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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權(quán)寵之將女毒謀在線閱讀 - 第79節(jié)

第79節(jié)

    見郭霞這么說話,那一群侍妾這才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般,齊齊點頭:“郭jiejie說的對,是向姨娘朝著我們一眾姐妹潑水,還出手打我們!”

    “對,就是這樣的,向姨娘先動手的,姐妹們特意邀請她一起唱歌,她不愿意也就罷了,還諷刺我們唱的難聽,她自己朝著我們潑水,不怪我們!”

    “是啊老祖母,這么冷的天,向姨娘還朝著我們潑水。可不就是想要凍死我們嗎,這個女人心思如此惡毒,姐妹們也是被逼的無奈了才動手的,求老祖母三繞過妾身們吧”

    “繞過妾身吧,妾身知道錯了,妾身再也不敢了!嗚嗚!”

    ……

    七嘴八舌的求饒聲響起,顯然都是知道剛剛那丫鬟沖了出去,原來不是怕被打逃跑,而是趁機溜了出去通風報信去了。

    郭霞原本想著在長樂院動手教訓一頓慕婉瑤也就罷了,這地方慕老夫人和宋氏平日里都不會涉足,想來也不會被撞上,即便是知道慕婉瑤后來被她們打了一頓,反正沒有被慕老夫人和宋氏親眼看到,一群人死口否認,還就不信了慕婉瑤一張嘴能掰得動一群人的嘴巴不成。

    然而如今被人通風報信了,現(xiàn)在毆打慕婉瑤被慕老夫人和宋氏捉了個現(xiàn)行,這事兒也就必然是不能善了了,只能先認錯求饒,也許還能討了個好結(jié)果。

    “你們這群人當真是厲害,光天化日之下毆打姐妹也本就是重罪,事到如今竟然還不知悔改,妄圖胡攪蠻纏,這水是方才本夫人派人將你們這群人潑醒才潑的,怎么你還妄想栽贓到被害者的頭上不成!”

    宋氏聽著這群人的求饒聲,想起自己的女兒被這群瘋女人打的宛若豬頭一般的模樣就是滿肚子的火氣,怎么可能繞過她們,方才她就聽通風報信的丫鬟偷偷說了是慕婉瑤潑人水才挑起的爭端,如今只能就著慕婉瑤的算計,將原先潑水的事兒覆蓋過去,這才能好生收拾了這群女人。

    那群侍妾如今也是有口難辨,宋氏剛剛潑醒她們的水確實將她們的身子都一塊淋了個落湯雞,如今宋氏都承認了是她潑的,事到如今狡辯估計也沒人相信。

    郭霞也是滿臉的不服氣,憑什么要讓慕婉瑤那個賤人擺脫在外,雖然她們一群人動手打了慕婉瑤是事實,但是總歸是慕婉瑤那個賤人先潑她們洗腳水在先,憑什么就能逃脫在外,她頓時極為不服氣的對宋氏道“娘,這水真的是向姨娘潑的呀,妾身們原本就是因為淋濕了才動手打她的!”

    “混賬,方才還說是因為向婉瑤動手打了你們你們才還手的,如今又說是因為被淋濕了才動手打她,你還能編出什么樣的借口來?!郭霞!”慕老夫人自然也是一通算計,知曉了慕婉瑤這一番做派,無非是想將這群難纏的女人給貶出將軍府去,頓時也是接著宋氏的怒聲呵斥道。

    郭霞想著這老太婆委實是煩人,分明是這個老太婆自己瞎了眼睛,她們雖然有了口誤,可是慕婉瑤潑水是事實,如今慕老夫人偏偏是揪著她們的口誤不放了。

    她頓時不滿意的開口道:“老祖母,妾身說的是因為向姨娘朝著我們一眾姐妹潑了水,又出手打了我們,姐妹們這才出手打的她的。”

    慕老夫人本就對這一群低門小戶的女兒家做了自己的孫兒媳婦這一事兒非常不滿,如今瞧著這個郭霞竟然還敢用如此態(tài)度和她頂嘴,臉上更是一陣子的鬼火冒騰。

    她幾步上前,一個巴掌便朝著郭霞的臉面甩了過去,臉上帶著些許猙獰道:“混賬東西,我看你膽子不小,竟然還敢與老身頂嘴了,你自己說的話就是這個意思,倒是怪起老身不是了不成?!”

    郭霞平白無故臉上挨了一巴掌,頓時也覺得頗為丟人,咬牙有些不甘心的辯解道:“老夫人,妾身沒有怪你的不是呀,只是你卻是聽錯了……”

    慕老夫人本就是因為這個混賬女人冒犯了自己的威嚴才動手打的她,如今這個女人還如此不長見識,當真是小門小戶教養(yǎng)出來的東西,一點規(guī)矩都不懂,還膽敢與她這個長輩辯論,委實是可笑至極,也不看自己是個什么貨色的東西。

    慕流蘇那個混賬敢和她定頂嘴,好歹人家還有那么幾分本事,這郭霞一個九品芝麻官的女兒,還是個不要臉的,貪圖將軍府榮華富貴連閨譽都不要了,逼著夫家娶人,也不看自己算個什么東西,也配在她面前叫嚷。

    慕老夫人一邊想著,一邊用冰冷嘲諷的目光看著郭霞道“郭家的女兒當真是好生有本事,自己動手打人也就罷了,反而還栽贓陷害被害者,這水明明說老身眼看著宋氏潑醒你們的,如今居然還敢狡辯,甚至膽敢不理敬重老身這一把老骨頭,這就是你們郭家的教養(yǎng)不成!”

    瞧著這個看東西突然發(fā)威了,甚至連著平日里可以稱得上她們老大的郭霞被當真眾人的打了一巴掌,那群侍妾頓時都不敢再開口多說一句話,自然也不敢再開口辯駁,方才打人的囂張氣焰已經(jīng)被那一盆涼水兜頭潑滅,如今也只能畏畏縮縮的抖擻著身子,目光怯怯的打量著宋氏和慕老夫人的臉色。

    郭霞雖然確實只是個小門小戶的女兒,但是平日里也算的上頗為得寵,在家里從小到大都還沒有挨過巴掌,如今到了將軍府上這才幾天,居然就挨了耳光,真是差點就將她給氣的半死。

    但是慕老夫人畢竟還是一個浸yin后宅之術(shù)多年的老人,如今虎著一張老臉,看著也委實有些嚇人,郭霞不過是初出茅廬,自然也就不敢再和慕老夫人正面對質(zhì),只能捂著火辣辣的半邊臉,委屈又不甘心的低著頭目光怨毒。

    好你個老虔婆,等日后慕霖平寵愛她,在將軍府的地位穩(wěn)定之后,她必然不會輕易饒了這個老虔婆!一定會讓她好看!

    這般想著,郭霞滿肚子的火氣才消散下來,看著乖覺的低著頭,實則滿眼的怨毒:“妾身知錯,妾身再也不敢了。”

    慕老夫人這下才找著了些許收拾了人的快感,平日里想法設法的陷害慕流蘇,偏偏那混賬小子是個心眼多的,她應付不了,也沒討到好處,如今有人在她的手底下認錯了,她才覺得舒坦了些許,滿足的冷笑了一聲。

    “行了,今兒你們這般做飯,明顯是因為嫉妒向姨娘得寵,才膽敢下此毒手,既然你們有如此歹毒的心思,還如此擅妒,老身自然是萬萬留不得你們了!”

    慕老夫人眸光不屑的從這一眾跪著的妾室身上掃過,滿臉的不耐煩和嘲諷之意,就這么一群上不得臺面的東西居然也配進了將軍府的大門,若是嫁給慕流蘇那個混賬東西還差不多,居然是嫁給了自己的寶貝孫兒慕霖平,如此上不得臺面,她又豈能將她們?nèi)萑滔聛恚?/br>
    一眾妾室跪著,本來就被一盆水澆了個透心涼心飛揚,如今聽到這句話,卻是半顆心都涼了不少,什么叫萬萬留不得他們?聽這個慕老夫人的意思,難不成是想將她們都趕出去不成?!

    果然,心中這個念頭剛剛想起,慕老夫人便滿不在乎的開口道:“行了,趕緊去書房叫霖平過來,給這幾個女人一人一張休書打發(fā)了回去!”

    這一聲話說出來,不只是院中跪著的這一地妾室都驚了個底朝天,便是一眾丫頭嬤嬤也是驚了不少,慕老夫人的意思,竟然不止是要將人趕出去,這分明是要全部休了呀,整整一群的妾室,這才過門幾天,就被休了,可不是太過……滑稽了些許!

    慕老夫人只管著這群人上不得臺面,才不管這樣做事兒滑稽不滑稽,也不管這樣會不會將這幾家人都得罪了個便,反正在她看來,她自己就是這將軍府上權(quán)勢最大的老夫人,那些個妾室本不過是一群上不得臺面的東西罷了,就算是得罪了,就那么點家室,還能給她鬧出什么樣的幺蛾子不成。

    一群妾室都是敢怒不敢言,只是心中都祈求著慕霖平這個自己心目中的夫君能不要聽信這個慕老夫人的話輕易將自己休了,可是她們卻是不知曉,慕老夫人剛剛聽著跑來通風報信的丫鬟的時候,就已經(jīng)派人去慕霖平那邊傳了信,好說好哄的說了一堆的話,估摸著馬上便有一疊的休書拿了過來吧。

    ☆、第一百四十九章斷袖之癖

    慕霖平本就只是個花花公子,平日里自己院落中禍害的婢女已經(jīng)不再少數(shù),如今多了幾個美人,過了一陣癮兒后便也膩味了。

    原本一開慕霖平他答應了讓這幾個美人進府就惹了慕老夫人不快,第二日被宋氏狠狠批評了一頓,如今一聽慕老夫人要休妾室,還答應日后再替他物色幾個美人,慕霖平自然就高高興興的答應了,親自拿了一疊休書歡歡喜喜的送了過來。

    看著那一堆妾室狼狽的模樣,慕霖平原本心中還殘留的一點不舍也沒了,嫌惡的將休書甩給了那一眾侍妾,也不管這群人的鬼哭狼嚎,沒等慕老夫人出聲就將叫了府上侍衛(wèi)將這群女人趕了出去。

    青花和慕嫣然在這兒瞧得津津有味,見著這般場景,臉上卻是一絲可憐神色都沒有,這群女人本就是貪念將軍府上的榮華富貴,這才不惜自己的清譽都不要,非要進了將軍府的大門,如今被慕霖平戲耍了一番,還丟了身子名譽,自然也是活該。

    至于這群女人的仇視與怨恨,自然是算在慕老夫人和慕霖平的頭上的,順帶著替將軍府清除了幾個閑人,又讓慕婉瑤受了一頓皮rou之苦,一舉多得的事兒,沒什么不好的。

    那邊長樂院一團的烏糟事兒,然而這邊流云院中看著無甚動靜,但是顯然也有些不太太平。

    一道色澤殷紅的赤色身影帶著一角白色紫竹葉紋衣擺宛若流光一般徑直從進了流云院的主屋,只聽見雕花梨木窗格微微一聲異響,流云院的婢女們扭頭瞧了一眼,卻是半分異樣都沒察覺。

    ……

    慕流蘇極為氣極的瞪著璇璣閣主,恨不得一拳將他臉上的白玉面具給打碎:“你能不能先放開我!”

    委實不怪慕流蘇一貫平靜的性子會變得如此跳腳,因為璇璣閣主從一開始出現(xiàn),似乎是怕慕流蘇有什么舉動,一直用手將慕流蘇死死的困在了自己懷中,分毫不能動彈。

    如進兩人便是兀自站在內(nèi)屋的床榻之前,高出了慕流蘇大半個頭的璇璣閣主,此生卻是宛若一只粘人的貓兒一般死死的“纏”在她身后,雙手緊緊將慕流蘇鎖在懷中。

    分明是兩個“男人”,如此親密的人舉動,委實連想都不用想,也知道怎么看怎么怪異。

    璇璣閣主瞧著她精致的輝月容顏,手中環(huán)抱的身子清雋瘦弱,似乎有些太過輕巧,偏偏又泛著幽幽的泠然體香,他將弧線精致輪廓迤邐的下巴輕輕放在慕流蘇肩膀上,輕輕的蹭了蹭,宛若一只巨型寵物一般,瞧著頗為溫順。

    慕流蘇被他環(huán)抱在懷中,偏偏內(nèi)勁比不上璇璣閣主也就罷了,這畢竟是個女人的身子,若是單單論體力,也是不及璇璣閣主這個實打?qū)嵉哪凶痈叩模焕У煤翢o半點還手之力,只能用博咬牙切齒的道:“本將軍可沒有和男人拉拉扯扯的嗜好,璇璣閣難不成是斷袖不成!”

    但凡是那么個正常男人,聽到這句話必然已經(jīng)跳腳了,然而這璇璣閣主卻是個異類,聽見慕流蘇的問話,他掩在白玉面具下的眉羽微微一動,謝謝挑了起來,一雙迤邐勾勒著胭脂眼影的詭譎墨瞳也是露出幾抹興味。

    璇璣閣主不曾應話,慕流蘇側(cè)頭看了他一眼,瞧著這人一雙驚艷眸子轉(zhuǎn)動著興致勃勃的模樣,似乎是在若有所思,正欲動作,卻聽得璇璣閣主幽幽開口道:“本閣主自然不是斷袖。不過英武將軍這般問話,難不成英武將軍也有斷袖之癖不成?”

    慕流蘇被他氣的火冒三丈,即便是自知不敵,還是探了手去掰璇璣閣主交叉環(huán)抱在自己腰間的的雙手,滿臉怒火,怒氣沖沖的小模樣,委實怎么看怎么可愛。

    “璇璣閣主真是好興致,青天白日的不在音殺閣忙著閣中事物,反而倒本將軍這里閑逛,本將軍沒有斷袖之癖,若是璇璣閣主有此嗜好,不若去尋芝蘭玉樹的沈相瞧瞧去。”

    這個時候慕流蘇也懶得再管這個璇璣閣主如何心思了,若是真有龍陽之癖那才玩完兒,瞧著這妖孽就不像是個好惹的,若是知道了自己看中的男子是個女扮男裝的,估計會死的不輕。

    反正沈芝蘭那個狐貍相爺也不像是個好惹的,沈芝蘭和璇璣閣主對上,不知道當時如一個智謀無雙一個風華絕代,也不知誰能討了些許好處過去。

    璇璣閣主聽著慕流蘇將火繩引到了沈芝蘭那里,迤邐鳳眸又是一動,若是平日里聽她說了沈芝蘭的名字,他想來還不會如何歡喜,然而慕流蘇這時候提及,他卻是莫名帶了幾分歡喜,開口笑問了一聲:“英武將軍這是何意,本閣主分明聽著榮親王府的姬二公子是個容色艷麗的,比起這大楚的沈相,本閣主倒是對這位姬二公子還有那么幾分興致。”

    “你別忘了我曾說過,若你膽敢動弦音絲毫,便是為妖為魔,本將軍必然也要屠你音殺閣滿門!”慕流蘇聽這個妖孽閣主將主意打到了姬弦音身上,頓時方才的怒意消失得無影無蹤,轉(zhuǎn)而化作了濃烈的冷意,她冷冷的看著璇璣閣主,眼中殺意乍泄。

    “別以為你武功高了些許本將軍便動你不得,若是你當真敢對弦音出手,我便是討不了好處,也斷是有九成九的把握拉你陪葬!”

    明明是如此殺意泠然的話,璇璣閣主卻是絲毫沒有受到驚嚇一般,曼珠沙華荼靡妖冶的白玉面具下,緋色唇形反而勾出了一道驚艷至極的弧度,這般笑意,恰若花開時節(jié)荼靡盛開的薔薇一般,灼灼妖冶,美得攝人心魂。

    “英武將軍倒是若傳聞一般護著這位姬二公子,”他笑著靠近慕流蘇那雙殺意泠然的眼,兩雙鳳眸相對,慕流蘇眼中殺意散了些許,璇璣閣主眼中卻是越發(fā)帶了幾縷打量的興致。

    他雙手交疊的鎖著慕流蘇,任由慕流蘇方才想用力掰開自己的雙手此時隨意的搭在了自己手上,他微微抬手,將慕流蘇的一雙手也握在了手中。

    雖然瞧著骨節(jié)分明,頗為修長,然而璇璣閣主還是極為輕松的就將慕流蘇的手整個包裹在了掌心,掌心柔夷溫熱,綿軟異常,璇璣閣主唇角的笑意越發(fā)璀璨生輝:“難不成英武將軍也是若本閣主一般有斷袖之癖,不承認只是因為英武將軍歡喜的人不是本閣主罷了?”

    “休的胡說八道玷污弦音名譽,”慕流蘇幾乎是下意識的反駁道,“本將軍與弦音不過是多年摯友罷了,璇璣閣主還是莫要如此厚顏無恥的好!”

    慕流蘇此時已然將這個登徒子罵了百遍千遍,這個音殺閣的璇璣閣主是個扮豬吃老虎的高手也就罷了,她千算萬算都沒想到,這么個執(zhí)掌江湖生殺大權(quán)的掌權(quán)者居然會當著自己的面承認自己是個斷袖。

    雖然這人委實生的美艷至極,委實是讓人生不出半分厭惡和反感之情,在所有她見過的所有人中,除了弦音和沈芝蘭二人,估計也就大燕的那人還有南秦的秦譽能當?shù)乃娘L華絕代。

    可是這么個傳聞中心狠手辣的人物,如今卻是宛若一只粘人的大型寵物一般粘在自己身上不放是什么鬼。

    對于斷袖之癖,慕流蘇倒是沒有世人一般反感厭惡,終歸是別人的感情事兒,只要不惹到她,她才沒空給予評價,可如今這位璇璣閣主怎么回事兒,平白跑過來抱著自己蹭了如此之久,雖然只是極為簡單純粹的環(huán)抱動作,倒也沒有什么出格的舉動,可慕流蘇畢竟是個女扮男裝的,自然萬分不適。

    想她前世今生加起來,都沒與人有過擁抱這般親密的舉動,如今卻是在自己的院落,被這個極度危險卻又偏生美艷若妖的美人閣主死死鎖在懷中,就這么干巴巴站著,又不能動彈又不能還手,委實極為憋屈。

    璇璣閣主原本還聽著慕流蘇所言,如今一聽到她說自己和姬弦音只是摯友關系,頓時唇角的弧度緩緩由上翹化為了抿唇,身前彌漫出些許冷意。

    他徑直伸出一只手,分明若佛祖拈花一般清淺的舉動,卻是極為技巧性的捏住了慕流蘇的下巴,手上的力度用的極為適中,明明鉗制得人動彈不得,卻又分毫不會讓人覺得下巴生疼。

    他一張妖冶面容越發(fā)靠近,兩人幾乎要鼻尖碰上了鼻尖,炙熱的呼吸傾數(shù)灑在了慕流蘇面上,眼中帶著幾分不滿與威脅之意:“你以為本閣主會信英武將軍的話么,若是將軍當真對姬二公子無意,又怎么會如此維護于他!”

    慕流蘇皺眉看著眼前這張妖孽一般的面容,分明帶了瑩瑩白玉面具,如此突然靠近,她更是瞧見了面具上栩栩如生的曼珠沙華靡麗綻放著,恰若眼前這人一般,詭譎,妖冶,卻又似乎帶著致命的魅惑,引人不由自主深陷進去。

    他溫熱的呼吸輕輕灑在她的臉上,帶著些許清淺溫意,忽而就讓慕流蘇不由自主的有幾分耳尖發(fā)熱,與他對視,能清楚的看見他那雙魅惑至極的妖冶鳳眸。

    眼瞼之上那些艷麗妖冶的胭脂色澤,慕流蘇原以為是濃郁的眼影,如今仔細一看,卻又似乎不是,那宛若瓊墨勾勒的眼線原也不是青黛描繪的眼線,反而是一種天生自帶的膚色一般,將一雙鳳眸襯得宛如精心雕琢的玉石一般,襯著瞳孔之中隱約泛濫的妖冶血色,更是詭譎糜麗,妖冶異常,竟是讓慕流蘇一剎沒有反應過來。

    直到看到璇璣閣主眼中彌漫上些許細微的興味神色,慕流蘇這才猛的回過神來,下意識的想要扭頭避開他的臉,卻被他骨節(jié)分明的手捏得動彈不得。

    看著璇璣閣主眼中的戲謔之色,慕流蘇耳尖越發(fā)染了幾分溫熱,面頰也是有些熱意升騰,惹的慕流蘇心中滿是惱火,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向后不得,她便硬是攢足了力氣,扭頭向一側(cè)側(cè)開,冷冷的訓斥道:“你管不著。”

    璇璣閣主顯然也是不愿讓慕流蘇受了丁點疼意的,原本就是用了巧勁兒,如今瞧著慕流蘇被氣的蠻力想要掙脫,他也怕弄疼了她,只能松手放下了她的下巴。

    慕流蘇此時面容惱怒,雖然武功內(nèi)勁是敵不得,然而如今她也全然顧不得了,只想著趕緊脫離這個妖孽的控制,也沒想到姬弦音會忽然松了手,她集中力氣的一轉(zhuǎn)頭,竟是用力過猛,緊泯著的唇瓣頓時傳來一陣的溫涼觸覺。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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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只大灰狼某天突然吵著要娶她!

    某王爺,救命之恩無以為報,自當以身相許。

    某女,呵呵。

    【小劇場】

    片段一:

    “王爺,您的情敵組團殺上夜府了。”

    某王爺一陣風似的消失。

    某侍衛(wèi):追妻路漫漫,王爺心真累。

    片段二:

    終于在某個月黑風高的晚上,某女爬上某王爺?shù)奈蓓敗?/br>
    “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某女賦詩。

    “何來三人?”某王爺不解。

    “杯中影,屋上嬌……心上人。”

    “那夫人可不可以離狗澤,貓嗣,豬禮遠點。”