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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這個病人我不治了![快穿]在線閱讀 - 第130節

第130節

    蘇母繼續淡定地問:“斷斷怎么還不去睡覺啊?”

    蘇斷含含糊糊地說:“哥哥也沒睡呢。”

    蘇母含笑瞥他一眼,說:“哥哥沒睡,是因為什么呀?還不是因為有個小壞蛋抱著哥哥不讓哥哥去睡?”

    一貫寡言的江忱配合地說:“……還不困。”

    蘇母:“……”他似乎已經可以預見到兒子被慣壞的未來了。

    她伸手捏捏蘇斷的鼻尖,一針見血地指出蘇斷的真實意圖:“是不是想和哥哥一起睡覺?”

    蘇斷被她捏得小嘴巴張開,小聲吐出一句:“是哦。”

    蘇母順勢又在兒子軟軟的臉頰上摸了一把,吃了一把嫩豆腐,假裝嘆氣道:“斷斷哦,就你小心思多,我是管不住你了,自己問問哥哥愿不愿意帶你這個小壞蛋去睡覺?”

    蘇斷立刻像只河豚一樣在江忱腿上翻了個身,眼巴巴地瞅著江忱,說:“哥哥,睡覺去吧,斷斷困了。”

    對于蘇斷的要求江忱怎么會不同意?微微抿起唇角,江忱輕微卻毫不猶豫地點頭。

    蘇斷一骨碌從他身上爬起來,江忱下意識地身上伸手在他身后護著,防止他起來的太急,再滾到地上去。

    蘇斷扯扯江忱的袖子,清潤黑眸彎成兩只小月牙,說:“走吧哥哥,上樓去,睡覺。”

    江忱順從地從沙發上站起來,牽住他的手。

    蘇斷和江忱手拉手,挺直著脊背,像是打架得勝的小河豚一樣,小胸脯都似乎比平時鼓了一點兒,和蘇母說:“哥哥同意啦,mama,我去睡覺了,午安。”

    蘇母似笑非笑,趕他走:“去吧,今天不叫你們了,多睡會兒。”

    這小傻蛋兒,還以為之前偷爬江忱床的事她不知道呢。

    ……

    終于能光明正大的爬床了,蘇斷高興的要飄起來,還抱了自己的小枕頭來江忱房間里。

    小被子倒是沒有抱過來,因為為了更好地給江忱“治病”,兩個人當然是要睡一個被窩的。

    脫下手套,熟練地抱住一上床就直往自己懷里鉆的小少年,江忱感受了一下懷里軟軟的一團,就安靜地閉上眼,準備像上次那樣抱著人睡下。

    然而下一秒,蘇斷卻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撐起小胳膊按在他胸口上,讓兩個人之間留出了一點兒距離。

    睜開眼后,垂眼看看那按在自己胸口上的爪子,江忱低聲問:“怎么了?”

    蘇斷仰著臉看他,提出了一個有些奇怪的要求:“哥哥,把袖子卷起來。”

    江忱用疑問的眼神看他。

    蘇斷眼神很可憐地看他,不說為什么,只是堅持道:“卷起來嘛。”

    這種小要求,江忱一貫是不會拒絕自己的小少年的,于是沒有怎么猶豫,就問:“哪邊胳膊?”

    蘇斷想了想,說:“右邊。”

    中午在學校的時候,他已將見過江忱的左邊胳膊了,現在就看右邊的好了。

    江忱微微挪動了一下身體,伸手把自己右邊的袖子卷了起來。

    露出的蒼白皮膚上,有著比左邊胳膊更多的傷痕。

    看到自己的胳膊,江忱忽然明白了為什么蘇斷要讓他卷袖子,瞳孔微微縮緊,江忱抿了下唇角,就打算將胳膊撤回來。

    然而在這之前,蘇斷卻已經快速而堅定地伸爪子抱住了他的胳膊,不讓他縮回去。

    小少年溫熱的掌心按在他的胳膊上,溫度并不高,但因為沒有任何東西的阻隔,就這么無比鮮明的烙在了他身上,顯露出了無法忽視的存在感。

    經過最初的牽手、到上次將頭埋進自己頸窩,現在連他的胳膊也被攻陷了。

    這種程度的接觸實在是太過火了些,像是被小少年掌心的溫度燙到了一樣,江忱的右手手指微微抽搐著蜷縮了兩下,發出無聲的抽氣聲。

    抗拒外界的本能讓他身體僵硬,下意識地想要將人推開,但同時另一種更加深刻的想要親近的本能也跟著涌了上來,不容抗拒地擠掉前一種,占據了主導地位。

    再近一些……要是能再近一些的話——

    接觸到的地方變得越來越熱,每一根神經末梢都跟著戰栗起來,不知道因為緊張還是什么,江忱的喉結不住滾動起來。

    蘇斷放在他胳膊上的手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開始緩緩移動,小少年帶著點兒圓潤的指尖從蒼白的皮膚上輕輕拂過,力道中含著不容錯認的小心翼翼。

    江忱驀然清醒了過來。

    胳膊上的這些傷痕其實早已經不疼了,但在這些丑陋突起的痕跡之下,還埋藏著一些更為晦暗的東西。

    對于江忱而言,比起受傷后留下的痕跡,它們更像是一種標志,代表著著背叛與隔絕,代表著他在過去的一年中,在混亂的洛蘭達經歷過的那些艱難而孤寂的時光。

    “我給哥哥吹一吹,吹吹就不疼了。” 蘇斷說。

    然后小小的少年鼓起腮幫子,小心地對著他的胳膊吹了起來,仿佛能跨越時間,在這些傷痕還沒有愈合成傷痕的時候,幫他把疼痛都吹走一般。

    天真的讓人發笑。

    然而江忱笑不出來,他低著頭,看著面容稚嫩卻神色認真的蘇斷,聽著吹氣時空氣發出的細微的“嗚呼”摩擦聲,感覺心底涌上來一片溫熱的潮水,將他的心房漲的近乎疼痛之后,又緩慢褪去。

    只留下了一片濕漉漉的痕跡。

    蘇斷挨個的把江忱胳膊上的傷痕吹了一遍后,大功告成之后,才滿意地把他的袖子卷下來,塞回被子里。

    他重新縮回江忱懷中,用自己的小腦袋磕了磕江忱的下巴,又仰起頭,小聲說:“哥哥,睡覺了。”

    在那雙清潤的黑眸瞳孔中,江忱清晰地看見了自己的倒影。

    江忱“嗯”了一聲,閉上眼,猶豫了幾秒,輕輕抱住了自己的小少年。

    他身上有一層繭,他曾經以為會永遠長在那里。

    現在,他的小少年,只是鼓著小臉蛋兒吹了幾口氣,就輕而易舉地幫他把這層繭剝開了。

    第134章 給我摸一下

    那次“碰瓷”事件之后, 大概是因為心靈受挫,高大壯有一段時間沒來上學。

    再回校的時候,整個人都安分了很多,大約是長了點記性, 不敢來招惹蘇斷, 連帶著也不敢像以前那樣那么放肆地欺負別的小朋友了。

    倒也算是一件好事。

    時間走得飛快,兩年時間過去, 江忱長到十四歲, 比蘇斷早兩年升了初中。

    蘇斷有些失落, 雖然是江忱上的初中是他們學校的直升初中, 但他們學校的小學部和初中部分別位于學校的兩邊, 并不挨在一起。

    他們學校硬件條件很好,占地面積并不小,所以小學部和初中部中間隔著的距離, 要花大半個課間的時間才能走個來回,和以前只要花一分鐘就能見面的情況差了不知道多少。

    不過就算是這樣, 也沒能阻止兩個人一天好幾次的見面。

    每天上午和下午的課間, 江忱都會準時來到蘇斷的教室門前。

    初中部的課間零食和小學部是不一樣的, 所以蘇斷每天都能吃到比別人多一種口味的零食。

    不過他不舍得讓江忱把零食都讓給他, 所以只要不是江忱不喜歡吃的甜食的話, 他就會把零食給江忱留一半, 然后把自己的也分給江忱一半。

    這樣就相當于兩個人互相換著吃了。

    不過也有情況比較特殊的時候。

    比如說, 如果學校發的是大個的水果的話, 就沒辦法分成兩半了。

    今天就很不湊巧, 小學部的課間零食發的是梨,初中部的發的是蛇果,兩個都沒辦法分。

    蘇斷的教室在一樓,不遠處就是一座長椅,是兩個人會面的“根據地”。

    坐在長椅上,江忱把自己帶來的蛇果遞給了蘇斷。

    蘇斷也把手里黃澄澄的梨子塞給江忱。

    江忱沒有接,只是低聲說:“斷斷留著吃。”

    蘇斷堅定地把梨塞到江忱懷里,說:“這個梨長得太大了,哥哥,我吃不完的。”

    江忱看看那只蘇斷要兩只手才能拿住的梨:“……”行吧,確實很大。

    把人撐著了也不好。

    于是江忱就把來自自家弟弟的這顆梨子收下了。

    兩人挨著坐在長椅上,江忱像以前一樣詢問蘇斷的日常生活:“上午上的什么課?”

    蘇斷小聲說:“語文課,老師讓我們練了好久的字,手都寫累了。”

    江忱于是把他的手捂在手心里,輕柔又不失力度地幫他揉搓著,掌心的溫度透過輕薄的手套傳到蘇斷手上,在初冬寒涼的空氣中將蘇斷的手暖的熱乎乎的。

    那股熱度順著手背快速往四肢百骸擴散,一直游移到了胸腔左半邊的位置,因為血液升溫的原因,被發梢遮住的耳尖此時大概已經紅了,蘇斷在江忱掌心中動了兩下爪子,小聲說:“已經不累啦……”

    江忱沒有回答他,只是認真地幫他把下爪子都揉了一遍,中間因為覺得帶著手套觸感不好,還將手套摘了下來。

    長椅旁栽種著許多品種的樹木,這些高大的樹木并著隨處可見的花壇一起,在春夏時節將學校點綴的明麗可愛,然而一旦進入秋季,除了極少部分品種外,大部分植物都會開始步入衰敗期,有花的開敗了,有葉子的就開始枯黃掉落。

    前幾天剛立冬,今年冬天的第一場雪還沒下,溫度就已經降了下來,蘇斷現在都要穿夾棉的小襖了,不然蘇母是決不放心他出門的。

    學校里的喬木大部分葉片都已經掉的差不多了,一個個成了禿子,只有松類的樹木還滿頭茂密,沉郁的青翠著,給冬日帶來了一點兒難得的生機。

    一片枯黃到極致的葉片從他們頭頂上約莫已經變成了一顆禿樹的枝干上落下,正巧落在兩人交握的手上,停得穩穩的。

    蘇斷打量了一會兒,鼓著臉頰把它吹掉了。

    幾乎丟失了所有水分的葉子寂寞地落在地上,在上面兩個挨在一塊的人類映襯下,似乎顯得更凄慘了。

    不過更慘的還在后面——

    蘇斷覺得這片葉子好玩,就伸腳對著它撥了一下。

    結果因為過于干枯,只輕輕一下,葉片就發出“咔嚓”一聲,從中間皸裂開,在蘇斷腳下徹底結束了它持續了一整個春夏秋的生命。

    看著地上葉子的身影,蘇斷莫名有些心虛,悄悄把腳縮了回來。

    “斷斷。”

    見蘇斷的注意力全都被一片葉子吸引走了,江忱忽然出聲,將蘇斷的注意力搶奪了回來。

    蘇斷立刻抬頭,對上江忱黑沉的眼眸,從喉間發出一聲疑問的“嗯?”

    一陣寒風吹過,江忱握著他爪子的手忽然松開,輕輕在他發頂上撥弄了一下,隨即將染了一點兒細微濕意的指尖遞到蘇斷面前。

    “你頭上落了雪花。”

    這個冬季的第一場雪,終于姍姍來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