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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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長的雙腿纏繞在他的腰間,她的雙手搭在他肩上,忽地低下頭來,附在他的耳邊,嘴唇輕觸著耳廓,灼熱的呼吸都落在他耳后的肌膚上,令他全身酥麻,不自覺側(cè)頭過去。 而當(dāng)她親吻他時,他的手就輕輕撫摸著她的臉頰、她的頭發(fā)、她的耳朵,她如絲綢般的雪白頸項。 他看不清她的樣子,只覺得她發(fā)出的笑聲,像風(fēng)搖銀鈴,吹動他的心。 周曜倏地睜開眼睛,抹了抹額頭沁出的汗水。 “呵。”摸了摸濕潤的褲頭,自嘲聲渾厚而沙啞。 想到夢中少女,那黑色的緹花背心,他便不禁低咒一聲,眼睛緊緊閉了又睜,猛地一捶床身,起身到衛(wèi)生間換洗,帶著一身燥氣。 活到這么大,還是第一次做這種夢。 妲己一整日都覺的有些不太自在,總覺得背后有雙眼睛在惡狠狠的看著她。 像她還是幼狐時,遇到的那只餓狼。 可每當(dāng)她轉(zhuǎn)頭,卻發(fā)現(xiàn)他們不是在打游戲,就是在胡吣,根本沒人在看她。 “曜哥,你干嘛?盯著游戲初始界面十分鐘了。”蔣帆一拍周曜面前的桌子,大喇叭似的宣傳道。 “……” 眼神如刀,劍眉如鞘,周曜似笑非笑的看著他,蔣帆小心臟驟縮。 曜哥,我錯了! 作者有話要說: 周曜:我想看呀看一眼她,就像是在欣賞一幅畫~ 第17章 周曜的心6 若說高中生活,什么讓妲己最討厭,那必然是每日的晨跑了。 捏了捏手中的筆,座位靠在窗邊的她抬頭望了望鉛灰色的天空,那里密布著烏云,好似一張青牛皮蓋在頭上。 妲己在心里默默祈禱著這場大雨快些來臨,可直到下課鈴打響,陰云還是隱而不發(fā),沒有馬上要下雨的跡象。 廣播里放起了熟悉的運動員進行曲,她懨懨的規(guī)整好書本,起身去門外走廊排隊。 也許是因為原身是南方姑娘,她的身高只有160出頭,雖因比例極好而不見矮,但在普遍身材高挑的北方人中便顯得格外嬌小。 她排在隊伍前頭。 露出的細白脖頸被周曜看見,輕易便想起昨日綺麗的夢,想起那雙瑩潤修長的雙腿纏著自己的酥麻感。 他不自覺目光往下移,瞇著眼,舌頭頂了頂側(cè)邊臉頰。 蔣帆覺得今天的周曜很不對勁,總是盯著某一點發(fā)呆。 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是班上的幾個女生。 蔣帆雖然學(xué)習(xí)不好,但腦子很靈活,斜倚著欄桿,摸了摸后頸,突然靈光一現(xiàn),湊到周曜眼前。 “曜哥,怎么一直盯著那邊呢!和我說說,是不是看上誰了?”蔣帆猶疑著問。 呵。 周曜推開蔣帆的大臉,低聲嗤笑,轉(zhuǎn)頭看向欄桿外,不承認也不否認。 這下蔣帆還有什么不懂。 “臥槽,是誰呀!” 周曜抬眼看了他一眼,淡淡道:“關(guān)你屁事。” 蔣帆抬起一只胳膊搭到他肩膀上,委屈道:“還是不是好哥們!” “不會是……溫霖吧?”蔣帆又湊到周曜耳邊,壓低聲音問。 想來想去,班上的女生,單看臉,最有可能的便是溫霖了。 “先說好,她可是我先看上了的!” “那又怎樣,人家答應(yīng)了?”斜睨一眼,周曜唇角諷刺一彎。 “曜哥,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啊!”蔣帆捂著胸口,皺著臉表情夸張。 “這件衣服是我的。”周曜拍拍蔣帆的肩,轉(zhuǎn)頭盯著他的眼睛,認真的說。 “……”那我是不是沒有機會了。 要不要換一個目標(biāo)?溫霖邊上的季茹好像還不錯。 蔣帆垮著張臉,不舍的對妲己看了又看,以后也許不能光明正大的這么干了,想到周曜護犢子的性子,他縮了縮脖子。 cao場,沉悶的暑氣從地面蒸起又緩緩地在空中流動。 班級的陣隊繞著cao場排了一圈,音樂聲響起,所有人繞著cao場跑動起來,像是徐徐轉(zhuǎn)動的齒輪。 規(guī)律的步伐聲中,妲己艱難的邁著步子,她不懂為什么后面的男生可以一邊跑步一邊談笑風(fēng)生,她感覺自己辛苦極了,男生們的嘻嘻哈哈聲簡直比樹上的蟬鳴還讓人煩躁,讓她眉頭微蹙。 好不容易跑完了三個大圈,此時,烏云更加聚集,頭頂像一片灰海。 豆大的雨點極速的墜落下來,令人猝不及防。 人群中嗡聲一片,大家都因這場大雨而躁動不安起來。 教導(dǎo)主任拿著話筒維持著退場秩序,被安排在后面的幾個班級的男生罵罵咧咧,宣泄著不滿。 三班離入口較遠,所以在比較后面。 女生們雙手抬起遮在頭頂,徒勞的擋著雨,不一會兒頭發(fā)與衣服便濕的差不多了。 蔣帆幾人則張開雙臂,抬頭讓雨打在臉上,“呼!”,發(fā)出怪異的叫聲,展示自己的無所畏懼,吸引女生注意。 妲己見狀,薄唇動了動,神情厭厭。 這幾日正好是溫霖這具身體的經(jīng)期,妲己本想跑步請假,奈何老師根本不接受這個理由,說是其他女生經(jīng)期照樣跑步。 身體的不適令她最近怨念極深,如今跑完步被雨一淋,腹部更是痛如刀絞。 靈魂對身體的洗禮需要不短的時間,所以現(xiàn)在的她只能默默忍受著一陣一陣的酸楚,毫無辦法。 周曜在隊伍的最后,伸長脖子看著前面的妲己蹣跚走路,搖了搖頭。 真的弱啊! 待大家回到教室,男生們便猛搖頭甩著發(fā)上的水珠,更有甚者,脫下了濕衣服,赤身坐著。 不一會兒,上課鈴聲便響了。 中年禿頂?shù)臄?shù)學(xué)老師拿著教案走了進來。 “大家打開數(shù)學(xué)書的第二十……” 周曜看著趴在桌上的某人,濕透的衣服包裹出玲瓏的曲線,發(fā)絲上的水珠還不斷的滴落在那雪白的項頸上,順著肌膚沒入領(lǐng)口。 想起剛剛看見小白兔白著嘴唇,病怏怏的樣子。 他煩躁的“嘖”了一聲,跨坐在椅子上,快速撥弄了幾下額前的濕發(fā),隨后懶洋洋的舉起了手。 “周曜,什么事?”數(shù)學(xué)老師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驚訝的問,不知道這個刺頭要干什么。 “老師,我認為,我們應(yīng)該回寢室換件衣服再上課,穿著濕衣服聽不進去啊。” 周曜說的義正嚴辭,好似穿著干衣服,大家就會聽課一樣。 慵懶清潤的聲音結(jié)束,男生們便爆發(fā)出驚天動地的歡呼哄鬧。 “曜哥威武!” “厲害啊!” “老師我們要回去換衣服!” 數(shù)學(xué)老師臉上的肥rou顫了顫,生生忍下怒氣,群眾的呼聲難以平息。 終于,思忳一番之后,他抬手示意大家安靜,艱難的露出一抹笑,喃喃道:“那給大家十分鐘時間,去換衣服,記得馬上回來,晚一分鐘,期末扣兩分。” 話音剛落,教室里便刮起了一陣風(fēng),同學(xué)們一窩蜂跑沒影了。 妲己離開教室前,回頭看了眼周曜,看見他半干的頭發(fā),溫和的面部線條。 嗯。 任務(wù)目標(biāo)好像也沒那么討厭嘛…… 上完最后一節(jié)課,打著瞌睡的學(xué)生們瞬間清醒,蔣帆等人抱著球,準備去籃球場活動活動。 “曜哥,還不走?” “你們先去,我一會兒來。”周曜走到教室后面,漫不經(jīng)心地拖了根掃帚。 “干嘛去?” “值日。” “……” 他們什么時候見過曜哥值日,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蔣帆看了眼黑板上寫著的值日生名單,了然。 再不管周曜,招呼著眾人往球場走去。 妲己在黑板前擦拭著,突然,一個身影走過來拿起另一塊黑板擦,幾下把上面部分擦完了。 “怕你擦不到,小矮子。” 妲己淡然的表情微微滯住,在心里默念幾聲。 為了美貌。 為了美貌。 老娘高起來你高攀不起! 接收到她隱晦的白眼,周曜沉沉的笑了起來。 “你走吧,地我來拖,就你這速度,十分鐘都搞不完。” 不再調(diào)笑,周曜低頭看著她,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