到你這樣,我就能安心了。”

    “他想要造反,”安王不喜歡仰視他人,這會讓他有一種被羞辱的感覺,他是皇帝的長子,他生母是高貴妃,他生來就尊貴至極:“今天他能這么對我,明天就能這樣對你,你跟我一樣,都逃不了,你得意什么?”

    逸王蹲下身子,伸手把貼在安王臉頰處的那一撮黑發(fā)撥開:“我跟你不一樣,我早就在等死了,只是等得有些無趣,所以給自己找了點樂子。不然你以為你是怎么知道父皇身世的,只是沒想到你這么會作死,惹得九王叔這么快就動手了。”

    “你……你故意的,”安王沒想到會是這樣,那他母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