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節
不是說這東郊校尉營都是些不會策論兵書計謀的么,這人腦子是個會轉彎的,可惜遇見她,也是白搭。 她也不起身,反而微微側了側身子,漫不經心的將手搭在長椅上,折臂支撐著頭,一手貼著小半張輝月面容,食指漫不經心的敲打著太陽xue,微微抬眸饒有興致的打量著這人。 人家問話,慕流蘇卻是一動不動穩穩坐著,臺下的人更是臉色難看了,不過是個仰仗父親才得了英武將軍這個名號,說什么大敗南秦五皇子秦譽,指不定是不是她親爹讓給他的功績。 這人瞧著瞧儀容氣度是不錯,但是那弱不禁風的小身板,哪里像個歷練沙場的將軍,分明像個養在富貴命里的貴族公子哥兒,竟然還如此囂張狂妄,簡直是欺人太甚。 瞧著一眾人的火氣越盛,慕流蘇這才微微露出一笑,一笑生輝,宛若月華,竟是晃得菘藍一時有些眼花。 慕流蘇笑了笑,朗聲回道:“不做什么,砸場子來了。” 眾人:“……” 看著這少年將軍準備答話,大家都還等著他入了菘藍的套兒,誰知道這公子哥兒竟然不是個傻的,也是不按常理出牌,說話也委實是簡單粗暴,砸場子,真是好一句回話。 菘藍也是被慕流蘇這出其不意的一句話驚詫了些許,眉目間也是多了幾分涼意,唇角越是弧度上揚,臉頰上的梨渦便越是醉人,分明透著些許可愛,語氣卻是極寒:“將軍好大的口氣,東郊校尉營的場子你也敢砸。” 慕流蘇心中感慨這么一張人畜無害的臉,笑就笑吧,怎么說話還透著一股子冷意,當真是不太可愛,對著這么個可人的男子,她倒是沒動怒,只是饒有興致的一笑:“今兒本將軍就是要來砸了你這東郊校尉營的場子,你們不是自詡武功高強么,咋們今兒就來比試比試,若是本將軍贏了,規規矩矩叫本將軍一聲都尉,好生跟著本將軍進行演練,若是你們贏了,本將軍上請陛下,讓你們的顏繁之大人任命校尉營都尉。” 話落,她將視線落在黑壓壓的三萬人身上,朗聲笑道:“膽敢一戰?” 此言一出,整個校尉營都靜了一靜,這少年將軍倒是厲害,怎么知曉他們這么多人之所以不滿意朝廷派來的將領,無非是認為顏繁之才是最有資格做他們東郊校尉營都尉的人,只是顏繁之未過武舉第一關,朝中那些傻子都說其有勇無謀不能為將,他們本就是顏繁之聚集起來的,早就將他當成了大營的主心骨,默認的老大。 校尉營公認的老大沒得到重視也就罷了,偏生還如此不客氣,一個區區都尉都舍不得給,校尉營的人憋了一肚子的火氣,心中想著便是顏繁之既然無法勝任這所謂的都尉一職,那其他人也休想撿了便宜。 也正是如此,才鬧出了這么多年的事情,只是這少年將軍的意思,難不成他們贏了她,她便當真可以做到讓顏繁之大人成為東郊校尉營都尉不成? ------題外話------ 推薦好友文文,《世子謀婚:嬌寵小妖妃》佛系少女 4。12—4。151p “生活沒動力,老天爺,快來個美男砸死我吧。” 啪!美男迎頭而下。 看著眼前的…男…孩兒,顧云曦覺得,還是別信老天爺了,改明兒信佛吧。 【雙處,1v1,這是霸道和逗逼的結合】 “你給我過來,我聽見你在罵我了。” “我就是在罵你啊,毋庸置疑,有問題?” “當然……沒問題了,媳婦兒,我過來,你消消氣,成么?”某男狗腿地跑過去。 “不成,不想看見你。” “那我滾?” 某女人雙手抱胸,仰著下巴,不置一詞。 某男蹲著身子,雙手抱膝,團成一團,臨了,抬頭巴巴望著,“媳婦兒,輕點兒踢。” 于是,滾遠了。 文文1p,求支持!獎勵看文哦~ ☆、第一百九十五章菘藍 一陣喧嚷以后,有人難以置信的開口問道:“你說這話可是當真?若是你輸了,便能夠讓顏繁之大人能夠做我們東郊校尉營的主帥?” 慕流蘇瞅著這些人困惑的目光,依舊懶散坐著,似乎是頗為不愿意回答這問題,奈何目光太熱烈,她只能耐著性子道:“本將軍好歹是南秦一戰大敗秦譽之人,若是你們東郊校尉營能贏了本將軍,陛下自然也會極其重視,若是陛下這都不愿意給都尉之位,那本將軍便自請除去將軍一職,讓給你們的顏繁之大人便是。” 好大的口氣,若是輸了這場比賽,豈不是都尉大人的官沒了,有可能連這好不容易得來的風光無限的少年將軍稱號也沒了? 這都敢賭,當真不知道是傻子還是真的是鐵了心的以為自己能贏。 菘藍自然又是被慕流蘇這么沒頭沒腦的話驚住,他微微瞇了瞇眸子,看著慕流蘇至始至終這么一副漫不經心的小模樣,一時也是看不出來到底是個虛張聲勢的還是心中有譜的,眸色深了深,他這才揚聲道:“不知道將軍如何比試?” 慕流蘇笑了笑,面色卻沒瞧出來什么動靜。 “你們不是自詡武功高強么,那就給本將軍從你們校尉營中挑出最厲害的十人來,用最簡單最原始的方法,比武,無論你用什么兵器暗器,只要光明正大的贏了,本將軍就說到做到,給你們顏繁之大人一個光明正大的都尉職位。” 頓了頓,慕流蘇看了一眼青花,語氣溫吞道:“你們十人,至于本將軍這邊,剛才我這小丫頭的本事你們也瞧見了,就一個她,和你們十人一起比試,車輪戰,但凡本將軍的小丫頭輸了一局,就算本將軍輸,若是你們十人都輸了,讓你們顏繁之大人出來與本將軍一戰,若是他贏了,也算本將軍輸,可有意見?” “刺……”沈副都以為自己聽錯了,這英武將軍當真是個傻子將軍不成,皇帝如此信任她將她派來執掌東郊校尉營,他倒是厲害了,如今夸下如此海口,可不得把自個兒的將軍帽子都得扔了。 想著驃騎大將軍好不容易才培養出這么個優秀嫡子,一門雙將的榮寵,怕是今日得敗在這偌大的cao練場上了。 不僅是沈副都,整個校尉營也是倒吸一口冷氣,這人當真好生猖狂,校尉營之人武功極高可不是蓋的,以為自己手底下這個小丫頭當真極為厲害不成,這么小小年紀,竟然敢口出狂言要求車輪戰,十個大老爺們車輪戰一個小丫頭,贏了可不也是丟死了人? 更何況,這少年將軍最后一句話的意思,可不就是篤定了這個青花會贏,且這話還有一句言外之意,若是這個少年將軍身邊這個丫鬟都能贏了十個人,那她作為這個丫鬟的主子,豈不是更是厲害?所以又光明正大的加了一句她和顏繁之做對手,顯然是顏繁之若是出站,她也一樣會出手立威。 “好,既然英武將軍這般要求,那我校尉營倒是沒有推拒的理由,說起來東郊校尉營這幾年的追求便是咋們營中能光明正大的出一個將領人物,既然是將軍說的十人車輪戰,那我們倒也不用平白拘泥于小節,失了這個機會,若是輸了,將軍勿怪我們校尉營勝之不武便是。” 眾人顯然都覺得這十人欺負一個小丫頭似乎不太合適,還是車輪戰,都是些要面子的人。自然有些遲疑,然而這邊人還沒有遲疑完畢,菘藍卻是笑彎了眼睛應了下來,雖然覺得慕流蘇不像是個好打發的,但是東郊校尉營中畢竟臥虎藏龍。 菘藍下意識的便以為這是慕流蘇用的欲擒故縱,故意說的十人車輪戰讓他們不好意思,為的便是讓他們主動提出讓一人與青花應戰,但是他卻是知曉青花方才那一拳確實有些不凡,一人應戰,這偌大的校尉營,縱使是他,應當也不是對手。 既然好不容易才得了這么一個機會,又何必講究那么多規矩,十人就十人,等比賽結束,慕流蘇輸了就是輸了,何況這規則本就是因為慕流蘇狂妄才定下的,也不能怪了他們以多欺少,倚強凌弱。 聽著菘藍的話,慕流蘇“嘖”了一聲,心中也是稍微有些滿意,這人倒是個人物,如此機靈又能屈能伸,直到以大局為重,所以不拘小節,將心中想法光明正大的說出來,看著也是個心術頗正的。 這樣的人才,分明是個將才,怎么會跑來了這東郊校尉營?慕流蘇余光掃了一眼菘藍,心中已然有了計量。 不過菘藍在聰明也不會想到,她提出讓青花車輪戰并不是要用什么欲擒故縱的把戲,只是確認青花能贏了這么一群人罷了。 有了菘藍開口,那些人也是反應過來,臉上也不糾結了了,總歸是一線機會,還是不要平白浪費了的好,想了想,那些人便也應了下來,身形也不懶散了,齊齊拉長了嗓音,高聲道:“那就比!將軍說話算數便是!” “對,比,咋們校尉營好不容易得來的機會,兄弟們別糾結了,贏了這一場,咋們東郊校尉營就有希望有人成為將領了。” 慕流蘇看著這么一群突然就被帶的頗為團結的人群,這菘藍看在這東郊校尉營中倒是有些頗高的凝聚力,心中有所想法,面上卻是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道:“既然如此,那就給你們半柱香的時辰,決定好派哪十個人出來,我家小丫頭等著你們。” 畢竟整整三萬人,要從中挑出十個最厲害的人來比試,還是得給他們點時間,慢慢挑,不急,反正都是輸。 話落,慕流蘇也心思一直盯著這群人看,朝著青花招了招手,寵溺笑道:“青花,過來。” 臺下的人以為這是主仆二人開始商量計策了,頓時也開始火急火燎的開始商議起來,到底該選誰上陣,一群人圍像菘藍,顯然是如今顏繁之不在,這菘藍也是個極為顯眼的主心骨。 菘藍倒是不急,他在答應慕流蘇的時候,心中就已經有了中意的人選,那小姑娘擅長長鞭和拳頭,那便挑冷兵器上場便是,射箭的,暗器類的,刀槍劍棒的,他就不信這小小一個丫頭能贏了這一大群的出類拔萃之人。 慢慢說著自己心中的想法,整個東郊校尉營此時出其的團結一致,想來是因為知曉這是個極為難得的機會,所以都頗為積極的聽著,很快便有人在四處走動,然后又領著人一個個的朝著菘藍方向推去,也有很多自薦枕席的,總之好不熱鬧。 臺下討論得熱火朝天的時候,也有人豎直了耳朵想要聽聽慕流蘇這邊是個什么動靜,是不是有什么陰謀詭計啥啥的,便是沈副都也是極為關心,想著若是這英武將軍今日當真為此丟了烏紗帽,當真不知曉沈相,驃騎大將軍以及皇帝會如何處置他這個辦事不利的副都尉。 不少人聽著墻角,妄圖在一堆熱火朝天的討論中聽出些許小聲交談,委實為難了一點,好在也有些許靠的極近內力高深的人努力打探,這才隱隱約約能聽清楚慕流蘇這邊說著什么。 然而這么偷聽,那人卻是懷疑自己聽錯了,什么紅燒排骨,芙蓉糕,這說的都是什么亂七八糟的吃食兒,似乎是在討論著午餐想要吃什么,半分沒有緊張的意思,更沒有討論什么策略的意思,沈副都雖然武功不高,但是好在同在站臺處,靠的極近,也是聽的清清楚楚,這兩人就是在討論午餐。 首先是英武將軍說著:“青花小丫頭,今日就先辛苦你替本將軍應付應付了,左右不過十個人,本將軍相信你,能擺平的。” 青花唇角抽搐了些許,原本還以為今兒能瞧著自家主子大殺四方的場面,看看主子的武功精盡道如何地步了,如今瞧著,卻是自己得累了半絲了。 主子倒是心大,整整十個人都交給她應付,也還真是信得過她,畢竟連著輸了比賽自請脫了烏紗帽的話都說出來了,這一場比賽,她是一人也不能輸了。 想來便有些憤慨,難怪主子在組建了荊棘門兩年之中便培育過她諸多冷兵器的東西,她很懷疑那個時候慕流蘇便是對這個東郊校尉營起了心思了,心情不好,但是知曉慕流蘇除了姬弦音的事兒,能不自己動手絕不動手的疲懶性子,青花也只得鼓了鼓腮幫子,頗為不快的道:“主子,我要吃天香樓的紅燒排骨。” 慕流蘇點頭:“好”。 青花瞧著慕流蘇那一臉的笑容,心里還是心里不平衡:“主子,我還要吃珍饈閣的芙蓉糕和水晶包子。” 慕流蘇眉眼彎彎,頗為寵溺:“好。” 青花眼睛一轉,又道:“主子,我還要喝一杯你從神醫谷拿回來想要留給姬二公子的花茶。” 慕流蘇:“……” 這小妮子怎么也對花茶感興趣來了,說起來從神醫谷谷主夫人那里拿回來的花茶也是多此一舉了,弦音竟是在回來途中讓初一給了她許多花茶,如今她手中還多的是,青花想要,原本想給弦音留著的,既然這小丫頭要,給她些許便是。 青花見著慕流蘇沒有下意識的說“好”字,反而還微微瞇了瞇眸子,不由有些委屈的皺了皺眉,慕流蘇連忙點點頭:“行,都給你。” 有生之年居然能夠搶了自家主子留給姬二公子的東西,青花覺得人生圓滿了,心情頗為舒暢,瞬間也不委屈了,精神振奮的道:“主子,且看青花的,然不會讓你失望的” 沈副都整個人臉都綠了,這一主一仆真不知曉哪里來的自信,居然絲毫沒將接下來的十人車輪戰放在眼中,反而是極為自信的討論吃的喝的,哎,真是涼涼,慕流蘇的烏紗帽沒了,他估摸著也得回沈家領罰去了。 慕流蘇和青花自然沒有注意到沈副都的小動作,只是看著他那一臉苦大仇深的悲哀樣子頗為奇怪,兩人交談完畢,也就沒了話,閑閑的站在站臺之上,看著菘藍那邊的動靜,百無聊賴的等著。 菘藍安排著這邊參賽的人選,目光也是漫不經心的往著高臺之上的主仆二人慢悠悠的掃了一眼,心中隱隱有些古怪感覺,這兩人到底是虛張聲勢是真的這么有底氣,瞧著竟是半分不慌亂的樣子。 ☆、第一百九十六章戰(已修) 菘藍回了回神,看著眼前這一群選出來的人,這才稍微放下了心,許是他想多了,總歸只是個初出茅廬的少年將軍,若是慕流蘇這個傳聞中的戰神將軍親自上陣,他許是還會忌憚一二,如今派出來的人是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丫頭,應當是沒有什么問題。 又看了看眼前人,確認無誤了,菘藍這才點點頭道:“就這樣吧。” 一炷香的時辰很快便到了,慕流蘇動了動身子,活絡了些許手腕,這才懶洋洋的挑眉看了一眼菘藍,開口道:“若是選好了,也就不用廢話了,直接開始吧。” 校尉營的人都冷笑出聲,這可是你這少年將軍自己急著找人羞辱,也怪不得他們無情了。 菘藍點頭,原本是想讓選出來的十人通通上站臺之上給慕流蘇介紹一番的,也算是讓青花心中有個底,既然這少年將軍如此著急,那也不怪他們了。 朝著一人點點頭,那人徑直越上了站臺,慕流蘇挑眉看去,五官硬朗,一雙如射寒星的眸子,兩彎墨眉寬厚修長,骨骼橫闊,似乎是常年日曬,所以養成了一股子健康的麥色膚色,手中一柄長刀,似乎是有萬夫莫敵之威風。 東郊校尉營中第一長刀,莫長北。 青花額頭微微一陣抽搐,已經確認了自家主子是兩件前便打起了這東郊校尉營的主意了,被挑入主子身邊的時候,她學的第一個應對的冷兵器,便是應付的長刀,莫長北的長刀之術。 莫長北的長刀在江湖之上也算是小有名氣,只是后面不知怎么的就沒了蹤影,原來是跑來東郊校尉營湊熱鬧來了。 若只是讓她用自小在母妃那里學到的些許功夫,必然是應付不了莫長北的,可是她在荊棘門的時候,主子卻是讓她練了整整一個月的應對反攻之術,兩年來她也不曾落下,如今應對起來,心中已然有了底氣。 說來這莫長北也算是東郊校尉營公認的一大高手,一出場便派他出來,顯然是有心第一局便自己淘汰下去了,可惜可惜,遇見了慕流蘇這么一個深謀遠慮的主意,也就只能落敗了。 莫長北的性子似乎有些像李毓秀,是個冷面的,偏生又頗為直率,上來也不廢話,朝著青花便道:“你出招吧。” 若是平日里,青花或許還會與這人客氣幾分,畢竟已經學了兩年的應對之術,若是再占有先機,委實不太地道,不過余光瞥到身后看著他們二人的滿臉傲然的校尉營士兵們,再看看一側等著的九個人,青花也不客氣了,還是省些力氣的好,雖然有主子早就埋了伏筆,不過一下子和十個高手對質,想來也不不是一件輕松的事兒。 這么一想,青花瞬間不啰嗦了,縱身便朝著一腳莫長北躍了過去,莫長北原以為她會換一把兵器或是用長鞭進行遠距離攻擊的,哪里想到這小丫頭竟是這么大的膽子,朝著自己的長刀躍了過來,畢竟是個小姑娘,又只是個比試,倒也沒有傷及見血的必要,他頓時下意識的一收長刀,一個頗為利落的轉身,將手中長刀橫亙在胸前,既避免了刀鋒傷到青花,又不會因為防守漏洞讓青花鉆了個空子。 青花眼中劃過一抹異樣,這傻大個原來還是個知道憐香惜玉的,不由輕輕笑了一聲,身下卻是沒有停頓,一個旋身,腰間長鞭已是極為靈活的滑落手中。 青花手腕一動,竟是直接將那長鞭一抖,內力灌注進去,很快便凝成了一道鋒利的長棍,徑直朝著莫長北掃了過去,莫長北下意識的便揮刀去攔,卻忘了青花已然近身,他的長刀雖然可以遠攻難以破解,近處卻是極難施展開來。 莫長北頓時有些后悔方才動了那么一絲不忍見血的念頭,他以為青花不過是不知曉他長刀的厲害才撲上來的,如今一看,這人分明知曉自己長刀的弱點在哪里,他一個疏忽,導致了現在施展不開的模樣,已然是無力回天。 手中猛然一掃,青花方才還凝住了內力的長鞭一下便又化為了軟狀,極為輕易的便纏上了莫長北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