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節
說完這話,趙承玉就帶著人風風火火的走了。 她可沒閑工夫去理會白新月眼中隱隱的淚水。 趙承玉才回到衛府片刻,赫連南駿就拿著一柄劍殺進了衛府里,一路殺到趙承玉面前,劍尖指著趙承玉,憤恨罵道:“你這毒婦!不論你做什么,我,赫連南駿,就是死,都不會娶你!” 他氣憤至極,絲毫顧不得趙承玉是長公主的身份,劍就要往趙承玉胸腹刺去,幸虧衛諫及時趕來,擋住他的劍,冷臉怒道:“赫連將軍,這可是長公主,殺了她,莫說一個白新月,就是整個赫連府都會被滿門抄斬!況且,你在我衛府殺人,也太不將我衛諫放在眼里了!” 赫連南駿霎時清醒,扔了手里的劍,但還滿是憎恨厭惡的道:“你這毒婦,定會不得好死!” 她是如何了,又成了毒婦? 趙承玉冷笑不止。 被心愛的男人用劍指著,要殺她,赫連南駿怎就這般憎恨她? 趙承玉笑出了眼淚來,心里痛得跟刀子在一刀一刀的剜著似的。 “你去找過白新月后,白新月在金飾鋪子里被人綁了,險些被人糟蹋,幸虧赫連將軍及時趕到……”衛諫與趙承玉說了一番緣由。 “所以,他就認定了是本宮派人這么做的?”趙承玉問,半晌才輕笑了聲,道:“這個白新月,果真是好心思!” 趙承玉用了晚膳后,衛府的好幾個下人端著銅盤過來,衛府管家躬身道:“奴才見過長公主,這是大人遣奴才們送來給長公主解悶的一些玩意兒。” 趙承玉興趣乏乏,她身為長公主,什么稀罕貴重的東西沒見過,絲毫未搭理他們。 那些下人將東西放下,便就退了下去。 這才,趙承玉無趣的挑開銅盤上蓋著的明黃錦布,一看到盤中擺放的東西,趙承玉的臉色驟然陰冷,一甩手就將那幾個銅盤全數掃落到地上。 “衛諫,你好大的膽子,竟敢羞辱本宮!”趙承玉怒喝。 那些東西全都七零八落的的掉在地上,這屋中的侍女們見一眼,便就羞色別開臉去! 趙承玉好歹是堂堂北朝長公主,身份何等尊貴,衛諫竟然給她送來的是些女子閨房里那等隱私放蕩的性趣之物! 不過片刻,衛諫就來了,他身后帶著他的一隊走狗。 他看了眼散落在地上的那些東西,隨后不緊不慢的說:“奴才身有缺陷,無法滿足于公主,便只要費盡心思,用各種昂貴的材料命人制作了這些玩具,但愿公主能玩得高興……” 可不,那些東西的材料,哪一樣不是價值千金。 白玉、墨玉、翡翠、純金…… 趙承玉她可以自己做出些有傷顏面的事,可不代表別人能來羞辱她這等尊貴的公主身份。 抬手,就是一巴掌打在衛諫的臉上。 “狗奴才,本宮也是你能羞辱的嗎?”趙承玉罵道。 第二巴掌就就要打下的時候,被衛諫攔下,握住她的手腕。 衛諫挺直了腰桿,比趙承玉高上許多,目光凌冽的看她:“公主,別忘了,我這個狗奴才可是明媒正娶的你,是你的丈夫!” “疼……”趙承玉抽氣的喊了聲,怒目瞪衛諫。 可衛諫并沒有放開她,而是看了眼地上散落的那些玩具。 他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來,道:“身為丈夫,衛某應該親力親為的伺候、侍奉好公主。” 說完,就拽著趙承玉的手往內間寢房去。 衛諫力氣大,趙承玉根本無力反抗,只朝他怒罵:“衛諫,你放肆!本宮乃是金枝玉葉,豈由你這個閹人玩弄、羞辱!” 這一屋子的侍女,對趙承玉那是忠心耿耿的。 可衛諫的那一隊走狗,對衛諫也是忠心耿耿的,立即將趙承玉的所有侍女都控制住。 衛諫將趙承玉扔在床榻上后,往她嘴里塞了一粒藥丸,趙承玉便覺渾身無力,神思也模模糊糊的,瞧見了衛諫的走狗將那些器物全送進了房中來,又退了出去。 她的身上很熱,如烈火焚燒一般,衛諫褪了衣物,傾覆將她壓在身下…… 第3章駙馬送的玩耍 隨后,她什么都不知道了。 眼前漆黑一片,只覺得尤其舒服,似是達到了巔峰一般。 翌日早上,趙承玉才悠悠醒來,寢房一片凌亂,那些昂貴的器物整齊的擺放在銅盤里,她身邊的侍女哭紅了眼,她的身體酸痛無比…… “公主,熱水準備好了,奴婢們伺候您洗浴吧。”侍女瑾兒心疼道。 趙承玉的身上滿是青紫痕跡。 昨夜里,她們就在外間,隱約是能夠聽到內間寢房里的聲音,想堂堂長公主竟然被一個太監折磨羞辱了一夜…… 床單上郝然一抹女子貞潔的紅色印記。 趙承玉心里一痛,她雖向來跋扈囂張,但女子總歸是在乎貞潔的。 被扶去浴桶前,趙承玉又恨意的瞟了眼那銅盤里刺眼又羞辱的東西。 瑾兒沖侍女厲聲道:“還不趕緊將那些礙眼的臟東西給扔了!” 衛諫從書房里出來,正瞧見趙承玉身邊的侍女松兒領著府里的那幾個俊俏面首往趙承玉的院子過去,他不由眉頭有些緊,攔下人,問道:“你們去何處?” 松兒憤恨瞪了衛諫一眼,沒好氣的回道:“公主沐浴,讓幾位公子過去伺候。” 聽此,衛諫的臉當即黑了,眼神掃過眼前這幾位容貌如玉,身段姣好勝過女子的少年郎,眼中怒火便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