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節
“大宇哥,你別踹我屁股,我以后還要娶老婆的!” “關老子屁事,你用屁股娶老婆?怪不得沒對象。” “啊啊啊啊啊啊我殺了你,你他媽的不也沒對象,你個死光棍。” 這聲死光棍,好像把坐在旁邊休息的一個眼鏡男也罵了進去,他看見兩個人又要干起來,起身坐遠了些,捧著自己的保溫杯,淡定地說:“你們外面去打,我今天不宜見血腥,不吉利。” “老高別在這里裝逼,一大老爺們還用保溫杯,娘不死你!” “大宇哥你個土鱉,人這叫養生。” “養個屁的生,娘們唧唧的,cao,你別碰老子肩膀!” “你才娘們唧唧,這不讓碰那不讓碰,你哪個朝代的貞cao烈婦?” …… 孟行舟撇下三個智障,走過來牽住夏桑子的手,兩個人走到外面說話。 外面還能聽見吵鬧聲,夏桑子忍不住笑:“訓練這么累,他們還能這樣吵,精力也太好了。” “生活太枯燥了,總要找點樂子。” 孟行舟一身的汗,本來想抱抱她,聞到自己身上的汗味兒,想想還是算了。 夏桑子毫不介意,從包里拿出濕紙巾,給他擦汗。 孟行舟一臉享受,還順著她的身高,蹲下來些,讓她更趁手。 “下午你怎么安排?” “沒安排,這兩天比較閑,還沒任務。” 夏桑子聽著開心:“那你一下午都能陪我啦?” 孟行舟揉揉她的頭,正要說好,里面三個人不知道什么時候沖出來,為首那個最年輕的娃娃臉,湊到夏桑子面前來,一臉熱情:“嫂子,中午吃燒烤怎么樣,我讓大宇哥殺雞去。” 那個叫大宇的又踹了他屁股一腳,滿臉不耐:“你還挺會使喚老子?” “老高今天見不得血,嫂子在這,孟哥殺雞畫面太美,女朋友面前帥氣形象不能丟,都是隊友,你犧牲點怎么了?” 大宇氣笑了:“你怎么不殺?” 娃娃臉笑得天真:“我還是個寶寶啊,哥哥。” 眾人:“……” 兄弟你這身腱子rou是擺設嗎? 作者有話要說: 三歲:為什么我的隊友全他媽是傻逼,大燈泡,cao。 —— 今天白天在趕路,回家有點晚了,更新獻上。 大噶晚安安,你們今夜,也不能只在我的夢里,還要在我的評論區里!!!! ☆、五十七個泡泡 孟行舟所在的獵鷹特種小隊, 一共五個人,除開隊長向天闊和他, 剩下三個人, 夏桑子都見過。 那個看起來脾氣比孟行舟還爆一點就著,被叫做大宇的男人全名潘宇,跟孟行舟一樣,是從特訓隊選上來的,比孟行舟小兩歲,大學沒讀完就入伍當兵了。 眼鏡男是高雙澤,今年24, 高中畢業入伍, 算是老兵,性格沉穩, 為人親和, 被大家叫做老高,一股老干部氣息。老高平時愛好算卦, 有點迷信, 還特別注重養生, 平時保溫杯不離身,若脫下這身軍裝,讓他捧著保溫杯往高中講臺一坐,說是班主任,估計都沒人不相信。 剩下那個娃娃臉,渾身腱子rou, 看起來最壯實的人,叫金城文,今年20,年紀最小最能來事兒,簡直是個活寶。因為名字跟金城武有著謎一樣的緣分,他又覺得文字太娘炮,跟自己形象不搭邊,非讓大家叫他大武。 不過年紀擺在那,前有一個大宇,他也只能落個小武,總歸不是什么小文之類的娘炮名,金城文也勉勉強強接受了。 金城文和潘宇一閑下來就吵個沒完,屁大點事也能扯朵霸王花來。兩人可能上輩子互相刨了對方的祖墳,這輩子活該有一段冤孽。 孟行舟看兩人因為一只雞又要吵起來,把金城文從夏桑子面前擠開,冷著臉說:“燒個屁的烤,你們自己吃去。” 這話一出,金城文第一次不同意。他甩開潘宇的手,又湊上來,他知道孟行舟不好說話,可是夏桑子好說話,心又軟,直奔她而去:“嫂子嫂子,一起吃啊,你好不容易來一次,得吃點好的,對了,上次嫂子你說給我對象,那小姑娘有照片嗎?給我看看……” 聽他這么一提,夏桑子想起這茬,把科室那個單身小護士的微信給他看:“你回頭直接加她吧,我之前跟她提過,她對你還挺感興趣。” “謝謝嫂子。” 金城文把微信號記下來,感激之情溢于言表。他勾住潘宇的肩,中氣那叫一個足,往食堂后面的養雞場走:“大宇哥,走,陪你殺雞去,我馬上就要脫單了,就讓今天這只雞的血,給我的死光棍生涯獻祭。” 潘宇冷笑,怒踢其臀,咆哮二字:“傻、逼!” 夏桑子笑到不行,捂著肚子直不起腰。 幸好高雙澤還比較正常,他捧著自己的保溫杯,識趣離開:“我回宿舍沖個澡,你們繼續。” 孟行舟看見這仨電燈泡,氣得太陽xue都在跳,揮手道:“快滾。” “我去新兵宿舍洗。”高雙澤一推眼睛,與孟行舟耳語,意味深長補充,“咱們宿舍沒人,你們可以去。” 孟行舟眸色微斂,發出警告的信息。 高雙澤看一眼手表,有點惋惜,目光從孟行舟的□□掃過:“距離飯點還不到一小時,你抓點緊。” “你可趕緊滾。” “得嘞,祝您性福。” “……” 他的隊友,大腦構造估計都是豆腐渣工程,他媽的沒一個正常的。 —— 夏桑子倒不介意二人世界被打擾,只要能跟孟行舟待一起,怎么都成。 孟行舟回宿舍洗澡,夏桑子在外面等著,這個宿舍他和高雙澤兩個人住,很多東西是共用的,夏桑子不敢亂碰,拉開孟行舟書桌的椅子坐下,拿著手機玩。 過了大概兩分鐘,有人敲門,夏桑子看孟行舟還在衛生間沒出來,起身打開。 軍營里的兵很少能見到女人,這里爺們兒扎堆,夏天飛的蚊子估計都是公的。 冷不丁看見一個大美女,青澀的新兵蛋子臉一紅,也不太敢直視夏桑子的眼睛,估摸著是哪個長官的女朋友,直說:“下午有師傅來cao場剃頭,有需要的話可以過去。” 夏桑子笑道:“好,辛苦你了,一會兒我告訴他。” 新兵蛋子直搖頭,對夏桑子敬了一個禮:“不辛苦,應該的,嫂子!” 敬完禮,估計對著一個女人,連說話都不太自在,沒等夏桑子回答,腳底抹油開溜,去其他宿舍接著通知了。 夏桑子帶上門,被剛才那個小兵逗笑,真是實誠,不知道孟行舟剛入伍的時候,有沒有這么可愛。 估計沒有。 他那臭脾氣臭臉色,沒跟人干起來都算禮貌有加吧。 孟行舟穿著短褲和軍裝背心從衛生間出來,把毛巾放在夏桑子手上,用腳勾住旁邊一根獨凳的腿,把凳子拉過來,一屁股坐下,又乖巧又自覺又不見外,理所當然地指揮自己女朋友:“夏醫生,給擦個頭唄。” 夏桑子站著,孟行舟坐著,哪怕如此,他的頭也能到自己胸口的位置,她拿著毛巾,擦起來有點費勁,推了把孟行舟的背:“弓著點,你吃什么長這么高。” 女朋友說干嘛,那就得干嘛,別說弓一點,就是弓到塵埃里,他也樂意。 孟行舟弓著腰,聲音朝地面,帶著水汽,感覺比平時乖順許多。 “夏醫生擦頭就是舒服,你不準給別人擦。” “幼稚。”夏桑子笑罵。 當兵的人,頭發都是板寸,也沒什么好擦的,夏桑子取下毛巾放到一邊,看他頭發有點長了,想起剛才那個兵,跟孟行舟說:“下午有剃頭師傅過來,你這頭發該修修了。” 孟行舟趁機靠著夏桑子,愜意閉上眼,懶懶散散跟她搭話:“扎著你了?” 夏桑子在他頭上摸了兩下:“有點,不過剃了估計更扎。” “光頭就不扎了。” 夏桑子樂了,低頭看他,用大拇指和食指捏住他的下巴,打趣:“你能剃光頭呢?” “不能。”孟行舟故意鬧她,用頭去蹭她的手,“你多感受感受,以后習慣了,不扎還不自在。” 夏桑子按住他的頭,好笑又無奈:“我神經病啊我,你別靠著我,老實坐著。 孟行舟摟住夏桑子的腰,吸了一口,笑得輕狂,便宜一點沒少占:“夏醫生噴了什么香水,好香。” 夏桑子實在是受不了,這人光天化日往自己胸上靠,這種揩油還找理由的行為,走到旁邊去,孟行舟沒準備,身后沒了支撐,一仰直接躺在床上,凳子被踢翻在地,若不是手抓著床頭,就得摔地上去,來個親密接觸。 “……” 夏桑子在旁邊看得直笑,踢他的小腿一腳:“你變了,現在就像個兵痞流氓。” 孟行舟懶洋洋地癱著,夏桑子的嘲笑有點刺耳,他克制不住,坐起來抓住小姑娘的胳膊,反身壓在床上。 剛洗過澡的手,還是熱的,從衣擺鉆進去,在細腰上輕輕擰了一把,夏桑子“啊”了一聲,隔著毛衣拍他的手,兇道:“你起開,別鬧。” 孟行舟不知收斂,輕松解開她的內衣暗扣,手指往前一探,身下人顫了顫,他的指尖圍著那團繞圈,俯身含住小姑娘的唇,來回舔舐。 “你不說我是兵痞流氓嗎?” 夏桑子的手現在還酸,這又是集體宿舍,再怎么荒唐,她也抵不住這種迷之羞恥感。 她強行讓自己清醒過來,用膝蓋抵住身上人的□□,只要她一用一抬,孟行舟將在下一秒體會到什么叫做,生命中不能承受之痛。 “你,手拿開,還有,內衣給我扣回去。” 孟行舟本來也不想在這里發生點什么,地點不對,條件也不允許。看夏桑子被撩得有點怒了,他收起欲念,手指退回去,把扣子扣上,小心哄著:“桑桑不生氣,踢壞了咱倆以后都玩完。” “……” 夏桑子紅著臉,把人給推開,站起來整理衣服,抓起床上枕頭朝孟行舟扔過去,他能躲也沒躲,讓她砸。 “孟行舟,我發現你現在越來越jian詐了。”夏桑子盯著他,陰陽怪氣嗤一句,“你是不是得到了什么高人指點,這么會玩?” “男人多的地方,平時閑著能聊的就那些東西。” 孟行舟甩開枕頭,站起來,身上的背心貼身,透著腹肌曲線,剛剛一頓折騰,短褲往下掉了點,能看見里面黑色內褲的邊。 夏桑子覺得口干舌燥,不自然移開視線。 “你們污,你們還有理了。” 她覺得自己也不是什么純潔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