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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庶女富貴錄在線閱讀 - 第81節(jié)

第81節(jié)

    第126章 勝仗

    生辰宴過后, 靈姐兒親自領(lǐng)著薛大儒去了事先給他準備好的院子,這院子不大不小, 坐北朝南,里面的布置也是照著薛大儒的喜好來的,“大儒, 你看看怎么樣,要是不滿意我再派人重新布置。”

    薛大儒擺擺手, “滿意,滿意, 我對住處沒什么要求,這陣子老朽就要叨擾王妃了。”

    靈姐兒一個欠身, “哪里哪里, 大儒你能來,才是我們王府的福氣呢!”

    兩人互相謙虛了一會子,靈姐兒才回了正院, 冰兒見她來了忙跑過來,“小姐,定王妃這會子還坐在廳里呢, 客人們都走了, 只定王妃還沒回去。”

    靈姐兒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她這個三嫂打的什么主意她也能猜到些, 無非就是想讓蓉姐兒也入了薛大儒的眼,她對蓉姐兒這孩子也是疼的,有個這樣的娘, 小小年紀就被逼的這樣緊,可這是人家的家事,她也管不了。若是蓉姐兒能換個娘,她對此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可她的娘是定王妃,素來就看不上她家福寶,這會子看福寶入薛大儒的眼,卻開始眼熱了,做人能做到她這樣,靈姐兒也是佩服的五體投地了。

    她慢慢悠悠的走到廳內(nèi),“這天兒也不早了,三嫂怎么還沒回府啊?”既然三嫂不識相,那也就別怪她說話不客氣了。

    定王妃沒想到靈姐兒會這樣不客氣,不過今兒個她有求于人,也就暫且不計較了,“瞧六弟妹說的,嫂子我在你這多坐坐還不行嗎?怎么?六弟妹你不歡迎啊?”

    靈姐兒暗地里輕嗤一聲,繼而抬起頭道:“怎么會不歡迎,我這兒雖不如三嫂府里好,但粗茶淡飯還是有的,三嫂要是喜歡,盡管在這里住著,就是只怕,三哥會不高興呢!”

    定王妃被靈姐兒打趣的臉一紅,“嫂子我從前竟不知道,六弟妹你的嘴竟然這樣厲害,嫂子我甘拜下風(fēng)啊!”

    靈姐兒捂嘴一笑,“只要三嫂別難為弟妹,弟妹我還是很好說話的。”

    定王妃一怔,但也只怔了一瞬間,她繼而滿臉堆笑,“哎呀六弟妹,嫂子我怎會難為你啊,瞧你說的。不過,嫂子我今兒還真有件事要麻煩你呢,但不是什么大事,絕對不會叫六弟妹你為難的。”

    靈姐兒的嘴角抽了抽,兜了一圈話,三嫂還是把目的給說了,不過說了也好,趁今兒把話給說開了,省得彼此都存著心事。

    “三嫂你說。”

    定王妃清了清嗓子,“六弟妹,你看這薛大儒在你府里住著,教福寶一個是教,教兩個也是教,嫂子我琢磨著讓蓉姐兒也過來跟薛大儒學(xué)學(xué),六弟妹你不會有意見吧?”

    靈姐兒的臉上一直淡淡的,讓人看不出她的情緒,“我是沒什么意見的。”定王妃聽了心里一喜,她的打算是先讓蓉姐兒過來附學(xué),慢慢的和薛大儒熟稔了之后,再趁機讓蓉姐兒拜薛大儒為師。

    靈姐兒話鋒一轉(zhuǎn),“但是薛大儒說了,他素來喜靜,不喜聒噪。弟妹我想著有福寶一個就夠麻煩薛大儒了,嫂子,不是弟妹我不想,你也別為難我,蓉姐兒也不是沒有琴夫子,何必巴巴的來我們府里學(xué)琴啊!”

    定王妃聽完臉色一冷,她也不和靈姐兒打機鋒了,不管今兒個瑾王妃怎么說,她都要為她家蓉姐兒爭取爭取,“六弟妹,薛大儒住在哪里,嫂子我還沒好好拜訪他呢,還得請六弟妹帶嫂子走一趟。”

    靈姐兒漠然的看了她一眼,“三嫂別太不識相了。”薛大儒是她給福寶請來的,憑什么便宜了他人,要是別人還罷了,偏偏是和她不對付的定王妃,她腦子進水了才會答應(yīng)。

    定王妃一噎,“我在這不是和你吵架的,反正今兒我見不到薛大儒就不回去,六弟妹你看著辦吧。”

    呵,這定王妃還跟她撒起潑來了,行,她滿足她,“春水,帶定王妃去拜訪薛大儒,記得跟薛大儒致個歉,就說本王妃攔不住三嫂,還請他不要怪罪。”

    定王妃聽罷氣的鼻孔冒煙,不過都已經(jīng)撕破臉了,她也就不要臉到底了,等她家蓉姐兒拜了薛大儒為師,她就把薛大儒接他們王府去,就福寶那丫頭,還跟薛大儒學(xué),真是辱沒了薛大儒。

    靈姐兒看著定王妃的背影,無奈的搖了搖頭,她這一趟過去,肯定會碰一鼻子灰,她本想著把她勸回去算了,可她非要自打臉,靈姐兒又有什么辦法。

    果不其然,過了沒多久,春水便回來了,靈姐兒朝后邊看了看,“定王妃呢?”

    春水行了一禮,道:“回王妃,定王妃娘娘在薛大儒那里碰了壁,徑自出府了。奴婢估摸著她應(yīng)是不好意思再過來了。”

    靈姐兒微微勾起唇角,“既然她不要臉,那也就別怪我不維護她的臉面,去,派人把這件事給散播出去,讓京里的人都聽聽。”

    薛大儒對于京里的人來說可是個香餑餑,想打薛大儒主意的可不止她定王妃一個人,她這樣做也是想要殺雞儆猴,其他的人縱使想要這么做也得在心里掂量掂量。

    這事一散出去,定王妃的臉都青了,她沒想到瑾王妃竟然如不顧她的臉面,好,真好!自此兩人便誰也不理誰,連個大面也不愿意做了,靈姐兒對此倒也沒什么,定王妃本就看不上她,她也不想浪費時間與她虛與委蛇。只是太后娘娘聽說了有些不高興,還特意把兩人叫進宮勸說了一陣子,兩人當(dāng)著太后的面說說笑笑的,出了壽康宮的門就誰也不理誰,太后看勸不好,也就沒有再勉強,罷了,她還能再活幾年,由著她們?nèi)グ桑凑兆邮撬齻兊模^的如何還要看她們自己。

    經(jīng)此一事,一些打薛大儒主意的人大都歇了心思,不過還有那一二不死心的,想要來試一試。靈姐兒對此也沒有攔著,只要是和她沒仇沒怨的,她也愿意在薛大儒跟前說那么一兩句,反正只是動動嘴皮子罷了,最終的決定權(quán)還得看薛大儒。

    不過出人意料的是,薛大儒竟然又收下了一個徒弟,說起這件事,還得提一下前幾日鎮(zhèn)國公夫人帶著他的孫兒過來拜訪薛大儒,靈姐兒對鎮(zhèn)國公夫人很有好好感,親自領(lǐng)了她去了薛大儒的院子。末了,薛大儒竟真的收下了拜師禮,直接收了鎮(zhèn)國公的孫兒為徒弟!要知道,雖然靈姐兒來了一出殺雞儆猴,但這些日子前來拜訪薛大儒的人也不在少數(shù),可薛大儒一個也沒有應(yīng),靈姐兒本以為薛大儒是不打算收徒了,沒想到末了竟然又收了一個。

    鎮(zhèn)國公的孫兒名叫謝筠,今年才將將七歲,可聽鎮(zhèn)國公夫人說,謝筠小小年紀就已經(jīng)把四書五經(jīng)給讀完了,靈姐兒聽了暗暗咋舌,她家大寶和二寶雖從三歲起就去宮里的弘文館念書,但這會子才將將念到四書,這個謝筠,要是放到上輩子,妥妥的別人家的孩子啊!

    鎮(zhèn)國公夫人是個會做人的,出了薛大儒的院子,她讓謝筠跟著福寶去玩,自己則拉著靈姐兒說話,“論輩分,我合該叫你聲外甥媳婦,瑾王是我的親外甥,咱們兩府的關(guān)系不可謂不親厚,今兒的事還得多謝你,筠兒能拜薛大儒為師我之前是想都不敢想的。”

    靈姐兒忙擺手,“哪里哪里,是筠兒自己入了薛大儒的眼,我可沒出什么力。”她說的是實話,薛大儒就是個古怪性子,他要是不同意,誰說都沒有用。

    兩人又互相恭維了一會子,鎮(zhèn)國公夫人才道:“還要麻煩侄媳婦一件事,筠兒每隔一日都要來王府學(xué)琴,還得勞你多照應(yīng)照應(yīng)。”

    “你就放心吧,只管讓筠兒在這待著,保管給你照顧的好好的!”

    就這樣,謝筠每隔一日都會來一次王府,一待就是半日,每次都是用了午膳才回去。日子一日日的過去,一眨眼已是四月份,這時候已經(jīng)到了春日,整個王府里都被鮮艷的花與碧綠的草裝點著,生機勃勃的,讓人看著心情也舒暢了些。說起來,齊司南去西北也有半年了,打了有幾場勝仗,但還沒完全把敵人給打退。靈姐兒心里明白,只要一天沒打退,夫君就一天不能回來,她既想著能早點打退,又不想夫君那么辛苦、那么拼命,當(dāng)真是糾結(jié)的要命。

    入了五月,終于傳來了大軍勝利的消息,靈姐兒喜極而泣,大半年了,夫君終于能回來了,從西北出發(fā),估摸著再有一個月大軍便能回到京城,到時候她便能和夫君團圓了。小孩子的忘性快,等夫君回來,三個寶不知還認不認得夫君,不行,她這些日子得多給三個寶看看夫君的畫像,別到時候真認不出來了。

    自從西北打了勝仗,端王已經(jīng)好幾日不見笑臉了,府里的丫鬟妾事都不敢往他跟前湊,就是端王妃自己,也是有些怕的。

    端王陰著一張臉坐在書房里,他的一旁站著幾位大臣,都是擁護端王的,“端王爺,您趁著這段日子楚王和瑾王還沒回到京城,多在皇上跟前盡盡孝,讓皇上多記記您的好,等楚王和瑾王回了京城,您......”

    “五弟和六弟回了京城怎么了?嗯?”端王的語氣淡淡的,臉上不陰不陽。

    那官員閉了閉眼,咬咬牙說了實話,“楚王和瑾王打了勝仗,到時候,到時候皇上眼里就看不到別人了。”

    “啊!”他話音剛落,端王便一腳把那官員踹飛了出去,一旁的官員都嚇的兩腿戰(zhàn)戰(zhàn),端王瞥了他們一眼,雙手猛的一拍桌子,高聲道,“本王是父皇的長子,本王,才是天命所歸!”

    他這話說的狂妄,官員們都倒吸了一口涼氣,一句話也不敢說,端王看沒人出聲,又兀自嘲諷的笑了笑,“本王知道在父皇眼里,五弟和六弟比本王強多了,所以,趁著五弟和六弟還沒回京,本王要坐上那至高無上的寶座!”

    第127章 端王的謀劃

    他這話一出, 一旁的大臣官員都冒起了冷汗,他們有心想勸幾句, 但又怕端王一生氣再把他們給踹出去,一時間,書房內(nèi)除了此起彼伏的呼吸聲, 再沒有任何聲音。

    端王陰郁著一張臉,猛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紫檀木椅子在地上使勁的拖著,發(fā)出“刺啦”一聲響, “一個個的都怎么了?不說話了?”

    一旁的大臣官員哆嗦著身子,端王看了嘲諷一笑, “還以為你們的膽有多大呢, 本王不過說了兩句話,就把你們嚇成這樣。”

    他的視線一一掃過每個官員,“本王告訴你們, 既然你們?nèi)肓吮就醯镊庀拢蜎]有再反悔的余地了,本王給你們兩個選擇, 一, 跟著本王, 二, 死。”他的聲音淡淡的,好像在說一件再普通不過的事,但眾官員聽了卻在心里翻起了驚濤駭浪。

    瑾王府, 自從西北傳來了打勝仗的消息,靈姐兒就做了個日歷本,每過一日就劃掉一日,算算夫君還有多久能回來。今兒個她照常拿過日歷本劃掉了一日,她數(shù)了數(shù)日子,今兒個是五月十五,夫君在路上也有十幾日了,再過個十幾二十日,夫君差不多就能到京城了。

    宮里的弘文館今日放假,所以大寶和二寶便沒去宮里,兩人閑來無事,央求靈姐兒讓他們?nèi)メ烎~。瑾王府里有一處池塘,水很清澈,里面的魚清晰可見,大寶和二寶看著便動了心思,靈姐兒不放心,但又不想掃兩人的興,就搬了個兀子在他們一旁坐著。大寶和二寶像模像樣的拿著釣竿,釣了一上午,竟真的讓兩人釣了兩條魚上來。

    靈姐兒看著竹簍里一大一小兩條魚,道:“今兒個讓森木給你們做魚吃,一道紅燒,一道清蒸。”

    大寶和二寶高興的拍著手掌,靈姐兒笑看了他們一眼,“估摸著你meimei和筠兒這會子也下學(xué)了,去找他們玩去吧。”

    中午用膳,四個孩子吃了個肚滾圓,就連一向小大人的筠兒也不例外,因只有兩條魚,其中一條還很小,所以幾個孩子都沒吃盡興。用過午膳,筠兒就要回府了,他拉著福寶的小手,“福meimei,等我后兒過來,從府里帶幾條魚過來,咱們后日還吃魚。”

    福寶高興的拍拍手,奶聲奶氣的,“好,謝謝筠哥哥!”

    二寶聽了撇了撇嘴,小聲和大寶嘀咕道:“咱們家又不是吃不起魚,哥,你看看那個叫謝筠的,把咱meimei哄的團團轉(zhuǎn)。”

    大寶素來穩(wěn)重,聽罷瞪了二寶一眼,“二弟,你怎么能直呼表哥姓名,表哥比你大,你這樣也太失禮數(shù)了。”

    “哥,我也只是私下里這樣叫,他又沒聽見。”

    大寶臉一板,雙手背在后面,教訓(xùn)二寶,“那也不行,夫子說了......”

    二寶最受不了大寶把夫子給搬出來,他趁著大寶沒注意,捂著耳朵跑遠了,大寶在后面搖了搖頭,轉(zhuǎn)過身去找小妹說話去了。二弟雖然失了禮數(shù),但他說的話也未嘗沒有道理,他和大寶才是小妹的哥哥,小妹實在是太黏表哥了,他這個做哥哥的有必要和小妹好好談?wù)劇P〈笕税愕拇髮殘詻Q不承認自己是吃醋了。

    大寶一本正經(jīng)的跟福寶談了半下午的心,福寶的耳朵都快磨出繭子了,二寶在一旁看的捂嘴偷笑,“二弟,你在那里做什么?”

    二寶被抓包了,慢慢悠悠的從門后面露出一個腦袋,大寶一抬眉,“二弟你來的正好,哥哥我正好有事情想和你談?wù)劊∶媚阋惨黄鹇犅牎!?/br>
    二寶&福寶:救命呀......

    靈姐兒下晌一直在給齊司南做衣裳,她選了個玄色暗花的料子,不急不緩的用針線縫著,門外傳來一陣說話聲,靈姐兒伸長脖子看了看,見是石騰,她道:“是石騰啊,進來吧。”

    石騰慌慌忙忙的走進來,進來時還把門給掩上了。靈姐兒看著他的動作,心里估摸著應(yīng)該不是小事情,她把針線放在一旁,“免禮,坐吧。”

    石騰依言坐下,把手里的紙條遞給靈姐兒,靈姐兒接過一看,雙手劇烈的顫抖著,她的臉上滿是驚恐,“這,這......”

    石騰嘆了一口氣,“王妃,王爺和楚王都不在京里,這事若是真的,京城危矣啊!”

    靈姐兒把紙條放在蠟燭上燒了,燭火把她的臉映的微黃,她勉強使自己鎮(zhèn)定下來,“吩咐下去,禁閉王府大門,派人去宮里一趟,就說大寶和二寶受了寒,近些日子不能去弘文館了。”她的聲音有些微微的顫抖,“還有,去樂安公主府、安國公府和楚王府遞個信,讓他們心里有些數(shù),但也不要做的太明顯,千萬不要打草驚蛇了。”

    石騰領(lǐng)命下去了,靈姐兒像失了力氣一般靠在椅背上,她怎么也沒想到,端王要造反!若真的讓他造反成功了,包括他們府在內(nèi)的所有王府絕對會淪為魚rou,她拿起未做完的針線,繡了幾針又繼而放下,她深深的嘆了一口氣,剛要叫人,就看到春水進來了。靈姐兒整理了下情緒,春水已走到她跟前,“王妃,楚王妃過來了。”

    靈姐兒一怔,石騰剛從她這兒走,他的動作應(yīng)該沒有那么快吧,心思轉(zhuǎn)了一圈,嘴上卻沒閑著,“快請進來。”

    楚王妃急匆匆的進來,靈姐兒看她的臉色不對,便使了個眼色讓春水先出去,春水會意,走之前順便把門給關(guān)上了。

    “五嫂怎么有空過來了。”靈姐兒站起身親自給她倒了杯茶。

    楚王妃接過杯子勉強抿了一口,她從荷包里拿出一張紙條遞給靈姐兒,靈姐兒接過看了看,臉上沒有什么表情,楚王妃疑惑,“你怎么是這個反應(yīng)?”

    楚王妃不是笨人,她略想了想也就明白了,“你知道了?”

    靈姐兒喟嘆一聲,“剛知道沒多久,剛才我讓石騰去給你送消息了,哪知道他剛走你就過來了,我估摸著你應(yīng)該也得了消息,果不其然。”

    “這可如何是好啊!”楚王妃慘白著一張臉,“這,夫君不在京里,這......”楚王妃自得了消息就一直忍著心中的恐懼,到了此刻才敢稍稍流露出一些。

    “現(xiàn)如今只能守好府里,我已讓人去宮里請了假,接下來幾日大寶和二寶都不會去弘文館,宴哥兒那,你也要早做打算。”

    楚王妃擰著眉,“六弟妹,我們這樣做是不是太明顯了,這端王會不會......”

    靈姐兒面上無甚表情,“不好說,但即使讓他察覺也不能不顧孩子的安危,端王都敢做這種事了,孩子的命他還會看在眼里嗎?”

    靈姐兒的話讓楚王妃心里一突,她捂了捂心口,“是這個理,無論如何,我也不能讓宴哥兒受半點傷害。”

    “五嫂,我一直在琢磨一件事,夫君和五哥應(yīng)該都在端王府安插了人,要不然今兒個我們也得不了消息,你說,會不會其他各府也?”

    楚王妃搖搖頭,“我看沒有,第一,能在端王府安插人不是那么簡單的事,我以前聽夫君提過一兩句,他費了好大的勁才把人給放進去的;第二,尋常的公侯伯府也不會想著往端王府安插人,能不能放的進去是一回事,最重要的是他們根本沒必要在王府里安插人,他們中若是有跟著哪個主子的,老老實實的跟著便是,若是保持中立,那就更沒必要這么做了。”

    靈姐兒點點頭,五嫂說的有些道理,她兀自琢磨了一會,還有一個原因五嫂沒說,這個時代是皇權(quán)至上的時代,人們即使有些自己的小心思也大都不敢冒犯皇權(quán),即使是那些高門大戶、公侯伯府,也不敢輕易在王府里安插人。

    “這段時間要緊閉王府的大門,我想著若是端王懷疑的話,定會讓端王妃來你我府里,到時候五嫂你可千萬莫要驚慌。”

    楚王妃深吸了一口氣,“我省得。”

    靈姐兒喝了一口茶,接著說道:“現(xiàn)在最關(guān)鍵的是我們不知道端王行動的具體日子,我估摸著他應(yīng)是準備在夫君和五哥回來之前行動,若是這樣的話,我們可就太被動了。”

    “那要如何?現(xiàn)在夫君他們在路上,也無法給他們?nèi)バ牛y道我們只能等?對了,要不要把這件事告訴......”她指了指皇宮的方向。

    靈姐兒搖搖頭,“不可,這事風(fēng)險太大,萬一被端王給識破了,最后我們兩府都得受連累,而且若是說了,父皇肯定會問我們是如何知道端王的打算的,到時候夫君和五哥安插探子的事就要暴露了。現(xiàn)在這種情況,我們只能等了,先保護好府里的安全,再去想其他。”

    楚王妃惴惴不安的點點頭,“也只能這樣了。”

    靈姐兒的心里也是七上八下,但她還是抽出空去安慰楚王妃,她握了握她的手,“事情還沒到最壞的地步,五嫂可不能把自己給搞垮了,你要是垮了,宴哥兒小小年紀可怎么辦啊!”

    “是啊,我還有宴哥兒呢!”楚王妃強打起精神,她站起身,“六弟妹,嫂子我這就回去了,這宴哥兒自己在府里我不放心。”

    靈姐兒送她到門口,“行,那我就不留嫂子了。”

    送走了楚王妃,靈姐兒兀自坐在椅子上沉思,端王這事,就像一顆□□,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炸,現(xiàn)在只盼著端王晚一點行動,夫君早一點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