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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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蘇妁這一日都將自己鎖在屋里,謝正卿立在門外叩了兩下門, 沒任何回應(yīng),便聲色陰鷙的命道:“把門砍了。” 這話一落, 岑彥便抽出了繡春刀,可也在同時,“吱嘎”一聲, 那門從里面被打開了。 “去院兒外守著。”謝正卿轉(zhuǎn)頭小聲命了一句,則將屋門向里大推開。 岑彥往院兒口走去,他邊才想明白過來, 原來大人先前砍門的那句并不是喊給他聽的,而是喊給門里面的人聽的。 抬腳進了屋,便有一股子淡淡的花香縈繞上鼻尖兒,這是謝正卿頭一次進女兒家的閨房。 鏤空的窗牖上雕著如意琺瑯花,暗紅的夕暮光暈攜著樹影斑斑駁駁的映在屋里的地面上。 左手貼墻位置是一張黃花梨的架子床,床不甚大,卻是修飾的極為精巧,紗紗穗穗的裝裹著,一看便是個嬌姝女子的香榻。 香榻上坐著的正是蘇妁,明明穿的很嚴實,卻還用棉被裹著身子,不知是冷還是怕。她呆呆的盯著角落里的錯金花鳥小熏爐,臉色煞白。 她一旁站著的是霜梅,方才去開門的也是霜梅,只是此刻這丫頭顯然是有點兒礙事的。 “出去。”謝正卿只淡淡的吐出兩個字。 霜梅起先還想看看小姐的意思,但剛一抬眼不經(jīng)意對上謝正卿那雙陰郁的眼睛,立馬像被鞭了一鞭子似的,打了個哆嗦,就乖乖退出屋去了。 謝正卿緩步走到床邊兒,伸手在蘇妁的臉頰上摸了一把,果然還有未干的淚跡。他貼著床邊兒坐下,與她剛好面面相對,然后沒開口,先將人往自己懷里輕輕一撥,給了她個依靠。 蘇妁驚醒了下,在他懷里打了個激靈。這一夜一白日她都渾渾噩噩的,分不清這會兒是什么時辰,只有一種感覺,就是不想見人,不想見任何人,不管是爹娘還是謝正卿。 就連霜梅都是只能在耳房里呆著,若不是先前聽見謝正卿要砍門,霜梅也不會過來這屋。 可蘇妁知道,爹娘她能躲,霜梅她能吩咐退下,可如今抱著她的這個男人,她躲不了也推不開。她在他面前,除了順從沒有其它選擇。 謝正卿從不會給她逃避的權(quán)利。 “為什么要硬闖我的房間?”她無力的伏在他肩上,聲如細絲,明明是在詰問他,卻莫名的字字酥骨。 “因為你在里面。” 他的話,竟讓她無力反駁。可是不知為何,他這一來,昨夜聽到的那些提及他的話突然又在蘇妁腦中不斷回響…… 蘇妁猛的用力去推謝正卿!謝正卿未料到懷里荏弱的人兒會突然使出那么大的力,故而這一下還真將他給推開了。 她在想,那些話他可聽到了?那般污穢不堪,那般yin褻下流……她緊緊閉著眼,不想看他的臉! 謝正卿一下便看透了蘇妁的心思,忙雙手捧起她的臉蛋兒,讓她不得不抬起臉面著他,“妁兒,聽我說,你還是個清白姑娘,不必去想那些猥瑣閑言。” 蘇妁拼力的掙扎,似是厭惡極了被他碰觸任何地方!可她越是掙扎,他就將她身子箍得越緊!最終又強行將她鎖回了懷里。 謝正卿按著她的腦袋呵斥道:“你給我聽著!我對你做的那些只是出于本心,與你爹的事無關(guān)!便是沒有蘇家下獄之事,我也一樣會將你留在宮里強行親近!那不是樁交易!” 蘇妁冷靜了下來,至少她不再掙扎。她抬頭直勾勾的瞪著謝正卿,眼底里終于不再是瑟縮,而是熊熊燃起的怒火。 “那不是樁交易?那為何你總在暗示只要我去迎合你,你就會放了蘇家!” 他嘴角勾起絲曖昧弧度,手指一勾,將她下巴高高抬起,帶著淡淡的暖笑:“我從未那樣說過,一直是你自己那樣意會罷了。” 蘇妁先前的那點兒氣勢瞬間潰散,眼神也自他臉上躲閃開來。細細想來,是啊,他的確從未說過她去取悅于他,便能換回蘇家的安好無恙。他的話總是輕輕點撥,接著便是讓人自行領(lǐng)會。 就如那晚,他只說是放是判全憑心情,她便任他折騰了一夜…… 所以現(xiàn)在,他倒是撇了個干凈? 看著那張小臉兒越來越委屈,謝正卿恍然意識到這樣哄是沒用的,只會令她更加生氣。想了想,眼下也只有先令她無心思想那些流言,他要將她的身心占滿。 接著他便一抬她下巴,吻了下去,刺開花瓣,直擊花蕊,輕咬慢嘬,好一番廝磨。 一時間,蘇妁只覺心跳如鹿,腦中漸空,旁人說的那些污言穢語她一句也記不得了,她只在拼力承受著他一波又一波的貪婪榨取! 謝正卿微垂著眼瞼,舌尖兒不安分的一攪動,便見蘇妁的臉頰如月生新暈般染上了一層粉霞。他最喜歡看她這副羞態(tài)媚極的樣子,隨著唇舌間力道漸增,那粉霞漸漸飄至耳后,嫣嫣一片。他不由得伸手去撫摸她的臉蛋兒,粉膩酥融,如觸凝脂。 然后他的手順著那嫣嫣嫩粉的蔓延,徐徐滑上她的耳廓,揉捏著那軟玉新荔似的耳垂兒…… 蘇妁起先還掙脫上兩下,但很快便酥化了般軟在謝正卿的懷中,粉面含春,嬌慵無力。他眸底云霧涌動,不斷嗍吮,任她身子軟綿綿的賴在他胸前。 須臾,似又忽地貪戀起什么,謝正卿一雙修長大手在她背后輕輕一抵,便迫著她與他胸前相貼,頓覺一片玉軟花柔。 蘇妁悠忽睜眼,嬌嗔的急他一眼,他卻只眸中回應(yīng)了兩分yin溺,接著將她按倒在床上,壓了過去。 蘇妁身子輕顫了下,雙手本能的架在胸前,妄圖與謝正卿隔開個安全距離。可謝正卿卻能輕易的將這層防護剝開,雙手鉗著她那纖細的手腕兒,輕輕一掰便分至兩邊,按在軟軟的衾被上。 他覆在她身上,感受著身下的嬌小玲瓏和飽滿鼓脹,再看她煙眸如水,丹唇粉潤,已覺昏然似醉。 “對你做這些,是出于我的本心。而你愿意承受,也是出于你的本心。妁兒,你捫心自問,這些天沒有想過我么?” “我……”蘇妁剛開口吐出半個字兒,就被謝正卿的食脂豎在唇邊兒堵了回去。她被迫咽下了后面的話,納悶兒的凝著他。 卻見謝正卿緩緩下移,然后輕枕在了蘇妁心口窩的位置,右耳緊貼在她左側(cè)胸口上,聲音低沉且鄭重:“現(xiàn)在說。” 蘇妁只覺一陣兒心跳狂亂,根本說不出什么!他到底是想聽她有沒有昧著良心回答,還是趁機…… 無恥!以前拿蘇家人的生死禍福威迫于她,逼她不得不就范。如今業(yè)已離宮了,竟還欺負上門了!簡直欺人太甚。 “沒有想過!”蘇妁忿然答道。 謝正卿帶著兩分不舍自她的胸口移開,反手捏住她的下巴,右手指尖兒則輕佻的在那兩片唇瓣兒上輕輕游走了一圈兒,眼神玩味,語氣曖昧:“妁兒的小嘴兒倔得狠,可心,卻很誠實。” 不想他,會跳得那樣快么? “謝正卿……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你是當朝首輔,什么樣的女人要不來,何必逮著我一個小小民女欺負!”說著,她急的哭了出來,淚溢於睫,嚶嚶垂泣。 她的確是曾迷惑過,甚至一度真的依賴上了這個男人。可是當她聽到外面的人都是怎樣嗤笑她,怎樣嘲諷蘇家后,她番然醒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